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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埋了冰冰的尸體,焚燒了研究所,做完這一切后,已經是凌晨兩點。百度搜索给力文学网
張陽開車回到會所,并沒有和段風等人多說今晚的事情,而是一個人找了一間僻靜的包廂,默默地抽著煙,隨后掏出了劉玉茹的手機,找出了劉玉茹轉發來的郵件,想要從中找出一些線索。
這是一封匿名郵件,里面只有一個附帶的PPT文件。
張陽用手點開這個PPT文件,很快就彈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雖然很暗,但還是張陽能清晰看清楚照片上的肖援朝夫婦,他們肩并肩走在馬路上,遠處依稀可以看到集裝箱,應該是在云海港附近。
隨后,張陽又將文件往下拉,看到了第二張照片,這時照片中的肖援朝夫婦朝著前方招手,好像在和誰打招呼。
隨著滾動條往下拉,在第三張照中的肖援朝夫婦已經倒在了血泊中,在他們身旁多了一輛寶馬車。接著在第四張照片里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色大衣的陌生男子,他蹲在了肖援朝夫婦的尸體旁,伸手在肖援朝身上摸索著,似乎是在找什么東西。
最后一張照片,出現了一個看上去有些老實的男人,只見黑衣的男子給了那個老實的男人一個箱子。
總共五張照片,從這五張照片中不難看出,肖援朝夫婦的死并不是一起偶然的車禍。
張陽將滾動條往上啦,重新看這五張照片,發現在第一張和第二張照片里,肖阿姨的手里都提著一個包,可是在第三張照片時卻已經不見了,由此看來,殺害他們的兇手極有可能是他們打招呼時的熟人。而第四張照片里那個黑衣男子可能也和肖援朝夫婦認識,并且知道他們今天會帶著這個旅行袋出門。至于最后一張照片出來的男人,應該就是拿錢頂罪的郭翔。
旅行袋里究竟放著什么東西?張陽無從得知,不過他可以斷定,肖援朝夫婦的死因絕對和這個旅行袋里面的東西有關。
這時,張陽腦中想起鄭夢涵之前說過的話:肖靖柔需要奧德倫。
“為什么鄭夢涵要這么說呢?為什么周炳坤會說鄭夢涵和自己有私下交易,他說的私下交易,難道是指自己將奧德倫交給鄭夢涵,然后鄭夢涵將一切都說出來嗎?”
想到自己,張陽又搖了搖頭,推翻了自己剛剛的推測。因為他當時去曰本的任務是清剿海外的生死門分支,以及除掉錢勝華和他的研究成果,而在那時,鄭夢涵應該不可能知道奧德倫的存在。
感覺自己的思路就像進了一個迷宮,有些繞不出來,張陽隨即甩了甩頭。
就在這時,腦中閃過一道靈光。
“奧德倫的價值!”張陽立刻站了起來,想到研究所內的冰冰,自語道:“既然他們能從冷家姐妹身上提取冰系的能力,那么他們也可能從奧德倫身上提取他的能力。”
在結合鄭夢涵之前說過的話,肖靖柔需要奧德倫,說的應該就是需要他的能力,或者是神境的力量。
想到這里,張陽不禁揪住了自己的頭發:“靖柔姐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她怎么可能會和這件事情牽扯上……一定是我想錯了!”
盡管心里不愿意承認,但是除此之外,張陽在無法解釋其中的原因。而且能夠解開這一切謎團的人就是鄭夢涵,可是按照周炳坤的說法,鄭夢涵現在已經被隔離審查了。
特別行動部,究竟是怎樣的一個組織?
張陽原本認為特別行動部應該是和PST一個性質的部門,可是今晚出現的三代超級戰士,他們的身軀由他的血肉克隆培育,還有冰冰,身體素質超過普通的能力者,加之自身被洗腦,純粹的人形兵器,另外就是那些機械改造人。
就在張陽思緒越發凌亂,理不清頭緒時,包廂外傳來‘噠噠噠’的清脆聲響。
這聲音是高跟鞋踩在地磚上發出的。
篤篤篤,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張陽先是將手機收起來,隨后沖著門外喊道:“進來。”
嚴幕靈端著一個餐盤走了進來,餐盤上放著一瓶威士忌和一大塊熟牛肉:“表妹夫,先別想了,先吃點東西吧。”
張陽也沒有和她客氣,直接拿過威士忌往嘴里灌了一大口,而后才好奇地問:“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事情?”
嚴幕靈笑著解釋道:“我進來的時候看你眉頭都是皺在一起的,肯定是在想什么煩心事。”
張陽點點頭,也沒否認。
“表妹夫,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有話你就直接說吧,拐彎抹角聽得人心煩。”
“那我可就說了。”嚴幕靈湊到張陽身邊,替他點了一根煙:“表妹夫,其實有些事情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也沒別的意思,你也別誤會,就是想說啊,你如果實在是想不通,就把事情說給我聽,我來替你分析分析,俗話說的好,一人計短二人計長,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張陽沒有立即給出回復,而是用刀利落地切下一大塊肉,塞進嘴里嚼著,一邊嚼著牛肉,一邊盯著嚴幕靈的眼睛。
嚴幕靈被張陽盯的有些不自在,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挪:“表妹夫,你要是不愿意說就算,我真沒別的意思。”
張陽依舊沒有開口,始終盯著她的眼睛。
嚴幕靈此時就像置身在獸籠中,被一頭惡虎盯著一樣,讓她心里有些害怕,不禁站起身來,驚惶不定地說:“表妹夫,時間不早了,那先回房間休息了,你慢慢想,需要什么盡管吩咐他們去準備……我先出去了。”
說罷,嚴幕靈就要起身離開。
“坐下。”
張陽不平不淡的兩個字,嚇得嚴幕靈一個哆嗦就坐在了沙發上,心里無比忐忑,以為自己剛剛說錯了什么,便小心翼翼地說:“表妹夫,是我多嘴,要是我哪里說錯了,你別往心里去。”
不過,張陽好像沒聽到,而是自顧自地將一年前在曰本的遭遇,以及今晚發生的事情,原封不動地說了一遍,沒有遺漏任何的細節。
說完之后,張陽將手里的刀插進茶幾里:“幫我理清下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