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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默離開了鐵一魅所居之地,他不得不感嘆,鐵一魅這個地方與世隔絕,里面的靈草靈花都為稀少。
“那些靈草靈花,起碼有了千年的歲月。”
單單是那散發出的藥性,就令云默的身體受益良多,這不得不讓云默感嘆,隨即他想到了一個問題:鐵一魅到底是誰?這個答案,到時候去回鐵府帝宗一問,應該會有答案。
畢竟,姓鐵的人多多少少和鐵府帝宗有關系,而且鐵一魅還問了鐵府帝宗的現任宗主,想必會有一些些線。
現在,應該找一葉娃娃算賬了。
“一葉,出來!”
“我,不出來。”
“是要我揪出來嗎?”
一葉娃娃從幽靈戒中跳了出來,整個身體似乎胖了一絲,頭上的葉已然顯出淡淡的銀色,看到這里云默頓時心中一動,莫非一葉娃娃的關鍵是在它頭上的葉。
“一葉,知道你惹的貨有多大嗎?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真是不知進退!”
云默拎起一葉娃娃,掀開她的紅肚兜,對著一葉娃娃的小木根啪啪地彈了一頓。
“嗷,嗷,你個壞人!我還不是看你受傷,想給你找點滋補的靈藥嗎?你居然這么對待我,真是沒有良心。”
“胡說,你是自己餓了。”云默嘴上如此說,手里的動作是停下了,甚至有點點慚愧,不管怎么說,一葉娃娃是看自己重傷想為自己摘取靈藥,這才引來了柳破巖二人。
一葉娃娃委屈地看著云默,那一雙大眼睛看得云默有些愧色。
“好吧,一葉是我誤會你了,那你給我采的靈藥呢,我看你有一株紅的靈花采來。”
一葉娃娃忽然大驚:“哎呀,給我吃了。”
啪啪……
一陣懲罰,不過云默還算是忍著,這一葉娃娃真是貪吃了,他傷得那么重居然也敢獨吞紅鳳靈花,真是一只只要吃不要主人的蠢貨。
“一葉,人參娃娃知道嗎?”
一葉娃娃撇了撇嘴:“你求我呀!”
“不說就算了。”
“我說,嘿嘿,人參娃娃,就是人參精啊。”
“有你厲害嗎?”
一葉娃娃挺了挺肚:“廢話,我可比人參娃娃厲害多了。”
“之前那二人把你當做人參娃娃了。”
一葉娃娃做出一副鄙視的眼神:“那是他們不識大爺我的真身份,若是我說出我的真實身份,嚇都嚇死他們。”
“恐怕不會,而是會更狂喜地將你抓住,一口一口吃了。”云默嚇唬道。
“我又不是人參娃娃,不能吃的,我有劇毒的。”一葉娃娃害怕地看著云默,深怕云默將它吃了。要知道它是屬于靈木中的,吃了自然是大補的,而且沒有任何毒副作用。
云默算是知曉了,一葉娃娃生來怕死,而且貪吃起來不要命,居然不顧他這個重傷的主人獨吞了紅鳳靈花。
好在之前,云默在幽靈戒中也存了幾株靈草,藥性還算溫和,云默拿了出來,一口塞到了嘴巴。
“吧唧吧唧,好好吃的樣。”一葉娃娃看著云默嚼著靈草,口水流了一地。
“唉!吃貨!”云默心中無奈,把最后一株靈草遞給了一葉娃娃。
“大公,你好了。”
一葉娃娃欣喜不已,用它獨特的方式將那一株靈草給吸收了。
“吧唧吧唧,真真好吃。”
云默卻是注意到,一葉娃娃在吸收靈草的時候,頭上的那一片葉的銀色漸漸加深,已經開始逐漸變為淺淺的銀色。
“我可是待你不薄啊!”
