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認冷灰
24號文字
方正啟體
武者,顧名思義習武之人。
大凡武者皆有實力高低之分,而劃分武者實力的境界則稱為‘勁’。這股人類體內潛力挖掘出來的力量,可以區分武者的強弱。
明勁,暗勁,化勁,冢勁,神勁。五個層次逐漸上升,每一個層次跨越的度龐大無比。一個暗勁下層的武者,便足矣對付十個明勁武者。
五個層次中又具體劃分為三個小層次,下層、中層、上層。自從華夏流傳至今,武者已然不是一種神秘的存在。
“暗勁是什么?暗勁的根基又是什么?”
看著腳下不斷融化的雪山,陳浩然喃喃自語。
明勁,將個人的力量作用于體表。力量的大小,則體現在敵人的肌膚上面。速度快、力量大,這兩者都是明勁的表現。
那么,比明勁高一個等級的暗勁呢?
飄零的雪花融化,腳下的雪山奔潰。眼前的一幕幕都讓陳浩然陷入了沉思,這一切是否傳達了一個信息?
力量集中到腳下,勁道從一個點擴散開來。直接作用到雪山,如同隔山打牛那番。聲波式地擴散,一層又一層地往下蔓延。
嘩啦。
雪山崩塌,然而迸濺的雪卻是無法落到陳浩然身上。如同個小太陽似的,炙熱的高溫彌漫開來。以他為中心方圓一米范圍內,沒有哪怕一粒雪花。
腳丫落地,陳浩然的身體動了。雙拳主動朝著跌落下倆的石頭揮動,‘轟’地爆破聲響起石頭粉碎。
“暗勁,便是將體內的力量匯聚一個點。”
連續轟碎了幾塊巨大的石頭后,陳浩然若有所悟。
左腳往地面狠狠地踩踏,與此同時整個身體彎曲。右腳橫掃落到空中,陣陣‘颯颯’的破空之音響起。
“暗勁,便是速度壓縮匯聚到一個點。”
負手而立,陳浩然閉上了眼睛。感悟,再感悟。一道道思緒不斷地冒現,離暗勁的那個坎也是越來越近。
如同蛋殼破碎的聲音,陳浩然發現自己的心境發生了變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四周圍的一切似乎發生了變化。
那些白色的雪花似乎不見了,但仔細看卻還在。不是消失不見而是變透明了,里面的本質全部落到他的眼里。
“暗勁,便是看穿表面深入的境界。”
無風自動,陳浩然身邊的雪花自己飄了起來。體內受傷的五臟六腑痊愈,而且血液里頭還流淌著滾燙的熱血。
至陽之軀,帝王之相。
外面,南宮木蘭擔憂地看著病床上的陳浩然。已經一個小時了,這一個小時內陳浩然如同煮熟的大蝦似的。皮膚變成了紅色,一股股高溫更是擴散開來。
如果說冰床是零下一百度的話,那么陳浩然的溫度則是去到了一百零一度。兩者溫度互相抵消下,冰床竟然開始融化?
“師傅曾經說過,世界上只有一種人能夠融化冰床。”目光緊緊地盯著陳浩然,南宮木蘭震驚地喃語:“至陽之軀,唯有萬中無一的至陽之軀才能做到。”
手中的劍發出陣陣嗡鳴,劍魂自己跑了出來。看著冰床上的陳浩然,小狐貍最后往地面跪了下去。如同子民朝拜君王那番,小狐貍充滿了敬畏。
“這,這是?”
見到劍魂竟然朝拜陳浩然,南宮木蘭已經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駭然了。這世上竟然還有人能夠讓劍魂臣服,而且還不是主人的情況下。
“啊,舒服太舒服了。”
伸了個懶腰,陳浩然從冰床坐了起來。身上的紅光消失不見,一切都恢復了平常。只是那張體積變小的冰床,還提醒著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體內的傷勢痊愈,而且還邁過了坎去到了暗勁層次。這一覺睡地很舒服,舒服地陳浩然渾身暖洋洋的。
“浩然,你感覺怎么樣?”見到精神抖擻的陳浩然,南宮木蘭擔心地問道。
“很好,前所未有的好。”離開冰床,陳浩然握著拳頭往空氣揮出一拳:“我的實力已經提升到暗勁了,這張冰床真是太棒了。”
實力提高到了暗勁?!
訝然地看著陳浩然那不像開玩笑的臉,南宮木蘭傻眼了。剛才弄出的動靜很大,但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竟然有這么強悍的效果。
明勁、暗勁兩個層次,相差了一個字境界卻是天壤之別。有多少武者一輩子就是明勁層次了,哪怕再努力也是枉然。
勁道這東西,有時候需要的除了努力外還有運氣。而如今的陳浩然擁有這兩者,年紀輕輕便達到了明勁巔峰實力,足以證明他的努力和勤奮。
然而擁有至陽之軀的體質,這又是他的運氣所在。萬中無一的極品體質,讓他的修煉比普通武者更快也走地更遠。
“浩然,你看看現在的冰床。”回過神后,南宮木蘭好笑地指著冰床:“被你睡過后,它的體積足足縮小了一輪。”
呃,這個……那個……
見到笑了高度變矮的冰床,陳浩然訕訕地摸了摸腦袋:“木蘭姐,這個純屬是無心之舉。整個過程我都在睡覺,一覺醒來變成這樣子了。”
乖乖,千年寒冰打造成的床。不光能夠治療而且還能輔助提高實力,這么強大的玩意用錢都買不到吧。
“看把你嚇的,我又沒讓你賠償。”看著不斷解釋的陳浩然,南宮木蘭笑道:“原本是想讓你呆在這里十天的,沒想到你提前了五天就醒了。我們出去吧,你也是時候回去了。”
‘嗯’了一聲,陳浩然跟隨南宮木蘭的身后離開。只是他的腦海浮現了夢境中的一幕,母親似乎來過?
“木蘭姐,這五天時間有人來過嗎?”
“這里可是我們南宮家族的重地,沒有人帶領的話根本進不來。”搖了搖頭,走在前面的南宮木蘭問道:“怎么了?難不成你看到其他人?”
“沒有,我就好奇問問。”打了個呵呵,陳浩然眉頭微皺。
莫非是自己看錯了,母親沒有來過這里?
小狐貍從劍鞘走了出來,爬到了陳浩然的肩膀上面。低聲細語地嘀咕,它將自己看到的都說出來了。最后還親昵地往陳浩然的臉頰磨蹭,似乎想得到獎賞似的。
“母親真的來過,喂我吃藥的就是母親。”
摸了摸小狐貍的腦袋,陳浩然激動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