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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歷史天空
逢紀因此作出一個決定,分兵往易京之南埋伏,自己則率主力呆在易京之北吸引敵軍視線,等著心目中趙云這個“莽夫”的出現。舞若
曾經作為公孫瓚最后的頑抗之處,易京到處還能找到一點當年大場的殘留遺物。
滿地的野草長得似乎過分的長了些,據說,這些地方下面,是多得不計其數的尸骨,才滋養肥了上面的植物。
雖然過了幾年,但是地上隨處可見可能是當時公孫瓚用來建易京樓的殘垣斷梁,土里深刨幾下,也許就是一面殘破的公孫大旗,或者是一段比較纖細的骨骼,說不定就是當年易京樓上公孫瓚的某個妾室身上的……
那場你死我活的大戰不少當地人現在還記得,無數死于那場慘烈戰火中的士兵就地掩埋,以至于這塊地方相當長的時間里,人跡罕至。
逢紀就是想藉著當年在這里徹底打掉公孫瓚的一塊福地,再次成為自己的地利因素混沌武神全文閱讀。
而對趙云來說,這里也是小小的一塊值得記念的地方。
趙云曾經在袁紹手下呆過,但是沒絲毫名氣的自己,在袁軍中根本出不了頭。
而投靠公孫瓚之后,一方面得不到完全的信任,又一方面,現這位自己原本看好的北方漢子雖然抗擊胡人功不可沒,卻有些過分信仰武力,忽視民生、謀略,于是在這場大戰前,就離開了公孫瓚,而去到了世人所稱頌的兗州。
仿佛冥冥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使得自己又重新回到這里,只不過現在自己的身份是大大的不同了。
雖然沒人提起什么,但是曹昂是所有人都默認的曹家世子,將來曹家的大業如果不出意外,則是他必然的接替曹操。
而除了杜畿、棗祗這些文官,說起來自己是曹昂絕對的嫡系。
而太史慈、左左、楊風等人,雖然也時常呆在青州,但是畢竟是隸屬曹操直接管轄,根本談不上跟曹昂有什么上下之情。
而現在,曹昂顯然是把自己當成一頭馴良已久的猛虎放獵了……
這多少讓趙云心里有點感慨。
“趙將軍!”一聲有力的輕吼把趙云從往事中拉回來,一看,牛金碩大的腦袋正盯著自己。
“子貴啊(杜撰的牛金字,說起來他也不算是個配角,為什么字都留不下來),何事?”
虎頭虎腦的牛金,在謀略方面實在沒什么天份,僅僅是一般的刺探、布營等基本為將的必修之課,牛金都接受得比別人慢一些。
但是趙云很喜歡他,他是那種比較單純的人,沒什么心機,趙云說什么,他就去做什么,根本不會打一絲折扣或者先在心底計較一下對自己有沒好處。
這就是趙云一眼看中牛金,把他留在身邊的原因。而只要等到朝庭的封賞下來,估計這個單純的傻小子肯定會樂歪了嘴。
不過簡單歸簡單,牛金在戰場上可不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人,光憑著一噪子能把老天爺嚇醒和悍不畏死的狠勁,讓無論敵人還是自己人都怕他,背地里都叫他“暴牛”。
牛金有一套兗州所產的將領專用甲,還是二代的,可是別人用了幾年還好好的,他卻已經換了第二套了。
趙云曾經有一次親見他指揮攻城里發了狠,親自跑到城墻下去扶著云梯,鼓勵士兵們往上沖,結果被城下一顆巨大的石頭砸中后背倒在地上。
所有人都以為他不死也沒了半條命,可是沒想到這個直神經的漢子爬起來吐口血,沒事人一樣繼續指揮攻城。
他渾身的傷痕,這短短一兩個月已經布滿了全身,雖然都不大,但是從一個側面反映這個大漢的悍勇。
牛金在趙云面前卻象個聽話的大孩子,跟戰場上的猙獰簡直判若兩人。他知道趙云絕不是個普通的小白臉將軍。
“適才探子來報,逢紀自到易京后,一直沒有動靜,請將軍下令!”
“逢紀既然早至易京又按兵不動,恐有什么計策。明日你行我的大旗于陣前討戰,我領一支軍接應劍動山河最新章節。”
“喏!”牛金應了聲,便不再言語。
簡單人自有簡單人的快樂,若換作徐晃、張遼在此,肯定絞盡腦汁的想敵人會有什么計,自己又該如何應對。
不過對牛金來說,只管聽趙云的,上陣廝殺便是。簡簡單單,不勞神,不費腦力。
不知過了多久,只有風在二人身邊來回旋轉,卷起二人一紅一白兩披風獵獵作響。
“趙將軍……”
“嗯?”
“末將聽說,后將軍比趙將軍還要白一點,是真的嗎?”
趙云哭笑不得,才夸你簡單來著,怎么一下子思緒又換成這個了。
“怎么了?突然問這個?”
