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萱將手中拿著的藥膏交給任飛揚,然后默默的出去了。
任飛揚拿著藥膏小心翼翼的涂抹著胡媚的傷口,此時胡媚的上身進穿著一件內衣,將背后柔美的曲線展現了出來。
“好了。”任飛揚將藥膏涂抹完畢,將手中的藥膏放到一邊,坐在床沿看著胡媚皺眉輕責道:“媚姐,不是讓你在山頂的房子里等我們嘛?現在好了,傷口又裂開了許多了。”
“沒事,小傷而已。我擔心你們會打不過這里的頭目所以就下來了。”胡媚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打不過我們不會想辦法么?”任飛揚輕聲斥責了幾句,將右手放在了胡媚腰際的傷口周圍。
“飛揚,你在做什么?”胡媚感覺到腰上的任飛揚的大手,好奇的問道。
“別動,乖乖趴著。”任飛揚輕聲命令道,右手按在胡媚的傷口附近,運轉著真氣緩緩度入胡媚的體內。
“這是……真氣?你在用真氣給我治療?”胡媚輕聲問道。
“恩,真氣能夠加塊傷口愈合的速度。”任飛揚微笑著答道。
胡媚閉上了眼睛,嘴角帶著一絲淺笑趴在床上,靜靜的感受著任飛揚右手傳過來的熱度。
“媚姐,如果不舒服的話就告訴我。”任飛揚柔聲說道,右手輕撫著胡媚腰際的傷口周圍的肌膚。
“恩。”胡媚輕聲應道,感覺傷口處越來越熱,一陣陣麻癢的感覺傳了過來,極力的忍住不發出聲音,臉上卻是微微的紅了起來。
“媚姐,盡歡是去聯系將軍他們了么?”任飛揚一邊為胡媚療傷,一邊詢問著這次的行動事宜。
“恩,我讓盡歡匯報這邊的情況給將軍。”胡媚輕聲答道。
“將軍是和龍組的人在一起么?”任飛揚好奇的問道。
“不是,他一個人行動的。”胡媚搖頭答道。
“哦,這樣啊,媚姐,我們什么時候與將軍他們匯合?”任飛揚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這個得等將軍那邊下命令,我們在這邊安心等待就好。”胡媚輕聲答道。
“媚姐,你現在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好一點?”任飛揚關切的問道。
“恩,感覺好多了。”胡媚輕聲答道,麻癢的感覺漸漸退去,只剩下傷口周圍一陣陣的發熱。
任飛揚邊給胡媚治療著傷勢,便微笑著和她聊著這次的行動計劃,輕撫著她光潔如玉的后背,情不自禁的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飛揚,你為什么用兩只手?”感覺到任飛揚雙手在自己的腰際輕撫著,胡媚不解的問道。
“兩只手的治療效果更好一些。”任飛揚臉不紅氣不喘的答道。
“哦,是么?”胡媚疑惑的問道,心中有些懷疑任飛揚的動機。
“當然,我是專業的。”任飛揚鄭重的回答道,雙手安分的在胡媚的傷口周圍輕撫著。
感覺任飛揚沒有什么不軌的舉動,胡媚也就由著他了,閉上眼睛緩緩的睡去。
見到胡媚漸漸的發出輕微的呼聲,任飛揚慢慢的手就有些不太安分了,手開始在胡媚光潔如玉的后背上輕撫著,見到胡媚沒有反應,左手悄悄的往下移去。
“飛揚,你在做什么?”任飛揚手剛剛移了下去,胡媚就睜開了眼睛輕聲問道。
“給你治療啊!”任飛揚雙手一頓,干笑著答道。
“是么?我那里受傷了我怎么不知道?”此時的任飛揚左手剛好按在了胡媚挺翹的臀上,由不得胡媚有此一問。
“哦,這個是按摩,讓你能夠睡得舒服一些,你要是不喜歡我就不按了。”任飛揚很是自然的說道。
“還不拿開!”胡媚嬌嗔著說道,背對著任飛揚的俏臉微微有些泛紅,嘴角卻是帶著一絲羞澀的淺笑。
“好的。”任飛揚輕聲應道,在拿開之時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在那渾圓的臀上輕輕捏了一把,讓胡媚身子微微一震,發出一聲微不可察的嚶嚀。
“流氓!”胡媚羞澀的罵道,卻是沒有做出其他的舉動,繼續由著任飛揚輕撫著自己的傷口周圍。
“媚姐,剛剛我跟將軍他們聯系上了,他讓我們在這里等待著命令。”這時韓盡歡走了進來,見到任飛揚再給胡媚按摩著臉上微微一愣,然后向胡媚輕聲報告道。
“恩,我知道了。”胡媚輕聲說道。
韓盡歡朝著任飛揚眨了眨眼睛,然后便出門去了,走時還帶上了房門。
“媚姐,我給你按摩好不好?”待韓盡歡出了門,腳步聲漸漸走遠,任飛揚微微俯下身去輕聲問道。
“不用了。”胡媚拒絕了任飛揚的請求。
“媚姐,我的按摩可是有著特殊的功效的,能夠讓你的傷口愈合后不留一絲疤痕。”任飛揚輕聲說道。
“我的藥膏就是不留疤痕的特效藥。”胡媚輕聲說道。
“還有,我的按摩可是能夠加速傷口的愈合的。”任飛揚繼續說道,不待胡媚拒絕,雙手已是在胡媚的背后輕撫了起來。
“說了不要了。”胡媚嘴上拒絕著,卻是沒有任何的實際行動,由著任飛揚在自己的后背上輕撫著,臉上越來越紅了。
見胡媚沒有拒絕自己的輕撫,任飛揚嘴角浮現一絲得意的淺笑,雙手在胡媚的背后輕輕的揉捏著,感受著她光潔如玉的肌膚,兩人的呼吸都是有些不穩,曖昧的氣氛在房間緩緩的彌漫著。
“先生,早飯已經做好了。”就在這時,和任飛揚交談過的為首的那個女人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知道了,我這就過來。”房內曖昧的氣氛瞬間便被打破了,任飛揚應了一聲,然后向胡媚柔聲說道:“媚姐,我去給你把飯帶過來。”
“恩。”胡媚把頭埋在枕頭里,悶聲應道。
任飛揚起身打開了房門,向門外的女人輕聲道謝,然后跟著她去了大廳,然后直接拿著兩人份的飯菜回到了房內。
“你怎么這么快?”胡媚好奇的問道。
“我還要喂你吃飯啊。”任飛揚微笑著答道,上前扶著胡媚慢慢的坐起身,然后拿著碗筷坐在了床沿,用筷子夾著飯菜送到了胡媚的嘴邊。
“我自己來就行了。”胡媚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不行,你現在是病人,老老實實的坐在那里,張嘴就好。”任飛揚皺著眉頭搖了搖頭,將飯菜送到了胡媚的嘴邊。
胡媚溫柔的看了任飛揚一眼,聽話的張開了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