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月夜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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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飛揚拖著疲累的身軀心翼翼的回到了車上,身后帶著一條長長的血線,從車上拿出一瓶礦泉水一口氣喝完,看了看身上的傷口,還好,沒有漏水的跡象,而且血流也已經基本停止,靠在駕駛座瞇了一會兒,恢復了些許精神。()(.)
任飛揚打開車內的燈光,脫下了上身已經變成了乞丐裝的衣服,光著膀子坐在駕駛座上,忽然想起了被夜鷹咬的肩膀部位,偏過頭去卻是看不到傷口,于是任飛揚身體微微前傾,盯著后視鏡內映著自己的身軀查看自己肩膀的傷勢,只見那里驟然出現的兩個直徑約一公分的血色窟窿,到現在還在汨汨的冒著鮮血,沒有愈合的跡象。
任飛揚只覺得渾身有些發涼,這傷口實在是太過詭異了,跟電視里被什么僵尸吸血鬼咬出來的痕跡一模一樣。
任飛揚呼吸有些凌亂,掏出手機戰戰兢兢的給胡媚打了一個電話。
“喂,哪位?”電話響了好久,胡媚才接起電話,聲音沙啞性感,不過任飛揚此時可是沒有心思去計較這些了。
“媚姐,我被咬了!”任飛揚的聲音十分的驚慌。
“恩?被什么咬了?”胡媚還躺在**上,習慣裸睡的她身上未著片縷,身上蓋著厚厚的天鵝絨,微微的側過頭瞇著眼睛接著電話。
“姐,我好像被喪尸咬了!快來救我!”任飛揚是真的有些著急了,自己這傷口實在是太像是被喪尸咬的痕跡了,自己可不要變成只知道襲擊人類的喪尸啊。
“哦,喪尸啊。”胡媚淡淡的道,忽然反應了過來,倏地坐起身來,被子從身上滑落露出姣好的上半身身段,胡媚朝著電話驚異的提高了音量:“什么?喪尸?到底怎么回事?”然后左手往上捋了捋被子,將自己胸前的豐挺遮蓋住。
“媚姐,是這樣的……”任飛揚急忙將今晚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胡媚,然后喘著粗氣等待著胡媚的指導,畢竟聽她所,她是專門負責這種事務的國家精英,想必是有很好的辦法解決這樣的問題的。
“哦,夜鷹啊,那沒什么的,你去超市買點糯米敷著傷口就沒事了。”胡媚已經恢復了清明,和任飛揚開起了玩笑。
“媚姐,我不是在和你笑,我現在這肩膀上兩窟窿看得的慌啊。”任飛揚都要哭了,自己命都要沒了,這沒良心的胡媚居然還在跟自己開玩笑。
“放心吧,我們部門有專門對抗這種病毒的藥物的,你不會有事的。”胡媚輕笑著道。
“哦!真的!,那我馬上過來!”任飛揚一聽自己真的還有救,連忙掛斷了電話,發動了車子以最快的速度朝著胡媚的家中駛去。
然而從郊區感到市區內胡媚所在的別墅區還是花了一個多時的時間,現在已是快凌晨五點了,再過個多時天色就要亮了,而隔壁不遠處的黃雪一般就在六點多就起來了,要是沒有看到自己和她的愛車,會不會有任飛揚卸車私逃的想法也不定。
任飛揚將車停在胡媚家門前,按響了門鈴,早就在客廳等候的胡媚快步走到了門前打開了大門,然后上下打量著任飛揚此時的模樣,臉上帶著一絲揶揄的笑意。
此時的任飛揚一身鮮血淋漓的模樣看上去凄慘的很,上半身打著赤膊,下半身的褲子也是被鮮血和泥土染得五顏六色的,一雙運動鞋也是成了泥色,仿佛是從山里下來的野蠻人一般。
“姐,藥物在哪?”任飛揚一進門就向胡媚問道,自己可不想因為沒來得及而變成跟夜鷹一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我是我的部門有,沒我這里有這種藥物。”胡媚微笑著,兩手一攤做了一個很是抱歉的動作。
“那怎么辦?”任飛揚真的要哭了,上前就要抓著胡媚的手。
胡媚眼神嫌棄的躲了過去,皺眉道:“什么怎么辦,我這里有抑制病毒的抗生素,你先去洗個澡,然后我給你打一針,之后我會帶你去燕京總部給你注射藥物。”
“哦,那就好,那就好。”任飛揚懸著的心總算是能夠放下了,然后又對胡媚道:“媚姐,你的浴室在哪?”
