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狂戰將軍第1843章 難題(三)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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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3章 難題(三)


更新時間:2017年06月11日  作者:歷史天空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歷史天空 | 三國之狂戰將軍 


張仁真正擔心的是貂嬋這里,因為貂嬋此行是去接婉兒來襄陽的。帶的人不多,僅是張放與十余名家丁而已。張仁拉著貂嬋的手耐心交待道:“阿秀,你記住這次去譙郡接婉兒的事千萬不能讓曹操有所察覺。雖說自我離開曹營到現在已經一年多,但我不知道曹操是不是真的肯放過我。萬一讓他知道婉兒沒死的事……”

貂嬋道:“行了行了,你這是第幾遍說了?我心里有數,一定會幫你把婉妹平平安安的送到襄陽來。”

張仁尷尬一笑:“別嫌我煩,我這不是怕你們出事嗎?既然你心里有數我就不羅嗦了。哦還有,如果華神醫肯來我這里做客的話,你就把他一起帶來吧。”

貂嬋嫣然笑道:“嗯,我知道了。我詁計著華神醫也挺想來荊州一帶云游一下,應該會一起過來。”

張仁點點頭,其實他心底是想把華陀那卷《青囊書》給弄過來。

貂嬋見貨已上齊,高順亦在船頭喚她上船,向張仁道:“我上船去了,如果順利的話,明年正月之前我們就會趕回來。”

張仁望著貂嬋的背影,忽然問道:“阿秀,你回來以后……還會去云游嗎?”

貂嬋站在登船板上回過身,沉吟了一會兒笑道:“可能還會去吧,不過也可能不想再游蕩……這要看你到時怎么對我。”

張仁抓抓頭皮道:“你想要我怎么對你啊……早些回來,一路小心!”

貂嬋微笑著點點頭,忽然縱身一躍自登板中央直接跳入船中,身形妙曼致極,引得不少人為之側目。

“起帆!”

張仁沖著漸漸遠去的船不停的揮手,心道:“千萬不要再出什么事,阿秀你千萬小心!”

送走貂嬋與高順,張仁身邊就只剩下了凌風、凌云、黃信。本想步行直接回小莊的,張仁行至半路忽然轉念直入襄陽城,打算去拜訪一下劉表再找糜竺談談。

路上凌風問道:“大人,現在將近午時,是不是先去城中的宅院吃點東西?”

張仁沉吟了一會兒道:“不,現在糜氏兄妹的那里我還沒有理順,我不適合這個時候在糜氏產業露面。你們也餓了吧?隨便尋一間酒樓吃點飯食算了。”

尋了間小酒樓用飯,張仁仔細的考慮了許久覺得現在還是應該暫時避開糜竺。必竟糜竺現在肯定還在氣頭上,冒然跑去找糜竺解釋只怕會越解釋越糟。

“還是先搞定劉表再說吧。糜竺那里現在是不好見,但他眼下并沒有封鎖糜氏現有產業,糜貞這幾天也調用如初,這是不是表示這兩兄妹并未完全鬧僵?或許晚一些我能用這些產業來向他說話。”

一想起糜貞張仁就有點頭痛。那天晚上蔡琰說是說如果他收糜貞會頭一個不答應,但張仁明白那只是蔡琰見他左右為難時故意說出來安慰他的話。事后蔡琰建議張仁認認真真的去問一問糜貞對他的感覺如何,如果說糜貞對他有感覺的話那么不妨還是把糜貞收進來,劉琦那里再想別的辦法去擺平。

然后張仁找到個機會硬著頭皮去問,結果是……張仁被糜貞罵得狗血淋頭不說,糜貞還差點鬧自殺!糜貞個性要強,本來就已經對那些流言氣憤不過,不然哪里會和糜竺鬧僵?而且這幾年下來,糜貞在心底已經把張仁當成了一個值得信賴的兄長,沒有一點男女之情在里面。現在張仁又突然問及糜貞是否愿意嫁給他,糜貞的感覺好像是自己心理上的支柱倒塌了一般,而且真的嫁給張仁的話就如同向那些流言認輸,這是糜貞死都不愿意的。