牛金哼哧哼哧的漲紅了一張臉,半晌才不好意思的說道:“末將一直覺得,小白臉都是最沒用的,直到跟隨將軍……后將軍名氣很大,又是個小白臉,所以末將想求證一下。”
趙云想到張鋒,搖搖頭道:“怎么說呢,后將軍白是很白,可是絕不是無用之人。反而相比有本事。不過為人呢?我也接觸不多,不太好說。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
“什么?”牛金瞇起一雙牛眼,也比曹操瞪起眼睛大得多。
“他絕對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很特別的人……”
有意思?特別?
牛金一頭的霧水。
果然不出我所料!
逢紀對對面敵軍的反映很是滿意,剛扎好營就冒冒然來打自己,看來這趙云果然是嫩得很。
“各位只需守好營寨,不須理會對面的挑釁。待我令旗一舉,各位方可出營廝殺。”
作為一個謀士,逢紀深知戰前須動員起手下將領的士氣,盡管他們全是袁譚的人,并不信服自己。
“我知道大家不太服氣,但是此戰也是關系到各位的身家前途。請大家暫時放下成見,一致對敵。”
關系到自己的前程,各個將領也不敢表現得過于不合作,都躬身應命。
牛金執著一面趙字大旗,昂挺胸的來到袁軍營前挑戰。
天氣不錯,難得的風都小了些,太陽剛出來還不是很溫暖,但比昨天那陰暗的天氣要好多了。
可是面前堅守不出的袁軍營寨,牛金卻覺得有些不對勁。
是哪里不對呢?
牛金苦著一張臉仔細端詳了半天,終于現了:原本是對面太安靜了。
不管怎么說,自己這方挑戰,對面就算不出戰,也就不應該這么平靜啊?連露頭的人也沒幾個,就兩個孤零零的箭塔,上面稀稀拉拉的
幾個人少年至尊。
難道昨夜就全跑了?
牛金都不相信:“來人!第一波攻擊。”
身邊分出兩個副將,各領了一千人,舉著木盾上前。
青州正規軍的重甲等裝備全用在守備臨淄上,這批出征的青州軍訓練是一等一的,但是裝備卻是最普通的。
青州軍摸近袁軍軍營,箭塔上的守軍甚至都沒正眼看他們一下。牛金心中的不安感覺越來越大。
就見營寨上露出一排手持巨弩的士兵,瞬間出早已蓄勢的弩箭,而后飛快的一低頭,躲到營墻后面了。
出人意料的是又站起一排巨弩士兵,幾乎是在前一排士兵蹲下后,緊接著又射出弩上的矢,二輪齊射,中矢的青州士兵連慘呼都幾聲,就倒下幾十個。
強大的矢力將士兵們的身體牢牢釘在地上動彈不得,沒有重甲,只有普通的皮甲在勁力強大的弩矢之下,簡直就象紙一樣一捅就破。
“撤回來!”牛金目眥欲裂,還沒摸到對方的毛,就讓巨弩射倒一排。
巨弩在趙云這一路的勢如破竹中還沒遇到過,巨弩作為袁軍的殺手锏,就象曹軍的重甲和虎豹騎一樣,并不是很普及。
兩個副將盔歪甲斜的狼狽回來:“將軍,不如先退回去,問問趙將軍的有無對策吧,我軍的皮甲實在抵不住巨弩。”
牛金想了想,本來趙云就是讓自己來探探虛實的,看樣子袁軍也是想憑寨和巨弩而守,于是令后隊變前隊,自己親自退后,往營中退去。
逢紀早就料到了這“趙云”的舉動,看到曹軍準備撤退,令旗一招,方才還安靜如同夜間的墳地一般的營寨喊殺聲大起,營門大開,大隊人馬潮涌而出。
“哦?出來了就好辦了。”牛金反而面上一喜。
一路的征戰而來,這些青州士兵個個經過真正戰場的殺伐,本來青州人就不失武勇,經過訓練還有實戰的洗禮,已經符合真正的戰士了。
“殺!”負責斷后的牛金刀一揮,眾士兵齊齊隊伍的大喊一聲,迎上袁軍的出擊的部隊。
剛出營的部隊一般都沒有陣形,而負責殿后的牛金身邊卻是絕對的精銳,兩軍甫一接觸,局勢立即象曹軍倒過去。
牛金身先示卒,一柄大刀如片片雪花上下翻飛,遇上即死,沾上便亡,往往連人帶馬都砍成兩截,破碎的身體零件象是廚師手中的肉塊,被熟練的剁成一小塊一小塊。
而久經訓練的青州兵們,則是憑借已經如身體本能一般的殺戳技巧,用木盾抵住對方的兵器,環刀再簡簡單單的一刀劈出,人死、馬亡。
刀盾兵身后的弓箭兵,也是憑借比弩手快得多的射度,雨點般傾瀉著腰間兩邊各掛著的一個箭壺里的箭支,麻木的張弓、放箭,然后飛快的從壺中再抽出一支箭,幾乎是一搭上弦就放了出去,袁軍隊伍里馬上就倒下一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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