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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萱姐,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任飛揚從身后摟著花萱的身子,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不告訴你!”花萱把頭一甩,輕聲佯怒道。
“是么?那么萱萱姐,我們再來一次吧?”任飛揚咬著花萱的耳垂輕聲邪惡的輕笑道。
“不要!”花萱頓時臉色通紅的想要掙脫出任飛揚的懷抱,奈何此時自己身子酸軟無力,再加上力氣確實不如任飛揚,因此被他牢牢的制在懷中掙脫不得。
“那你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吧?”任飛揚又拿出了先前的問題。
“才不!”花萱又搖了搖頭。
“萱萱姐,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任飛揚突然將花萱轉了個身,正面面對著她,兩眼直直的盯著她的眼睛,嘴角帶著邪惡的笑意輕聲威脅道。
“我,我說!”看著任飛揚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花萱最終屈服在任飛揚的淫威之下,不情不愿的向他講述了自己治療黃雪的方法。
“這樣也行?”聽完花萱的講述,任飛揚大睜著雙眼愕然的看著她,一臉的不可置信。
“當然了,這是那本古書里面所提到的治療方法。”花萱輕聲解釋道,對任飛揚不相信自己那本視若珍寶的古書上的內容感到微微有些生氣。
“不是,萱萱姐,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但是你那本書的記載該不會出錯吧?”任飛揚連忙解釋了自己只是懷疑那本書出錯而已。
“不會的,我是從這本書才知道夢千年的,而我得到的那株夢千年與書上記載的一般無二,連中毒的癥狀都一模一樣,自然這書上關于如何解開夢千年之毒的記載也是不會有錯的!”花萱向任飛揚極力的證明那本書的清白。
“恩,好吧,但愿有效。”任飛揚聽了花萱的解釋,輕輕的點了點頭。
“當然會有效了。”花萱沒好氣的白了任飛揚一眼,然后掙開了他的懷抱,將自己漂浮在泳池的衣服收起,然后抱著自己的衣物從泳池的扶梯上上去,拿了干凈的換洗衣物臉色通紅的洗澡去了。
花萱洗完了澡出了浴室,走到泳池旁,卻見任飛揚還光著身子在泳池里跑著,不由皺眉輕斥道:“色狼,還泡在泳池里干嘛,還不快去洗澡?”
任飛揚撈起自己的衣服,從泳池里魚躍而起,穩穩的落在了花宣得身邊,將花萱給嚇得退后一步,警惕的看著任飛揚問道:“你干嘛?”
“萱萱姐,我們一起去洗吧?”任飛揚輕笑著說道,伸出手去便要去拉花萱的手臂。
花萱連忙退后幾步,直接往自己打的地鋪里一鉆,背對著任飛揚說道:“你自己一個人去洗吧,我累了,要睡覺了。”
任飛揚也沒有強求,將自己已經濕透的衣服扔到泳池邊,然后光著身子朝著淋浴室走去,讓偷偷的看著他的動靜的花萱不由輕啐了一口,臉色通紅的轉過身去。
任飛揚洗完了澡,出了浴室,走到花萱的身邊俯下身子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記,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萱萱姐,我先回房了啊?”
“快滾!”花萱沒好氣的輕聲罵道。
任飛揚挑了挑眉,輕輕的在花萱的臉上捏了一記,然后將自己放在泳池邊的衣服拿著,就這樣光著身子朝著門口走去。
“等等!”身后的花萱忽然喊道。
“怎么了,萱萱姐,想要留我在這里過夜啊?”任飛揚轉過身來挑眉輕笑道。
“去你的!我是讓你在雪姐沒有醒過來之前,白天不許來這里。”花萱輕啐了一口,沒好氣的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晚上可以過來了?收到!”任飛揚很快便‘理解’了花萱的心意,不待她爭辯,便帶上了房門出去了。
“臭流氓!”看著任飛揚出門的身影和剛才所說的話,花萱不由臉色通紅的羞罵道,再加上先前兩人在泳池里所發生的一切,花萱直接拿被子蒙住了臉,心中羞澀不堪。
任飛揚直接將自己的衣服扔到了洗衣間,然后光著身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衣柜里找了一件睡衣穿上,然后輕輕的爬上了床。
任飛揚剛一上床,一個溫熱的身子便鉆入了自己的懷中,靠著自己的胸口滿足的舒了一口氣。
“如畫,你醒了啊?”任飛揚頓時身體僵住了,有些尷尬的笑著問道。
“沒有,我在睡覺。”江如畫閉著眼睛搖頭輕笑。
“傻瓜。”任飛揚輕輕的江如畫的額頭親了一記,緊緊的擁著她的身子,在她耳邊柔聲說道:“睡吧。”
“恩。”江如畫輕笑著回答,在任飛揚的懷中輕輕的動了動,找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靠在他的懷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任飛揚早早的起床,替家中眾人準備好早餐,也替前來接李思琪和陳蕓上班的韓盡歡也準備了一份,因為韓盡歡來得比較早,因此她的早餐也是自己這邊負責的,這一點還是江如畫早上告訴他的。
準備好早餐,韓盡歡也剛好到了,任飛揚準備著早餐,然后向唯一已經起床的陳蕓說道:“蕓姐,早餐快要弄好了,去喊下大家起床下樓吃飯吧。”
“好的。”陳蕓點了點頭,便上樓喊樓上眾人下樓吃飯去了,而韓盡歡則是來到廚房門口看著任飛揚忙碌著。
“盡歡姐,媚姐昨天叫你回去有什么事情么?”任飛揚邊準備著早餐,邊向韓盡歡詢問昨天媚姐將她叫回去商量的事情。
“高氏集團的案子最近要宣判了,因為這涉及到了天一教,所以媚姐才會過來,昨天媚姐叫我過去就是商量開庭的事情。”韓盡歡微笑著回答道。
“哦,原來是這樣。”任飛揚點點頭,將做好的早餐端上桌去,然后回到廚房,皺眉沉吟了一番,然后向韓盡歡輕聲問道:“對了,盡歡姐,搜尋天一教最近有什么進展么?”
“沒有,不過媚姐說這次的高氏集團的案子很有些玄機,而高義并不是什么笨蛋,肯定是留有后手的,因此這次很可能會從中得到些什么線索。”韓盡歡搖了搖頭,然后又將這事轉到了高氏集團的案子上來了。
“真的么?希望如此吧。”任飛揚嘆息一聲,心中也是有些低落,不僅僅是因為遲遲的找不到天一教的線索,更多的是因為自己許久都未曾有進步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