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狂戰將軍第1995章 心有靈犀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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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5章 心有靈犀


更新時間:2017年12月04日  作者:歷史天空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歷史天空 | 三國之狂戰將軍 
正文卷

眾人一齊點頭,糜貞可有些按捺不住了:“可是現在世清他活不見人,死不見尸,這樣下去夷、泉兩州非亂了套不可!也許旁人是將世清擄去,然后想用世清威逼夷州呢?這幾日碼頭并沒有船隊離岸,我們馬上派人出去滿夷州的找尋,說不定還能找到世清和甄姐姐的!”

徐庶急忙制止道:“萬萬不可造次!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我們也下不了定論,可是冒然派出軍兵百姓無異于打草驚蛇!或許本來出不了什么大事,可是消息一傳出去,傳到東吳或是別的有心人那里,則夷、泉兩州危矣!”

糜貞急得就快尖叫出來了:“可現在我們干坐在這里又有用嗎?誰都知道世清他是夷、泉兩州的主心骨,他要是十天半個月的不出面理事,兩州地界想不亂都難啊!人心難測,有世清在能鎮住心懷不軌的人,可是世清不在天曉得會有什么事發生!萬一有人想奪取夷州牧一職怎么辦?你也許覺得無所謂,可我不相信,除了世清之外,誰又能容得下我們這些女子官員!”

“這個……”徐庶啞然,一時間他也想不出能辯駁的話來。糜貞的話還真沒錯,張仁手底下的幾個女將可以說個個都是少有的美人,萬一被某人奪下夷州,這些女將官丟了不說,人也搞不好得丟掉。換言之除了張仁這個異數,別的人還真容不下這些女將。

大廳里沉默了下來,誰都不知道現在說什么好,有點什么想法也不敢馬上說出來。必竟張仁不在,他們突然一下沒了主心骨,難免會有些驚慌失措。那邊的糜貞不知不覺的眼淚冒了出來,倒在了身旁貂嬋的懷里無聲抽泣。貂嬋是要堅強得多,輕撫糜貞的脊背算是安慰糜貞。只是別人都不知道,現在的貂嬋自己也很想哭。

眾人正在猶豫間,門人忽然來報,說是蔡琰和婉兒帶著張仁的長子張風來了。廳中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不該讓他們進來,目光也都不由自主的集中到了甄誠的身上。論身份,甄誠是裨將軍,在眾人中的品級最高;論親緣,就算貂嬋、糜貞是張仁的夫人,也不及甄誠跟隨張仁的時間久,更何況甄誠那是管張仁叫大哥的人?

甄誠有些慌了手腳,趕緊的去目詢徐庶。徐庶想了想微微點頭,心里只有一句話:“萬一主公真的有什么不測,想避的事情也避不過去。等等,蔡主母帶了大公子來……也許只能這樣了。”

蔡琰與婉兒帶著張風入廳,婉兒就先去貂嬋與糜貞的那邊坐下。蔡琰在大廳中央攬住張風,環視了一眼周圍眾人陰郁的神色,心中已經明白了八九分,緩緩的開口道:“我家夫君張夷州三日不知音訊,連帶著還有甄宓甄別駕也下落不明。妾身心想,各位也許會誤認為我家夫君會與甄別駕之間有什么茍且之事,如今選擇了私奔離去吧?”

眾人愕然,他們可沒想到蔡琰一進來開口就是這樣一句話。蔡琰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張風的頭,接著道:“各位,妾身與婉妹追隨夫君多年,于心深知夫君的為人如何,他是斷然不會做出此等事來的。記得夫君居家時常對妾身說,寧為真小人也不作偽丈夫。雖是戲言,但是夫君他的為人也由此可見一斑。記得前番酒后失態,誤染義妹糜別駕,也不是一樣的把貞妹明娶過門了嗎?或許在旁人眼中夫君此舉是有些荒淫失政,但是妾身想說,這正是夫君他不曾有負于人的一個證明。”

眾人一齊點頭,糜貞則有些羞愧的埋下頭去。別人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可是張仁的幾個老婆卻都清楚這里面到底有些什么。

此刻的氣氛有些尷尬,徐庶也不例外。想了想徐庶起身向蔡琰拱手道:“蔡主母,我等深信主公的為人如何。方才商議的是……是擔心主公遭遇不測。”

蔡琰道:“是啊,妾身也是擔心此事。所以……妾身與婉妹帶了風兒來此。”

徐庶心里一驚,暗道果然如此!

