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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姐,你說什么呢?”花萱被胡媚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給驚呆了,愕然得看著她,臉剎那間變得通紅。
“我是問你到底喜不喜歡飛揚?”胡媚把自己的話再次復述了一遍,帶著好笑的神情盯著花萱的臉部表情。
“我才不會喜歡那樣趁人之危的大色狼呢!”花萱臉色通紅的低下頭去,大聲的否認道。
“好,我明白了。”從小便看著花萱長大的胡媚哪里還不明白花萱的心意,微笑著點了點頭。
“媚姐,你明白什么啊!現在我們討論的根本和這個無關好不好?”花萱見胡媚的表情,明白她恐怕是已經看穿了自己內心的想法,試圖將話題重新導回正軌。
“怎么無關了,這有很大的關系。”胡媚鄭重的說道。
“媚姐……”花萱現在特別的想找個地方痛哭一場,原以為胡媚肯定會為她出頭,卻不料自己這個大姐明顯的已經中了那個家伙的邪術了,完全的沒有站在自己這邊的意思。
“好了,萱萱,其實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問題所在了。”花萱微笑著說道。
“什么?”花萱沒有弄明白胡媚的意思,不解的問道。
“其實你們兩個人都沒有撒謊。”胡媚稍微整理了一番思緒,說出了自己對這件事情的分析:“萱萱,我是相信你的,所以你肯定沒有撒謊。”
“對啊,媚姐,一切都是那個流氓的錯。”花萱連忙點了點頭,欣喜的說道。
“但是飛揚敢那自己下半輩子不舉來賭咒發誓,所以他也肯定沒有撒謊。”胡媚接著說道。
“媚姐,你把我繞暈了,我們兩個都沒有撒謊的話那第二天的早上是怎么回事?難道我們睡著睡著就把自己衣服給脫了,然后……然后就那樣了?”花萱皺眉眉頭疑惑的問道。
“沒錯,就是這樣!”胡媚輕笑著回答道。
“媚姐,我看你也中了那個家伙的邪術了,都被迷傻了。”花萱無奈的白了胡媚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你這丫頭說什么呢!”胡媚頓時一陣羞怒,抬起右手輕輕的在花萱的腦袋上瞧了一記,瞪著花萱說道。
“那為什么你說這些奇怪的話?”花萱痛呼一聲,揉著自己的腦袋委屈的說道。
“我之所以做出這樣的判斷當然是有原因的,你們兩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而你們兩個都是我信任的人,是絕對不會在我面前撒謊的,那么假設你們兩個都沒有撒謊,那么這之間一定是有什么其他的細節被你給漏掉了。”胡媚微笑著解釋道。
“什么細節?”花萱這時也冷靜了下來,也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以當時自己和任飛揚的關系,就算是任飛揚忽然向她求換自己恐怕也不一定會拒絕的,斷然不會用什么未知的邪術來控制自己,而且任飛揚所說的也有些道理,要是任飛揚能夠掌握那種邪術的話,根本用不著這么刻苦的修煉,聽到胡媚似乎從中察覺出了自己漏掉的細節,不由湊過頭去好奇的問道。
“萱萱,你還記得你和飛揚的第一次么?”胡媚看著花萱挑眉問道,眼中帶著揶揄的笑意。
“記,記得啊?有什么問題么?”花萱頓時臉色一紅,有些結巴的答道。
“那你跟我說說你和飛揚的第一次是怎么樣的?”胡媚看著花萱挑了挑眉。調笑的問道。
“媚姐,你干嘛突然想起問這個了?”看著胡媚調笑的眼神,花萱別過頭去,臉色通紅的小聲囁嚅道。
“別誤會啊,我對你們的親親我我是不敢興趣的,只是我從任飛揚那里聽到的信息得出問題很有可能出在這里了。”胡媚輕笑著回答道。
“什么?他連這個也告訴你了?這個流氓!”聽到任飛揚把和自己最隱秘的事情都說給了胡媚,花萱頓時羞不可抑,咬牙切齒的羞罵道。
“別誤會啊,他可沒有說什么過程,只是說了你們發生關系的前因后果,我想再在你這里求證一下,看看是不是和他所說的一樣。”胡媚輕笑著說道。
“真的?那好吧。”花萱整理了一下思緒,壓下了心中的羞澀,湊過頭去在胡媚的耳邊小聲的講述著那天兩人在鮮花世界所發生的一切。
“沒錯!就是這樣了!”胡媚認真的聽完了花萱的講述,打了一個響指,得意的笑道。
“什么?”花萱還是沒有能夠明白胡媚的意思,疑惑的問道。
“笨蛋,你還不明白么,你們第一次就是你迷失了心智主動的,那么第二次為什么不能也是這樣呢?”胡媚朝著花萱眨了眨眼,揶揄的笑道。
“什么!難道是這樣?”聽到胡媚的解釋,花萱這才往這個上面想去,是啊,自己和任飛揚第一次就是因為誤吸了那花瓣中的花霧而迷失了神智,也許自己回去的時候這花霧的余毒還殘留在自己體內,所以自己又和任飛揚發生了關系,所以才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對這事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看來,自己真的是錯怪了任飛揚了。
“這下明白了吧?”胡媚輕笑著說道。
“恩,明白了。”花萱臉色通紅的點了點頭,心中滿是對任飛揚的歉意,忽然又是一想,自己為什么會對他有歉意?再怎么說他都是得利的一方啊?自己可是把清白的身子都給了他的,這點小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這樣一想,花萱又是對任飛揚恨得牙癢癢的,這個混蛋,得了這么大的便宜還顯得自己多委屈的樣子。
“唉,那個混蛋到底有什么好?居然又騙了一個女孩子淪陷了下去。”看著花萱在一旁思考著什么,臉色忽嗔忽喜的模樣,輕輕的嘆氣道,眼中滿是揶揄的神色。
“媚姐,好像某人似乎淪陷得要比我早得多啊?”聽到胡媚的揶揄,花萱臉上一紅,但又想到胡媚和任飛揚那若即若離的關系,反過來揶揄的看著胡媚笑道。
胡媚頓時一怔,說出處話來,好半晌才惱羞成怒的說道:“好啊!反了你了!你這小妮子居然都敢取笑我了!“說罷,便張牙舞爪的撲了上去,將花萱撲在了床上朝著她的腰間軟肉上捏了上去,花萱自然是不肯輕易認輸,兩女頓時笑鬧做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