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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殺仇敵,秦峰才算長長吐了一口濁氣。
接下來的時間,秦峰繼續趕路。
白天很快過去,轉眼夜幕降臨。
晚上的魔云山脈很是危險,就算秦峰已是換血境修為,他也不敢晚上闖蕩。
此時,一座石洞中,秦峰正盤膝坐著。
他剛剛煉化了兩枚空間戒指。
這兩枚空間戒指,正是秦峰斬殺吳昌振和周健后,搜刮的戰利品。
將兩枚空間戒指重新煉化,他意識探入其中。
當即秦峰眼中泛起亮光。
“周健和吳昌振兩個人,一個魔云宗少宗主,一個換血境超級強者,果然身家不菲。”
秦峰掃視了一番,收獲大大超出他的想象。
“嗯?”
秦峰在一枚空間戒指中好像看到感興趣的東西,他意念一動,一張地圖便是出現在手中。
這地圖將一些城池和勢力分布都標注的很清楚。
秦峰研究一番。
“沿著魔云山脈繼續趕路剛好能到達帝都附近,我現在是在這個位置,再向前有一座城池,是魔云城,而魔云城正是魔云宗的大本營。”
秦峰嚴肅了幾分。
之前他并未斬盡殺絕,不少魔云宗弟子逃竄掉,估計很快周健和吳昌振被斬殺的消息,就會傳到魔云宗大本營,到時候魔云宗必定大肆追殺秦峰。
那個時候,魔云城對秦峰而言,等同于龍潭虎穴。
“魔云宗是周圍幾座城池的最強霸主,底蘊肯定極為強大,不知道會有多少換血境的超級強者坐鎮,我若去魔云城實在有些冒險,可偏偏魔云城坐落在魔云山脈的關卡上,是我的必經之地。”
秦峰糾結。
沉思良久。
“不管了,就算魔云城是龍潭虎穴,我也要去闖一闖,此行我的目的就是為了磨練,現在面對艱難困阻,豈能退縮。”
秦峰眼中泛著堅定的光芒。
**無事。
第二天一大早,秦峰就繼續趕路。
時間在持續。
秦峰一直在崇山峻嶺中穿梭。
與此同時。
魔云城,魔云宗大本營,一座恢弘的宮殿中。
魔云宗高層正齊聚于此,大殿內的氣氛壓抑的嚇人。
“給我查,就算將周圍城池掀個天翻地覆,也一定要抓到殺害我孩兒和吳老的兇手,另外在各城池城門布置重兵,嚴查過往行人,尤其是魔云城,竟然敢和我們魔云宗作對,抓到兇手一定要將其碎尸萬段。”
魔云宗宗主周忠蛟,眼中泛著極為駭人的光芒。
“我等遵命。”
當即有人領命快速離去。
又是一天。
魔云城出現在秦峰面前。
魔云城乃明月帝國極為重要的城池,扼守魔云山脈關卡,遠遠看去,宛若一頭遠古巨獸匍匐在那里,巍峨霸氣,帶給人一種晦澀難明的壓迫。
“好氣派的一座城池。”
秦峰由衷贊嘆,旋即他朝城門趕去。
此時城門前已經排起長長的隊伍,無論進城還是出城,都要接受嚴格的檢查。
“魔云宗最近在發瘋么?這般大張旗鼓,不知道是為了什么事情。”
排隊長龍中有人牢騷。
“聽說魔云宗的少宗主和一名換血境的強者被人殺害,現在魔云宗正在全力緝拿兇手。”
有人道。
“誰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敢招惹魔云宗,而且連魔云宗少宗主都殺害。”
周圍不少人驚呼。
秦峰在一旁傾聽。
“魔云宗果然已經得到消息,而且已經付諸行動緝拿我,不過就他們這么點手段,還難不倒我。”
秦峰暗道。
他先是按部就班的排隊。
時間在持續。
隊伍也在不斷向前移動。
“下一個。”
城門入口處,兩側都是被魔云宗重兵把守,其中兩人手持畫像,負責檢查。
一人上前。
兩名負責檢查的魔云宗弟子,都是將眼前人和畫像認真比對,畫像和秦峰有七八分相似。
比對片刻。
“進去吧。”
“下一個。”
很快又有一人上前接受檢查。
此刻秦峰前方還有十二人,現在他距離城門已經很近了。
“走。”
秦峰意念一動,移形換位陣施展開來。
千萬分之一個剎那,秦峰驟然消失在原地,幾乎同時,之前接受檢查,剛被放行的人出現在秦峰的位置。
這一切發生在極為短暫的瞬間。
就連之前排在秦峰后面的那人,都沒察覺到他前面已經換了一個人。
而被秦峰移形換位的那人,則是一臉茫然。
自己明明已經接受過檢查,已經被放行,正在朝城內走著,怎么又突然回到了城門外的隊伍中?
那人很是費解。
此時秦峰卻已大搖大擺的進入魔云城。
魔云城乃明月帝國極為重要的城池,人口眾多,極為繁華,秦峰穿過長長的城門甬道,那種熱鬧喧囂聲,便是如氣浪般撲面而來。
秦峰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我在崇山峻嶺間闖蕩了三個多月,風餐露宿,提心吊膽,吃了不少苦頭,既然現在難得進入城池,那么就在這里好好休整下吧。”
秦峰臉上露出笑意。
“先找個地方吃上一頓大餐,然后美美睡上一覺。”
在崇山峻嶺間闖蕩了三個多月,秦峰打算好好放松下。
當即秦峰融入街道上的滾滾人流中。
很快,秦峰來到一處酒樓。
秦峰要好好犒勞下自己,他點了豐盛的酒菜,隨后在一處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秦峰盡情享用。
酒樓中,其他桌上各種交談聲不絕于耳,其中不少人再談論魔云宗緝拿兇手的事情。
“大爺,行行好,賞點吃的吧。”
一名叫花子在行乞。
“滾開滾開。”
那酒桌上幾人都是不耐煩的揮手。
叫花子并不氣餒,她接連趕往附近其他幾個酒桌。
“走開,不要影響了老子的食欲。”
“滾滾滾。”
“店小二,還不趕快將這臭要飯的趕出去。”
幾個酒桌都是叫囂。
正在忙碌的店小二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計,朝這邊趕過來。
“公子,行行好,賞點吃的吧。”
那叫花子鍥而不舍,她又是來到一個酒桌。
秦峰抬頭,那名叫花子正滿是懇求的看著自己。
這叫花子頭發蓬亂,臉上也臟兮兮的,不過雙手卻很是白凈,就連她身上那打滿補丁的衣衫,也很干凈整齊,并不像其他乞討者那樣臟亂邋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