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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小警員開口問道。
“林風。”林風答道。
“民族。”
“漢族。”
“年齡。”
“25歲。”
“出生日期。”
“2002年12月21日。”
“籍貫。”小警員眼睛里‘露’出一絲兇光,直勾勾的盯著林風,似乎對林風剛才的回答很不滿意。如果不是隊長提前告知三天之內不能動林風,他早就拍桌子而起了。
明明長著十八歲的臉,卻說自己二十五歲,你當我瞎呀?
“華夏國東山省沂州市。”林風對小警員目中的兇光視若未見,淡淡的說道。
“職業。”
“圖書管理員。”
“你犯罪的原因是什么?”
“我沒有犯罪,只是正當防衛。”林風糾正道。
“但是你防衛過當。”小警員說道,“你將其中一人打暈了過去,經過鑒定,有輕微腦震‘蕩’,最起碼需要住院一個月。你將另一人的手腕打折,傷筋動骨,最起碼需要三個月的恢復時間。你將王屾打的中度腦震‘蕩’,對他造成了嚴重的身心傷害。”
“這不可能。”面對小警員的指控,林風撇了撇嘴,說道,“王屾不是我打的,是他自己走路不小心摔的。那個手腕折斷的人,是他想打我卻被我躲了過去,自己打在墻上撞斷的。至于那個輕度腦震‘蕩’的家伙,是他用飛腳踢我卻踢了個空,自己把腦袋摔壞了。”
“你……”小警員氣的渾身直哆嗦,自他從警以來還沒有遇見過這么不上道的人。
“好了,今天的審訊就到這里結束吧。”忽然,一直坐在小警員身邊默不作聲的陳隊長開口說道。他的一雙眼睛一直都在盯著林風,似乎想要看出林風的來歷。但是,很可惜的是,林風臉上一直都掛著淡淡的微笑,眼神中更無半分恐懼。
“難道王屾那個二世祖這次真的踢到了鐵板上?”陳隊長心中默默地說道。
“是,隊長。”小警員說道,“隊長,那么他該怎么辦?”
“按規章制度辦事。”陳隊長沉聲說道,“飯菜與我們一模一樣。”
“是。”小警員雖然很不解陳隊長為何要這樣做,但他也不會傻乎乎的去問,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將林風安排下去之后,小警員和陳隊長兩個人在走廊里走著,一前一后。
“小李,你覺得這個林風怎么樣?”忽然,陳隊長開口問道。
“隊長,你不說我還剛想問呢。”小警員不解的說道,“那家伙分明就是個刺頭,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里。我看他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必須要給他點厲害嘗嘗才會聽話。”
“你真的這樣認為嗎?”陳隊長問道。
“嗯。”小警員點點頭,“隊長,我不明白為什么要對那個刺頭那么好?”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陳隊長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一定給我記好了。沒有我的命令,你絕對不可以對他動用‘私’刑,知道了嗎?”
“知道了,隊長。”小警員心里面雖然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對我態度這么好,看樣子應該是在觀察張怡和蘇婉那邊的動靜。”吃飯完,林風躺在‘床’上,自言自語的說道。
他知道警局這邊是在等自己身后的勢力和王屾以及神秘人身后的勢力‘交’鋒的結果。倘若張怡和蘇婉兩家勢大,那么他很快就會被恭敬的送出去。而一旦王屾和神秘人的勢大,那么他面臨的將會是各種各樣只有在影視作品中才會見到的“照顧”。
“呵呵,結果怎么樣都好。”林風心中默默地說道。
大不了,他直接離開學校圖書館,改頭換面,展開一段全新的生活好了。不過,在那之前,他一定會將王屾以及王屾身后的神秘人揪出來,斬草除根!
雖然這里是地球,華夏國,擁有嚴謹的法律,嚴禁傷人‘性’命。但是,林風一顆心超然于塵世間,根本就不受約束。只要他的實力恢復到了中忍水準,可以施展一些低等級的幻術,他就可以如龍歸大海,再也不必為自己身份的事情而憂慮了。
很快,天‘色’暗了下來。
“終于下班了呢。”蘇婉一邊整理東西,一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自言自語的說道。
“蘇婉姐姐,我們走了。”幾個工作人員對著蘇婉笑著揮手,一一離開了。
“這件事情只能找哥哥幫忙了。”蘇婉掏出手機,猶豫了很久,終于下定決心,找自己的哥哥幫忙。
“嗡……嗡……嗡……”突然間,就在蘇婉要撥號的時候,她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是父親的來電!
