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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黃先生本尊
聽到陳浩然這話,耳釘男的動更加抖動了。趕緊地將槍放到左手,腳步則是不斷地后退。好不容易拉了槍膛,剛準備扣扳機的時候。
啊……
忽然一道劇痛從左手擴散開來,看過去只見左手的掌心也插了一把匕首。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涼氣后,手中的槍械跌落到地面。
“我……我的手……”
慘叫聲才剛開始,耳釘男下一秒屏住了呼吸。因為他發現地面一道黑影,陳浩然已經來到了面前。艱難地抬頭往上看過去,見到陳浩然臉上的微笑他如置冰窟。
“給了你兩次機會都不行,我助你一臂之力吧。”
話音落下陳浩然伸出腳丫落到耳釘男的手掌上面,然后在前者驚恐的眼神下緩緩用力。慢慢地耳釘男的臉上一片通紅,手掌心的劇痛讓他奔潰了。
“陳、陳少……別殺我……我只是奉命行事……”
眼角的余光見到陳浩然后面的金毛,耳釘男趕緊求饒道。金毛手中的鐵棍落下去后,陳浩然的腦袋絕對會開出紅花。
只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卻是很骨感。
這句話不光是耳釘男的想法,還是場上其他人的想法。看到握著鐵棍已經走到陳浩然身后的金毛,他們的臉上都是冷笑了。
此時陳浩然的注意力全部在耳釘男身上,只要金毛手中的鐵棍落下絕對會爆頭。然而下一刻出現的畫面驚呆了他們的狗眼,更是讓他們感覺一股寒意。
鐵棍落下接觸實物的聲音響起,然而并沒有想象中的爆頭出現。只見陳浩然的手抓住鐵棍,如同背部長了眼睛似的。
沒有料想到會出現這一幕的金毛也是愣了愣,不過很快他便反應過來了。松開手中的鐵棍,他立即掏出刀子撲了過去。
“陳浩然,你去死吧。”
撲過去的動一愣,手中的刀子離陳浩然還有一段距離。金毛的眼睛睜地無比牛大,身體更是在不斷地顫抖。
血液,從他的腦袋滲透出來。
在他的腦袋上面是那根鐵棍,而握著鐵棍的則是陳浩然。一棍子落下去,金毛的腦袋開花了。手中的刀子落到地面,天旋地轉地往后倒了下去。
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為什么陳浩然會知道自己在他背后?
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那十個混混仿佛見到鬼似的看著陳浩然。明明就是砧板上的事情,最后卻是金毛腦袋開花不知死活。
“耳哥,你的如意算盤沒有了吧?”看著耳釘男臉上的愣然,陳浩然的嘴角彎了彎:“我可以給你個機會,如果你弄好了我可以不殺你。”
陳浩然這話落到耳釘男耳里就是天籟之音,當下哪里還有其他想法。如同小雞啄米那番不斷點頭:“陳少,你、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和金毛的腦袋開花相比,自己的雙手插著匕首都不是個事了。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今晚沒有來過這里,這種要人命的事情他再也不愿第二次了。
“我要求的事情很簡單,你絕對可以完成。”松開踩踏的腳丫子,陳浩然扔掉手中的鐵棍:“回去告訴你們老大,讓他三天后過來這里找我。”
詫異地抬頭看著陳浩然,耳釘以為自己聽錯了:“陳少,這樣你就會放過我?”
聳了聳肩,陳浩然轉身離開:“事情是很簡單,但你得給我做好了。”
如釋放重地撿起地面的槍,耳釘男不斷地彎腰鞠躬。然后對著那十個傻眼的混混罵道:“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扛金毛去醫院。”
罵完這話后,他又連忙對著陳浩然鞠躬:“陳少你放心,這事情我一定辦妥。”
一陣陣跌跌撞撞的聲音,耳釘男他們離開了倉庫。這時候伢子走了上來:“陳少,就這樣子放他們走了?”
撇了撇嘴陳浩然的眼睛瞇了起來:“讓他們當下傳話筒也好,這次分刀會活了過來多半是因為葉家。我估計葉家安排了武者在里面,而且實力還不弱。”
“至于他們這幾個,當完傳話筒后估計玩完了。”
跌跌撞撞地離開了倉庫,耳釘男簡單地包扎傷口后立即來到分刀會的總部。看著那豪華的別墅,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才按了門鈴。
“是我,耳釘。”
報出了身份后耳釘被帶去了一個庭院,那里正有著一名打著太極拳的老者。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趙家家主趙天池。
“趙老,我我……”局促不安地站在一邊,耳釘的聲音在顫栗著。
收回了手掌打完了太極拳,趙天池這才望向滿臉淤青的耳釘:“耳釘,交代的事情辦妥了嗎?”
“趙老,陳、陳浩然回來了。”緊張地不敢望趙天池,耳釘的心臟在飛快跳動著:“他讓我帶給你話,他說……”
重重地冷哼了一聲,趙天池的眼神如同鷹眼那番銳利:“他說了什么?”
被趙天池那鷹眼盯著,耳釘頓時感覺一股無形的壓力:“他、他說,讓你三天后去菜市場的倉庫找他,他在那里等……”
話音還沒有落下,耳釘男整個人倒飛了出去。一股厚重的力量撞擊過去,整個人足足在空中停留了三秒鐘才跌倒地面。
血液從他的身上不斷地迸濺,夾帶的還有他那斷開的手臂和雙腿。五馬分尸,耳釘被分成了五塊跌落地面。
一人從黑暗出走了出來,手中握著的刀鋒正滴落著血液。一步步地走到趙天池的面前,與此同時沙啞的聲音響起:“沒用的東西就應該早點死,趙老你說對嗎?”
看著地面耳釘的尸體,趙天池的臉冷了冷。不過并沒有表現出來,相反他還笑道:“任先生你說的對,辦事不成的東西的確應該早點死。”
如同一個優雅的紳士那番,被稱為任先生的男子從口袋抽出一塊潔凈的手帕。輕輕地擦拭刀鋒山的血跡,眼里則是帶著一股深情。
見到這人的眼神,趙天池不知為何覺得有股惡寒。前一刻將一個人五馬分尸,現在卻是一點表情都沒有。很冷血,真的很冷血。
“三天后我過去一趟,我倒要看看被麻將她們看重的究竟是個怎樣的人。”收好手中的刀后,任溥雨的嘴角劃過一絲冷笑:“趙先生,這事情暫時別和小師妹說。”
點了點頭,趙天池應道:“放心,任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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