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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很快便各自乘坐著出租車抵達了臨時的會合地點——一家酒店的房間內。按照胡媚給的地點,三人很快便在這間酒店的客房內匯合。
“哇哦,好像東西都給我們準備好了耶!”三人在酒店門口就碰到了一起,然后一起進入了酒店的房間,剛剛走進屋內,就看到了準備齊全的各式野外探險旅行所需要用到的各種工具整整齊齊的擺放在酒店的房間里,花萱不由發出一聲贊嘆的輕呼。
“這是自然,我們虎組的后勤可是一直都是很有保障的。”韓盡歡微笑著說道,以往她跟任飛揚出任務的時候,一般只是需要出謀劃策制定行動方案而已,這種采購各種用具等的一些小事自然會有人處理好的。而花萱出任務的機會不多,而且大多都是一些比較輕松的任務,不需要什么多余的東西,因此對這個不太清楚。
“那倒是,也不看看我們是誰!”花萱得意的點了點頭。
“好了,我們來清點一下東西,然后隨時準備出發了。”任飛揚微笑著說道,發現床頭還有個車鑰匙,便拿了起來,只見車鑰匙上面還貼了一個小字條,字條上面寫著車停在酒店的地下停車場的22號位置。
“這是給我們準備的車鑰匙?”花萱指著任飛揚手中的鑰匙好奇的問道。
“恩,上面還貼了車子的停放地點。”任飛揚微笑著點頭。
“那我們什么時候出發?”花萱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明天吧,今天已經晚了,我們在酒店留宿一夜,然后明天早上出發。”任飛揚和韓盡歡兩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
此時時間已是下午五點多了,三人便下了樓去了樓下的餐廳吃了晚飯,然后又回到了客房內,這是一件雙人的商務標準間,共有兩張床,任飛揚睡一張,花萱和韓盡歡兩人睡一張。
回到房內,花萱便和韓盡歡兩人一起去洗澡去了,自從韓盡歡正式的加入了虎組,花萱便和她成為了好朋友,現在更是好到任飛揚這個她們兩個的男人都要嫉妒的地步,基本上兩人在一起的話都是一起洗澡的,還經常睡在一起,沒事兩個人就出去逛逛街,仿佛就像是連體嬰兒一般很是親密。
“好了,我們洗完了,你也去洗吧?”花萱和韓盡歡洗完了澡換上了睡衣從浴室里出來,歪著頭用干毛巾擦著濕漉的頭發,向任飛揚輕聲說道。
“恩。紅衣。”任飛揚點點頭,輕聲喊道。
“知道了,哥哥。”任紅衣從任飛揚的體內分離出來,坐在了床邊。
“紅衣,你也要跟著我們一起去么?”花萱輕聲問道。
任紅衣認真的點了點頭。
“飛揚,紅衣不會有什么危險吧?”韓盡歡皺著眉頭輕聲問道。
“不會,紅衣的實力可是很強的,而且除非是實力特別強大的人幾乎都無法感覺到她的存在的,所以就算是打不過紅衣也能夠飛快的逃離的。”任飛揚微笑著解釋道,然后想任紅衣說道:“好了,紅衣,我去洗澡了,你陪著姐姐們聊天吧。”
“嘿嘿……”任紅衣點了點頭,轉過身來看到的卻是花萱不懷好意的笑容,嚇得連忙后退了一步,看向了浴室的方向。
“嘿嘿……小紅衣,快過來讓姐姐捏捏你柔嫩的小臉蛋!”花萱如同一個癡女一般邪惡的笑著,一步一步朝著任紅衣靠近,任紅衣則是如同就要被色狼欺負的小女孩,一步一步的瑟縮著后退,最終還是嚇得大呼一聲朝著浴室內奔去。
當然這聲大呼也就只有浴室內的任飛揚能夠聽到了,聽到外面任紅衣的驚呼,正在拿著花灑沖洗著身體的任飛揚頓時一愣,還未說話,就見到一個紅色的身影穿過了墻壁來到了浴室內然后一頭撲入了自己的懷中。
“額,紅衣,你這是做什么呢?發生什么事了?”任飛揚摟著紅衣疑惑的問道。
“哥哥,萱萱姐姐欺負我。”任紅衣在任飛揚的懷中委屈的告狀。
“沒關系的,紅衣,你萱萱姐只不過是和你開玩笑啦。快出去,哥哥正在洗澡呢,你就這樣沖進來,一點都不知羞。”任飛揚連忙輕聲的安慰著任紅衣,在她小巧的鼻尖輕點了一下,揶揄的取笑道。
“不要,我要哥哥陪著我。”任紅衣堅決的搖了搖頭。
“這個壞蛋!”而此時客房內的花萱卻很是懊惱,沒想到自己這一開玩笑卻是便宜了任飛揚,不由看著浴室門生著悶氣,而一旁的韓盡歡則是掩嘴偷笑著,鉆進被子里躺下了,從明天開始有著一段艱苦的旅程等待著她們,現在還是把精神養好再說。
“那好吧,你到一邊等著我。”任飛揚見任紅衣拼命的搖頭,也沒有了辦法,便將她從自己身上取了下來輕聲說道。
“恩。”任紅衣點了點頭,然后走到一邊,偷偷的回過頭看了一眼正在洗澡的任飛揚,忽然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心中忽然有了一個鬼主意,身形微微一閃,身上的衣服便消失不見,然后任紅衣又直接一閃到了任飛揚的身邊,抬起頭看著任飛揚微笑著說道:“哥哥,我和你一起洗澡吧?”
任飛揚下意識的偏過頭一看,只見任紅衣光著小身子站在自己的身邊微笑的看著自己。連忙將頭轉了過去,小聲的輕斥道“紅衣,你在做什么?快點把衣服穿上!”
“不要,哥哥,我和你一起洗澡好不好嘛?”盡管心中很是害羞,但任紅衣還是大著膽子輕聲懇求道。
“不行,你這丫頭!男女授受不親你知不知道?”任飛揚抬起頭,克制著自己不去看任紅衣那精致的嬌軀,堅決的搖了搖頭。
“我們只是一起洗澡而已啊?又不是要親什么的。”任紅衣臉色通紅的說道,只是洗個澡而已,又不是要和自己的哥哥做那種事情,有什么親不親的?真是奇怪!
“哥哥,我就是想給你搓搓背而已,難道不行嘛?”任紅衣小聲的說道,聲音有點委屈。
“這……好吧。”看樣子任紅衣這次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了,與其更加的糟糕,索性就讓她搓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