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狂戰將軍第2022章 不講和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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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2章 不講和


更新時間:2017年12月30日  作者:歷史天空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歷史天空 | 三國之狂戰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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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他傻站在那里的功夫,貂嬋已經洗浴更衣完,見他發呆便上前看了幾眼桌上的政令。這種政令貂嬋知道是直接交給甄宓的,再看見張仁那怪怪的表情馬上就猜出來張仁是在想什么,于是就毫不客氣的敲了張仁一記腦崩,把張仁給敲醒過來。然后貂嬋雙手一抱懷,面帶慍色的問道:“怎么?人在這里心在夷州嗎?是在想誰?蔡姐、婉妹、貞丫頭?還是我們的甄大別駕?看你這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在想甄妹妹!我說你啊,子良是什么樣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執意不肯嫁給你也是為了全力操持甄氏家業,你就不要再去想那么多了好不好?還有啊,別以為你和她在背地里做了些什么事情出來我們不知道,真當我們是瞎子看不到事情啊?懶得去管你也是看在甄妹妹確實有些可憐,偶爾也需要有人去安撫她一下的份上罷了。”

張仁老臉一紅,支唔間放下筆伸手去***額頭。在被困密室的那檔子事沒發生之前,甄宓有些什么報告都是在府衙里匯報給他的,但是在此之后每個月總有兩次甄宓會要張仁去甄府聽取匯報,而且去的時候貂嬋與糜貞這兩位與甄宓同住的人都會不在甄府,這種情況旁人要是看不出來那才怪了。有時候張仁自己都在想,他與甄宓保持著這樣的一種曖昧關系到底合不合適,必竟兩個人在名義上還是義兄妹的關系。而且每次陪完甄宓在半夜醒來,張仁總會覺得自己這樣到有點像是甄宓的……午夜牛郎。

猛甩幾下頭把這些不著調的事情甩開,張仁拿起已經寫好的政令準備裝入信封,貂嬋忽然一把搶了過來,張仁愕然道:“阿秀你干嘛?這是正事,別鬧!”

貂嬋嘻嘻一笑:“看你剛才傻楞楞的不知道寫什么才好,我來幫你補上點相思之情好了。”說著貂嬋翻到信尾,在張仁落款的下方空白之處吻了一下,一個鮮紅的唇印便留在了上面。

張仁見狀啞然,低下頭去時手也在后腦處亂抓了起來:“我說阿秀,你也都三十來歲的人了,怎么做起事來還會像個小孩子一樣胡鬧?給我給我,這可是正式的政令,別胡鬧!你留個唇印在上面像什么啊?”

搶回政令再摸過竹片紙刀,張仁小心的把貂嬋的唇印給裁了下來。貂嬋在旁點頭微笑道:“這才像樣!看來我們的張夷州雖然是個多情種,辦起正事來卻不會被美色所迷。我也就不用擔心我會成為妲己、褒姒了。”

張仁掃了貂嬋一眼道:“阿秀你也是不玩死我不甘心是不是?”

看看手中的紅唇紙片,張仁想了想另取過一個信封裝好封牢,提筆署名卻是“王秀致甄別駕”。貂嬋見了打趣道:“怎么不用你的名號嗎?剛才是你在想甄妹妹的哦!”

張仁掛好筆,擺出一副很古怪的表情望定貂嬋道:“用你剛才的一句話,你別以為你和糜貞、甄宓之間的事情我不知道。三個人湊在一起顛鸞倒鳳的,很好玩嗎?”

換回貂嬋大窘,紅著臉追問道:“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張仁搖搖頭道:“這你別管,反正我知道就是了。你們幾個住在一起愛怎么樣我不管你們……說起來我知道這是我的錯,左一個右一個的,就是不知道文姬和婉兒有沒有在暗中被你們給帶壞……哎我吃飽了沒事說這些干什么?信都封好了,去把信使叫來吧。”

貂嬋點點頭,出了小竹樓喚來信使,張仁交待好之后信使前腳剛走,后腳黃忠與甘寧從合浦派來的信使就到了,而且隨信使而至的居然還有交址士燮派來的使節,只等張仁召見。

“交州來使?”

