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狂戰將軍第143章 艱難的戰斗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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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艱難的戰斗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17日  作者:歷史天空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歷史天空 | 三國之狂戰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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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老板的老板了善心啊,居然是正正規規的城!

雖然這城小一些,城里還是正規軍駐扎,但是與高風險相對應的,可是同樣的高收入。[更多好看的小說就上新匕匕奇

哪個縣城沒有官倉?哪個縣衙府尹什么的家里沒一些值錢的東西?

只可惜這次實在是太遠了,要不搶一些官糧回去,那也能換成黃澄澄的銅子啊宋時行全文閱讀。

幾十個穿著皮甲、布甲,看上去最普通,最平凡的士兵出列,迅速丟下了身上任何有關身份的東西,藉著他們天生一付人畜無害的長相,混進城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要是換了左左這種長相兇惡、一臉橫肉、連眼中的殺氣遮都遮不住的家伙去,那是一逮一個準。

幾十個人分開一左一右朝城門走去,兩隊在門口一遇到,馬上裝成一邊是普通農民,一邊是小偷一伙的演上戲了。

“官爺!我認得他們,他們就是昨兒個偷了我們村里十頭牛的偷牛賊,快把他們抓起來!”

還沒等這個屯長說話,那邊的倒先開口了。

“官爺,您別聽他們的,我們可是良民!”

嘴里這樣說著,這一邊的人卻一步步后退著,眼里還很專業做虛心四顧狀。

“官爺,他們肯定把賣牛的錢就藏在身上,來進城花的!您收他身上,肯定有那錢!”

一聽到錢,小屯長的眼里就活絡起來了,牛是禁止私人買賣和屠宰的,因此黑市上價格不菲,十頭牛……也算一筆不小的小財哦。

“弟兄們,還愣著做什么,抓住這群偷牛賊,一個都別跑了!”

屯長抽出環刀,門也不管了,崗也不站了,領著二十多人就朝著偷牛賊逼過去。

因為非本地居民進城要交人口稅,而這些蝗軍的二大爺們,全是許進不許出的主,要他們吐出哪怕是一個子都難,于是他們根本不愿意,每人花上那么區區幾個子混進城門。

而是每次要換著花樣、想著法子的“智取”——無非是一些什么打架、認親、栽贓、或者隨便遇到一個非男性生物就上前調戲。

不管是七歲還是七十歲,還別說,一般情況下都有效。

看著這些“偷牛賊”畏畏尾的一步一步后退,眼里全是恐懼的神色。

屯長心里開心極了,已經在盤算搜出錢后宣布是贓款要沒入,量這些沒見過世面的泥腿子,也不敢怎么聲張。

突然光天化日下,他看見遠處有幾個小黑點,漸漸的越來越多,最后形成一條粗粗的黑帶,象蛇一樣蜿蜒著朝自己城門的方向急趕來。

沒有旗幟,也沒號聲,只有在為一騎的帶領下,一群撒開了腳丫子跑的士兵,他們手里寒光閃閃的長矛,象銀河里星星點點的光芒一般,刺得屯長心驚膽戰。

“快關……”好在他反應不慢,沒有表明來意的不明部隊,一律當作敵人處理,可惜只當他喊出兩個字,眼前原來猥瑣得象專干偷看母豬洗澡的“偷牛賊”,突然由溫順的小貓變成兇狠的老虎,。

為首的“偷牛賊”一步就跨過來,兩只粗壯的胳膊一只扳住他的脖子,一只捂住他的嘴,輕輕一用力,“咔嚓”一聲。

屯長的頭以27o度的角度轉了大半圈,然后軟綿綿的吊在腦后。

同樣的一出,幾乎同時生在這二十多冀州士兵身上,那些“農民”和“偷牛賊”突然變成職業殺手一般玄煌。

光是用最最簡單的身體武器,每兩三個人合力解決掉一名士兵,時間都不過一秒,甚至沒一個士兵的刀能完全拔出鞘。

變生肘腋,有幾個人能躲開?

如果張鋒看到接下來的一出,恐怕是要氣歪了鼻子,這些已經說是完全清除了城門附近的臥底,居然不去守城門,而是開始對著那些尸體上下其手,當然不是揩油,而是在摸尸體身上有沒有錢!

順利詐得城門,左左帶著一萬人,幾乎掠奪了這座幾乎可以說是不設防的城池,官倉里除了帶不走的糧食,收上來的賦稅,馬圈里的馬,以及一些兵器等可以帶走的東西全被一掃而空。

這只連兗州人都沒見過的蝗軍,冀州人倒有幸先親眼目睹了一把——倒有不少平民趁著蝗軍前腳出城,后腳就跑去官倉搶糧食,反正這不都是那些“強盜”干的嘛,不拿白不拿。

衛河邊。

張鋒正指揮著這輩子遇到第三次難打的仗。

第一次是谷城之戰,反徐榮的伏擊那次,打完那次他是脫力到當場累暈。

第二次是南武陽為了呂綺玲這傻妞深陷重圍。

還有就是這一次。

雖然己方的兵力素質、裝備遠勝于對方,可是畢竟只有二千人。

對方不算淳于瓊那二萬正在恢復著體力的士兵,可有滿打滿算的一萬五!

