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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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侵肌,刺骨的寒意回蕩在空氣中,整個城主府一片安靜,只有寒風“呼呼”的刮著。
趙宇帆和于民低著頭,他們在醞釀最強的一招,他們不約而同的希望可以用一劍結束這場戰斗。
僵持半晌的兩人猛然間抬頭,他們目光接觸的瞬間,不約而同的出劍。
兩道看似平凡的劍,卻蘊含著極其恐怖的力量,
看見兩人出劍,眾人不約而同的驚呼起來。于衡山更是囂張的仰天長嘯:“哈哈……你們知道于民用的是什么劍法嗎?那是本將軍最為看重的武技《驚天一劍》。”
“驚天一劍!”
宛可欣紅潤的臉蛋突然變的慘白,驚天一劍雖然是玄級武技,但是這本武技只有一招,這一招就是驚天一劍。
此劍威力恐怖異常,傳言此劍一出,無人可擋。
傳言終歸是傳言,但是有一點不可否認,紫芒帝國現在有四位天才會使用驚天一劍,他們施展驚天一劍后,無疑列外都是完美的戰勝了對手,這也是驚天一劍出名的原因。
據統計,四名天才一共用驚天一劍戰斗過八十一人,結果是八十一人全部戰敗,其中只有一人可以抵抗住驚天一劍,但也只能可以抵抗,最后依舊敗了。
戰敗的八十一人實力非常強悍,他們每個人都是紫芒帝國龍鳳榜上的成員,每個人都是耀眼的天才,他們有的人比神劍宗紀晨更強,但是他們依然敗在了驚天一劍之下。
“此劍一出,趙宇帆必敗!”
于衡山信誓旦旦的說道,但是沒有囂張的笑,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
云海長老微微搖頭,心里感嘆:“趙宇帆還是年輕氣盛啊,若是他今天隱忍,以后在戰于民,絕對有必勝的把握,可是現在……他已經輸了。”
他不得不承認,在于民的驚天一劍之下,趙宇帆必敗無疑,準確的說是必死無疑。他現在更關心是否要救趙宇帆,在驚天一劍之下他必死無疑,那么他是否應該出手相助呢?
“哎……”
一聲輕嘆,吸引了眾人目光,
嘆氣的人是寂冰長老,他已經猜到結局,所以輕嘆。
眾人明白他的輕嘆,他是在輕嘆……趙宇帆死的可惜。
結局已經明明白白,于民施展的是驚天一劍,趙宇帆施展的云宗劍青云擺尾,兩人的武技差別巨大,加上自身實力差距,趙宇帆的戰敗只是時間問題。
紀晨有些詫異,趙宇帆的最強的一劍不是青云擺尾,可是面對于民,他竟然用了這么一劍,這一劍確實很厲害,但絕對沒有他施展的九霄劍的強。此刻,他心里微微有些遺憾,以后在也不能和趙宇帆比劍了。
趙宇帆的死讓很多人興奮,但最興奮的人莫過于李長老,他激動的渾身顫抖,心臟蹦蹦直跳,臉色因為過于激動而變得漲紅,更是忍不住說了一個字。
“好!”
他說的好,自然是趙宇帆死的好。
在他看來,趙宇帆敢用一招青云擺尾抵抗驚天一劍,就是在自殺,當然是好的不得了。
寒冰月幾人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們非常不解,趙宇帆明明有更強的劍法,但是為何不用呢?
他們知道趙宇帆這么做肯定有原因,但是他們真的害怕了,因為他們清楚驚天一劍太過強橫,強的幾乎任何高級武者都要退避三舍。
寒冰月幾人可是清楚,當年四名天才用驚天一劍打敗過八十一名龍鳳榜上的高級武者,其中只有一人可以和驚天一劍對抗,而那個人在當時已經是高級武者十重。
高級武者十重代表是高級武者中最強的存在,可就是最強的存在,在驚天一劍之下都沒有勝算,何況是高級武者三重的趙宇帆?
所有人都認為趙宇帆必敗無疑,就是趙宇帆也是這么認為,他和于民之間的實力差距非常大,再加上驚天一劍確實恐怖,他真沒有必勝的把握。
但是,挑戰終歸是挑戰,并不是生死廝殺,所以,他依舊有那么一絲勝利的希望。
他為什么不用九霄劍?因為九霄劍是一劍,驚天一劍也是一劍,兩劍相擊敗得自然是他,但是青云擺尾看似一劍,實則可以施展出兩劍,所以他施展了青云擺尾,畢竟兩劍總比一劍強。
在趙宇帆看來,劍法終究是劍法,在強的劍法也需要有人施展,而只要是人施展的劍法,就有破綻可尋,而他已經找到了驚天一劍的破綻。
劍氣縱橫,趙宇帆和于民的身影快到極致。
眨眼之間,兩道身影重貼在一起,然后瞬間錯開。
此時,兩人的位置已經調換。
然而,從他們出劍一直到兩人轉換位置,其實只是呼吸之間。
呼吸之間,戰斗已經結束。
兩人默默站在對方的位置,沉靜片刻,
隨后,整個碧煙城都可以聽見于民的一聲慘叫。
那聲才慘叫就像惡鬼的咆哮,讓人心生懼意,頭皮發麻,渾身不由自主的打起冷顫。
城主府內,一片安靜。
一眾強者眼睛睜大,似乎還沒有從震驚中醒悟過來,他們看見了什么?
他們看見趙宇帆胸口右側位置貫穿著一把劍,一把沾滿鮮血的劍。
這把劍直接貫穿趙宇帆的身體,血紅劍身的劍尖上,正“滴答滴答”的流淌著鮮紅血液。片刻間,地上便呈現出一片血紅。
按照常理來說,趙宇帆受到這么重的傷勢,應該是敗了,可是從于民剛才發出的凄厲慘叫來看,似乎他現在比趙宇帆更家痛苦,可是他的傷勢并沒有趙宇帆重。
在眾人駭然的目光中,于民咬著牙齒,蹲在地上瑟瑟發抖。
他的身體完好無損,沒有任何傷害,但是在他蹲下的位置,也有一片血紅,顯然也受了傷。
他受傷的位置在臉部,那是一條血紅色劍痕,從眼角延伸到下巴。
詭異的是于民臉上劍痕,竟然和鐵云山臉上刀疤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他臉上的劍痕還在流血。
值得注意的是,于民臉上明明是劍傷,但卻給人一種刀傷的感覺。
這時候,眾人突然想起了鐵云山和趙宇帆的對話。
鐵云山說:趙宇帆,我要讓他和我一樣。
趙宇帆說:行!
不久之前兩人的對話,此時詭異的成為了現實。
此時此刻,于民和鐵云山沒有任何差別。
當初嘲笑鐵云山的一群人,此時無話可說。
趙宇帆用實際行動保護住兄弟,他讓辱罵鐵云山的人付出了應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