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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歷史天空
一下子眾人仿佛是大學里的辯論會一樣,熱鬧得炸了鍋,每個人都爭相為張鋒起一個字,同時賣弄一下自己的才學,并引經據典打擊別人的想法。舞若
“下官以為,博機最佳,文武雙全不說,且通商事。”曹操被一臉笑容的張溫指名道姓問到自己頭上,不得不隨口說了一個。
博機?博雞?你個黑矮子,真是下流啊,雖然你一眼就看出了我的長處。
張鋒還是一如既往謙和的笑著,任這些喝的臉紅脖子粗的家伙為了區區兩個字吵得口水翻飛,唾面自干。
這次辯論的最終結果,從曹操和皇甫嵩的提議中各取一字,是為“知機”也。
知雞啊,張鋒好失望,只懂個雞,看來以后要往農業方面展,最多混個大司農了。
張溫令張鋒沿席敬酒,敬到曹操這席時,他忙站起身來,虛作相扶狀。
第二天,張鋒帶著黃忠、王越兩人便衣在街上逛逛,選了一些精美的飾,準備送給黃鶯兒的。
然后買了幾段上好的蜀錦,準備給這黃敘文聘兩個鄉巴佬做兩套好一點的衣裳。
日近晌午,食量大的黃忠提議去喝酒,三人一致同意,便選了一家醉仙樓,徑直上了二樓雅座。
王越東看看西瞄瞄,撇了撇了嘴,不屑的說道:“比起知機的‘逍遙居’,卻不知道差到哪里去了。”
一邊的店小二聽了,忙道:“客官說的是,小店是小本經營,當然比不過那太尉之子有來頭,聽說那‘逍遙居’裝修華美,連小二都是年輕女子,還有吹拉彈唱以供娛樂。”
“連小人的東家也想去看看呢。不過這洛陽城里啊,卻還是本店字號最老,菜式口味也是一流。”
張鋒聽得心里高興,打賞了小二幾十個銅板,他高興得眼睛笑成兩個括號。
這里就聽見樓下一陣喧嘩,張鋒探頭一看,兩隊兵馬正從樓下經過,行人正慌忙避開,隊伍最前面幾個士兵,手里高舉著寫著“并州”、“丁”的大旗。(舞若)
并州?丁原?應該是丁原受了何進的邀請入京吧,應該看到那個三國第一武將呂布。
張鋒慌慌張張的站起來,不小心推到了身下的凳子,三腳并作兩步往樓下跑,黃、王二人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也緊緊跟著張鋒后面。
后面那小二,以為三人是來搗亂的,正準備大罵,一想又不對,搗亂的還有給錢的么?
兩列士兵穿著灰色裙裾,都扣著一成不變的那種如同肚兜一般的皮甲,只能護到胸前一塊,身后兩條帶子系住。
前面是五十騎,后面是步兵,手持長戟,再后面一個文官打扮的白胡子老頭,想必就是那丁原了。
騎著一匹馬也是跟他年紀一般的搖搖悠悠,隨時讓擔心會掉下來砸到路邊賣橘子的小販。
切,這人騎術跟我有一比么,王越開心的想。
引人注意的是丁原身后緊跟著那員武將,雖然打扮也隨便,沒有戴頭盔,但是手中那長戟得快拖到地上了。
帶有月牙刃的兵器張鋒卻是認得,不就是方天畫戟么?
他,就是呂布!
