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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媚姐,你們有大雪山的地形圖?”任飛揚卻是笑不出來了,原來大雪山的地形圖早就有了。
“對啊,大雪山并不是什么很隱秘的地方,我們自然是有那里的地形圖的。”胡媚點頭答道。
“那我們找到的這個地形沙盤不就沒有意義了?”任飛揚有些沮喪的說道。
“當然不是。”胡媚微笑著搖頭說道。
“為什么?”任飛揚不解的問道,其余人也是疑惑的看向了胡媚。
“首先,就是可以確認大雪山的罪責,在天一教圣城的地下大廳里發現了隱藏的大雪山的地形沙盤,說明大雪山肯定和天一教有所聯系,畢竟我們只是知道葉辰和天一教有聯系,但是沒有證據證明他的所作所為,更沒有證據證明他是大雪山的人。”胡媚微笑著解釋道。
“就只有這些了?”任飛揚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當然不是,如果只有這些那我就不會帶著你們看這地形沙盤了。”胡媚微笑著搖頭道。
“哦?這兩幅沙盤有哪里不同么?”肖鋒仔細的觀察著這兩幅沙盤,卻是沒有發現什么明顯的差別,便抬起頭來看著胡媚皺眉問道。
“當然有了,這么明顯的破綻肖哥你沒看到么?”胡媚神秘的微笑道。
“是么?我怎么沒有發現?”肖鋒在仔細的打量著沙盤,仍然是疑惑的搖了搖頭。
“大家有發現到什么不同的地方么?”胡媚又向其他幾人微笑著問道。
“額,好像沒什么差別吧?”任飛揚仔細的觀察著兩幅沙盤,然后皺著眉頭輕聲說道,其余幾人也紛紛點頭,表示沒有什么明顯的差別。
胡媚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忽然看到了一旁默默的盯著沙盤的任紅衣,懷著一絲期待的微笑向她問道:“紅衣,你有發現這兩幅沙盤哪里有很大的差別么?”
“恩,有。”任紅衣輕輕的點了點頭。
“紅衣你看出來了?那不同的地方在哪?”任飛揚好奇的問道。
“這上面多了五個人。”任紅衣指著沙盤眨巴著眼睛實在的說道。
“額,這的確是很大的差別啊!媚姐,你說的差別該不會是上面多了我們五個吧?”任飛揚轉過頭看著胡媚愕然問道。
“沒錯,就是紅衣所說的,上面多了五個人。”胡媚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后走到任紅衣的身邊輕撫著任紅衣的頭頂,微笑著柔聲說道:“還是紅衣最聰明了!”
任紅衣瞇著眼睛享受著胡媚的撫摸,臉上帶著享受的微笑。
“媚姐,你真的不是在開玩笑?”任飛揚輕聲問道。
“當然不是。”胡媚微笑著搖頭。
“那媚子,這上面的五個人代表什么呢?”肖鋒看著沙盤上五個人的虛影,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
“好吧,那我就告訴大家我的看法吧。”胡媚微微一笑,指著這沙盤上的五個虛影向眾人問道:“大家有沒有看出來這五個人所站的位置有什么特別的?”
“恩,好像都是站在山頂。”花萱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
“沒錯,這五個位置都是在山頂,而且離得很近,而這最中央的位置,也就是紅衣所站的那個位置,又恰好是這片山脈的最高峰。”胡媚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向眾人輕聲介紹道。
“媚姐,你的意思是說,我么五個所站的位置代表了某些東西對么?”任飛揚輕聲問道。
“沒錯,而且這五個位置很有可能就是大雪山這個殺手組織的真正所在地。”胡媚微笑著說道。
“額,媚子,這個恐怕還有待商榷吧?”肖鋒皺著眉頭說道。
“當然,這只不過是我們的猜測而已。”胡媚微笑著說道。
“我可沒有這樣說過。”肖鋒吭哧一笑,輕聲說道。
“不,這是我們一起發現的,所以我們看到了一些在這沙盤上表現不出來的東西,比如說某些大雪山的標志。”胡媚微笑地朝著肖鋒眨了眨眼。
“額,媚子,你的意思是……”肖鋒似乎明白了胡媚的意思,有些不太確定的向她求證道。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胡媚微笑著點了點頭。
“媚姐,你和肖哥在說什么啊?”一旁的花萱聽著兩人莫名其妙的談話,好奇的詢問道。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絕不覺得這五個地方就是大雪山組織的所在地?”胡媚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后看著眾人微笑著詢問道。
“恩,我認為是。”
“我也這樣認為。”
“我支持媚子的看法。”
最終,胡媚的結論獲得了眾人的一致肯定。
“好了,既然這樣,我就把這地形圖交給將軍了。”胡媚微笑著說道,讓韓盡歡將電子儀器收了起來,將所有的東西放回了原位,然后上樓去向將軍匯報了。
傍晚的時候,任飛揚還在廚房做飯,韓盡歡在一旁幫忙,其余眾人都在大廳閑聊著,等著任飛揚做好晚飯就準備開吃。而胡媚則是上樓后一直沒有下來,似乎在和燕京那邊進行著電話會談。
“飛揚,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上面同意滅掉大雪山了。”在任飛揚還在廚房忙碌的時候,胡媚帶著興奮的笑容下了樓,然后直奔廚房向任飛揚道喜。
“什,什么?”任飛揚愣了愣神,然后不敢相信的問道。
“在經過剛才的會議之后,軍委通過了對摧毀大雪山這個殺手組織的決定。”胡媚微笑著將剛才的話復述了一遍。
“噢耶!真是太好了!”任飛揚興奮的握拳歡呼了一聲,然后啪的一下猛然摟住了胡媚,吻住了她的嘴唇。
胡媚看到任飛揚興奮的模樣,心里也很是為他高興,沒想到他突然來這么一下,胡媚頓時整個人都愣住了,然后迅速的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了任飛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額,媚姐,實在很抱歉,我剛才太激動了。”任飛揚連忙向胡媚輕聲道歉。
胡媚嬌俏的白了任飛揚一眼,什么話都沒說,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出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