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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看來,這家伙好像又回復正常了。
只是奇怪的是,猛將軍就算回復心智也應該跟離寒不共戴天才對啊!
“這個老蠢貨。”龜靈圣母罵了一句,心中暗說現在已經有三個破虛期,一個合靈期大佬,一個靈將出場。
雖然因為這些人的存在,讓她殺死離寒成為不可能,不過龜靈圣母覺得如果自己關鍵時刻沖出去,破壞離寒渡劫以后安然離開,還是能夠做到的。
與此同時,嘉賓席中,那些觀禮的嘉賓也都是各有看法。
“真的想不到,離寒大都督渡劫請來李師師夫婦也就算了,竟然能久未現世的猛將軍都請到了。”
“這有什么,有什么呀!那猛將軍本來就是嬴無悲請來對付離寒的,最后被離寒打傻了,反成為了離寒的幫手,你這些都不知道嘛?真是。他離寒有本事,將四大靈將其他幾位都請來,切!”
一個眼睛很亮的黑衣勁裝少年卻是端著酒杯走過來,微笑道:“兄臺,你可別這樣說,根據我的消息,這次還真有其他靈將駕到。”
“哦?不可能不可能!那姓離的,來靈界才多少年,四大靈將都隱入塵世二十萬年沒露面,怎么會因為他露面?”這說話之人口氣對離寒很是不善,估計也不知是哪家敵對勢力派來的。
不過那黑衣勁裝少年卻是微微一笑又道:“四大靈將憋的久了,出來透透氣,也未可知呢!”
那對離寒口氣不善的財主聽這少年口氣不小,連忙問道,“不知小兄弟怎么稱呼?”
“別人都叫我南王少爺。”黑衣勁裝少年很有禮貌的微微欠身。
“什么南王少爺北王少爺,沒聽說過。”那財主心里鄙視一句,不過臉上卻表情不變,微笑道:“是不是還有靈將會出現,馬上就可以知道……”
他話語中的意思就是:你別給我吹牛皮了,馬上就會揭曉了!哼,名不見經傳,還冒充什么世家少爺。
那南王少爺也沒回話,微微一笑,抬頭看著主席臺,她可是得到確切消息,那寶將軍泥人張這次可是親自動身的。其他的靈將,她倒不敢說了解,可是寶將軍,她卻是幾百年前就知道其隱居處的,這等消息怎么瞞得過她?
果然,就聽主席臺上北俱靈尊葉智野又道:“下邊這位,也是一位久未露面的靈界名宿,曾經的靈界大帝都贊嘆煉器手段靈界無雙的煉器之王,四大靈將之一的寶將軍!”
話語聲中,從主席臺旁邊小門里走出一個穿著老爺服,精神矍鑠的白發老者。從外觀看,這老者就跟生意場上的財主老爺沒有一點不同,絲毫看不出這是一位老牌的破虛期強者!
“這就是寶將軍啊!如果我認識他,跟他索要一兩件高級上品超級靈寶,應該是小事一樁吧!”
“切!你當高級上品超級靈寶是大白菜?寶將軍也不會很多,不過高級中品的,應該是輕松煉制吧!”
“唉!想我門派那么大,那么多人,怎么就沒一個寶將軍猛將軍這樣的親戚呢?到時候他看我這么窮,肯定隨便賜給我一些寶物,那我就發財啦!”
“不如我們馬上抽空去給寶將軍下跪,求他給幾件寶物吧!”
“切,傻子。如果跪有用的話,這里八成人都要趕著去下跪了。”
聽著這些話語,那位自稱南王的少爺也只有苦笑搖頭,世人就是如此的現實啊!
而那位言語中對離寒不善的財主也吃驚的看著南王少爺,不知他是何方神圣,竟然路子如此之野,消息如此之廣。
接下來,讓大家驚訝的是,北俱靈尊又繼續介紹道:“下邊還有一位,同樣也是四大靈將之一,那就是陣法禁制靈界無雙的陣將軍大哥!”
