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風焰團長的儲物戒指,其中全部都是圣光丹,足足有八百萬枚。羅伊心中一喜,圣光丹是好東西,再多也不嫌棄。
“卡戴珊公主,這風焰卷軸,風焰漁網兩件寶物,都是下品圣器,威力無窮,你就拿一件吧。”羅伊道。
卡戴珊一愣,隨后搖搖頭:“無功不受祿,你幫我降伏了風焰團長,我還要感謝你。這兩件寶物我就不要了。”
“那風焰傭兵團的基業,公主就去接收好了。”羅伊把兩件寶物,丟入了龍神雕像之中,“肯皇,你傳授風焰這奴才傳承龍珠里面的煉器術和煉藥術,一起把這兩件寶物分解,然后融入龍神雕像之中。或者是修補裹尸布。”
“是”肯皇點點頭。
頓時之間,在這龍神雕像之中,又多了一尊級強者。
現在足足有五尊級強者,肯皇,詹皇,魔狼大王,嵐皇,風焰團長,五尊級強者,按照五大元素方位,各自運轉,龍神雕像之中能量更加充沛了。
“肯皇復活圣水的藥材準備好了沒有”羅伊在安排好之后,又出了一道精神力。
“已經一切都準備好了,在納什之鼎之中,熔煉成一股了,只等地獄鬣犬一被控制,得到它身上的秘籍,就可以把它煉化,煉制成復活圣水了。”
“好,等我把卡戴珊安頓好。咱們就全力控制地獄鬣犬。”羅伊心中默默的道:“愛麗絲公主,我就要把你救活了。你等著”
“卡戴珊公主,咱們現在就去風焰傭兵團,風焰團長現在成了我的奴隸,對我言聽計從。我們先到風焰傭兵團去,我用圣光照耀術,控制里面的一些骨干份子。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風焰傭兵團給接手了。這樣一來,斗羅大6上,另外的勢力都不知道,風焰傭兵團其實已經成了卡戴珊教派。”
羅伊把手一揮,天師神符縮小,卡戴珊也被帶了出來。
“不錯,如果我們就這么大張旗鼓的接受風焰傭兵團,肯定要引起震動,被斗羅大6上其它勢力所嫉妒,甚至聯合起來剿滅我們。我們得暗中經營,風焰團長還是一張皮。然后我們暗中操作,把其它的魔心會長,黑魔團長,等等人,找機會全部變成奴隸。成為斗羅大6上一股最大的勢力。”
卡戴珊點點頭,對于這個,她心中很是清楚。
“那好,咱們現在就去風焰傭兵團。我用天師神符隱藏住身形。”羅伊連連變化,隱藏住了所有的氣息,按照卡戴珊指點的方向,向風焰傭兵團的總部之所在飛去。
他現在去,是要接收一個勢力。
不過,現在他一邊飛行,一邊讓龍神雕像之中的五大級強者,準備妥當,而他的本命化形斗晶,則是再度進入了天師神符之中,到達蝌蚪之海鎮壓地獄鬣犬的深處。
他現在是要用時間平行術,圣光照耀術,再度控制地獄鬣犬,從它身上得到諸多秘密之后。再煉制成復活圣水。
就在羅伊做諸多準備的時候。
斗氣大6位面,伽瑪帝國,伽瑪皇宮之中,也正在生著一幕事情。
刑部大臣,再次找上了陛下威廉八世。
“陛下,羅伊離開了伯爵府,出去已經很長時間了。我在郁金香商會之中,得到不好的消息。說是羅伊和愛麗絲,在恩比愛位面之心上,遭遇到了吸血君主德古拉的暗算。現在已經雙雙身亡。光明教廷的第一教皇競爭者,上古火神轉世的福萊姆,被惡靈皇帝范海辛擊敗。”
刑部大臣在伽瑪帝國時空深處,一看見威廉八世,就急急忙忙的道。
“什么有這樣的事情”威廉八世手指彈動,旁邊裁決之槍旋轉著,似乎是在計算什么:“沒有,羅伊還活著,我的猜測,應該沒有錯誤。但是愛麗絲。她的生命之火,晦暗不明但是卻沒有徹底消散,也不是隕落征兆。”
“那是不是他們被幽禁了被德古拉抓捕到了落入毒手”刑部大臣神色有些急躁:“好個德古拉,居然隱藏得這么深,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要斷我伽瑪帝國的根基。陛下,我敢斷定,這德古拉肯定是得到了什么好處。要不然,他不會冒大6之大不韙”
刑部大臣頓了頓:“陛下你這些天修煉,大約還不知道,黑暗陣營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德古拉已經出戰帖。要在一年半之后,挑戰黑暗陣營第一人不死帝王費德提克,決戰在黑暗陣營圣山天王山之上。此事已經轟動了所有生靈,如果不是得
到了天師神符,德古拉絕對不敢這么做。”
“是嗎也該來的。該來的,總是會來。”奇怪的是,威廉八世聽見這個消息之后,沒有絲毫的震驚,好像是理所當然:“德古拉是得到了雅典娜的邪惡圣杯的人,裁決之槍,雅典娜的邪惡圣杯,誓約勝利之劍,這三大寶物,相互之間,冥冥之中都有一絲感應。這德古拉隱忍了千年,終于要出手,統一黑暗陣營,做黑暗陣營的唯一領袖了。”突然,威廉八世笑了起來:“費德提克啊費德提克,但愿你能夠頂得住就好。德古拉可不是這么容易對付的。”
“怎么德古拉比費德提克都要厲害”刑部大臣不相信。
“那也說不上,反正兩人有一番龍爭虎斗,費德提克此人,深藏不露,手段很多,我和他是一對老對手。說實在的,我也不想他失敗,失去黑暗陣營第一人的位置,因為我要親手擊敗他”威廉八世擺擺手:“刑部大臣,你不用急,羅伊的生命之火,我剛才預言了一下,很是濃烈,不像是被幽禁的模樣,你不用擔心。羅伊,愛麗絲都會回來的。到時候,我伽瑪帝國之中,恐怕是五雄爭霸。”
“什么五雄爭霸哪五雄”刑部大臣不明白,“奧古斯都,羅伊,愛麗絲,還有雷克斯,還有莫非是卡戴珊要回來了可是,她不是早就離開了斗氣大6位面,不認你這個父皇了么哎,這么多年了,她獨自一個人在外面,也不知道過得怎么樣。陛下,也不是我說你,這個父親,當得實在是太不稱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