糜貞抽出長劍橫在頸上那會兒把個張仁嚇得夠嗆,費了好大的勁,口水都差點說干了才讓糜貞半信半疑的放下劍來。最后糜貞很干脆的甩下一句話,就是張仁如果再敢開談及這種話題,哪怕是開玩笑的她都會自盡了事。之后這三天糜貞一直理都沒理過張仁,中間有什么話都是甄宓傳過來的。

現在的張仁真的有些無可奈何,糜竺暫時不好見,糜貞又不敢去惹。這還是好在糜氏兄妹沒在產業合作上動什么手腳,劉琦又隨軍出征要兩個月才能回來,不然的話幾方面往他這里一施壓他絕對會哭死。

郁悶的喝了一口濁酒下肚心道:“我吃飽了沒事惹這麻煩干什么?也太高詁自己的魅力了……唉,為什么我不是能把女孩子迷暈的大帥哥呢!?”

用罷飯張仁主侍四人來到劉表府,遞上門貼后不久門人便將張仁請進府中直奔書房。

進到書房禮罷,張仁一眼就望見了劉表書幾上那三張日前劉琦帶來的張飛字貼,未及開言劉表便抄起字貼細看,頗有些自得的微笑道:“在下的這三闕拙作據琦兒說是張仆射特意要去的,那么張仆射吾這三闕拙作以為如何?”

張仁的文學功底不夠當然評論不了,但他身邊有個大文豪的女兒蔡琰在。來之前張仁就專門請教過蔡琰該如何評論,現在只當是背書一般把蔡琰的原話復訴一遍,當然還有一點張仁自己加的馬屁成份在里面,聽得劉表連連點頭。

背完了書張仁問道:“劉荊州,這字你看寫得怎么樣?可配得上劉荊州佳作?”

劉表品評道:“字如行云流水,雋永秀麗,頗有一份柔美氣韻……素聞蔡邕蔡侍中極擅書法,而尊夫人蔡文姬是蔡侍中獨女,定然是深得其真傳,這字是出于尊夫人筆下吧?咦,似乎不像啊!我這里有蔡侍中昔日留下的幾份墨跡,相比之下筆風完全不同,難道是尊夫人她另創的?”

張仁楞了半晌,文姬的字他見得多了,沒什么太特別的地方啊,不然他哪里用得差去請張飛來寫這些字貼?其實到是他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蔡琰寫得字雖多,但主要是常規性的記錄,而且絕大多數是在竹簡上,本身就有一定的限制。而且書法需要的是一份心態,蔡琰是在記錄不是在玩書法,求的是工整而不是韻味,自然不會有什么太特別的地方。

搖了搖頭道:“并不是拙荊所作,而是張仁制出此紙時特意請了一位擅長書法之人寫下的。劉荊州你可滿意?”

劉表道:“哦?我荊州地界竟有筆下功底如此深厚之人?吾甚是欣慰啊!”

又細品許久劉表越看越喜歡,忍不住有些手癢想寫點什么。書房中有上好的絲帛,劉表取過來正欲下筆卻突然停住,看看絲帛又看看字貼,輕輕的搖了搖頭。

張仁問道:“荊州為何停筆不書?”

劉表沒有說話,而是回身取出原先存留的絲帛字貼與紙張字貼比較良久后道:“此紙品質之優,比起絲帛強出數倍……張仆射,這上等的紙張你可還有?”

張仁等的就是這句話,笑道:“有是有,不過留在小莊中未曾帶來。”

劉表道:“民間紙張我也見過不少,但從未有如此紙的。不知張仆射是從哪里尋來的?”

張仁道:“實不相瞞,這紙是張仁所制。其實張仁此來就是想向荊州問一下對紙張一事如何看待?”