蔡琰又愛憐的撫摸了一下張風的小腦袋。張風雖然是婉兒所生,并不是蔡琰的親生兒子,可是一直以來都是蔡琰在負責教導張風,這對沒有血親的母子關系有時會比婉兒與張風的關系都深。撫摸了許久蔡琰面向眾人正色道:“依照古禮,子繼父業。若是父輩出門在外,身為嫡長子者也當駐留于家以防不測。如今我家夫君下落不明且生死未卜,在座各位便有如無主之人,妾身與幾位妹妹也都沒了依靠。在此也算是我蔡琰的幾分私心,權且請各位共擁風兒為主,好歹也算是有一個主事之人。若是能尋回我家夫君自然最好不過,若是尋不回來……”

說到這里蔡琰的眼淚已經再也止不住,就在廳中跪伏了下來哭道:“妾、妾身愿代夫君,向在座各位托孤,懇請各位能輔佐風兒左右。若是風兒日后能完全承繼父業,妾身死亦無憾!”

眼見著蔡琰跪下,婉兒也來到了蔡琰的身邊,輕輕的喚了聲姐姐之后,亦隨著蔡琰跪伏了下來。婉兒和蔡琰不同,蔡琰怎么說都有些剛強之氣,可婉兒是完完全全的柔弱無助型。她眼中帶淚往那里一跪,只怕心中只要有一絲善念的人都會受不了。

二女這一哭跪不要緊,同為張仁夫人的貂嬋與糜貞也來到廳中陪著二女跪伏下來。這一下廳中眾人的眼淚可就全都下來了。

甄誠擦了把眼淚,率先表態道:“四位嫂嫂請放心,我甄誠身受大哥大恩,不論大哥如何,定然會全力輔佐下去……”

緊跟著張放也表了態。夷州的近衛張軍基本上全由張放統領,而張放跟隨張仁多年,對張仁可謂是忠心不二。很快廳中眾人都向四女還跪下來,紛紛表示會盡心輔佐下去并勸慰四女起身。

蔡琰緩緩起身,向徐庶道:“徐先生,夫君多次在妾身面前稱贊先生大才,亦曾言及想待風兒年歲稍長就跟隨在先生身邊修習學業。如今情況未明,風兒又還年幼,妾身懇請先生能在風兒之側為師教導,好令其學業有成可承父業。”

徐庶立馬就拜了下去:“庶不才,得蒙主公器重,雖死不能報萬一。主母既有此命,庶當從之!”

三拜起身,徐庶這個新人就得代表群臣把張風扶入主座。而張風現在必竟還是個孩子,一連串的事讓他早就失去了應有的判斷。直到被徐庶扶上主座,他還是傻楞楞的,接受群臣的跪拜之禮。

又是三天過去。

這三天里張仁的這幫子群臣可忙活開了。先是蔡琰提議,對外先宣稱張仁染病要在家中休養,再讓張放率領親衛部隊以秋季巡境加強治安的名義散布開人手,并在不泄露消息的情況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線索。

甄宓那里的財政諸事先由甄誠帶人頂上,這樣也不會有人會注意什么。其余的則不變動,依照平時張仁不在夷州的情況繼續運作。而新人徐庶則作為張風的監護人,一邊指導張風如何理政,一邊主理夷州中心各處的運轉諸事。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很寧靜,與平時似乎沒什么分別。只是在張仁的府中,稍稍留心的駐耳細聽,不難發覺總是會斷斷續續的傳出悲傷的琴聲。

琴房的門被輕輕推開,婉兒悄然入內,向正在撫琴的蔡琰輕聲問道:“姐姐,你又在想夫君了吧?”

蔡琰輕輕拭去眼角的淚珠,黯然應道:“婉妹你也不是一樣嗎?我知道你這幾天織斷了好幾匹布。”

婉兒在蔡琰的面前坐下,二女同樣的黯然無言。許久婉兒才抬起頭,臉上盡是哀傷之意:“姐姐,你說夫君他真的會……真的會是與甄別駕私奔了嗎?他必竟總是那么的累,甄別駕又……又那么的美麗……”

蔡琰微微搖頭:“我、我也不知道。那一日雖然在人前我說得那么肯定,可是我也無法真正確定到底會是怎樣。也許……我們真的不能給世清更多一些的溫存嗎?還是世清已經厭倦了我們姐妹……我說不清,真的說不清!”

