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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下樓的鐘彪,立即見到了自己的同事倒在地面。院子內站滿了十來個全副軍裝的士兵,手上都拿著長槍。看到這一幕,他的瞳孔縮了縮。
軍區的人怎么過來了?
扶起倒下的同事,鐘彪冷冷地看著這些士兵:“剛才怎么回事?你們怎么和他們打起來了?”
見到鐘彪后,警員小張立即揉著吃痛的手臂:“隊長,這些家伙突然闖進來。拿著槍指著我們的腦袋,根本不給我們說話的時間直接過來揍我們。”
“是啊,隊長。軍區的人了不起嗎,這哪里是士兵這分明就是土匪。”
一道道抱怨聲響起,看著著十來個冷峻的士兵怒目。從他們進來到現在短短的五分鐘,沒有說話直接握搶指著他們的腦袋。
這種形式不是土匪又是什么?
“好了,你們先站到一邊。”見到同事被侮辱,鐘彪重重地冷哼了一聲:“軍區的人就很牛嗎,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們算什么玩意。”
話音落下后他整個人撲了過去,拳頭直接朝著一個握搶的士兵攻擊。當兵的和當警察的不一樣,前者每天每夜都在訓練,后者則是很久才會有一次訓練。
所以當兵的一般都會比當警察的能打,這個算是普遍的真理了。見到鐘彪撲過來的時候,那十來個士兵皆是嘲諷。
不過很快他們的嘲諷變成了目瞪口呆,因為他們發現鐘彪的身影消失了。不,準確點說應該是太快了,快地他們的目光適應不過來。
“當兵的了不起是吧,當兵的就能打警察了?”
“進門就大人,你媽沒教你怎么做人嗎?”
啪!啪!啪!
抽耳光的聲音接二連三地響起,鐘彪整個人的手掌每次抬起便抽一個耳光。響亮的聲音在院子是那么地刺耳,刺耳地所有士兵怒火交加。
“隊長太帥了,就是要這樣揍那些家伙才是。”
“可不是嘛,我的手臂剛才都被他們打斷了。”
“小心,那些當兵的要用槍。”
見到那些士兵拿著長槍瞄準鐘彪,小張立即大叫道。與此同時他們也是快速地從槍袋掏出手槍,槍口瞄準那些士兵。
一道槍聲響起,不過不是在院子而是在門口。當下所有人停止了手中的動作,而鐘彪也是回到了原位不斷地甩著手掌。
在手下的簇擁下,池飛大步地走到院子。看著被抽耳光的手下,他又看了看鐘彪:“你們的局長在哪里,有事情找她。”
“池飛你的膽子還真不小,連我們警局都不放在眼里。”看著趾高氣揚的池飛,鐘彪往地面啐了一口罵道。
瞥了一眼鐘彪,池飛吹了吹槍口:“我的膽子一直都不小,倒是我想知道你的膽子大不大。讓你們的局長出來,要不然我們就守著門口你們誰都別想出去。”
有了司令的吩咐,池飛不可謂不膽大。在夏城誰最牛B,除了他們司令張光桿外沒有其他人。哪怕是市長見到司令也得低下頭,就甭說警察了。
威脅,**裸的威脅。
聽到這話鐘彪的臉色很難看,不過他知道池飛的確敢這么做。因為他們是屬于軍區的,軍區的那位可是隸屬華夏的權力中心。
“池飛,你們到底就干什么?”
往身后的小張點了點頭后,鐘彪后退了兩步問道。
“我們想干什么,這個問題你不知道答案嗎?”不屑地看著后退的鐘彪,池飛罵道:“將陳浩然交出來,他的性命我們來審判。”
果然如此,他們沖著陳浩然過來的。
“陳浩然是不是兇手,這個我們警局自然會調查清楚。”
“哼,你們查清楚你們是想保護陳浩然吧。”見到從里面走出來的白英,池飛收好了手槍:“白局長,我們司令給了命令要帶陳浩然去現場。”
往鐘彪點了點頭,白英這才望向池飛:“看來你們的紀律性很差,軍人是保護國家的而不是像你們這樣子。”
“如果我們不這樣子,怎么對得起我那死去的兄弟。”往身后的手下示意,池飛的語氣充滿了戲謔:“不交出陳浩然,那我們就只好進去搜了。”
“池飛你敢。”見狀,鐘彪立即站了出來喝道。
“你可以看我敢不敢,白局長你覺得呢?”沒有理會鐘彪的喝聲,池飛望著白英。
沒有說話白英的目光很平靜,不,應該說是波瀾不驚。如果硬要說有情緒變化的話,那就是對陳浩然之前的預言感到吃驚。
“白姐,我出去后那個總教官應該會為難我。但憑你現在的位置可以擋住他將我帶回警局,這段時間他們會向上級匯報。一天,嗯,或許是半天,他們便會直接殺來警局要人。到時候你要做的便是象征性地阻攔就可以了,剩下的就等到所有人出場后再繼續。”
這段話是在后山陳浩然對她說的,當時白英覺得不可思議。自己這個弟弟怎么會想到這么多,要知道想出這些結果可是得了解夏城的不同勢力才行。
但現在池飛的出現,已經證明了陳浩然說的都是真的。這一切都按照著陳浩然的預言走著,池飛帶人過來要人。
“池教官,帶走我何必花費這么大的動靜。”
就在場上氣氛劍拔弩張的時候,屋里響起了一道聲音。陳浩然緩緩地走了出來,背負雙手如同古時候的帝王那番。
氣勢,這種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氣勢。
見到陳浩然臉上的微笑,不知為何鐘彪他們紛紛低下了頭。仿若古代面朝君王的時候,他們就像臣子那樣。
下意識地準備低頭,但下一刻池飛立即回過神來。趕緊制止了自己低頭的動作,但他的心里卻是泛起了驚濤駭浪。
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會擁有這種氣勢?
如同君臨天下,這種氣勢池飛從未在任何人身上見過。哪怕是司令見到的也就是將軍的威嚴和霸道而已,但在陳浩然身上卻是感受到帝王般的氣勢?
“哼,陳浩然你肯出來了?”
自己沒有低頭,池飛卻是見到手下低頭了。
“清者自清,我沒有犯罪沒什么不肯出來?”往門口走了出去,陳浩然頭也不回:“上車吧,池教官。”
死死地盯著陳浩然的背影,池飛狠地只咬牙。嗎的,明明自己是來抓人的,怎么現在變成了過來接人?
“姐大,我們就這樣讓他們帶走浩然?”
見到陳浩然被帶走,鐘彪焦急地問道。
“當然不是,我們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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