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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歷史天空
黃忠和郝昭看著張鋒時而面帶淫邪之色詭笑,時而愁眉苦臉一付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又不好打聽,只能一路呆呆的看著張鋒,千變萬化的表情回了許昌的官驛。【舞若小说网首发】92Ks
本來官驛只是接待一些外地來的小官員,以張鋒今時今日的地位來說,不說專門再蓋一座張府,至少買個帶露天游泳池,和停車場的別墅是一點問題也無我的壞壞房東。
然而,就怕死心忠于劉協的那班文臣詬難,張鋒主動住進了官驛,讓老曹好一陣子感動,大筆一揮,又給張鋒多了兩百邑。
就算是官驛,一樣也排場不一樣,包下了整個別院,庭院雖小,卻也有深深深幾許的幽靜味道。
“老爺我回來了!”
還沒進門,張鋒扯著嗓子大喊,平時若是這么一叫,四女肯定爭先恐后的跑出來迎接自己心愛的男人。
今天卻是怪了,連鳥毛都沒見著一根。
“難道是shopping去了?”也好,在這地方困得也怪無聊的,出去走走也好。
整個院子因為平時接待都是僅有隨行數人的小官,因而沒有丫環,于是這件別院雖然外面警戒重重,里面卻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
那些小廝如果敢冒冒然往里撞,骨子里最保守的張大官人,必然叫士兵們拖出去一頓好打。
推開里面的臥房門一看,居然是一向在外人面前飛揚跋扈的呂大小姐在拭眼淚,糜環手足無措在中間夾著,而麗兒和蓮兒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正襟危坐,臉上卻有一絲掩飾不住的得色。
完了,老曹那里種蔡種得琴瑟合鳴,我自己家里后院卻是失火了。
“這是怎么一回事?”張鋒心里覺得,應該是呂大小姐在嘴皮上吃了兩女的虧。
嘴上功夫遠不如手上功夫厲害的呂綺玲,當然不是久跟著張鋒的兩女的對手,何況是兩個對手。
“鋒哥!”見到張鋒回了,呂綺玲難得的小鳥依人了一把,哭著撲進張鋒懷里,抽抽噎噎的開始往他肩膀上抹鼻涕。
張鋒則是覺得小腹一熱,呂大小姐因為練武而育得極其彪悍的雙峰,惡狠狠的頂著自己。
張鋒故意用力摟緊了呂綺玲,倒是他自己被頂得“嚶嚀”了一聲。
“她……她們合起來欺負我!”
好家伙,趁著自己不在,欺負自己女人起來了!
就算同樣是自己女人也不行!
“你們兩個!過來?”張鋒騰出一只手,對著兩女勾了勾小指頭。
兩女象兩只受了委屈的鵪鶉,低著頭扁著嘴乖乖走到張鋒面前。
依她們的經驗,張鋒對自己的女人極其心軟,表現得可憐一點,張鋒那本就不怎么硬的心腸,更是柔得象絲稠。
呂綺玲的身材結實,兩女,特別是麗兒更是嬌小,張鋒一拉,三個人在驚呼中坐到他的腿上,呂綺玲一個人就占了一條腿。
“別人怎么看我們張家我不管,可是你們!”張鋒兩手使勁,“都是我張鋒的女人,都是自己人,怎么可以對自己人使小性子,讓外人看笑話呢。”
“我整天跟著主公東征西討,留下來陪你們的時間也不多,也是我疏忽了平時你們心里的想法,但是我所做的一切,也只是想讓張家,也就是我們這幾個人,生活的豐衣足食,平平安安我才不會被女孩子欺負呢全文閱讀。”
“所以我希望我不在的時候,你們能和睦相處,我在外面拼命,你們就不要給我添亂好么?萬一上陣我心里還想著你們如何如何,被敵人趁機要了我的小命怎么辦?你們想做寡婦?”
“夫君!妾身知錯了,夫君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蓮兒和麗兒歸根截底只是女人小心眼兒,愛吃醋,對呂綺玲并沒什么深仇大恨。
“鋒哥,我知道錯了,以后,我不再和兩位姐姐做對便是。”呂綺玲低眉順眼的,就象一個逆來順受的小丫環。
“環兒,這里你最懂事,每次她們三個鬧別扭,都是你居中在調解,這些我都看在眼里。”
張鋒放開三女,都一個個自覺自動的站起來。
張鋒眼睛看著糜環,小丫頭傻不愣登的走過來,把小手放在張鋒的巨掌里,然后拼命點頭。
“記住我的話,我們都是一家人,你們見過眼睛和鼻子做對的?”
