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圣帝寢宮,只剩下張陽和肖靖柔兩人相擁而立。(饗)(cun)(小)(說)(網)免費提供閱讀
抱著懷里的佳人,耳邊可以聽到她淺淺的呼吸聲。
這一刻,張陽心頭有一種難言的寧靜,日積月累的暴戾也隨之減淡。
也不知過了多久,張陽才不舍地松開肖靖柔,溫柔地替她挽起發鬢,說道:“靖柔姐,你等我一會兒,等我將那個所謂的圣帝殺了,就帶你和爸媽回云海!”
肖靖柔看著張陽,隨即搖了搖頭:“小陽,我不能和你回去。”
張陽愣住了,不解地問:“為什么?”
“我就是你口中的圣帝。”
肖靖柔云淡風輕地回答,在張陽耳中卻是晴天霹靂。
“什么!”張陽抓緊了肖靖柔那柔弱無骨的香肩,不敢置信地說:“靖柔姐,你別開玩笑了,你怎么可能會是的圣帝!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肖靖柔沒有說話,而是當著張陽的面轉過身來,隨后慢慢地脫下自己身上的金色長袍。
隨著金色長袍脫落,只見肖靖柔白皙如白玉的背上出現了一幅金色六芒星圖。
“這是我的宿命,在我覺醒后,我就明白,我的誕生就是為了變革這個世界。”肖靖柔輕聲說道。
“宿命?”張陽怒哼一聲,無比嚴肅地說道:“靖柔姐,你醒醒吧,為了一己私利,不知道殺害多少無辜,那些人不過是在蠱惑你,魅惑你而已,他們的話根本不值得相信,跟我回云海,我們遠離這些紛爭!”
說罷,張陽就想拉肖靖柔離開。
肖靖柔掙脫了張陽的手:“小陽,我知道你對有誤解,雖然他們行為偏激了些,但是為了變革,為了改寫這錯誤的世界,一切的犧牲都是值得的,如果你真要逼我離開,那就先殺了我吧。”
“逼你!我這么做都是為你好!”
“如果你真的為我好,那就和我一起,改變這個世界,如果你不愿意留下,那就請你離開吧。”
肖靖柔的話頓時讓張陽火冒三丈,他握緊了拳頭,恨聲說道:“靖柔姐,你被洗腦了嗎?如果真是這樣,那么我一定要將鏟除,一個不留!”
說罷,張陽轉過身去,而后拔起地上的破軍。
此刻的張陽雙目猩紅,心中的獸性在他情緒變化嚇,頓時咆哮不止。
這是他頭一次渴望殺戮。
因為他要發泄,他要將一切擾亂他生活安寧的人殺干凈!
唯有鮮血和死亡,才能尋回他想要的平淡生活!
該死的,該死的曙光,該死的陰謀者,通通都該死!
只有殺光他們,才能找回屬于自己和家人的凈土。
看著張陽瘋一般地沖出寢宮,肖靖柔望著他背影消失的地方,呢喃自語道:“小陽,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待張陽沖出寢宮大門時,奧布里和雷彪的對峙已經結束。
此時此刻,兩人默契的保持距離,各自恢復著自身傷勢,為下一次決戰儲備力量。
這會兒看到張陽提著刀殺氣騰騰地沖出來,雷彪下意識地站起來。
“難道圣帝遭遇不測了!”想到這里,雷彪不顧自身傷勢,雙掌同時聚起雷弧,雷電屏障在頃刻間包裹全身,已然做好戰斗準備。
“去死!”張陽怒喝一聲,舉刀就砍雷彪。
雷彪側身躲開,而后一掌轟向張陽后背:“雷噬!”
蘊含可怕能量的掌心雷弧貫入張陽身體,瞬間燒焦了后背大片皮膚。
不過張陽卻像感覺不到痛苦一般,刀勢未收,一記后蹬腿卻已踹在雷彪小腹上。
轟的一聲!雷彪被踹飛數十米遠,再起身時,喉嚨一甜,一口淤血噗的一聲吐出。
傷上加傷!
抹干了嘴角的血液,雷彪不敢置信地看著張陽,他沒想到張陽會如此‘耐打’,更沒想到張陽的反應會這么快。
“吼!”一聲獸吼,張陽催動體內獸性,如瘋了一般的野獸撲向雷彪。
雷彪神色一緊,雙拳轟然砸在地上:“怒擊雷霆!”
一道雷柱出現在張陽眼前,不過他卻是直接揮刀將雷柱切斷。
轟隆,雷柱爆炸,狂暴的雷弧在張陽身上肆虐。
“穴位感知!”張陽怒喝一聲,根本不顧自身傷勢,揮刀疾砍雷彪的同時,也在感應雷彪體內的氣機。
雷彪雖然有雷電屏障護住周身,但是他傷勢未愈,雷電屏障自然相對薄弱。
在張陽的一陣狂攻下,雷電屏障越發單薄,雷彪無奈之下,只得將防御的重點集中在自身要害處。
“破綻出現!”張陽心神一凜,一刀劈退雷彪,不待他站穩,左手蓄好的氣勁就接連射入雷彪的肩膀。
氣勁順著經脈流入雷彪身上多出死穴,頓時讓他頭暈腦脹,氣血不順,一時間再難維持雷電屏障。而張陽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一刀狠狠地長相雷彪的脖頸。
人頭飛起,血噴如注!
不待人頭落地,張陽再次揮刀疾斬,不僅將還在半空中的人頭斬成數塊,更是將雷彪的尸體砍成了碎塊。
“呼呼呼!”將雷彪碎尸之后,張陽持刀拄著地,大口地喘息著。
奧布里見狀,立即走了過來,拍著張陽的肩膀,關切地問:“你沒事吧!”
張陽回過頭,猩紅色的雙眸冷冷地看著奧布里。
雖然剛剛殺了雷彪,但是只殺一人如何能平息他內心的憤怒,如何能滿足他心中獸性的殺戮欲望。
就在張陽殺機再生,準備揮刀斬殺了奧布里時,腦中卻是襲來陣陣的昏眩感。
“毀滅者,不要妨礙我!”張陽在心中怒吼道。
“你想做什么,我自然懶得管,不過這個人可是關系到凱洛特神族,要是被你這稀里糊涂殺了,那么你之前的努力,以及我的付出不是都白費了嗎?別忘了,你的新戰技是誰教你的,而教你的條件又是什么。”毀滅者冷冷地說道。
“啊!”張陽怒吼一聲,破軍亂舞,直至氣力不支時,他才無力地坐在地上。
“張陽,你剛剛怎么了?”奧布里剛才從張陽的眼神中看到了濃濃地殺意,他是想殺自己?
“抱歉,作為極限戰士,雖然我一直壓抑體內的獸性,但是長年累月的殺戮,依舊讓我心中渴望殺戮,剛剛和雷彪的戰斗,險些沒控制自己。”張陽一邊解釋著,一邊試圖壓制心中狂暴的獸性。
“是這樣嗎?”奧布里雖然心生疑慮,但是聯想到張陽剛剛發泄氣力的表現,倒也能符合他的解釋。
想到這里,奧布里就問張陽:“你剛剛不是進去殺的圣帝嗎?結果如何?”
提起肖靖柔,張陽頓感心頭一悶,隨即心不在焉地說:“她不在里面,可能是提前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