張仁頭上冒出斗大的一個問號,自己這里正在對交州進行攻略,士燮怎么就派了使節來了?沉思了片刻在竹樓廳中坐定,先喚來信使詢問詳情。

原來合浦一戰,黃忠與甘寧全殲了交址、九真的三萬五千援軍,士文被甘寧在戰場上擊斃,隨后合浦太守士壹聞知交址援軍全軍盡沒之后就直接打開城門投了降,整個合浦就落入了張仁的掌中。眼下張仁軍勢直逼交址,而士燮手下的兵力損失了一半以上,單在交址一地僅剩下不足兩萬的兵力。士燮不怎么懂軍事卻也知道擋不住張仁大軍下一步的攻伐,于是就趕緊派出了使節想與張仁議和。使節趕到合浦時黃忠與甘寧感覺這種事自己作不了主,再就是考慮到交州降卒太多,己方也正好需要一段時間來消化與休整,于是就讓信使帶著交州使節趕到廣州來面見張仁。

“原來是這樣的啊……”

張仁稍一思索嘴角就掛起了冷笑,揮退信使之后讓人把交州使節給領過進來。

交州來使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人,相貌不怎么突出,不過好歹也屬于對得起觀眾的那種類型,舉手投足間到是頗有幾分文士應有的風范。只是張仁沒有留意這些,真正讓張仁有些吃驚的,是這來使身在敵營安危難料卻氣定神閑的態度。

“交州牧帳下幕賓,高言高穎達,參見張夷州。”

張仁微微一怔,來者原來不是士家的嫡系子弟,僅僅是一個幕賓。所謂的幕賓,說穿了就和春秋戰國時的食客差不了太多,食客如果得不到主家的賞識而加以重用,就純屬混飯吃的一類人。當然漢代的幕賓還是要比食客好上許多的,至少在身份上屬于各方諸候的正式儲備干部,像劉備手下的簡雍、糜竺,孫權手下的魯肅就是漢代幕賓起家的代表人物。不過士燮這回的外交使節只是派來了個幕賓身份的人,似乎就有那么一點點的不對勁了。

楞過之后,張仁稍一思索便微笑著問道:“高穎達只是士交州帳下的一個幕賓嗎?我曾聽說士交州帳下的要職盡由士家子弟出任,其中亦不乏才智優秀、能言善辯之人。我本以為來使定會是士家子弟,卻不想來的是你這樣一個外姓之人。穎達,我想問你一下,也希望你能如實作答,士交州以你為使派來我處,是不是在聽聞到合浦一戰交州兵慘敗之后已然膽寒,不敢以身犯險出使吾境,所以就把你這個在他們看來無足輕重的外姓之人派了過來?”

高言望了張仁一眼,拱手一禮后不慍不火的答道:“世皆傳聞張夷州眼光敏銳,今日一見果然是名副其實,一語道破交州士家之積弱,在下心中敬服!”

張仁心說得,你這家伙還真是對士家半點客氣都欠奉,看來在士家手下混得肯定不怎么樣。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如蜀中張松獻益州地形圖一樣也來個計獻交州。

笑了笑拋開這些不著邊際的胡思亂想,張仁正色問道:“士交州以你為使遣來我處,到底所為何事?”

“特代士交州來與張夷州議和。合浦一戰,張夷州兵馬盡顯神威,士交州聞知兵敗后心中不勝惶恐,急令在下來見張夷州。士交州具言,經此一役對張夷州心悅臣服,愿年年納貢、歲歲獻禮,只求張士兩家能就此免去兵革之爭,親好和睦。至于合浦一郡,士交州也不敢妄求歸還。高言此來,亦有帶來士交州備下的一些薄禮,略表士交州臣服之心。禮單在此,請張夷州過目。”

張仁一聽就樂了:“哦?士交州這是想破財消災,買個平安是吧?有意思,禮單拿來我看看。”

高言將一束字帛奉上,張仁打開細看。這一看張仁看得是直吐舌頭——光是各種奇香異料就有足足三百斤,然后是什么明珠、大貝、琉璃、翡翠、玳瑁、犀角、象牙,至于金銀錢幣什么的簡直都不夠看了,除此之外竟然還有香蕉、龍眼、荔枝這一類的時鮮水果!