由于自己布的這個特殊陣形,使得臨著衛河那一段無人攻打,于是三路援軍分波的攻打剩下的兩面,壓力自不用說。

雖然黃忠和郝昭一次又一次把幾乎突入車陣中的敵人射死,自己偶爾也會遇到一只死耗子;雖然留給敵人的空間相當窄,每六個士兵一組的小組,也殺了不少幾乎是送死的敵兵。

然而敵人人數數倍于己,是無法在短時間內形成實力的平衡,他們死一個還有更多的人填上來,而己方死一個就少一個。

每一個死去的己方士兵,都是從濮陽帶出來的老兵,身經十戰是肯定有的,忠心是更沒問題。

在他們不知道自己有后手的情況下,還死心塌地的堅守自己崗位,這讓張鋒覺得很感動。

每死一個人,張鋒都覺得心在泣血。如果是躲在后方,每戰后只看到的是戰損表上一個個毫無生機的數字,而眼前卻是一條條本來活蹦亂跳的鮮活漢子就此長眠。

雖然到目前為止只死了十幾個人,可是車陣卻數次被險險沖破——敵軍也不傻,你用車陣防我騎兵是嗎?那我就不用騎兵好了。

步軍在前,弓箭手在后,雖然弓箭能殺死張鋒的人的唯一辦法就是射中面部——普通士兵是沒有面罩的,但因此還是失去了三位弓箭手。

而步軍雖然每次最多就能擠進兩個人,還是要象鞏漢林那種身材的,可是其他人也不會眼睜睜的閑著不動,他們又拉又推的去希望拉開那些礙事的馬車國色天香黑巖全文閱讀,。

但這些呈“t”字狀連在一起的馬車,怎么可能輕易搬開?最多就是象個磨一樣,轉一圈又回到原地,不過這眾多車輛之間的一拉一拖,彼此之間的距離也就變化了。

多了好幾道可容三四人的口子,傷亡一般就是這些豁口處產生的。

每個戰死的士兵身上最少有三道傷口,而他們身上那件價值不菲的鏈甲上的小鐵圈,更是象念珠上的珠子一樣掉了個精光。

這種有著減震和減小壓強的鏈甲,靠冀州軍的武器至少要砍或者刺十幾下以上才會造成破損。

露出士兵的身體空檔,可以想象一個戰死的士兵身上最少挨了

多少下。

而三路援軍,雖然自始自終也沒停止過對車陣的攻擊,還是一路休息,兩路攻擊的輪流著上,可是連內圈的毛都沒蹭著。

這張鋒真是太壞了,你看他拿馬車擋著就算了,還兩兩垂直著連在一起,拉又拉不開,搞得這一萬五千人對付這二千人真是象老鼠拉烏龜——沒處下手。

隨著時間慢慢推移,情勢越的不利了,內圈里的士兵每人都在作戰,一刻不停。

而敵人的三路援軍卻可以換成休息,雖然每波攻擊至少要躺下幾十個,可是己方士兵的體力卻差得越來越大了。

還不提在一邊休整的,從頭到尾都還沒動過手的淳于瓊部。

“將軍,出動預備隊吧?”連郝昭都覺得自己士兵的步伐越來越慢,出槍的頻率也慢下來了,有些弓箭手更是連胳膊都不大抬得起來了。

張鋒也覺得是時間了,對著黃忠一點頭。后者一點頭,從身后摸出一支哨箭來,拉弓對著天上一放,凄厲的哨聲象惡鬼的哭叫一般,響徹長空。

所有敵軍的心都是一沉。

在冀州腹地,還有敵人的援軍?這怎么可能?這可是袁家的地盤啊!

如果沒有援軍,那敵人放哨箭做什么?嚇唬著我們玩嗎?以張鋒的名聲來說,不太可能做這種沒意思的事情吧?

或者知道自己要死了,放支箭叫叫冤?

好象可能性也不大。

答案很快有了,來了一只小小的騎兵部隊,一支沒有鐵盔的騎兵部隊,人人除了身上的大弓,就是橫胯的馬刀。

當然不是夏候淵的部隊,這時候出手,不是他的風格。

他對于時機的定義就是,要么就是敵人潰散的一邊倒,要么就是我方已經在瀕死邊緣,這時敵人要么感覺大勢已去。

要么以為勝券在握,都是最松懈,最容易產生輕敵或者已經喪失斗志。

張鋒對于夏候淵的這種想法很是贊同,沒人愿意拿自己人去換其他人部下的命,而且,那時出現的確可以把自身傷亡降至最低。

當然如果換作是老曹在這里,妙才同學早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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