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三個多小時的急行軍,胡媚帶領著虎組眾人終于是趕到了大雪山總舵所在的山腳下與血煉帶領的龍組和楚驚天碰面了。
“報告將軍,虎組集結完畢!”胡媚帶著虎組眾人來到了楚驚天的面前朝著他敬了個軍禮,正色說道。
“恩,很好,媚子,聽說你受傷了?傷好了沒有?不會對這次的行動造成什么問題吧?”楚驚天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關切的輕聲問道。
“已經好多了。”胡媚輕聲答道。
“恩,那就好。那我們出發吧。”楚驚天點了點頭,帶領著龍虎兩組,也就是軍事情報局九處的主力成員們朝著山頂的大雪山總舵前進。
“將軍,我們這次正面沖上去么?”胡媚和血煉兩人跟在才楚驚天的身后,而其余人則是陸陸續續的跟在后面,見到楚驚天帶著眾人沿著唯一一條上山的道路朝著大雪山的總舵前進,胡媚便在他身后輕聲問道。
“恩,沒錯,據我調查得知,大雪山的總部人數并不多,所以我決定直接正面進攻。”楚驚天點頭答道。
“我明白了。”胡媚點了點頭,眼神堅定的跟在楚驚天的身后。
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仿佛這座山上根本就沒有大雪山總舵額存在,氣氛安靜得有些詭異。
“將軍,是不是大雪山的人已經知道了我們來了?”一旁的血煉輕聲問道。
“當然,大雪山的人不會笨到連自己的四大分堂被人鏟除了一天后還不知道消息的,或許……在我們動手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知道了。W”楚驚天沉聲說道。
“那他們為什么不幫忙呢?”血煉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
“這我又怎么知道,不過,我總有種感覺,葉辰那個家伙一直在等著我們的到來。”楚驚天苦笑了一聲,抬著頭看著頭頂的山峰輕聲說道。
眾人心情也有些凝重,時刻的注意著周圍的情況,按照一定的陣型一步一步的朝著山頂前行著。
在經過了約莫三個多小時小心翼翼的行進,眾人在楚驚天的帶領下安然無恙的抵達了山頂,來到了大雪山總舵的大門前。這一路的行進完全沒有受到任何的抵抗,或者應該說是連一個大雪山的殺手都沒有碰到,仿佛平常的登山一般,安安全全的抵達了山頂,這樣的境遇沒有讓任何一個人放心心來,反而是一陣陣的心中發緊,這詭異的安靜氣氛仿佛是在預示著什么。
楚驚天帶著眾人到達了大雪山總舵的大門前,偌大的大門口也是一個人都沒有,朝里望去,便是見到在哪總舵中央的演武場里站著許多大雪山的殺手,他們筆直的站在那里,仿佛沒有看到門口的楚驚天等人。
“好重的血腥味!”隊伍之中嗅覺靈敏的幾個異能者在走到大門口時就眉頭緊皺著說道。
“哥哥,他們都死了!”任紅衣也是從任飛揚的體內鉆了出來,眼神怯怯的看著演武場上的大雪山殺手們。
“什么?他們都死了!”任飛揚愕然問道,幾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恩,他們都死得好慘,留了好多血。”任紅衣點了點頭,眼中滿是驚恐的神色,雖然自己也殺過人了,但終究還是個小女孩,看到這血腥的場面還是覺得心底一陣陣發麻。
“我們過去看看!”楚驚天顯然也是發覺了情況不對,沉聲說道,帶著眾人朝著演武場走去。
待眾人走近一看,無不倒抽一口涼氣,只見演武場中密密麻麻的豎著大約上百名左右的大雪山殺手,他們全部被一根木樁釘在了地上,那木樁從下身穿過了這些人的身體然后透腦而出,遠遠看去就仿佛他們筆直的站在這里一般,地上的鮮血還尚未干涸,一副人間地獄的詭異情形。
“地面上有東西。”任紅衣靠在任飛揚的懷中,時不時的偷瞄一眼,又嚇得趕緊偏過頭去,忽然發現了地面的不對勁。
“什么東西?”楚驚天轉過頭來看這任紅衣輕聲問道。
“這地面上的花紋好奇怪。”任紅衣怯怯的看了楚驚天一眼,輕聲答道。
楚驚天往地面看去,只見在那鮮血之下果然有著奇怪的紋路,只不過大部分都被已經干涸的鮮血所遮蔽住了。
“來人把這地面給我清理一下。”楚驚天輕聲命令道。
“洛河出列!”胡媚沉聲說道。
“王安,李波,趙自強出列!”血煉也看了自己身后的隊員一眼,輕聲說道。
“是!”四人站了出來,走到前方開始清理地上的鮮血。
這四人出了洛河是冰系異能者之外,其余三人都是風系異能者,洛河負責將這些鮮血用冰系異能全部凍住然后控制著這整塊血液所凝結成的寒冰變成碎片,最后由這三名風系異能者將這些碎冰全部清理成一堆移到了這些大雪山的殺手們所處的地面之外。
果不其然,待地面上的鮮血全部清理干凈之后,這些大雪山殺手們的尸體之下的地面上果然雕刻著詭異的花紋。
“這似乎是一個陣法。”胡媚皺著眉頭看著地面的花紋,不太確定的說道。
“恩,我也這么認為,可能是大雪山想要用這個陣法做些什么,我們還是退后一點的好。”血煉點了點頭,帶著眾人朝后退了幾丈,神情謹慎的看著眼前的類似陣法的花紋。
“媚子,把這些尸體全部給我處理掉!”楚驚天站在原地沒有動,緊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尸體,然后向胡媚輕聲說道。
“是!”胡媚輕聲應道,手中凝結出一條火龍朝著那些尸體一送,那火龍不斷的在這些尸體只見穿梭著,瞬間將這些尸體全部點燃,很快便將他們全部燒成了灰燼。
“奇怪,怎么看不出有什么動靜?難道這不是什么陣法?”血煉看著眼前的陣法沒有一點點的反應,不由疑惑的輕聲說道。
“不是,它起反應了,這個地面好像在吸收什么東西!”任紅衣靠在任飛揚的懷中瑟瑟發抖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