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大宋第1170章 棒打出頭鳥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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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0章 棒打出頭鳥


更新時間:2016年05月16日  作者:王風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王風 | 權傾大宋 
1170.

1170.

一個不小心,足以引起經濟的混亂,當務之急還是要忍一忍,把國內的事先辦好,至少要等待穩定下來,才能把北伐提到議程,那么多年都等了,還在乎幾年時間?

他的出頭讓人感覺很古怪,連溫和的持議和論調大臣,也義憤填膺地主張北伐,那些堅決的主戰勢力,卻搖身一變成了主和,簡直顛覆了人們的三觀。

也只有那些睿智者才明白,什么是主和,什么是主戰?不過是天下大勢發展的產物,本質上說兩者并不矛盾,只是占的角度不同,看問題的方式不一樣,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當然,那些毫無骨氣的人,整天懼怕女真人,說什么不可抵御,卻是個例外。

隨著主戰勢力的沉默,民間議論越發地激烈,風向逐漸轉向抨擊兩府,王秀身上的壓力劇增。

曾經被貼出‘王相公賣國’的字條,再次地被人貼在大街小巷上,他的聲譽遭到空前的詆毀,尤其是士林中的非議對他的打擊最大,一部分來竟然自玉泉山書院。

是因,劉仁鳳為首的學生,要求復仇北伐,他們聯系到靖康之亂,把此事上升到道義的高度,東南新聞率先帶頭,占據杭州各大小報頭條,隱諱著批評王秀、李綱等人空喊北伐空號,事到臨頭反而畏縮不前等等。

有的激進學生甚至要聯系太學生,想要來次宮門請愿。這太學生最愛鬧事,他們的身份也讓人忌憚三分,下舍直接參加禮部試,中舍直接參加殿試,上社可直接受進士出身,頭三名地位等同三鼎甲狀元及第,一般人可真惹不起,也造就他們參政議政的熱情,連兩府也要謹慎對待。

當然,有反對聲討的就會有維護的,并非所有人都是熱血青年,那些都是真正的精英,接觸到一定層次的人。他們

能看清當今天下局勢,并對之有相當透徹的分析,也相當有影響力,認為王秀的政策有針對性,做事情決不能不顧現實,憑借一腔熱血,腦子一熱就上,雙方你來我往地辯論。

沒人知道大內的情況,就在眾說紛紜中,趙炅順利成為監國太子,韓氏以不敢擅專為由,請朱璉垂簾,朱璉自然堅決婉辭,最后在王秀的勸進下,終于決定再次垂簾。

對于朱璉把持內朝政務,李綱、秦檜等還是能夠接受的,畢竟她有政治底線,也是維護皇家的統治。

士人限制皇權是為更好地延續國體,免除皇帝胡作非為,并不是要廢除帝制,她正好能夠很恰當地維護皇室,更有讓維護皇統心意大臣放心的品德。

趙炅監國的第一天,就頒布了趙諶的詔書,不吝為一場甘霖,把市面上的非議壓下去不少,至少減輕王秀的壓力。

王秀三次拒絕權同中書門下軍國事的詔書,平章軍國事全稱同中書門下平章軍國事,比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多了兩個字,權勢卻天壤之別,朱璉態度非常堅決,王秀必須要接任。

最終,王秀不得不接受任命,遷特進,太子太傅,權同中書門下平章軍國事、監修國史,上柱國。

李綱也遷開府儀同三司,上柱國,賜武威郡開國郡公;趙鼎遷特進,上柱國,賜南陽郡開國郡公,其他眾臣各有賞賜。

兩府執政心平氣和,明白人也看出貓膩,李綱作為國之柱石,官職在王秀下,勛爵卻在王秀上,其中的制衡不言而喻,反倒是王秀淡然處之,一副沒毛事的模樣。

外人只能說朱璉做的非常漂亮,不過是幾個爵位而已,又沒有實際意義的封地,朝廷還不缺實食封每戶每日二十五文錢,至少讓他們團結在監國周圍。

御史中丞萬俟禼倒是有點小心思,眼看著禍起蕭墻,連玉泉山主流也隱約站在王秀對面,想火中取栗撈一點好處。

他是上躥下跳,聯合部分臺諫官彈劾王秀,說哪門子不思圣恩、不思國仇家恨等,大有把王秀拉下馬的勢頭。

御史中丞彈劾可不是玩的,那可是直接能把宰相拉下馬的人,中丞一般不彈劾,要是彈劾兩府重臣,必然是大事,兩府重臣往往要先俯身請罪,連天子也要親自出面。

可惜這是利令智昏,聰明反被聰明誤,認為借北伐呼聲日高,王秀聲譽低迷,李綱默然不語時機,一舉成就清譽,甚至能把王秀趕下去,自己進入兩府。

御史中丞彈劾兩府成功,自身也能躋身兩府,這是大宋開國的定制,用于非常明顯,就是讓臺諫官死死盯著執政官。

可惜,兩府執政除了趙鼎附和北伐,其他執政空前地一致,連尚書六部也鐵板一塊,甚至趙鼎也顧忌天子重傷,監國太子年幼,不宜大動干戈,并沒有公然出面。

就這樣,萬俟禼一腳踢到鐵板上,王秀根本無需反擊,首先就有江寧日報提出質疑,聲稱萬俟禼目的不純,在于抬高聲望有心兩府,這下可算捅了馬蜂窩。

各小報紛紛質疑萬俟禼真正目的,甚至連指責王秀的士人,也把矛頭指向御史臺,直接指名點姓,萬俟禼嘩眾取寵、攻撼朝廷、居心叵測。

面對士林風向轉變,萬俟禼是左右不是人,成了風箱里的老鼠,搞的自己兩頭受氣,有人甚至守在東華門,指著他鼻子破口大罵小人,那就不是個人,卻不得不求助于秦檜,希望能把他從漩渦中撈出來。

也是,士人議論本就是戰和復仇,從明面上說都是為了家國,哪個不識相的要從中牟利,不是利用人家嘛!沒人愿意被人利用,這就引起了公憤,連秦檜也非常不齒。

大家都是吃這碗飯的,平時和氣生財,相互給面子,爭取利益是一回事,卻看你自個的手段,一旦真相被揭發,端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那就怨不得別人了。

王秀也不是吃素的,為了天下大勢可以忍耐妥協,等著別人蹲在頭上拉屎,可就觸犯他的底線,暗自操縱士林輿論,萬俟禼不過是跳梁小丑,恰當好處跳了出來,被當成轉移目標的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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