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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戒指,錢莊搬來一把椅子讓趙宇帆坐下,然后又搬來一把椅子坐下,這才緩緩說:“情報的內容也不是很多,鐵劍神尼開始在紫芒帝國,后來就趕到了水月帝國,在這中間應該沒有什么問題,但我敢肯定……鐵劍神尼肯定在紫芒帝國遇見了什么人,所以才來到這里。估計也只有鐵劍神尼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她這個人沒有幾個朋友。”
“紫芒帝國……”趙宇帆沉吟一聲,神色有些駭然,難道是大帝唐楊策劃的事情?
錢莊見到趙宇帆陷入沉思,也不再管他,而是吩咐伙計購買各種物品,準備進行重新裝修酒樓。這酒樓可是掙錢的地方,一天少說也有幾十萬靈石進賬,必須要重新開業,不然損失的可都是錢啊。
回到戰神府的時候,寒冰月等人也都從皇宮趕回。見到趙宇帆后,眾人免不了要問一些事情,可是趙宇帆現在也是一頭霧水。
寒冰月望著趙宇帆一臉愁容,輕聲說道:“有沒有可能是有人想破壞聯姻呢?”
被寒冰月這么一提醒,趙宇帆眼前一亮,皺眉思索起來。
按照寒冰月說的,事情似乎出現了一絲眉目,難道真的只是破壞聯姻嗎?
趙宇帆踱步想著,想了很久,也沒有一點頭緒,不由煩躁的坐在椅子上,唉聲嘆氣起來,“哎……時候也不早了,你們休息吧。”
眾人也沒有說什么,紛紛離開了房間。
客廳中,只剩下趙宇帆和寒冰月。
側頭看向低頭不語的寒冰月,趙宇帆柔聲問:“想什么呢?”
“我在想……什么時候可以結束。”
趙宇帆沒有回答,事情一樁接這一樁,一件接著一件,他也不清楚什么時候可以結束,“也許成為武帝后,就可以結束吧。”他不確定的回答。
寒冰月柔情似水的注視著趙宇帆,淡淡的問:“可以嗎?”
“可以吧。”
趙宇帆的回答依舊不確定。
“唔……離開這里多好。”寒冰月臉上閃過一抹紅暈,就像一個小女孩一樣。
聞言,趙宇帆沉默片刻,認真的說:“行!把清雅公主的事情解決,咱們就離開這里。”
“真的?”
“真的!”
趙宇帆回答的很堅定,忽然又說:“不過,今晚是不是應該……”
他話剛說到一半,寒冰月騰的起身,美眸瞪向趙宇帆,冷笑道:“敢進我房間,我就殺了你!”
倩影在眼前緩緩消失,趙宇帆臉色越來越凝重,望著漆黑的夜空,喃喃說道:“也許……我本不屬于這里,是時候離開了……”
他的麻煩不少,但若隱藏起來,天低下還沒有幾人能找到他。
以前的事情都是恩怨,他可以全部拋之腦后,但是清雅公主的事情他必須要解決,因為這是他答應的事情,不過他似乎忘記了,在雪域的時候,他還答應過四個人一件事情。
時間流逝,三天的時間已經過去,整個都城和往常一樣繁華,但繁華之中似乎少了那么一點東西,仔細觀察就會發現,整個都城之中很少有武皇強者出現,而都城中的那群豪門子弟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都城的百姓不會關心這種事情,他們過著平凡的生活,只要事情不降臨到他們頭上,他們可以用一種看戲的方式來看待周圍的事情。
趙宇帆這幾日沒有跨出戰神府一步,而秦龍幾人自從回到自己府邸后,也在也沒有出現過,寒冰月幾人回到住所也沒有在出來過,墨雨和墨晴也隨著水月門的人住進了客棧,整個戰神府寧靜的仿佛沒有活人一樣。
不僅是戰神府,就是皇宮之內都異常安靜,最近的早朝都被大帝取消。
寧靜總是讓人恐慌,寧靜的背后總是有一場不寧靜的暴風雨。
戰神府的大門終于打開,趙宇帆穿著一件新鮮的黑色長袍,緩緩向著清雅公主的地方走去。
街道上人流涌動,沒有人注意到趙宇帆。很快,他就來到清雅公主居住的獨門小院。
在清雅公主居住的房間兩側是雷王爺和那位將軍居住的地方,此時雷王爺就站在清雅公主房間的門口,似乎在等待趙宇帆。
看見趙宇帆,雷王爺的聲音有些滄桑,“來了啊?”
“嗯!”
趙宇帆走到雷王爺面前,禮貌的問:“可以進去嗎?”
雷王爺沒有說話,而是把門口的路讓開。趙宇帆感激的看了雷王爺一眼,輕輕推開房門,走進了清雅公主的房間。
清雅公主的眼睛有些紅腫,看起來是剛哭過,她的身旁是兩名老婦人,這兩位老婦人的眼睛亮的就像夜明珠,他們是大帝唐楊派來專門保護清雅公主的,修為都是武帝。
“兩位前輩,我們可以單獨談淡嗎?”趙宇帆問。
“不行!”一名老夫人回答。
清雅公主黛眉微蹙,冷冷的說:“出去!你們堂堂武帝,難道在外面不能保護我嗎?”
被清雅公主這么諷刺,兩名老婦人稀疏的眉毛微微抖動,甩袖離開了房間。
簡單的房間里,只剩下兩人。清雅公主給趙宇帆倒了一杯茶水,幽幽的說:“最近都城很安靜。”
“嗯,他們是不想參與此事,大帝不想聯姻,但卻無法拒絕,所以此事由我出面,可是我的身份比較敏感。”
趙宇帆淡淡地說著,忽然聲音壓低:“殺人不可以,你有其他辦法嗎?”
清雅公主抽了抽小鼻子,壞笑道:“有啊,如果我死了,聯姻自然不可能。”
趙宇帆明白清雅公主的意思,可是他還是有些顧慮,“可是你不能真死。”
“嗯啊。”清雅公主起身,狡黠的輕笑:“我只是死幾天,死后尸體必須要送回紫芒帝國,在回去的路上,我死而復生不就可以嘛。”
辦法到是可行,但是有些人不會讓清雅公主這么輕易死掉,比如剛才那兩名老婦人。
趙宇帆沉思很久,一直和清雅公主聊到深夜,這才告辭離開。推開房門,兩名老婦人正冷漠的注釋著他,看見那冷漠的眼睛,他忽然有一種死亡的感覺,心情也不由的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