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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整整煉化一個月才煉化掉天道追殺令,那是因為我要搞清其中來龍去脈。13579246810而現在,我要滅你,不過抬手之間!”離寒目光冷厲,一邊飛行,一邊動作。
只見他先打出幾個禁制,將那血紅玉簡在虛空中封印,隨后雙手又捏出幾個并不算復雜的術法,這才對天一指,冷冷吐出五個字,“光明術法!”
光明凈化術中的光明神術法本來就是可以解決各種**狀態的,特別是光明普照術,對于這些怨氣有著很好的超度作用。
只見半空中出現一個圣光,圣光傾倒,又光影之水流出,剛好澆在血紅玉簡之上。那光影化成的水到達哪里,那紅色玉簡就崩潰到哪里,感覺就想用黑板擦擦去字跡一般,只是轉眼之間,天道追殺令擦了個干凈。
而其中一個黑乎乎的氣絲出線,這正是六殺神的怨氣。圣光之水繼續澆上,嗤啦一聲,怨氣消失,永久的消失。
等做完這一切,圣光消失,離寒已經飛在一片藤林上。
只見他突然停下,負手回頭等待,口中輕蔑道:“算了,看你追的辛苦,我等你就是,不過不知你是哪家的?”
陰沉沉的空中,一道白光掠過,光上站著一個穿著鐵甲的年輕人,他目光冷厲,眉頭似雪一般雪白,很是特殊!
“想不到他竟然停下等我!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白毛大俠眉頭一挑,目中流露出些許的輕篾,加快速度,沒一會就來到了冰封藤林的上方。
前方一個背著龜殼的老者,已經站在云頭,傲然等待了。
“道友,不知你一路跟來有什么事找在下,我看你不象玉虛宮的呀。”離寒淡淡問道。
白毛大俠看見離寒,心中一驚。要知道,一會之前,離寒從凍土范圍離開時,頭頂是頂著一個巨大的天道追殺令的!
而現在,天道追殺令沒有了?
白毛大俠錯愕一下,點頭道,“不錯,居然如此快就煉化掉天道追殺令,你,有做我對手的資格!”
離寒聽他自以為是的口氣,不由得哧道,“喂,你聽不懂人話嘛!問你哪來的?”
“狂妄之徒。”白毛并沒生氣,而是淡淡一笑,雙手在身前很優雅的拉開,在兩手之間就出現了一把很不錯的,看上去藍汪汪的靈劍。
“我來自通天教,排名老七,你可以叫我白毛大俠……”白毛大俠緩緩舉劍,指向離寒道,“我這靈劍名叫青鋼,乃是一把無比接近高級上品的靈劍!”
“我剛才看見你和玉虛六殺神戰斗,你的實力不錯,只是可惜,你的法寶太差!”
“或許你死在我劍下會覺得冤枉,不過沒有辦法,誰叫你沒有好一點的法寶!你十三把高級下品靈劍,已經很奢侈!不過,對上我,不夠!”
白毛大俠手握青鋼,冷冰冰的看著離寒,又道,“你那眼珠靈寶雖然強橫,可是遇上會移動的對手,根本困不住人!還有,你唯一的勝算,就是你背后的大龜殼,不過那東西無品無等級,我倒想見識一下!”
等白毛大俠說完,離寒已經不耐煩的掏耳朵了。他彈彈手指,問道,“大叔,你上輩子是說書的吧,還沒有打,就分析的這么清楚,好象在下已經被你算得死死!唉,我奉勸你一句,再接近高級上品靈劍的,也不是高級上品靈劍!等你真的有高級上品靈劍,再出來裝!至于你想見識爺爺背后的大龜殼,我明告訴你一句,就算你通天教一起來,也沒有資格見識它的威力!”
白毛大俠目光閃動,點頭道,“好!你果然狂妄,看來我還有沒有算到的地方!”
離寒嘆道,“打仗不是算帳,你這都不明白還出來混,我都不好意思對你出手……好吧,你告訴我為什么來殺我,說出來,我饒你一命!”
“等你戰勝我再說!”白毛大俠冷哼一聲,終于發動了進攻。
“斬破虛空!”