劉表來了興趣,請張仁坐下詳談。這一談下來張仁著實有點意外,因為劉表對紙張沒有絲毫的輕視。特別是在張仁說出紙張經改良之后不但書寫效果強出絲帛許多,且成本低廉還能大量制出后都有些喜出望外,立即表示張仁需要什么只管來找他便是。張仁驚呀之余又不好問什么,只是滿口的答應。

其實劉表是漢末的文學家兼教育家之一,在以詐謀平定荊州后,立即仿效晉文公,施行仁義之政,貫以兩漢傳統的以經治國的策略加強文治,大力發展學術文化事業。劉表自己就是荊州學派的領頭人,在政治穩定社會安平,文士薈萃的情況下,劉表遂“起立學校,博求儒術”,大興文治之功,“五載之間,道化大行”,由此形成了以名實為主的荊州之學,創立了承前啟后的荊州學派。

為了鞏固自己的學派,劉表當然希望能有好的文化載體。但竹簡的笨重與記載重小,絲帛的價值昂貴已經多次使劉表擴大其學派影響力度的事情落空,而現時點的紙張根本就不適合作為書籍的保存載體。現在張仁突然弄出這么好的紙來,劉表會輕易放過?

張仁這一次來找劉表的本意只是想看看這紙張能不能得到劉表的認可,如果得到認可的話就想借劉表的名望與文彩在紙張上寫些什么詩辭歌賦之類的東西作為廣告用品,那樣的話就能使他的紙張很快便能得到整個荊州的認可。萬一不行,他可能還要想別的辦法。可是現在劉表根本就是有意要他馬上擴大紙張的生產規模,反到令張仁一時不知如何去應對。

暈頭轉向的離開劉表府時天色已黑,晚秋的冷風吹過來令張仁稍稍清醒一些,也漸漸的想清楚劉表為何會這么在乎紙張的事。

“不知道這是不是件好事……如果紙業發展太快帶來了比較好的利潤,相信很快就會引起蒯、蔡這些大族的注意,那么我下一步的棋就不太好走了。本身現在就內憂不止,我可不想再惹上些外患回來。要不紙業的話先進行一定的控制,對外就說是成本方面有點問題,這樣的話就能不讓那些大族太過注意。到是活字印刷怎么辦……罷了,反正活字印刷我和馬鈞還需要一段時間的嘗試才能完善,再就是印刷術所需的油墨,這個用水墨根本不行啊!唉,頭又痛了,要處理的事真的太多了。”

黃信見張仁習慣性的甩頭知道他的事情想完了,猶豫著道:“大人,我們現在怎么回小莊上去?”

張仁道:“怎么回去?該怎么回去就怎么回去啊!”

黃信苦著臉道:“大人你是不是想事情又想糊涂了?我們早上來的時候是乘莊上馬車來的,并未騎馬。現在天色已黑,難道我們主侍四人是要摸黑走回去?”

“啊……我忘了!”

張仁異常尷尬的望向身邊三衛,反過來三衛也用bs的目光望定他,就差沒像張誠、張信那樣大膽的向他豎中指了。

小莊上的馬匹不多,今天送貂嬋、高順他們坐船離開時又全部用來拉車送貨,完事后張仁就全部打發回莊,自己是臨時起意肯行入的襄陽城。本意是找劉表談一下紙張方面的事就走,用不了太久時間,天黑前能夠步行晃回小莊,可哪里知道劉表會拖著他談了那么久?天都黑了!

三十漢里,換算成現代單位大概是十二公里半,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而且古時天黑后的路也不太好走。張仁有心想回頭去找劉表借宿一晚或是借幾匹馬,臉皮卻又厚不下來。必竟這才剛從劉表那里出來,自己又曾經向劉表說起過他在襄陽城中有產業可供落腳。

尋思了一會兒心道:“算了,去糜氏宅院里睡上一晚,明天一大早就趕回去。糜竺現在是住在劉備那一片的宅院里面,我去糜氏宅院不一定會碰上他,萬一碰上就借馬車回小莊。這樣不會出什么麻煩才是。”

拿定主意張仁便帶著三衛往糜氏宅院去,路上張仁覺得應該有個人回去報個信,省得家里那幾號人擔心。而且貂嬋、高順、張放遠出,剩下的三衛又全在他身邊,莊上沒有信得過的衛士保護,張仁也有點放不下心來,便讓黃信連夜趕回去。黃信當然無所謂,他以前是獵戶與斥候,趕夜路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特別是一個人獨行的話他速度快得可以,三十里用不了多久便到。只是黃信臨去是說的一句話就令張仁有些哭笑不得了:“哎,我也是勞碌人辛苦命啊!不過這樣也好,家里的床鋪睡著舒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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