兩條濃眉,配上有些凹陷的眼眶,更顯得此人與眾不同,聽說他是匈奴人和漢人的后裔。
棱角分明的臉部曲線,微翹的唇似乎帶著一絲無忌的,傲世一世的笑。
偉岸的身軀好象與座下的馬合為一體,不經意的起伏卻總是協調一致。
一頭長隨意的束在一起,一個簡單的竹牙冕使得主人更是飄飄逸灑。
黃忠只是看了一眼馬上呂布的姿勢,以及手上的武器,就立即能判斷出這個人很厲害,哪怕他不知道對方是誰。
小聲的在張鋒耳邊說道:“高手!”張鋒輕輕頭。
那呂布在幾步之外,仿佛也聽到這句話似的,眼睛往張鋒這邊一掃,先看看高大的黃忠,也是馬上對對方的武藝有了一個大概的評價,眼中有一絲慎色。
絲毫不會武藝之人,又好象是深藏不露的高手。當初張鋒也是差點吃了大虧。
最后看著張鋒的時候,那慎重和迷惑全換成了一臉微笑,那意思好象是說,你不行。
張鋒的目光看著呂布,清澈明晰,沒有一絲挑釁,也沒被呂布對自己的判斷感到生氣,就只是一種單純的鑒賞,鑒賞這個后世褒貶不一的第一武將。
總算看有一個半稱得上是對手的人,呂布心里想著,臉上又恢復那種平淡的,目空一切的微笑。
在他驕傲的心里,黃忠才算一個對手,王越跟張鋒加起來,才算是半個。
回到府里,張鋒吩咐把買回來的蜀錦送去成衣,又把飾整理到一起,準備哪天約黃鶯兒偷偷出來時送給她。
張府現在的管家來請他,說有客到。
原來的管家是張安,跟著張鋒去了濮陽,于是又從眾家仆里提出一個忠心可靠的,叫張財。
張鋒一向喜歡白色和黑色的衣服,整個衣柜里全是這兩色的。
穿了一套純白的禪衣,用沖天冠束,腰間扣著的是麒麟獸頭腰帶,果然儀表不俗,翩翩少年。
等到張鋒看到張溫令他作陪的客人,居然就是白日里見過的丁原和呂布!
丁原穿著正式的黑色朝服,而呂布頭束紫金冠,披百花戰袍,擐唐猊鎧甲,系獅蠻寶帶,除了沒赤兔馬,真是“人中呂布”。
相貌堂堂,威風凜凜。隨隨便便一站,有如天神臨淵一般,讓人頓生膜拜之心。
就連一向看不起除自己兒子之外的武夫的張溫,也訝然而問:“此犬子鋒也,字知機,未審丁太守身后這位壯士何人也?”
沒想到不知貨的丁原只是擺擺手說道:“吾義子呂布,九原人也,乃胡人與漢人雜交所生之子,因其有幾分蠻力,故而收入府中為一主簿。”
神色間說不出的傲慢,好象說的只是一條貓,一只狗。
那呂布聽了,忙低頭以示恭順之意,但眼中一閃而過的憤恨卻逃不過同為武者的張鋒之眼。
張鋒搖搖頭,怪不得呂布得了赤兔就主動提出要殺掉丁原,原來他本身也受著丁原的歧視,瞧不起他是個“雜種”。
這讓本來就不講究尊師重教的呂布怎么咽得下這口氣。
有些事果然是有果也必有因,雖然也不至于殺掉自己義父,但是換了自己這口氣也肯定是一樣咽不下去。
張溫和丁原要敘些朝庭之事,便令張鋒帶著呂布外面走走。
張鋒得聽,大喜過望,一邊著人喚王越,黃忠來,一邊找著呂布往后山閑步走去。
“呂將軍,白天已有一面之緣,不想半日之內,又能得見尊顏,幸甚,幸甚!”
張鋒見身后的呂布面有不豫之色,心不在焉的樣子,于是出言道。
呂布長嘆一聲氣,也不管身前的張鋒能不能看得見,拱了一拱手道:“張公子言重了,適才張公子也聽聞我義父所言,布不過一主簿耳,這將軍二字,更是休提。”
張鋒失笑道:“將軍欲欺人乎?能欺己乎?早上便見呂將軍氣宇軒昂,沉穩如岳,必是身懷絕技,此時不過未適逢其會而已,不必介懷。他日必將飛上高枝,鳳凰展翅也。”
呂布吃驚的抬起頭重新打量起面前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少年來,能看出自己身手的,莫非……同道中人?
“聽張公子所言,莫非也好武?布愚頓,未能察也,若不介意布粗鄙,指點一二如何?”
“呂將軍切勿再稱‘公子’,不若稱吾表字‘知節’可也。至于指點更是萬萬不敢當,呂將軍神藝,小弟那二手莊稼人的把式,實是不足一曬。”
張鋒聽了嚇了一跳,兩只手亂搖,這呂布的功夫,三國第一,就象那唐朝的李元霸,天下莫能出其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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