“我的男朋友知道劉洋在追求我后很生氣,然后就去找劉洋理論,然后就被他的手下人打了,這之后劉洋也徹底的撕破了他那虛偽的面具,開始威脅我和我男朋友,我和我男朋友想過要休學離開這里躲避劉洋的騷擾,但是我和我男朋友都不是什么有錢人家,如果休學的話實在是對不起家人,于是我們決定等到畢業后馬上離開這里。”邱靜捧著水杯繼續講述著自己的過往,整個人仿佛一只受傷的小羊羔一般縮成了一團。
任飛揚和白千秋在一旁安靜的聽著。
“然而,我們怎么都不會想到這劉洋是如此的喪心病狂,他居然趁著我男朋友和他寢室的室友出去吃夜宵的時候派人開車撞死了他!”邱靜雙手緊緊的捧著水杯咬牙說道,淚水再度落下。
“你是怎么知道的?”任飛揚深吸了一口氣,輕聲問道。
“后來他親口跟我說的。”邱靜輕笑著回答道。
“他為什么要告訴你?”任飛揚皺眉問道。
“因為我成了他的女人。”邱靜笑著說道。
“是為了復仇么?”任飛揚輕聲問道。
“不是,我是被他抓起來了。”邱靜搖了搖頭,抬頭仰望著天花板,眼淚止不住的留下,繼續開口講述道:“那個惡魔在撞死了我男朋友之后直接派人把我從女生寢室抓到了他那里,然后他墻間了我,并且告訴我我男朋友被他殺死了。”
“于是你就留了下來成了做了他的女人?”任飛揚輕聲說道,心中一股無名的怒火猛烈的燃燒著。
“他的女人?呵呵……我只是他的玩物而已!不,是他們全家的玩物!”邱靜凄笑著說道,話音未落,便覺遍體生寒,不由打了一個冷噤。
“千秋,你怎么了?”任飛揚也感覺到了這股寒意,連忙向身邊的白千秋提醒道。
“沒什么,只是有些生氣了。”白千秋淡淡的說道。
任飛揚主動的握住了白千秋軟若無骨的玉手輕輕的捏了捏,示意她稍安勿躁。
白千秋抬眼看了任飛揚一眼,不著痕跡的抽回了手,心情卻也是平復了下來。
“你所說的一切都有證據么?”任飛揚輕聲問道。
“當然有,若不是為了收集證據,我也不會還活在這世界上了。”邱靜點了點頭,輕聲答道。
“難道他們對你沒有一點的懷疑?”任飛揚有些好奇的問道。
“他們當然不是笨蛋,每一次我進出那里都要脫光身上的衣服,什么都不穿,供他們隨時隨地的玩樂。”邱靜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那你是怎么獲得證據的?”任飛揚皺眉問道。
“獲得證據其實不難,難的是怎么把證據帶出來,你想知道么?”邱靜向任飛揚拋了一個媚眼,嬌笑著問道。
“咳咳,靜學姐,那些證據你帶來了沒有?”任飛揚輕咳了兩聲掩飾了一下尷尬,然后正色問道。
“沒有,我把證據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那里曾經是我和我男朋友在準備租的房子,可惜……”邱靜哀傷的輕笑了一聲。
“你現在住在那里?”任飛揚皺眉問道。
“當然不是,我怎么會住在那里呢!那里我給另外的一個姐妹住了,想必他們劉家想破腦袋都想不到我會把如此重要的東西放到另外一個小姐的家里。”邱靜得意的笑道。
“那我現在派一個人跟你去取那些證據吧?”遲則生變,任飛揚感覺自己已是處在劉家耳目的窺測之下,便當機立斷的說道。
“你派去的人安全么?”邱靜有些擔憂的看著任飛揚說道。
“絕對安全。”任飛揚點頭保證道。
“那好,讓他過來,我帶他去那。”邱靜稍稍遲疑了片刻,選擇了相信任飛揚。
“等等,我還是親自去吧。”任飛揚又搖了搖頭,覺得這樣還是有些不太安全,決定自己親自和邱靜去取證據。
“那更好了。”邱靜欣喜的笑道。
“千秋,你去不去?”任飛揚向一旁的白千秋問道。
“不了,我留在這里吧。”白千秋微微皺眉,輕輕的搖了搖頭,畢竟那地方是小姐住的,白千秋還是有些潔癖的。
“那好,你在這里等著我,我很快就會過來接你的。”任飛揚微笑著說道。
“恩。”白千秋輕輕的點了點頭。
“靜學姐,我們走吧?”任飛揚轉過頭向邱靜說道。
“恩,走吧。”邱靜微笑著點了點頭,挽住了任飛揚的胳膊走了幾步,忽然驚呼又驚呼了一聲。
“怎么了?”任飛揚警覺的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任何的危險,然后疑惑的向邱靜問道。
“我的妝是不是花了?我得補補妝!”邱靜皺眉說道,然后自顧自的從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個化妝盒打開來對著補妝,而任飛揚則是在一旁哭笑不得的等待著。
“好了,我們走吧。”邱靜也知道事情緊急,只是稍微的修飾了一下便是再度挽住了任飛揚的胳膊,兩人出了情人酒吧,任飛揚拿著廖剛給自己的車鑰匙和邱靜上了一輛越野車,然后載著邱靜按著她所說的地址朝那里駛去。
“安安,開下門!”兩人到了目的地,從車上下來,走到邱靜姐妹租住的屋前,邱靜上前按響了門鈴,大聲的朝里面喊道。
“來了來了!”過了好幾分鐘才聽到房間里傳來一個嗲嗲的女聲,然后房門打了開來,出來的卻是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衣衫不整的猥瑣男子,猥瑣男子上下打量著邱靜,眼中露出色與魂授的猥瑣笑容,湊到邱靜的身邊嬉笑著問道:“小姐,多少錢呀?”
“滾!”邱靜冷聲罵道。
“他嗎的,你……”猥瑣中年人頓時臉色一變,揮拳就要打邱靜,卻是被任飛揚捏住了手腕動彈不得。
“原來是帶了小白臉啊,嘿嘿。”猥瑣中年男子微微一愣,仔細的打量了任飛揚幾眼,然后嘿嘿怪笑道。
“滾!”任飛揚眉頭一皺,將這猥瑣中年男子直接扔了出去。
“好好,我滾還不成么?”這猥瑣中年男倒也實在,知道不是任飛揚的對手,灰溜溜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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