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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任飛揚這一聲驚喜的呼喚,黃雪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羞澀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別過了頭去。
“雪姐,你怎么了?”任飛揚疑惑黃雪的表情,忽然反應過來黃雪大概是因為自己沒有穿衣服而害羞了,便連忙推了推身旁睡得正香的花萱說道:“萱萱姐,快起來,雪姐醒了!”
花萱也嚶嚀一聲醒了過來,然后驀地睜開了眼睛詫異的問道:“什么,雪姐醒了?”
“是的。”任飛揚微笑的點了點頭。
“雪姐,你醒了?”花萱坐起身來驚喜的問道,感覺到身上一涼,這才發覺自己沒有穿衣服,連忙臉色通紅的拿起一旁的睡衣穿上,然后看了一眼旁邊的任飛揚冷聲說道:“你起來。”
“啊?”任飛揚依言站起身來,疑惑的看著花萱,卻是被花萱直接給推出門去,站在外面傻傻的發愣。
“萱萱,我要上廁所。”黃雪這才睜開了眼睛輕聲說道。
“恩,我扶你去。”花萱點了點頭,拿起放在一旁的黃雪的睡衣給她穿上,然后扶著她朝著泳池旁邊的廁所走去。
“雪姐,好了叫我。”花萱將黃雪扶到了廁所門口,微笑著說道。
“恩。”黃雪點了點頭,帶上了廁所門,臉色通紅的坐在馬桶上回想著自己醒來時的事情。
其實黃雪早早已醒過來多時了,只是她剛醒來之時便聽到耳邊傳來的靡靡之音,睜眼一看卻是見到任飛揚和花萱二人在自己身邊激戰正酣,嚇得根本就不敢動彈,連原本想要起身上廁所都不敢了,就這樣面紅耳赤的聽著身旁的動靜,心中羞澀萬分。
等到兩人的戰斗結束,還差點被任飛揚看出了什么,這下心中更是緊張,生怕讓兩人知道自己早已醒來在一旁聽了他們的活春宮,只能僵著身子根本不敢動。
但是人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黃雪實在是有些憋不住了,這才嚶嚀了一聲讓任飛揚給發現自己已經醒過來了。
上完了廁所,黃雪打開門從廁所里出來,花萱便扶著黃雪到了地鋪前坐下,關切的問道:“雪姐,你現在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還好,萱萱,我到底怎么了?”黃雪搖了搖頭,疑惑的問道。
于是花萱便將黃雪因為嗅了夢千年的花香昏迷過去而自己便帶著她來這里治療的事全部告訴了她。
“原來是這樣,謝謝你了萱萱。”黃雪聽完點了點頭,微笑著向花萱道謝。
“不用的雪姐,這都是我自己忘了給你說明那花的特性了。”花萱不好意思的說道。
“其實都怪我,要不是我喝得迷迷糊糊的然后想要上樓去天臺散散心也就不會有這事了。”黃雪微笑著說道。
“好了,雪姐,既然你已經醒過來了,那我也放心了,現在你先好好的睡一覺。”花萱微笑著說道。
“那飛揚……”黃雪猶豫的說道。
“那個家伙就不用管他了,他自己又不是沒有房間。”花萱無所謂的說道。
“哦,萱萱,你也和飛揚在一起了么?”黃雪點了點頭,和花萱在地鋪的被窩里躺下,轉過頭看著花萱輕聲問道。
“恩,我是被那個混蛋騙了。”花萱頓時臉上一紅,憤憤不平的說道。
黃雪輕笑一聲,看著花萱揶揄的笑道:“萱萱,我怎么看你被騙了反而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啊?”
“哪有?”花萱連忙臉色通紅的否認,稍稍頓了頓,看著黃雪輕聲問道:“雪姐,你什么時候醒的?”
“啊,那個,我剛剛才醒過來的。”黃雪也是臉上一紅,輕聲答道。
“是么?”花萱看著黃雪的表情,只覺羞不可抑,這黃雪恐怕是早就醒來了,只是礙于自己和任飛揚在旁邊做那男女之事而不敢發生而已,自己和任飛揚兩人恐怕是被一旁的黃雪給看了個通透了。
“雪姐,我們睡吧。”花萱不敢再和黃雪討論下去,輕聲說道。
“恩。”黃雪一個楚子,被人發現偷窺別人的活春宮,心里也是十分的羞澀的,于是兩女各自懷著害羞的心思閉眼睡去。
而門外的任飛揚在站了一陣之后便嘆息一聲回自己房間去了,黃雪醒了過來,花萱是肯定不會讓自己睡在那里的了,看來今晚注定要獨眠啊。
第二天一早,花萱便起了床去了胡媚那邊拿了黃雪的衣服給她換上,然后和黃雪兩人走出了泳池的房間。
“雪姐(小雪),你醒了!”任飛揚家中眾人見到完好無損的黃雪出現在她們的面前,俱都欣喜的上前慰問。
“小雪,過來讓我看看。”而得知黃雪醒過來的胡媚也是一大早便到了任飛揚家的客廳,看到黃雪下樓,微笑著招手說道。
“媚姐,謝謝。”黃雪從樓上下來,微笑著道謝。
“謝什么?我還要向你道歉了,邀請你過來我這邊卻是沒想到第一天就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我差點都不知道該怎么和你家人交代了。”胡媚微笑著拉著黃雪的手在沙發上坐下,然后狠狠的瞪了黃雪身邊的始作俑者花萱一眼,花萱臉色微微有些泛紅的低下頭去,吐了吐舌頭,心中十分的過意不去。
“好了,小雪沒事我這心里的一塊大石頭也放下了。”胡媚仔細的替黃雪檢查了一番,見她身體一切正常,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媚子,你還沒吃早飯吧?”這時砸廚房忙碌著的陳蕓在廚房喊道。
“是的,麻煩蕓姐了。”胡媚輕聲答道。
“那塊過來吃早餐吧,其他人也過來吃早餐了。”陳蕓輕聲說道。
“哦,好耶。”陳笑吆喝一聲,率先沖進了廚房幫著陳蕓將眾人的早餐端上了桌。
“對了,飛揚呢?”胡媚這才發現任飛揚還沒下樓,疑惑的問道。
“應該還在樓上吧,我去叫他。”江如畫輕聲說道,然后上了樓敲響了任飛揚的房門,朝著里面輕聲喊道:“哥,起床了沒,吃早飯了。”
“就來了。”任飛揚有氣無力的答道,慢悠悠的從床上爬起,感覺渾身像散了架一樣,洗漱了一番出了房門。
“哥,你怎么成這個樣子了?”在門口等著的江如畫看著任飛揚的臉色一臉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