論年紀,四大靈將都比北俱靈尊歲數大,所以葉智野叫大哥也是理所當然的。
等陣將軍走出來,那就有七張椅子上有人了,不過在場所有人也是充滿期待。
“這一次真是來得值啊!別說離寒渡劫,就是能看見四大靈將,我也是心滿意足了!這些前輩,都是二十萬年沒露面了!能見到他們,真是太幸運了!真的想不到離寒大都督竟然能把他們都請來,不簡單不簡單!”
“下邊一個恐怕是煉丹制藥靈界無雙的藥將軍了。”
“沒錯,一定是,一定是藥將軍!四大靈將齊聚,這可是二十萬年以來沒有的盛事!”
別說那些普通的嘉賓,就算消息靈通的南王少爺心中也在嘀咕,下個恐怕是藥將軍了。
其實話說,這次離寒渡破虛之劫北俱靈尊很費了些心思,也很像找到藥將軍出席,不過遺憾的是,最后沒找到!
主席臺上北俱靈尊淡淡笑道:“陣將軍大哥請坐,本想請來藥老頭,可實在是沒找到,可能躲到哪里煉什么絕世丹藥了。”
觀禮人眾一聽,不由得都同時發出一聲失望的噓聲,本來還以為能看見四王齊聚的盛景,可到最后,三缺一。
那對離寒口氣不善的財主,以及各位居心不良的,此刻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開口哧道:“就說那姓離的沒那么大本事,四將齊聚,怎么可能!靈神大人出關以后,都沒有召集四將齊聚,他離寒又有何德何能?”
這時,臺上。
陣將軍長春真人是很講究儀表的,站在大椅前,把衣襟衣擺整理一番,又抹抹油光發亮的頭發,這才坐下。開口道:“我倒是前些日子見過他,那老東西還那樣,不來也罷。”他說完,看著前邊的三張大椅,開口笑道:“還有三位,除了一張交椅是葉智野你作為主家的,還有兩張,不知何人能排在我們前邊?”
長春真人這些都是破虛期級別,別看他輕言輕語,可是在場人等卻全都聽的清清楚楚。在場所有人都暗自思量,是啊,還有誰排在四大靈將前邊?是什么樣的大人物?
而北俱靈尊卻是淡淡一笑,道了一句,“不會讓你失望。”接著,北俱靈尊才回過頭對著大家說道:“下邊這位乃是一位遠道來的貴客……”
“這位遠道來的道友,便是地府之主、牛頭馬面族的大首領,閻王!”
隨著北俱靈尊的介紹聲,從主席臺另一側某個包廂中,走出一個身材**,卻又雍容華貴的成熟美艷女子,閻王喜歡穿著比較緊身,而膝蓋以下又似魚尾放開的金色裙子,不但顯出她熱火朝天的身材,而且還有些典雅莊重,讓人有邪念可卻又不敢冒犯。
隨著閻王出現,可謂四座皆驚!
倒不是說閻王要比合靈期大佬強大多少,在地府閻王或許更強大,可是到了靈界,閻王不一定是合靈期大佬的對手。
不過關鍵人家是一界之主!
級別擺在那里。
雖然大家都說地府比靈界低半截,可是人家閻王的份量,那也是超過合靈期大佬的!
閻王緩緩沿臺階上的紅地毯走上主席臺,那幾位先坐在椅子上的破虛期靈將全都站起來了,過來打招呼。
各位破虛期靈將都是修真界飛升上來的,三千修真界,不知多少億兆的人族生死都在閻王手中,各位破虛期靈將有誰沒去過地府,又有誰沒麻煩過閻王呢?
“哎呀,真是瞞的我們好苦啊!”長春真人笑著迎上來,他們幾個都是從主席臺后邊小門出來,所以也不知道閻王要來。
寶將軍泥人張拈須笑道,“上次一別,三十萬年沒有見到閻王了,閻王還是風采依舊啊!”
閻王老應付這種場面的,淡淡一笑,“哪里哪里,倒是寶將軍四十萬年前也是一頭銀發,現在還是這樣。”
泥人張笑道,“那是當然,都是黑發變白,總不能白發變黑吧!”
李民浩笑著過來道,“也可能白發變禿呢!”