云默吃了藥草,找了一個地方,先要把傷勢徹底復原再說。鐵府帝宗是不能回去,畢竟他在鐵府帝宗,并沒有特別知心的好友,所以他還是在這一片森林中修養比較好。
一想到知心,云默就想起來凌云,也不知道那個消息通在蒼穹院混得怎樣了。
青山綠水,鳥語花香,云默找了一個環境挺別致的地方,然后在隱秘的地方設置了一個簡單的防護陣,就開始療傷起來。
不得不說,靈草吸取大地之力,汲取日月精華,對于云默的身體恢復起到了大的作用,那神力丹的副作用也是一掃而空。
云默感覺自己的實力,已經處于煉筋期的巔峰中的巔峰,只差一點點就可以突破到神脈期。
飽滿的感覺,可就是無法突破那一層薄薄的界限。云默知道,神魔不滅訣一定需要天海化脈,才能順利突破到神脈期。
他取出血魂珠,看了看里面的顏色,還是淡紅色,一千點貢獻真的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一年!”
云默給自己下了一個決心,要在一年內完成這一千點貢獻點。
柳破巖憤怒回到鐵府帝宗,他在鐵府帝宗本來是地位不錯,因為他和柳碎地二人實力不錯,而且二人齊心協力,共犯來敵,所以在鐵府帝宗他們二人是甚少有人敢來欺負。
“柳兄,看你似乎悶悶不樂。”倪華笑嘻嘻地說道,這倪華和柳破巖幾人,平時也算是狐朋狗友,經常一起吃喝不說,還常常干一些打劫新人的事情。
鐵府帝宗龐然大物,一共九位殿主,二位領主,隊長之類的更是不計其數。鐵無心作為鐵殿的殿主,其實說白了就是直屬于少宗主鐵霸天管轄。
但是有四殿,卻是身份有些特別。那就是帝龍殿、帝虎殿、帝雀殿、帝龜殿。因為這四殿的殿主,都是世襲的。這四殿的殿主,平時見到鐵雪和鐵龍,那是鼻都上了天,見到鐵霸天,那也是自以為是長輩有點倚老賣老。
殿主是這樣,下面的人物自然也感覺有優越感。而柳破巖,正是屬于帝虎殿的,而且是帝虎殿殿主虎天嘯的得意弟之一。
“哼,柳碎地死了。”
“什么?”倪華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心里卻道,“如此,看你以后怎么在我面前囂張。”
“那柳大哥,是妖獸所為?”
“不是,鐵府帝宗的人。”
倪華故作氣憤填膺:“是何人這么大膽,竟然敢殺害本府之人。”
“云默。”
倪華略一驚訝,隨即忽然想了起來,之前有一個人大鬧少宗主的訂親宴會,就是叫云默,據說被老宗主賜予了鐵府銅令,編入了鐵殿。
“是那個練成了神魔不滅訣的小啊,年紀據說不是很大。”
“恩,看著不過十五左右。”
倪華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柳破巖:“我記得他的實力不過是煉筋巔峰啊。”
“你倒是消息靈通。”
“鐵府帝宗,九個分殿一個主殿,但凡那一個殿新編入了一位弟,我們帝虎殿可都是即時掌握了消息的。更何況這個云默,來歷可有點不一樣。”
“如何不一樣。”
“他本來是蒼穹院的弟,蒼穹院五大長老之一水老的親傳弟。”
柳破巖怒拍桌,震得桌上的茶水亂顫,道:“管他什么來歷,你跟我去鐵殿走一趟。”
“找茬嗎?”
“怕什么,鐵殿的殿主鐵無心也就不過是神脈后期,他還敢對你我怎樣。”柳破巖想著若是云默躲回鐵殿,那么將其擊殺也是可以的。
“那是,我們二人雖然只是神脈中期,可是未曾會怕了他。”
柳破巖點了點頭,心想云默那天的受傷不輕,按常理說在森林中療傷可以,但是只是暫時鎮住傷勢,若是想要徹底復原,那么重的傷勢必須回住所配合著金瘡藥才能恢復。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云默的身體豈是一般人可言的,早就已經恢復得生龍活虎,在那片森林中獵殺妖獸了。
鐵殿,鄧牛、白凱水、小胖正在房間內喝酒。
“來來來,喝酒喝酒。”白凱水端起酒碗。
“白大哥,總不能天天喝酒吧。”
白凱水瞪了一眼小胖:“有啥不能的,我反正是鐵府銀令在手,這一生啊也就這樣了,喝酒吃飯加睡覺。”
“哈哈哈哈哈!”