“還想用我的浴室?門外有個澆花的水龍頭,旁邊有水管子,你接上把身上沖干凈就行了。”胡媚皺著眉頭道。
“媚姐,不帶這樣對我的吧?”任飛揚大瞪著雙眼詫異的問道。
“那你還想怎樣?”胡媚微笑著道,絲毫沒有讓步的余地。
“得,我自己去找。”任飛揚光棍的上了樓,絲毫沒有在意身后胡媚殺人的視線,推開一間房門走了進去,打開了房間內的燈光,發現這房間的被子凌亂的扔在**上,看樣子自己眼光不錯,竟然隨便一進就是進了胡媚的閨房,任飛揚賤賤的聲輕笑著,然后又發現了**頭疊好的**和那件熟悉的紅色晚禮服,想起樓下穿著睡衣的胡媚。
“難道媚姐除了那件睡袍外什么都沒穿?”任飛揚想著樓下僅穿著睡袍的胡媚,想象著她睡袍下玲瓏有致的玉體,一時間心頭有些火熱,連忙將這份心思快速的壓下,自己現在這副模樣還是命要緊,不能在胡思亂想了。
進了浴室舒舒服服的淋了個澡,任飛揚圍著條浴巾就下了樓,沒辦法,身上的衣服都不能穿了,連**都被鮮血浸紅了,所以此時樓下的任飛揚和胡媚都是掛著空檔的。任飛揚的恢復能力不可謂不**,僅僅幾個時,身上除了肩上的那兩個窟窿外,其余的傷口已經結痂了,而那兩個窟窿也停止了往外冒血,只是看上去還是有些猙獰可怖。
看著任飛揚的模樣,胡媚眼神微微的閃躲了一下,然后換上了魅惑眾生的淺笑看著任飛揚招手道:“壞蛋,過來,姐姐給你打針。”
“咕嘟。”看著眼前僅穿著睡衣的胡媚煙視媚行的模樣,任飛揚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努力的壓下了自己心中的**,面無表情的坐到了沙發上胡媚的旁邊,坐得端正筆直。
胡媚打開茶幾上一個箱子,里面是一個帶著針頭的鋼制針管和幾玻璃瓶沒有任何包裝的藥水。胡媚拿出針管扎透玻璃瓶的橡膠蓋,將里面的藥水全部抽到針管里,然后將針管的內的空氣擠壓出去,對任飛揚道:“壞蛋,靠過來一點,姐姐夠不到。”
任飛揚板著臉機械的轉過身面對著胡媚,眼神發散望向別的地方,心跳卻仍是撲通撲通的亂跳。
胡媚身體微微前傾,向任飛揚靠了過去,兩人直接只隔著寸許的距離,然后胡媚看著任飛揚肩膀上的兩個窟窿惡作劇的一笑,揚起針管狠狠的扎了上去。
“啊!”任飛揚慘叫一聲,原本被胡媚身上芳香迷惑的腦袋瞬間清醒,放開了撫在胡媚腰間的右手。
“媚姐,不可以輕點么?”任飛揚眼淚汪汪的委屈道。
胡媚輕笑一聲,沒有理會任飛揚委屈的模樣,繼續取出一瓶藥水如法炮制的將藥水注射在任飛揚肩上的另一個窟窿里。
“你現在有什么感覺?”給任飛揚扎完針,胡媚坐直了身子,看著任飛揚問道。
“什么感覺?沒有什么感覺啊?”任飛揚莫名其妙的道。
“我是你現在是不是有一種沖動的感覺在慢慢的消退,類似于狂躁的感覺什么的?”胡媚皺眉問道,一般被喪尸咬了,病毒會馬上影響到人的中樞神經,讓人變得狂躁不安,但是發作卻是沒有電視電影中演得那么快。
“性沖動算不算,而且沒有消退。”打了抑制病毒的抗生素,任飛揚又恢復了以往的憊懶模樣,兩眼**的盯著胡媚調笑道。
胡媚狠狠的白了任飛揚一眼,砰地一聲把裝著抗生素的箱子合上,抱著箱子蹬蹬蹬的上樓去了。
“謝謝你,媚姐。”任飛揚看著胡媚上樓的背影由衷的感激道。
胡媚的身子頓了頓,沒有回頭,但是傳來一句話讓任飛揚臉色微變。
“你還不回去?要是讓你那美女雇主看到你現在這模樣會怎么想?”
“那我告辭了,媚姐。”任飛揚一直緊張著自己的傷勢,卻是忘了這茬,趕緊起身打開了別墅大門,發現外面已是微微有些亮光了,連忙上車將車開進了黃雪家的車庫,然后偷偷摸摸的探出頭來打量著客廳的情況,發現沒人這才輕手輕腳的上樓往自己的臥房走去。
然而這才剛剛上樓,就只聽得黃雪的房門咔嚓一聲打了開來,然后便見到黃雪穿著睡衣打著哈欠打開了房門,手中拿著一個保溫杯,看樣子是準備起**去廚房打開水。
任飛揚一時間愣在了那里,黃雪也很快便看到了眼前只在腰間圍著一塊浴巾的任飛揚,臉色霎時間變得通紅,哼聲罵道:“**!”砰地一聲帶上了房門。
“這特么叫什么事兒?”任飛揚拍了拍額頭,愁眉苦臉的回了自己的房間。過了好一陣子,才聽到隔壁開門的聲音,然后又過了一會兒才聽到黃雪下樓的聲響,想來是被自己的**行為給嚇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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