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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歷史天空
可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曹昂居然手上沒有任何動作,而是右腳閃電般的一踢,那已經快墮地的劍鞘,流星般的射向已經收勢后退的袁熙小腿。舞若
袁熙只防著上面的反攻,哪里知道這真正的攻擊卻是下三路?
“哎喲……”一聲,痛苦的摟住了腳脖子蹲了下去,長劍也順手扔在了地上。
輸了。
就一招。
可是很漂亮。
眾人看得瞠目結舌,用劍還有這般神奇的,拔個劍的功夫就贏了,而且這招是考慮了對方的心理而出的,除非事先知道,否則這招不是真正的高手很難躲避。
“曹家大公子勝出!”
甄豫三人都面帶著微笑,這曹昂文武雙全,人品一流,的確是八妹的良配。
“你,你,你……你這功夫哪學來的?這么怪?”袁熙小腿麻得已經沒有知覺了,那劍鞘好死不死撞了他的麻筋,如果是故意的,這曹昂的劍術,只能用深不可測來形容。
“仍是恩師所授!”曹昂不忘對著袁熙行個禮,絲毫不介意他的怨毒目光。
張鋒由曹昂身后擠到前面來,一面指自己一面拼命點頭,表示曹昂說的不錯,那樣子活象一個搶鏡頭的業余演員。
看到張鋒這么愛現,袁熙覺得喉嚨都是甜的,好象要吐血了。
“二公子別奇怪,鋒之劍術習自王越。知其為何許人也?”
搖頭。
“乃帝師也!”張鋒說的帝,是指的劉辯,王越雖然一償所愿,成為皇帝的劍術老師,卻因為董卓只當了幾十天就下崗了,從此不知所蹤,袁熙又哪里知道。
張鋒的記憶告訴他,在他還沒穿越到這個時代的“他”身上,第一次遇到王越時,他當時就這么個古怪的抱劍姿勢。
而王越教給張鋒的第一課,就是花了三旬的時間學習這個怪異的起手式。
王越說,劍還在鞘中的時候,誰也不知道你下一刻即將攻向哪里,是最讓人防不勝防的招,
而一旦劍已經出鞘敵又未傷到,那這劍已經死了,就算最后勝過了敵人也沒什么可驕傲的。
張鋒其實也就教了曹昂這一招,他和曹昂在青州碰面,加起來也不過一年多一點的時間,主要教他民生和軍政方面去了,哪來的空天天教他劍術?
不過就這一招拔劍加踢劍鞘,就已經夠用了。(舞若)
“呵呵,曹公子果然神藝!三場勝其二,勝負已分。今日天色已晚,已為各位收拾好了廂房,請各位暫離梳洗一番,晚間還有夜宴,慶祝舍妹得此佳婿。”
袁熙丟不起這個人,一只腳靠著兩個謀士才能勉強站起來:“袁某技不如人,就此告辭!”
甄豫忙上前又打拱又作揖:“今日業已漸晚,公子此時離去也怕不便,況于令尊以為我等薄待公子,不如等明天天明,再由我等送公子不遲。”
田豐、沮授也勸,袁熙看了看自己蜷得象兩截棍一樣的傷腿,狠狠的用目光殺了一遍被甄儼引著說說笑笑離開的曹、張二人,黯然點點頭。
袁家三人哪還有什么心思赴什么宴?何況這個宴會根本就是為曹昂的勝出開的。
袁熙躺在榻上一臉陰沉的不說話,田豐和沮授兩個人則對著窗外的月亮一聲接一聲的嘆氣。
“唉!”田豐已經記不清這是自己第幾次唉了,總共也有五百六十多次了吧。
甄豫特意送來的酒菜,被心情極度煩躁的袁熙給打翻,那送飯菜的丫環嚇得連碎酒瓶都不敢收拾,就慌慌張張的奪路而逃。
留下一地的酒水四溢橫流,香氣撲鼻。
袁熙越想越氣,想當初甄家的人看見自己就象老鼠看見貓一樣,現在有了曹家人撐腰,可長了志氣了,連地上都不派人來收拾一下。
聽著窗外隱隱約約傳來觥籌交錯的聲音,拼酒斗拳的聲音,以及還有某人貌似故意的大笑之聲。
本來這些都是應該屬于他的,都叫那個姓曹的給壞了事!
不,應該說是那個姓張的無賴、地痞、癟三、混混!
“哼!這仇不報,難消我心頭之恨!”袁熙就算捂住耳朵,也阻止不了那可惡的笑聲,和拼酒聲魔音貫腦一般刺激自己的腦神經。
暴怒的袁熙開始拿兩個謀士撒氣。
“你們!平時總自詡自己如何如何,這一到關鍵時候就便沒了下文!你們倒是出個主意,別在那大眼瞪小眼的嘆氣!”
