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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地看著陳浩然,趙天池的眼里盡是嘲諷。面前的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子,卻是逼迫地他們趙家如此地步。
“陳浩然,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活下來的?”戲謔地看著陳浩然,趙天池一副好奇的表情:“分刀會要置你于死地,撲克牌也要置你于死地,你究竟是怎么活下來的?”
很好奇,難道不是嗎?
無論怎么看陳浩然都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少年,然而面對每次的明殺或者暗殺都是安全無恙。
難道他是不死之身嗎?
“趙天池,這個問題的答案或許你可以問下你的兒子和孫子。”嘲諷地撇了撇嘴,陳浩然邁開步伐走了過去:“他們知道我是怎么活下來的,你覺得呢?”
“停停停,我還有話沒說完。”見到陳浩然往自己走過來,趙天池立即喊道:“我們之間的問題可以找個兩全其美的方法解決,沒必要趕盡殺絕不是嗎?”
“趙天池,你不覺得現在說這些太晚了嗎?”沒有停止腳步,陳浩然依舊邁步向前:“你是想著拖延時間等你的兒媳婦過來吧。”
臉色一寒趙天池的眉頭皺了起來,心里的小九九居然被看穿了。不過表面上還是故作輕松地笑道:“我們和平解決不是更好嗎,趙氏集團我可以送給你。”
趙氏集團可以送給你?
愣了愣陳浩然停止了腳步望向趙天池臉上的嚴肅,頓時他笑了而且笑地很不屑:“無論你活不活著,趙氏集團都不再屬于你。”
猖狂!囂張!
陳浩然的態度令的趙天池火冒三丈,自己已經將姿態放到最低了卻沒有效果。當下重重地冷哼了一聲,趙天池從口袋掏出了手機。
撥打了電話接通后趙天池問道:“那邊搞定了嗎?”
并沒有聽清楚電話那頭說什么,不過趙天池臉上的得意讓陳浩然眉頭微皺。尤其是后者的神態變化,從剛才的慌張變成了淡定。
“陳浩然,或許我們可以好好地談一談。”按了擴音鍵,趙天池嗤之以鼻:“如果你不想你身邊的人死于非命的話。”
“大叔救我啊,大叔。”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手機里響起,陳浩然的臉立即冷了下去。陰沉地盯著得瑟的趙天池,他冷哼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這道聲音是楊小貝的,這是陳浩然沒有想到的。趙天池竟然綁架了楊小貝,一個和這個事情毫無關系的角色。
“算不上威脅,這算是交易。”搖了搖頭,趙天池按掉了擴音鍵:“我的要求不多,只要我上了船后你的小朋友便會放走。”
陳浩然的實力強大嗎?很強大,這是趙天池經過了這段時間后得出的結論。從開始接觸陳浩然到現在,哪一次不是置陳浩然于死地的的?
但又有哪一次是真的置陳浩然于死地的,沒有一次都沒有。廈城的軍區司令親自出馬,最后卻是吃了個啞巴虧。撲克牌殺手出馬,最后有去無回被陳浩然殺了。
分刀會出馬最后變成了華夏的A級犯罪集團,最后轟動整個華夏被拔草除根了。最后來自京城的葉家出馬,最后的結果又是如何?
葉聲死了,然而葉家卻是沒有動怒。這些是否意味著陳浩然的背后擁有強大的勢力?抑或說他自身便擁有強大地令葉家不敢動他的實力?
無論是哪一個,都不是趙天池可以招惹的。所以他選擇了容忍,畢竟現在最為重要的是自己還活著。
叮叮。
手機鈴聲響起,陳浩然掏出手機見到時楊瑩的電話。按了接聽鍵后傳來了楊瑩焦急的聲音:“浩然,小貝被綁架了。”
“什么時候的事情?綁匪聯系你了嗎?”聽到楊瑩這話的陳浩然臉色陰沉,冷冷地盯著對面的趙天池。
后者則是聳了聳肩,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態。或許自己剛才的打電話說服力不夠,那么現在陳浩然這個電話的說服力很足了不是嗎?
“今天下午小貝的班主任給我電話,說小貝沒去上課失聯了。后來大概八點半的時候有個陌生人給我電話,說小貝在他手里并且讓我給你電話。”
聽到楊瑩的述說陳浩然的臉徹底地冷了下去,今天下午綁架便說明了趙天池早就籌備這個綁架了。
“浩然,我們怎么辦才好?我們是不是要報警,小貝被綁架會不會被撕票啊?浩然,你快救救小貝啊。”
心急如焚地慌亂,楊瑩手足無措地眼淚都掉下來了。她腦海里的第一想法,不是報警而是找陳浩然。
“楊姐你別慌,別報警這事情我來處理。”安慰了楊瑩幾句后掛掉了電話,陳浩然的目光重新落到對面的趙天池:“姜還是老的辣,趙天池你贏了。”
“陳浩然你不報警是對的,如果你報了警你的小朋友可就沒了。”剛才陳浩然的話一字不漏地聽進耳朵,而這也是讓趙天池有了自信心:“我還是剛才的那個要求,讓我平安上船去到公海我才放了你的小朋友。”
一直放在褲袋里的手機震了震,陳浩然的嘴角不露痕跡地彎了彎。抽手出來聳了聳肩:“如你所愿,我放你離開。”
“陳浩然,我奉告你別玩花樣。”重重地冷哼了一聲,趙天池揚了揚手機:“有一點意外我讓你的小朋友下地獄見閻羅。”
警惕地看著陳浩然,趙天池慢慢地往碼頭走過去。見到沒有意外后直接小跑,一口氣跑上了船。
“開船,送我過去公海。”上了船后,趙天池立即對開船的家伙喝道。
‘嗚嗚’聲響起,船只離開了海岸。站在船尾的趙天池,目光依舊落到岸邊的陳浩然身上。
見到沒有意外后他才重重地松了口氣,隨之而來的是冷笑:“陳浩然你殺了我兒子和孫子,我就讓你嘗試失去朋友的滋味。”
掏出手機撥打了號碼,接通后他吩咐下去:“十五分鐘后,直接殺了那個小女孩。”
吩咐下去后,趙天池這次才算是徹底地舒緩下來。從剛開始到現在,他仿佛經歷了一個世紀似的。
陳浩然的冷酷,給予他亞歷山大。如果不是自己留了一手,恐怕自己變成了一具尸體了。
有時糊涂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