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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雜種!”虎組眾人咬牙怒罵道,各種古武異能齊發,以勢不可擋之勢殺向了房中的大雪山眾人。
任飛揚揮舞著長劍,瞬間便斬殺三人,又毫不停歇的朝著另外圍攻上來的眾人殺去。
肖鋒直接在身上覆蓋了一層厚厚的褐色鎧甲,將襲來的攻擊一一接下,沙缽大的拳頭砸向身前對手,先是一拳砸斷了對方手中的長劍,緊接著去勢不減砸向了他的胸口,一拳便是將對方的胸口砸得凹陷了下去。
而韓盡歡在沖進屋內的一瞬間便是完成變身,在人群中瘋狂的殺戮,雙爪之上早已是鮮血淋漓,不過都是敵方的鮮血。
花萱和洛河兩人則是站在后方堵住了大門,將想要逃出門外的大雪山殺手們攔截下來,花萱負責困住敵方,而洛河則是運用著異能直接用冰刃將他們一一射殺。
本來這些人實力就要弱于任飛揚他們,再加上任飛揚事先的手段,整個戰局呈現了一面倒的趨勢,場面可以說是屠殺了。
而此時,門口的守衛們也聽到了那間房內傳來的喊殺聲,其中似乎是這些守衛的首領模樣的人向站在瞭望臺上的兩名守衛說道:“有敵襲,快敲響預警鐘,其余人隨我來!”
“是!”眾人輕喝一聲,站在大門左右兩側瞭望臺上的守衛敲響了身邊的銅鐘,而其余人則是跟著守衛頭領朝著出事地點奔去。
“就這么急著去救人么?”還不等門口守衛有所行動,大門外面忽然傳來一聲女子的嬌笑聲。
“什么人!”守衛頭領大喝一聲,轉過身來,卻是見到一個穿得渾身雪白的美艷女子站在大門口,雙手燃燒著熊熊烈火。
此女自然便是胡媚了,在山頂小屋中等候了許久的她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便沿著山頂上的階梯到了大門之外,一直在外面等候著機會,忽然聽到了守衛頭領的喊話和鐘聲,便趕緊沖了出來。
“要你們命的人!”胡媚冷聲笑道,身形一閃便是進入了大門之內,雙手連揮,手中的火球不斷發出射向門口守衛。
守衛們不時胡媚這火球的厲害,揮劍硬抗,瞬間便被火球巨大的沖擊力擊飛了出去,手中長劍也脫手飛出,被炸得一臉的漆黑,趴在地上慘哼出聲。
守衛頭領也被震得連連后退,虎口發麻,眼中滿是忌憚的神色。
“大雪山的殺手怎么變得這么弱了?”胡媚輕笑著說道,一步步的朝著守衛頭領逼去。
這時站在瞭望臺上的兩名守衛忽然從從伸直左臂對準了胡媚背后,便聽得咻咻幾聲,幾支袖箭朝著胡媚背后射出。
胡媚看也不看,直接反手一記火球彈出,將那袖箭全部擋下。
兩名守衛見勢不妙,連忙從瞭望臺上跳下,朝著大門外跑去。
胡媚冷笑一聲,雙手微握,手中瞬時凝結出幾支火焰箭矢朝著逃跑的兩名守衛飛射而出,便聽得大門處兩聲慘叫,火焰箭矢瞬間穿透了逃跑的兩名守衛的后背,兩名守衛被箭矢的力道帶著向前沖了幾步,這才撲通一聲栽倒在地,尸體熊熊燃燒起來。
守衛頭領看著眼前一切,額頭冷汗直冒,雙眼驚恐的看著眼前嬌媚無雙的女人,心中沒有一絲的欲念,而是陰涼一片,不斷的向后退去,左右張望著周圍的情況。
“何人敢闖我白虎堂?莫非是找死不成?”就在此時,只聽得身后傳來一聲大喝,守衛頭領面上一喜,轉過身去朝著后方逃去,迎面碰上了幾名大雪山的同伴,便欣喜的朝著他們沖了過去,大聲喊道:“快!殺了門口那個女人!”
很可惜,那幾人卻是任飛揚他們幾個。任飛揚幾人在解決掉屋內的大雪山殺手后,便從屋內走出,卻是看到一個大雪山的殺手臉帶驚喜的朝著他們撲了過來,正納悶間,忽然聽到了他的大喊,抬眼望去,便是見到了胡媚在大門口一步一步的慢慢走了進來。
看著那朝著自己狂奔而來的守衛頭領,任飛揚微微一笑,朝著他沖了過去,那人還以為任飛揚是來救他的,逃過一劫的喜意還掛在臉上,卻忽然看到眼前的同伴冷冷一笑,手中長劍直接順勢刺出,扎進了自己胸口,因為慣性的作用,那長劍直接貫穿了守衛頭領的胸口,一直到靠近劍柄才堪堪停下。
“為……什……么?”欣喜變成了愕然,守衛頭領到死都是沒有明白為什么自己的同伴居然會向自己下了殺手。
“抱歉,我是那邊的。”任飛揚左手扶著守衛頭領的身體,右手抽回了長劍,然后輕輕的將他的尸體朝后一推,守衛頭領便仰面倒地,睜大著眼睛倒在地上,眼中滿是疑惑。
“媚姐,你怎么來了?不是讓你好好休息么?”任飛揚臉上帶著微笑朝著胡媚走去,眼中帶著一絲責怪的神色。
“飛揚小心!”胡媚卻是看到了任飛揚身后的危險,連忙輕聲提醒道。
“去死!”只聽得身后一聲沉喝,一道勁風從任飛揚身后襲來。
任飛揚向側方閃身躲過,只聽得身旁轟的一聲巨響,方才所站的地面被砸出一道長約丈許的裂縫。
不待任飛揚有所調整,第二道攻擊瞬間而至。
“哼!”一旁的肖鋒冷哼一聲,擋在了任飛揚身前,正面將這一擊擋了下來。
就在這時,又是四道黑影飛出,直直向任飛揚他們殺來。
“哼!”胡媚冷哼一聲,四記火球飛出,精準無比的將這四人攔住。這四人功夫也是聊得,在空中身形一轉躲過了火球,然而攻擊卻也是停滯了下來。
任飛揚幾人得此機會抽身退后,退到了胡媚身邊,這才看清楚襲擊之人的模樣。
只見此人身高兩米有余,虎背熊腰,身上穿著一身漆黑厚重盔甲,將全身遮得嚴嚴實實,仿似那傳說之中的上古蠻族一般。在他身后還有四個身材嬌小似女子的四個身穿大雪山服侍的美貌男子,正一臉憤慨的望著任飛揚他們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