蘇婉只是看了一眼來電提醒,一顆心頓時就“撲通”“撲通”狂跳了起來,難道她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不成?
深吸一口氣,蘇婉強自鎮定心神,用自己微微顫抖的手按下了接通電話的按鍵。
“爸,這么晚了怎么還沒休息?”蘇婉竭力讓自己的聲音趨于平靜。
“休息?我都快要被你給氣死了,還怎么休息!”電話里傳來一個中年男子憤怒的聲音。
“爸,我……”蘇婉一顆心頓時就涼了半截。她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事情最終還是來了。
“小婉,我問你眼前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中年男子憤怒的大吼。
“爸,你永遠都是我最尊敬的父親,是我最愛的人。”蘇婉流著淚,哽咽道,“但是,我真的很討厭王屾,我……”
“小婉,這件事情是我和你爺爺做出的決定,不容許任何人更改reads;。”蘇婉的父親怒聲說道,“得了,你也別讀書了,立刻回家,學校方面我會打招呼的。”
“爸!”蘇婉淚如雨下。
“我會讓你哥連夜趕去沂州市,明天帶你回來。”說完,中年男子就“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林風,我對不起你。”蘇婉手一松,手機“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但是,她卻像是沒有覺察到一樣。她緩緩地蹲在了地上,失聲痛哭了起來。
與此同時,張家。
“二叔,你在干嘛呢?”張怡用甜死人不償命的聲音撒嬌似的說道。
“咦,是張怡呀。”對面男子驚訝的說道,“你這小丫頭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他正是張怡的二叔,沂州市公安局局長,張龍。
“二叔,人家想你了嘛。”張怡嬌滴滴的說道,“我打算過幾天去二叔家玩,順便給二叔帶些最新鮮的龍井茶葉。”
“好啦,好啦,別給我灌‘迷’魂湯了。說吧,又有什么事情找我幫忙?”張龍笑著說道。
“二叔,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情要求你幫忙?”張怡問道。
“你這丫頭哪次找我不是讓我幫你善后的。”張龍苦笑著說道,“上次被你打成重傷的那個男孩,還有上上次被你扔進河里的男孩,還有上上上一次差點被你廢了命根子的男孩……”
“二叔,我求求你了,別說了。”張怡一張臉羞得通紅,連忙求饒。
“說吧,我待會還有事情要忙呢。”張龍正‘色’說道。
“二叔,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于是,張怡便把林風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她并不知道林風和王屾之間的過節,因此便將所有的責任推到了王屾的頭上。
“丫頭,你的那個朋友叫什么名字?”張龍沉聲問道。
“林風。”張怡說道。
“什嗎?他叫林風?”張龍吃驚的說道reads;。
“怎么了?二叔。”張怡聽到二叔說話的語氣,不知怎的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
“丫頭,聽二叔一句話。這件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張龍嚴肅的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當從來沒有過這樣一個朋友吧。”
“二叔,究竟是怎么回事?”張怡大驚失‘色’。
“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張龍認真的說道,“整個沂州市,沒有人可以救得了他。”
“我不相信。”張怡大聲說道,“如果二叔你不肯幫忙的話,我就自己去求父親好了。”
“丫頭,冷靜點。”張龍厲聲說道,“你的父親或許可以幫的上忙,但卻會得罪一個不得了的人物。你覺得你父親會為了一個你剛認識沒多久的朋友做到這種程度嗎?”
張怡沉默了,她知道二叔說的都是事實。沒有利益的沖突,沒有任何一個大家族愿意給自己樹敵。更何況,那個敵人還是如此的恐怖!
“二叔,可以告訴我對方是誰嗎?”張怡問道。
“整個沂州市,我們張家不說可以一手遮天,但絕對可以位列前三。”張龍沉聲說道,“可是,那個人卻可以讓我們張家不敢出手,你自己想一想吧。”
“果然是他嗎?他明明已經半年多沒有出現了,為何會在這個時候回來!”張怡喃喃的說道,臉上‘露’出一絲恐懼。
“丫頭,聽二叔一句話,不要再‘插’手這件事。”張龍再一次說道。
“二叔,我懂。我不會因為個人‘私’事而給家族樹立那么強大的敵人的。”張怡說道,“二叔,麻煩你這么長時間,真是不好意思,改天我一定會去你家里玩的。”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別寒摻我了。時候不早了,快點休息吧。”張龍說道。
“師父,我有心無力,對不起!”張怡掛斷電話,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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