要說這白毛大俠雖然羅嗦一些,可實力確實有一點!靈界劍修和修真界劍修一樣,都是以強力、霸道著稱。
只見那青鋼劍,立即化成一片藍光,帶著無數藍色的虛影,迎頭斬向離寒!
這一擊,要比之前六殺神合擊威力大多了。
“不愧是通天教老七,實力不錯。”離寒點頭,終于抬手取出了一把大刀,道,“好吧,那就讓你看看我的刀,雖然你可能輸的不服氣,可誰叫你自己窮呢?”
離寒說完,雙手握刀,以力劈華山的姿勢,對著青鋼靈劍就是一刀!
“給我破!”匹練一般的白色刀光撕天裂地一般,以最有力的方式斬在青鋼之上!
鐺!這把白毛劍修引以為傲的成名兵器,被毫不留情的崩開!甚至,劍鋒之上還留下了一個米粒大的缺口!
“超級靈寶!”白毛顧不上心疼自己的靈劍,目中露出震驚的目光!
紅衣大長老給通天教和玉虛宮的玉簡,其中只是說此人寶物眾多,實力強橫,可卻沒有說明他到底寶物有如何的多,實力有如何的橫。
所以玉虛宮根本沒重視,通天教雖然重視了,可現在看來完全不夠!
白毛大俠活了這么大,還沒見過超級靈寶,驚到目瞪口呆,還又問一句,“你那可是超級靈寶?當真是超級靈寶!”
離寒道,“廢話!要不要借你回家參詳一番?”
白毛大俠之所以被通天教的大哥派人,就是因為此人行事極其穩重。任何事情之前,他都會事先計算一番,絕對不打無把握之仗!就像這次,他早就來到,可是一直都沒出手!
等到玉虛六殺神和離寒一戰,他覺得有把握了,他才出手。
不過現在又有了新的情況!離寒竟然隱藏的實力無比的強橫!隨手拿出的竟然是超級靈寶!
白毛大俠眉頭一挑,暗道此人說的,我通天教全來也見不到他背后大龜殼恐怕并非虛言!不說其他,就算他手中有超級靈寶,這樣一計算,我還是不如他。
所以,只有逃!
這白毛大俠倒是爽快,跟離寒廢話半天,出手卻只有一招!一招之后,立即掉頭逃遁!
離寒一看,怒吼道:“你這小兒,不講信用。快說,我和你通天教并無仇怨,你為何追殺我!”離寒說完,扔出金斗云,想要捉住此人。
不過那白毛大俠倒是有寶物,抬手取出一塊和普通玉簡一樣的玉簡,手指捏出一個法訣,對著玉簡一指,喝道,“閃爍!”
下一秒,竟然出現在百里之外!他接著如法炮制,速度飛快,眨眼就消失了蹤跡。
“想不到此人竟然如此寶物,就憑我金斗云也是追不及。”離寒也只有停下腳步。不過此刻,耳中卻傳來白毛大俠的聲音,“離寒道友,通天教從未失信于人,既然打不過你,便對你明言。追殺你是受了核心大長老的安排,其他事項,在下不知,也不便多說。”
離寒點點頭,“這通天教講信用,倒是不錯的。”知道了原委,離寒又沉吟道:“這么說,那玉虛宮的六殺神來殺我,恐怕也不是因為張叫驢子之事泄漏,而是也得到了核心大長老的指派!”
“就連我剛進入此地,被傳送到和鐘至賢一起,恐怕也是核心大長老操縱!既然如此,我被人監視,也可以被人任意的傳送,那我還四處跑干嘛?倒不如在一個地方等待!”
離寒想明白一切,掉頭往后飛,心中冷道:“那我就守株待兔,來一個我殺一個!”
萬里凍土之上。
此刻吳爾康和道侶陳芯茹等人依舊在談論著剛才的事!
“真是想不到,通天教的第七位教主白毛大俠竟然就躲在陣法之下!”
“馬道友,你莫非是看錯了,通天教的七長老怎會來我們這種小地方?”
“陳副教主,你就不要懷疑了。剛才那個絕對是白毛大俠!他那個招牌一樣的白毛,是絕對不會錯的!”
“不錯!我也這樣覺得,白毛大俠這是為那背龜殼的老者而來呀!”