田豐、沮授還能有什么說的,文試就算是因為自己兩人所學不夠輸的,那武斗可是你自己的原因輸的啊。
總不能要求我們兩個,跟張鋒那個變態一樣文武雙全吧?
袁熙幾乎已經聽見自己腦血管在急擴張,脹大,然后砰的一聲爆開來。他甚至人為的想象張鋒和曹昂,在眾人眾人拱月般的包圍下大碗喝酒,然后一邊極度蔑視的說著,自己是如何如何無能的壞話……
人就是喜歡給自己找麻煩。
“氣煞我也!”袁熙瘸著一條腿,拔出劍就要沖出門外,也不知要去砍誰。
“公子冷靜啊!”兩個原本手無縛雞之力的謀士,一左一右的沖上來,牢牢抱住袁熙的兩只胳膊,袁熙悲哀的現,自己連他們兩個都掙不開。
“公子,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回去報地主公處再行定奪!”
“十年,p的十年,到時甄洛都有了孩子了!”
袁熙一想想甄洛如花一般的臉蛋兒,馬上就要被曹昂的臭嘴給上上下下吻個遍,心里就象火燒五腑一樣焦躁。
“公子安因一女子而廢大事耶?而今曹、袁兩家份屬同盟,不可意氣用事啊,若主公知曉,定責公子不識大體。”
一提到袁紹,袁熙原本怒火攻心一下子象被抽完了氣的氣球,軟軟的灘倒在地。
論武勇,他不如大哥袁譚,論聰慧英俊,他不及三弟袁尚,袁紹向來對他不假辭色,本來要靠著這次拿下甄家,給袁紹心中添點砝碼,現在什么都完了。
袁熙頹然的丟下劍,也嘆了一聲氣,任由那柄劍橫躺在四溢的酒水中。
不知過了多久,袁熙迷迷糊糊的聽見耳邊有人在大聲喧嘩。
袁熙一骨碌坐起來,兩個謀士反應慢一點,放心不下他,正陪著他榻前打盹。
聲音越來越大,似乎在主家內堂一帶,有什么人在爭執。
這下連田、沮二人也吵醒了。
“走,出去看看。”雖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但是就現在的境況而言,再生什么事也不會有更壞的結果。
一路上紛紛遇到這次來看熱鬧的一些賓客,都給袁家三人行禮,大家有些都只穿著中衣,趿著鞋就跑出來看熱鬧。
雖然在夜間只穿著中衣,在主人家里跑來跑去是很不禮貌的,但是那爭吵之聲太大了,大得人心癢癢。
穿過一排飛檐翹頂的池塘邊長廊,月亮印在水中的倒影刺得人眼中一片白花花,更是讓袁熙本就煩悶的心中更加焦燥不已。
那爭吵之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一個是甄豫的聲音,一個是張鋒的聲音,還有一個女子清脆的聲音夾雜其中。
這里,不是主家的臥室嘛?
只見外圈圍了一排人,大多是甄家的丫環、家丁,不少人還提著哨棒什么的,群情激憤的說著什么,還有一些衣穿中衣的賓客在好奇的指指點點。
見到袁家三人一來,眾人如潮水般的分開一條路,露出爭執的兩個主角,正是甄豫和張鋒。
旁邊還站著一個女子,大概只十五歲左右光景,雖然只是在月亮的光輝下,卻已經勾勒出一個讓袁熙神魂顛倒的美麗輪廓,不是甄洛是誰?
就見甄豫一改白日里那付唯唯喏喏的奴才樣,滿臉全是憤怒和失望之色。
氣極敗壞的指著張鋒跳著腳罵道:“無恥之徒!無恥之極!一堂堂朝庭命官,堂堂青州牧,堂堂一州之父母,居然干出這種竊玉偷香之事!”
袁熙腦袋嗡的一聲就要炸開了,竊玉偷香?不會是我的小洛兒吧?
就見曹昂一臉尷尬的站在一邊,臉紅得象是蕃茄,說也不是,走也不是。
張鋒一身中衣也就罷了,全身上下除了一雙鞋,沒一樣是整齊的,衣服沒系腰帶,頭也沒束,,披頭散象個蘇乞兒。
面對甄豫義正言辭的指責,毫不難為情的翻翻鼻孔說道:“唉,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現在我們都是親家了,有什么話好說嘛,何必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搞得大家都下不了臺呢?只不過是喝多了摸錯了房門而已,再說那個小丫頭我就只摸了幾把,倒必搞得這么大動靜呢?”
話音未落,只見一個面容嬌俏,卻哭得梨花帶雨的小丫環,也是頭散亂,衣衫不整的哭著從內屋跑出來。
袁熙放下了心,還好不是我的小洛兒。
搞了半天這張鋒酒喝多了,摸錯了房,以為床上那小丫環是甄家送給自己侍寢的,估計上下其手沒兩下,那丫環大呼救命,張鋒便給人抓個正著。
“你!”甄洛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了,指著張鋒鼻子的一截蔥白玉指一個勁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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