張鋒有意無意把環兒的手輕輕揉捏了幾下,立即就一片醉酒般的酡紅。
“其實我想說的是,我們真的馬上就是一家人了,包括那個你們見過的曹姐姐。”
“是曹妹妹!”麗兒忍不住多嘴道。無論是比年紀還是比胸,那個曹葳兒怎么也不算是姐姐。
“夫君說話的時候,不要打斷!”連蓮兒都懂事了許多,不滿的看著自己這個剛剛還是同一戰線的戰友。
“咳,這次出征回來后,主公答應為我為主,為我們四人完婚。”
最大膽的呂綺玲想也不想,嗯哼一聲,撲進張鋒懷里,象抱住心愛的玩具一樣,搖了又搖。
糜環只覺得呼吸有些急促,雖說早晚要嫁入張家,可是聽張鋒親口說出來,還是覺得一陣害怕和希望的感覺,共同交織著。
“但是在那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張鋒說著,嘆了口氣。臉上原來洋溢著幸福的光彩,也漸漸黯淡下去。
“什么事?”四女齊齊問道。
“通知玲兒的父親,呂布呂溫候。”
壽春城里,仿佛是那么自然而然的,不知從哪里開始流行到這樣一種說法。
不論是誰,商賈或者“偽皇帝”官員,平民或者士兵,只要是能拿到偽帝袁術的人頭,賞金十萬,封候并增邑八百。
小橋邊的挑夫堆里,酒樓里的茶桌旁,或者民家飯后的幾案邊,大家紛紛互相或有意或無意傳播著這個消息,無數雙或明亮或貪婪的眼中閃爍著希冀的眼光。
就連袁術身邊的一些“大臣”、“將軍”的家人都聽了這種說法,被封為“大將軍”的紀靈,沒等著第二天的早朝就連夜“覲見”了皇上,告訴這個幾乎風傳整個壽春城的消息。
“可恨空亡屋最新章節!到底是哪個小人居然想出這樣狠毒的主意!敢打朕的腦筋!”
袁術全身一套嶄新的明黃色帝服,頭戴朝天冠,腳穿無憂履,冠上垂下的珠簾很好的遮住了后面的臉龐,讓他原來尖瘦如同一個窩窩頭的腦袋,居然也有了幾分帝王之氣。
所謂的人靠衣裝就是這種效果。
夜間一干比如楊大將、袁胤、劉勛、李豐、雷薄等心腹都不在,身邊只有幾個新成了內侍總管的太監。
“陛下請息怒,此事必與兗、徐、荊幾州脫不了干系,目的是欲我大陳內亂。臣建議,不如施雷霆手段,散播流言者死,看那些宵小還能不能藏得住!”
“臣估計這些傳言,必是敵方派入壽春的探子所散布,只要順藤摸瓜,自然能揪出這些人,到時天下自然太平矣!”
“嗯,大將軍果然有遠見,朕這就下旨,著大將軍親自督辦此事,務必要揪出那幕后之人,看看究竟是誰與朕作對!”
以為穿了龍袍就是皇帝的袁術,甩了甩冠前的珠簾,一陣珍珠相撞的悅耳之聲,袁術明自己越來越喜歡這個調調了。
看著自己的“大將軍”領旨謝恩后,龍行虎步的走將出宮門,袁術滿意的拍了拍,龍椅扶手上兩條雕得活靈活現的五爪金龍。
龍椅的規格頗寬,袁術又瘦小,雙手張得最大也不能同時扶在兩個扶手上,只有把屁股左右挪了又挪,身后兩個持著大扇子的“宮娥”,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是夜起,早已熟睡的老百姓家里突然沖進一隊隊刀出鞘,弓上弦的“禁軍”,他們把熟睡中的百姓們一一拉起。
凡有傳播流言嫌疑的一律用鐵鏈鎖了,定以“叛國罪”帶走,聰明又有點家底的,忙捧上一堆銅板或者值錢之物,或者可以免去一死,家貧者唯有徒然的大呼冤枉。
被定了罪的百姓又被施以恐嚇、拷打,追問這消息的來源到底為誰,于是更多的一個個不相干的人被牽連了進來。
整個壽春城的百姓,一夜之間只聽到不停的人聲馬嘶、雞鳴狗叫之聲,間或夾雜著不絕于耳的哭嚎求饒之聲,直到天明,才漸漸平息下去。
而第二天,城門上多了一千多顆“亂黨”剛剛泡上石灰,腌制過的頭顱。
但是紀靈心里清楚,這根本只是殺雞儆猴,真正的散布流言的人根本沒找到。
而那些看起來,眾多、大量的線索所指向的“罪魁禍首”,根本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壽春本地人,跟兗、徐、荊、江東一點關系也沒有!
雖然百姓們都被這一招嚇住了,沒人敢再談這件事,可是紀靈清楚,如果敵人散布流言的本事這么高明,連誰干的都不清楚,這事后面就肯定還有下文。
果然,在第四天,兗州的曹操派人在袁術的揚州等地,到處四處布檄文,號令討袁,而檄文明文寫了,親手獻上袁術腦袋的賞賜,果然與前些日子的傳言一模一樣!
這下,袁術再也坐不住那新修的龍椅了,仿佛上面有釘子,或者新長了痔瘡,一天到晚都是目光惶惶的,看著身邊每一個對自己媚笑不已的太監,宮娥,包括一向最為信任的大臣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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