眾人都是哈哈大笑,閻王倒是不識李民浩,掩嘴笑道,“這位是……”
李民浩主動提醒道,“當初飛升期請閻王您來參加靈果會,我還是接待您的。”
閻王這才想起什么,道,“就是那個自稱小李的,你都這么大了。”
李民浩也是破虛期了,不過在閻王面前那當然是晚輩了,沒有任何不悅,反而很開心的說道,“閻王上次來靈界是三十多萬年前,我長的再慢,也有這么大了。”
眾人又是哈哈大笑。
而那些嘉賓們卻都已經震驚了,本來還因為藥將軍沒來而有遺憾,現在來的一個,那是份量超強啊!
和破虛期比起來,這些嘉賓們可就激動了,話說,他們有誰見過活的閻王呢?
當然了,死的就更沒見過了。
“原來閻王是女的啊!”
“想不到地府牛頭馬面跟我們人族倒是九成相似啊!”
“這就是閻王啊!真漂亮!我們人族比她好看的也不多,如果經常能看見就好了。”
“你別做夢了!沒聽他們對話,上次是靈神大人在三十萬年前開靈果會她才來,這次要不是離寒大都督,人家怎么可能來?”
“是呀!我們離寒大都督可真的非同一般,連閻王都能請來!那些合靈期大佬都請不到呢!可笑剛才那個家伙,還說離寒大都督只認識兩個破虛期,簡直扯淡!那人呢?”
“估計躲起來了,那就是個渣淄!”
嘉賓們議論紛紛,而在人群中,那個眼睛很亮的南王少爺卻是感嘆一聲,“閻王為什么給離寒面子,那是因為看出離寒有繼任靈神的可能!人家地府人都看透的事,可笑我們靈界卻有那么多人看不透,唉,我師父他……”
和外邊的眾人驚喜相比,某個包廂中,銀白色身體的金屬人卻是面色不好看。
本來,她一個要在一個合靈期大佬三個靈將三個破虛期手中破壞離寒的渡劫,再成功逃走……這就已經是不太可能完成的任務了。
可現在又來個閻王……龜靈圣母郁悶的要死,心說這些家伙都是吃飽了沒事干嘛?
“都來給離寒站臺,姓離的給你們****吃不成?”龜靈圣母變得難看,嘴里也沒什么顧忌。
看著臺上的強大陣容,龜靈圣母也猶豫了。雖然她感悟了法則,不過她畢竟不是仙人,而且她本體也毀了,所以她想要破壞離寒的渡劫已經變得不可能。
不過龜靈圣母還是不死心,她決定停留一下,看看機會。
不過很快她就發現,越等下去,她越崩潰!
這時閻王已經坐上大椅,北俱靈尊又繼續介紹道,“最后出場的,真的,象我這種晚輩直接說出他的名字都是失禮,所以我無法介紹,請前輩現身。”
北俱靈尊這一說,全場都驚呆了。北俱靈尊在靈界何種身份?居然連介紹的資格都沒有!
就算靈神大人來到,北俱靈尊也不至于這樣說!
這是何等尊貴的存在?
在閻王剛才出來的小包廂旁邊的一個包廂簾子一掀,走出一個黑發黑須,相貌并不出眾,臉孔略長,不過卻有種讓人不敢自視的威嚴男子。
那男子也不笑,對著北俱靈尊微微點頭,這才踩著臺階走上去。
此刻全場安靜無比,萬千驚訝的眼神中,又有一個無比驚恐的眼神!
包廂里一個金屬人驚慌失措,口中不停念叨,“他怎么來了!這離寒到底是何等人物!竟然連他都要給面子!不好不好,我必須逃走,逃走,怎么逃是好呢?”
剛才還不放棄最后一絲希望的龜靈圣母,看見此人,竟然連一點反抗的想法都沒有!
梅靜香倒是好奇了,問道,“這人誰啊,靈界沒見過這人。”
龜靈圣母都要哭了,苦道,“這是我們散仙學院的總導師,鐵面無私的包公仙!”
“他是仙人!”梅靜香都驚呼出口。
這時,包公仙已經站上主席臺的中央,面容冷酷,一點笑容沒有,最醒目的,就是他額頭淡金白顏色的彎月標記!
包公仙掃視當場,只說了兩句話,“我的名字叫包拯,希望今天不要在這里有人讓我不愉快。”
說完,包公仙又一次用目光掃視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