看完之后張仁的兩個眼珠子幾乎快瞪出眶來,心道:“乖乖隆滴東,豬油炒大蔥!我可從來沒聽說過交州士家竟然這么有錢!這頭一批的禮物一拿出手來只怕不光是我,就連糜貞、甄宓都得嚇一大跳。而且照禮單上最后的說法,只要我不再發兵交址,士燮每年都會送上與這批禮物相當的財物作為貢禮……如此說來,我豈不是能把交州士家當作我自己的私人銀行,每年都能拿到大批的利息回報?”

張仁在那里瞠目結舌的功夫,高言望見了張仁的表情卻微微皺了皺眉,欲言又止。轉念一想,復又低下頭靜等張仁來表態。

一份禮單張仁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初時的驚愕與激動也漸漸平復了下來。一翻手把禮單合上,張仁沉思了許久才向高言問道:“想不到交州這個偏遠之地竟然如此富庶,士交州在此間多年,想必自家的財富已是富可敵國了吧?”

高言抬頭回答道:“在張夷州面前,富可敵國四字實不敢當。這些禮物張夷州能看得上眼,到真是令高某與士交州心中甚慰!”

張仁微微搖頭,笑了笑把禮單重又卷好,平遞向高言道:“你錯了,這些東西我根本就看不上眼。這禮單與單中所記的禮物,你一并帶回交址去吧。一路上我的軍兵會給你應有的護送的。”

高言微微一驚,但在心底卻有一份莫名其妙的激動。稍稍怔過一下之后高言問道:“卻不知張夷州此舉何意?”

張仁笑道:“何意?很簡單。我發兵交址,真正想要的就是整個交州,而不是士交州的禮物與歲貢。對我而言,交州是我必須要攻取下來握在手中的地方,并不是要士家以一個屬臣的身份仍然占據著交州以西。你帶著這些東西回去告訴士交州,要么他就馬上整軍備戰,要么就干脆一點向我投降交出交址。你也可以告訴他,我要交州是有我的目的。他如果肯老老實實的投降,雖然會失去交州這塊領地,但我也絕對不會虧待他,我會另外安排一片領地給他士家容身的。他不是不想打仗,只想安安樂樂的當太守過好日子嗎?我另外安排給他的地方絕對能滿足他的要求,就是眼下可能會窮一點。”

高言滿腹狐疑的望了張仁許久,轉了幾下眼珠便向張仁深施一禮,準備就此退出廳去。張仁忽然喚住高言問道:“穎達請稍止步。我想問一下,你的主命未成,回轉交址之后只怕士交州會深責于你,不再以你為幕賓,那么之后你將會何去何從?”

高言想了想答道:“使命未成,士交州縱然不怪,言亦無顏再復留于其幕下。今番回州復命之后,言必會相辭而去,另尋一主而投之。”

張仁笑而問道:“別的說客遇到這種情況,多半都會施以如簧之舌盡力去勸說,你卻自始自終是話沒有幾句,聽到我交出的底之后便欲離去。到底是你口不能言,還是另有他情?”

高言道:“張夷州心有早有決意,又豈是某之巧舌所能辯退者?與其在此徒費口舌,某不如早回交址另尋他路。”

“那依你之見,士交州可會如我所言,開城投降?”

高言閉目沉思了片刻,斬釘截鐵的回應道:“會!”

“何以見得?”

高言道:“士交州雖可謂體器寬厚,謙虛下士,但為人性偏柔弱,又不曉武事。自黃巾之亂以來,交州之所以能終無戰事,實乃地處偏遠之故,非士交州之能也。兼之任人唯親,非士家子弟不能任用,十數年來交州早已政失偏頗,士交州卻終日把玩書籍不予過問,交州未亂實乃是天幸眷顧。今張夷州大舉來襲,交州兵未經戰事且兵未經練,前番大敗之后交州實已再無戰力,交州弊端已顯卻回天無力。即然徒戰無益,士交州又心性軟弱,聽聞張夷州能不予加害且另置一地于彼,為求自保定然會開城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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