唉,女人啊……

此刻在府衙中,年僅八歲的張風正在聽徐庶諸人對政務的一些講解,時不時的也會說出一些心中的看法,不過更多的是徐庶與其他官員的爭論與商議。談著談著,徐庶他們忽然聽到了輕輕的鼻鼾聲,愕然中尋聲望去,卻是張風趴在桌上睡著了。

望望張風,眾人沒有一絲的責怪之意,反到都在眼光中流露出愛憐之意。張風必竟只是一個八歲的孩子,這幾天來在府衙里強撐著沒發生過舉止失措的事已經非常難得了,累得吃不消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想想張仁不也常常忙著忙著就睡著了嗎?那么多的事讓一個孩子頂上去真的太難了。

徐庶目詢了一下大家的意見,大家也都點點頭,盡可能的收小聲音不吵到張風,就像以往不吵到張仁一樣。只是正在商議間,張風突然驚呼道:“父親!”

眾人大驚望向張風,見張風急喘著氣醒了過來,還以為張風是思念張仁而做了惡夢。只是他們并不知道,張風在方才的沉醒中,心里隱約聽到張仁的聲音:

“風兒,快來救我……風兒,快來救我!”

張風在睡夢中猛然聽到了張仁輕微且虛弱的呼救聲,馬上就驚醒了過來。大廳中的眾人見張風喘著粗氣驚醒過來,還以為張風是因為想念父親而做了惡夢,紛紛上前好言勸慰。

“不,你們什么都不知道!”張風用尖銳的童音暴吼道:“我能感覺到,父親他就在附近,正在向我呼救!快,安排人手在周圍找一找!”

徐庶與其余的人盡皆啞然,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張風說的是真話,仍以為這是張風孩子氣的一種表現。想想也是,這都六天過去,張仁與甄宓根本就一點消息都沒有,這些人的心里都已經不敢再抱什么希望。再說張風剛才是在睡覺,突然蹦出來這么一句,誰又會信呢?

七嘴八舌的又是一番勸慰,張風可就有點受不了了,猛然間大聲喝道:“都別說了,讓我靜一靜!”

眾人紛紛住嘴,大廳中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張風緊閉雙目,想進入凝神靜思的狀態去感應一下剛才睡夢中聽到的呼救聲是不是真的有,可是他心浮氣燥之下又哪里能真正的靜下心來?試了好多次始終不能收住浮燥,張風反到越來越煩燥。

張風可急壞了,急向徐庶問道:“徐先生,有什么辦法能讓人馬上就靜下心來?”

徐庶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他們一般想靜下心來都得是靠自己,旁人似乎也幫不上什么忙。不過群臣中貂嬋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出聲道:“蔡姐姐的琴!”

“那還等什么?快去把蔡姨娘請到這里來!”

幾多慌亂幾多忙,大廳中的徐庶卻十分無奈的直搖頭。這幾天來張風可說是一直都很循規蹈矩,現在卻突然如暴發出一個孩子過份的任性一般。不過看見群臣都跟著張風瞎忙活,他自己也就不再出聲勸阻什么。實際上徐庶不是不想勸,而是在心底也有些渴望,渴望張風在夢中聽到張仁的呼救聲是真的。所以原本能作為一個諍臣的徐庶也就沒去苦諫。

很快蔡琰就被請到了議事大廳,在聽了張風的話之后,蔡琰當即命人安置好琴座,只是在她手剛剛觸及琴弦的時候卻停住了。思索了片刻之后蔡琰吩咐道:“風兒,火速命人去把你琴妹妹接來這里。”

張風愕然道:“蔡姨娘為何要把琴妹妹接來這里?”

蔡琰離開琴座,上前愛憐的輕撫張風的頭道:“風兒,你與父親之間或許是能心意相通,為娘當然信你。只是這數日來為娘心中也很亂,乍聞此訊更是亂上加亂。己心已亂,又哪里能彈出能令你靜心寧神的琴韻?相比之下,你琴妹妹卻遠比為娘要強得多,這幾日都一直是琴兒彈些輕柔的琴韻在安慰為娘的。相信為娘,快去讓人接來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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