陳芯茹又八卦道,“那白毛大俠此來一直沒出面,怕是對那背龜殼的也是敵對,這就是去追殺此人而去!”
眾人都點頭稱是,又有一人嘆道,“如此說來,那老者悲劇了,白毛大俠那是通天教的老七,成名已久!一把無限接近高級上品的靈劍更是出名的利器!”
大家都是很以為然,吳爾康想到老者拒絕他的情景,心中不爽,跟著道,“那背龜殼的老者這回真是慘了,以他那三腳貓的實力,如何跟鼎鼎大名的通天教七長老相比?”
吳爾康說的興起,又道,“那背龜殼的,此刻怕是已經被七長老一劍擊殺,死無葬身之地!”他說著發現不對,面前幾人全都神色緊張,道侶陳芯茹更是對他使勁搖頭。
“你們這是干什么……”吳爾康回頭看去,頓時嚇得腿腳發軟。
只見一個五綹長須俱白,背后背著一口金色大龜殼的老者正站在后方褐色凍土上……
“前輩……”吳爾康瞬間就清醒了,看見此人轉了一圈回來,連天道追殺令都不見了,顯然也是有大神通的!
“我該死,我掌嘴!”吳爾康連忙抽自己幾個大耳光子,心中郁悶,今天真是走了霉運,誰想到這位前輩去而復回呢?
不過讓他萬分沒想到的是,那個老者冷哼一聲,道,“青山教,不錯。你若敢收我,我就加入了!”
吳爾康愣了好一會沒明白過來,他怎么也沒想到這一句,倒是他道侶連忙點頭,道,“前輩實力強大,加入我們……歡迎,歡迎啊!”
吳爾康一聽想要哭了,這人還真是惹麻煩的祖宗,收了他,這不是找死嘛?
不過他也不好否認了,只好道,“在下實力卑微,既然前輩加入,那就請前輩做教主,我等以前輩為尊!”
離寒也不謙讓,身形一幻,化出本來面目,道,“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做教主吧!放心,拳打通天教腳踏玉虛宮的目標,我會帶你們做到……恩,我叫離寒!你們各自修煉去吧!”
離寒說完,扭頭鉆進陣法中。
外邊人等都是一陣發愣,好一會,一個老道說道,“各位,你們的目標實在太遠大,老朽告辭,換地方修煉,還有吳兄弟,如果有人問,你可千萬別說我加入過貴教!”
“是呀是呀,我也要出去歷練一番,吳兄弟,我今天就離開此地。”
那些練氣士聽說真要跟玉虛宮通天教作對,都嚇得紛紛與青山教劃清界限,趕緊逃走,沒一會,偌大的面積就只有吳爾康和陳芯茹兩人……
“爾康哥,要不我們也逃吧?”陳芯茹也感覺到害怕。
吳爾康面色一苦,嘆道,“人人都知道青山教是我建立,就算我此刻逃走,那兩家也不會饒我,倒不如在這里看情況!”
萬里凍土之上,又回復了平靜。
不過在通天教中,卻是熱鬧了起來。大殿之中,七個男女正圍坐一圈,七人中老大說道,“核心大長老明知此人實力,卻并不言明,來的玉簡信箋中,并不說此人有何寶物,我看八成是故意的!”
另有一個也穿著鐵甲的女子道,“他們此舉極有可能是想讓我們通天教和玉虛宮成為炮灰,消耗對手,等那姓離的受傷或者實力消耗一空,到時候核心大長老就會出現,魚翁得利!”
眾人聽了都有怒氣,另有一個胖胖的男子道,“真是可惡,那我們當使!哼,我們不如全力一擊,將那離寒殺死,搶到超級靈寶,核心大長老到時候也沒辦法!”
七劍中的老大卻是搖頭,“不行,根據七弟所說,那人實力非常之強!我們倒不如也來個座山觀虎斗,讓玉虛道人那老鬼王先跟他斗個你死我活,然后……”老大蓋天大俠目中殺機一閃,猛地捏緊拳頭道,“將他們一網打盡!”
與此同時,玉虛宮。
一座沒有圍墻只有柱子的殿堂,正中,一個雙目血紅的青年正在盤腿打座,他身邊四周,到處都是血液布滿,那些血色都好象沸騰了一般,汩汩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