一陣放肆的大笑傳來,柳破巖一腳踢開房門:“白凱水,你不就是鐵府帝宗的一條蛀蟲嗎?”
“你,你,說誰是蛀蟲呢?”
小胖來氣了:“不準胡說。”
“胡說?你自己問問,白凱水的鐵府銀令是怎么來的。一只大妖都沒有殺死,在鐵府帝宗混了二十年,最后哀求著前任鐵殿殿主。”柳破巖絲毫不給面,一骨碌地說了出來。
白凱水面紅耳赤:“你休要胡說,我是殺過一只大妖的。”
“哈哈哈,算我記錯,一只大妖。夠你在鐵府帝宗生活一輩,你不是蛀蟲好了吧。”
“混蛋。”小胖對白凱水很尊重,自然不許人這么侮辱白凱水。
小胖腳步穩穩實實,一拳對著柳破巖轟出。
“不自量力!”柳破巖一拳揮出。
小胖和柳破巖一拳對接,頓時感覺手臂一陣發麻,同為神脈期,小胖這剛剛晉升沒多久的,自然是打不過柳破巖這種基礎扎實,天賦又不錯的。
“想打架,你們人一起上都不是我的對手。”柳破巖橫跨一步,一腳踩在酒壇之上。
“識相點,把云默交出來。”
白凱水唯唯諾諾道:“這里是鐵殿,不是你們帝虎殿,你不要,不要放肆。”
柳破巖對著白凱水一個巴掌,頓時白凱水臉上紅出道道血印,可見這一巴掌一點不留情面:“老沒時間和你瞎扯,趕緊將云默給我交出來,否則我就自己了。”
白凱水敢怒不敢言,誰叫他平時只愛喝酒,雖說有鐵府銀令,可是一些知道內情的老人都看不起他,因為他的鐵府銀令是用時間給熬出來的,而不是用貢獻獲得。他真的,很怕很怕見血,所以他不敢去殺妖獸,唯一的那一頭大妖還是他自保時候不小心殺死的。
“哼!”
一道冷哼傳來,隨即一陣強勁有力的步伐漸漸逼近。鐵無心更是顯得成熟霸氣,臉上一道疤痕依舊是觸目驚心。
“破石頭,你真是好大的膽,以為鐵殿沒有規矩了嗎?”
“柳破巖參見殿主!”
“見過殿主!”
柳破巖和倪華嘴上那么一說,不過這神情卻是沒有絲毫恭敬可言。畢竟,鐵無心這個殿主實在是年輕,實力也不過是神脈后期,和他們不過是同輩。
“若是不給出個理由來,你打白凱水一個巴掌之事,我會如實上報給總殿,到時候扣你的貢獻就給白凱水。”鐵無心的手下被打,他自然不能這么算了。
柳破巖嚷道:“是白凱水他仗著資歷比我大,對我出言不遜在先。”
鐵無心知道這個破石頭不會承認,再說這么點小事上報總殿也是不現實,不過總是要嚇嚇柳破巖。
“上報了再說!”
“算了算了,我道歉,我道歉!”柳破巖生怕鐵無心真的上報,沒想到鐵無心居然會為一個廢物說話,真是有點想不到。
白凱水擺了擺手,輕輕道:“沒事的,我沒事的。”
鐵無心眉頭一動:“道歉掉!”
“不好意思啊,白大哥,剛才是我出手重了,你臉皮那么厚,沒有什么問題吧!”柳破巖哈哈一笑。
白凱水頓時臉更紅了,是說他皮糙肉厚還是說他不要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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