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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風追沙書名:
為了不引起變數,張陽決定將計就計,將吳雪珊交給交警崗亭內的執勤交警后,自己則是跟隨Jak和Red身后前往云海港碼頭。
可是當別克轎車停在碼頭后,卻久久不見中間人出來接應。
張陽躲在別克轎車后備箱內,透過后備箱上鉆出的小孔,默默地傾聽著周圍的一切。
然而,半響仍不見周圍有什么動靜。
“難道對方已經察覺到情況不對了嗎?”
時間就在等待中,一分一秒的流逝,大約過了半小時以后,才有兩輛黑色的奔馳車朝別克車的方向開來。
張陽雙目凝視著兩輛奔馳車,口中默念著:“來了嗎?”
只是這兩輛奔馳車似乎沒有停車的意思,只見它們在別克車邊轉了一圈之后,就快速的朝前開去,中間沒有絲毫的逗留。
“這是什么意思?”張陽眉頭微皺,顯然是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意圖。
過了一會兒的時間,后方又開來了兩輛黑色的奔馳車。
這一次,兩輛奔馳離別克轎車大約五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和之前的兩輛奔馳首尾呼應。
約莫又過了數分鐘,四輛奔馳車上下來了十六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壯漢。
當張陽看到身后的八名壯漢從腰上取出烏茲沖鋒槍時,他立即意識到不對勁,隨即大喊:“快跳車”
張陽也不知道Jak和Red是否聽到了他的提示,但是眼下,他已經自顧不暇,哪有心情再顧忌他人死活。
就在張陽一腳踹開后備箱門,縱身躍出別克車的一瞬間,十六名壯漢,持著十六把沖鋒槍沖著別克轎車一陣掃射,子彈打在車身上,頓時車窗玻璃碎了一地,子彈打在鋼板上,濺起了無數的火花。
當啷當啷…
張陽不停做著無規則移動,躲避著子彈的設計,然而密集的彈雨,從他耳邊呼嘯而過,宛如死神的鐮刀從擦身而過般。
“Jak你挺住啊!”
耳邊傳來Red悲戚的聲音,張陽回頭望去,只見Jak已經躺在血泊中,放眼看去,他的身上至少中了十多顆子彈,而且胸口更是挨了兩槍,鮮血不停的從胸口出淌出,顯然是必死無疑!
“嗎的,自己人都殺嗎?”張陽又氣又怒,只是無奈手里只有一把軍刀,連把手槍都沒有,饒是他作戰經驗豐富,單兵作戰能力強的嚇人,在這種情況下,也只能寄托對方子彈打空,給他近身肉搏的機會。
不過,這十六名壯漢手中的子彈似乎打不完一般,一個彈夾接一個彈夾的換,純心不給張陽喘息的機會。
“再跑快點,躲到集裝箱里就安全了”
張陽不再去看Red,他的眼前只剩下碼頭處堆積如山般的集裝箱堆場,只要能逃進去,他就能躲過這些人的追殺,而且還可以借助地形反殺。
“砰”一聲有些低沉的悶響。
“該死的東西,在華國還敢用狙擊槍”
張陽腳下的步伐變化的更為詭異,因為他已經聽出了周圍埋伏了一名狙擊手,而且他沒有猜錯的話,對方手里的應該是桿改裝過的M40。
在碼頭不遠處的一艘貨輪上站著幾個人,其中一名體型消瘦,個子矮小的中年人,正拿著軍用望遠鏡觀察著碼頭上的獵殺。
一名體格強壯,將身上的軍綠色迷彩服撐得有些腫脹的年輕人,輕笑道:“陳先生,你果然沒有猜錯,吳雪珊身邊真的有高手,看來姜浩正死的不冤啊”
另一名穿著灰色迷彩服的年輕人輕蔑地笑道:“高手?這個人你們不認識嗎?”
軍綠色迷彩服年輕人有些好奇地問道:“他很有名嗎?”
“大名鼎鼎的死神傭兵團王牌,被稱為不死死神的傭兵界無冕之王,你們竟然不認識?”灰色迷彩服似乎聽到了天下最幽默的笑話一般,放肆的笑出聲來。
他這一笑,讓周圍的年輕人心里咯噔一條,口中呢喃默念:“不死死神?”
姓陳的中年人臉部抽搐,顯然他是聽過張陽大名的,隨即問道:“你說他是野獸?”
“除了他還有誰?我早該猜到是他了,他這人遇到韓國傭兵就喜歡砸臉斷腿,遇到日本傭兵,就會將他們的卵蛋踩爆,這是他的習慣,而且這在傭兵界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灰色迷彩服取出一根煙,而后用無比凝重地語氣說道:“再加500萬,今天我們拼了這條命,也會殺掉他,除掉你們的心腹之患”
“再加500萬?這個價格實在是太高了,請恕我無法接受”
姓陳的中年人搖了搖頭,顯然是不滿意灰色迷彩服的獅子大開口,而且在他看來,不過張陽過去如何風光,戰績如何彪炳,但是現在他手中沒槍,就猶如沒有牙齒的老虎,只是看起來嚇人罷了。
灰色迷彩服看了姓陳的中年人一眼,嗤笑到:“價格太高嗎?你還是真是小家子氣呢”
姓陳的中年人被看得有些發毛,過了一會兒,才無奈的說道:“如果是500萬人民幣的話,我倒可以請示委托人”
“500萬人民幣,你想多了吧,野獸可是當今傭兵界里身家最高的傭兵了”
灰色迷彩服話音剛落,碼頭集裝箱處已經是另一番景象。
只見張陽猶如猿猴一般,在集裝箱群中自由穿梭,身后緊追不舍的十六名壯漢,每一次只能恨恨地朝他的背影打上一排子彈,久而久之,就如同沒頭蒼蠅般,被張陽戲耍在鼓掌之間。
“他嗎的,他在哪里!”
一名壯漢看著張陽消失在眼前,憤憤地朝周圍喊道。
“我也不知道,大家分開找”
眼看十六名壯漢分成八組,開始搜尋張陽的行蹤,貨輪上的灰色迷彩服卻是拿出手表:“我們來打個賭怎么樣,我猜野獸兩分鐘內就能搞定他們,就賭這次的傭金”
周圍幾個年輕人,猶豫了會兒,最終由軍綠色迷彩服先開口:“我和你賭”
“那你輸定了”灰色迷彩服不再言語,目光深邃地看著集裝箱堆場。
過了一會兒,他才對姓陳的中年人說道:“陳先生,你呼叫下那些人,我估計他們已經死光了”
“什么?這不可能!”姓陳的中年人眉頭一挑,不可置信地拿起對講機。
然而,答案正如灰色迷彩服所說,對講機內沒有任何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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