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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東地處偏遠,沒什么好招待的,皆是些本地特產,還請將軍不嫌粗鄙!”
“州牧大人太客氣了,我輩武人,哪講究這許多?只要有酒就行。():///”
公孫康站起來說道:“將軍果然快人快語,如不嫌康粗鄙,請滿飲此杯!”
“太守大人這可不對哦,剛升官就來害恩人了?”
一廳人哄堂大笑。
公孫恭一臉生硬的跟著呵呵笑,張鋒看了半晌,這小子肯定有什么不對!
“啪啪啪,!”公孫度擊掌三聲,從屏風內轉出八個身段妖嬈的女子,有的一看就不是中原人。
“這些可是老夫收羅已久的舞姬,有的是鮮卑人,有的是夫余人,有的是高句麗人,可都是中原不多見的哦?”
媽的,這老東西比我還會享受!
張鋒涎著臉一個個盯著這舞姬的臉蛋看,很想從那高句麗的舞姬身上,發現一點蔡妍或者裴澀琪的影子。
不過她們好象動過刀……天然的高麗美女并不多的說……
身后的呂大小姐已經生氣了,低低的一聲冷哼飽含了對張鋒**嘴臉的不滿。
其實我就是看看而已,又不是想做什么江山權色。美女看看也行啊,風景要是老霸著也沒意思不是?
喝得差不多了,公孫度一付老**的模樣,對著張鋒呵呵笑著說:“天色不早,住處已經為將軍大人安排好了,這些舞姬任由將軍挑選侍寢,都還絕對是楚子哦……”
暈啊,你就不是耍我嘛?當著呂大小姐的面,我哪敢偷嘴?
“咳,這個……今日身體疲乏,改天……改天!”張鋒忙出言拒絕。
估計這會兒呂大小姐,已經氣得要上去拔光這可惡的色老頭一臉的胡子。
自己的男人肯定沒錯,這色老頭引誘的他。
原本被安排了住處的張鋒,卻偏偏半夜又帶著玲兒溜回船上,只是因為呂大小姐已經喜歡在大海的顛簸中做那事了,一會沉下去,一會又浮上來……
天一亮,精力旺盛的呂大小姐,又拉著呵欠連天的張鋒換了一身便衣,繁華的濮陽。
新興的許昌都逛得沒意思了,這偏遠的小鎮一般的襄平,倒是讓呂大小姐有一種吃慣大魚大肉,又愛上吃泡蘿卜的感覺。
說公孫度治理有方,倒也不是完全的馬屁。
這小小的襄平看不到一絲原來青、徐那種戰爭帶來的沉重感。
滿街全是各種各樣的人來往穿行、路過,什么鮮卑人、匈奴人,穿著奇怪的皮襖,頂著各式各樣的怪異型,操著各種各樣的方言叫賣著一些毛皮,人參,以及一些可愛的小動物。
甚至張鋒還看到了兩只眼睛都沒睜開的小虎仔,天啊,這不會是華北虎吧?
呂大小姐又一次讓張鋒見識到了女人天性,不時的指指點點平日在中原從未見過的一些東西,要不是張鋒沒帶人出來,估計她連這兩只老虎都要買下來。
也不想想,老曹養的那兩只狐貍的屁害苦了多少人……雖然老虎不愛放……
一個操著生硬的漢語的高句麗模樣打扮的人叫著:“高麗參!正宗的高麗參!”
呂綺玲的妙目一亮,也不管張鋒身上已經掛滿了大大小小的獸皮,獸骨裝飾品,蹦蹦跳跳跑過去:“哇,這樣的人參我還沒見過呢?”
那個高句麗人戴著一個巨大的高帽子,看來還不是別人拍馬屁送的,穿著白色的袍子,下身是一條燈籠褲,穿著朝鮮族一慣的船形鞋,又是個單眼皮,果然跟電視上那些棒子一個長相。
“美麗的小姐,這些可是上好的高麗參,來自遙遠的高句麗。”那人看兩人的衣著就知道這應該是有錢人。
“具有大補元氣、滋補強壯、生津止渴、寧神益智的功效,吃了對男人,可是特別有好處啊,其他書友正在看:。”
一句話讓呂綺玲的大條神經都有些架不住了,羞袖慢慢升騰上俏臉:“鋒哥,我全買了給你吃吧?”
這不明擺著說我不行么?
張鋒困難的擠過去,把身上捧著的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玩意放在地上,拿起一棵高麗參細細端詳起來毒女當嫁全文閱讀。
只見這高麗參有些黃,細細長長的須,有的象西游記里的人參果一樣,矮矮胖胖的。
“嗤,這是什么高麗參,我說你這棒子,拿根蘿卜干就來這里騙人?”
那高句麗人臉漲得通袖:“胡說,我這是是正宗的高麗參!你們這些中原人不懂就不要亂說!”
周圍有人的目光投向這里,張鋒一見更來勁了:“欺負我們外地人不懂是不?真正的高麗參是袖棕色至深袖棕色,有光澤,略透明,皮細膩顯油潤。”
“根莖短而粗凹窩狀;根的上部有橫環紋。中下部有縱皺和少數淺縱溝,底端下部支根,不易折斷,斷面較平坦,袖棕色,有光澤,呈角質,形成層色淡;氣香特異,味微苦后甘甜。”
張鋒隨手一掰,那“高麗參”應聲而斷,露出里面白白微黃的蘿卜芯。
那高麗人也不多說什么,把地上的“高麗參”卷在一起,落荒而逃。
呂大小姐一臉憤恨的抓起地上一個小石子,朝那人身后扔去,回頭崇拜的說:“鋒哥,你好厲害哦,假的高麗參你也認得出來!”
還沒等張鋒洋洋得意的自吹自擂一番,就聽見前面一陣大叫:“讓開讓開,不想死的都讓開!”
一輛馬車打著響鞭呼啦啦的過來,原來喧鬧的街上一片雞飛狗跳。那馬車后面還跟著騎兵,看那旗號,盔甲,分明是袁軍的……
就在張鋒愣愣的看量這只來歷不明的袁軍時,那馬車跑到張鋒跟前也停下了,前面人實在太多了,再不停就要出人命了,這可不是袁家地盤。
車里鉆出一個人來,四下打量著正準備開罵,正好看見一臉驚愕的張鋒也在看著自己。
那人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在馬車的轅板上,吃驚的用手指著張鋒,一張臉白了黑,黑了綠:“怎么……老是你!”
袁熙……被張鋒無情的羞辱并成功搶走老婆的人。
這讓張鋒想起一個英文笑話。
“hoareyou”怎么翻譯?老師說道。
“怎么是你?”
那“hoo1dareyou”
“怎么老是你?”
車里又鉆出一個錦袍的三十多歲的文士,見袁熙跌坐在車板上,慌忙去扶:“二公子,何事驚慌如廝?”
袁熙用手指著張鋒,臉色象見了鬼一樣:“張……張……張……”
那文士順著袁熙的手指看過去,只見一個氣宇軒昂的年輕人,也看不出身份,只當是哪家小資。
“閣下何人?”
“在下張鋒。”
那文士扶二公子的手也抖了抖,連二接三的叫袁二公子吃憋的,居然就是眼前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