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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她收了大刀,冷冷道,“小子,我看你為人不錯,才一直沒對你下手。W不過現在,是你逼我的!”
閻王說完,抬手一揮,頓時,房間里青光大方!一片青粼粼發出綠色光線的生死簿懸在她面前。那紙片成青白色,表面青色光滑,青光大放,照地房間里所有人臉都發青。
魯大炮怒道,“你不要太過份!我們倆之間的事,何必遷怒于他人!你敢寫他的名字,我就自爆當場!”
閻王當然不會讓魯大炮死了,怒哼一聲,這才收起紙片道,“小友,你考慮清楚,不要把迎春四葉花給他,否則我必將你的名字寫上生死簿!”
閻王說完,帶著手下離開,廳中就剩下魯大炮和離寒兩人。
魯大炮這才松了一口氣,坐在椅子上,道,“小兄弟,多謝了。”
離寒道,“她那生死簿真的那么厲害么?什么都防不住?”
魯大炮道,“防不住,別說是你,就算仙界來人,名字落在上邊也是必死無疑!”
離寒吃驚道,“這么霸道?”
魯大炮道,“地府乃是所有各界的根本,又有古獸輪回獸被鎮壓此處,所以盤古大神是決不允許地府出事的!因此,這才讓冥河老祖傳下幽冥轉盤和生死簿,確保地府平安。”
“哦,有些道理。”離寒想想又問道,“可我聽說我們靈界的中央靈尊說,他打得閻王躲著閉關不敢出來。”
“你也認識中央靈尊啊?”魯大炮笑道,“那個家伙很流弊的,他不但厲害,而且玩命,人家都說寧惹靈神大人莫惹中央靈尊呢……那生死簿用一次以后,不管對方死沒死,隨后的一個月內都寫不上人名的。當時中央靈尊得知閻王用了一次,所以就殺來了。閻王當然避而不見,不過等一個月后,生死簿好用了,中央靈尊卻消失了,還以為他離開地府了,卻沒想到他居然躲地獄里邊閉關了,還煉出一把什么阿鼻元屠劍。”
中央靈尊的那把阿鼻元屠劍離寒倒是看過,現在聽魯大炮說起,不由得問道,“大炮兄,聽口氣你跟靈界那邊很熟悉呀,不知你祖上是哪位高手,又得罪了何人,才躲到地府來呢?”
魯大炮聽見這話,卻是閉口不言,本來嘻嘻哈哈的態度也變得嚴肅起來。他開口說道,“小兄弟,我父得罪的人可不知是靈界人這么簡單,你莫要再問,我怕連累你。”
“不是得罪的靈界,莫非是仙界?”離寒聽了也是吃驚,想不到這魯大炮竟有如此大麻煩。
魯大炮點頭道,“我的仇家是一般人不可想象的,其實我知道,閻王她不放我離開,一方面是不愿我離開,另一方面是不放心,怕我回到靈界會有麻煩……唉,我知道她的想法,所以你不要怪她。”
“哦,其實閻王對你真的不錯。”離寒開口道,“要不你就留下吧,你回去又危險,至少這里衣食無憂。”
魯大炮卻是站起來道,“殺父之仇,如何能忘!我魯大炮也是響當當的男人,這地府可以躲一時,卻不能躲一世,躲一世那是狗熊!我魯大炮向來快意恩仇,我不能再憋下去,否則我真瘋了!”
離寒道,“說的好……只是敵人太強大,你這樣出去豈不是送死?”
魯大炮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W我都忍了這么多年當然不會出去送死,只是這地府沒有足夠的靈息,我留在這里,硬是無謂地消耗時間,所以我一定要回去靈界,埋頭修煉,等有機會,殺上仙界,手刃仇人!”
“想當初,我初來地府,太過荒唐,既然得到閻王她的垂憐與我共赴風雨。不過那時年少,不知仇恨,荒唐也就荒唐了。可是后來,我知道師父身死,我如何能繼續荒唐?”
“所以我定要回去!閻王于我深恩,我當銘記在心,日后大仇得報,必當回來再續舊情,回報于她!”
在另一間光線暗淡的靜室里,有一面水鏡,里邊顯示的正是隔壁離寒和魯大炮的對話。
黑暗中,閻王默默地看著水鏡,雙目中已經含著淚花。
其實閻王被離寒的一番開導,心中早已有了主張。強扭的瓜不甜這是大家都知道的道理,而且這么些年下來,她也清楚的感覺到魯大炮和她的距離仿佛越來越遠。那小子說的沒錯,有時候,大家都需要一點時間,一點空間,來好好考慮一下。
所以閻王心中有所松動。因此,她才借著出來有事的機會,躲在另一個房間,偷看水鏡中的情況。
這一看,閻王大為感動。她沒有想到,魯大炮竟然清楚地知道自己對他的維護之心,也知道自己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
而更讓她感動的是魯大炮的肺腑之言,魯大炮原來心中一直還都是有她的!關鍵,魯大炮要回去報仇,殺父之仇,豈能不報?
判官聽得淚水漣漣,旁邊的一個貼身女官也是跟著流淚。要知道,閻王也苦啊,喜歡上個男人,對方卻玩命的要走。硬把他留下吧,那就好像敵人一樣。讓他走吧,怕是后會無期。難啊……
正在她走神的時候,就聽閻王說道:“是那個女人來了么?”
女官楞了一下,趕緊說道:“不錯,不但那個女人,還有她的徒弟女兒,說這么多年了,孩子都沒見過師父,請閻王大人開恩,讓他們見上一面。”
女官說這些小心翼翼,生怕閻王會發怒,要知道,以前每次說這些閻王都會大怒的。
不過這一次不一樣。閻王抹干眼淚,回頭笑道:“算了,我也不做這阻擋人家想見的惡人,就讓他們見面就是!”
女官聽見這句,也是大松了一口氣。
閻王若有感覺,抬頭對那女官道:“看來你也覺得我應該放手?”
女官頓時嚇得面無人色,趕緊跪下道:“閻王饒命,小的真的是為主人考慮。”
“起來吧。”閻王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小子句句話都說到人心里去了,看來并沒有吹噓。”
閻王還在糾結,那邊已經有女官去離寒所在的的大廳,給魯大炮行了個禮,說道:“閻王請您去會見三位客人。”
魯大炮奇道:“讓我去見客人,我哪有什么客人?”
女官道:“您一去便知。”
魯大炮跟著女官前去,離寒也沒辦法,只好跟在后邊。
從通道上去,又經歷過不少的傳送陣。離寒知道,這是往九千層的上部出發了。剛好,和馬可沁約定的地點就是在上邊,離寒心里稍微安定,不過還是有些忐忑,不知道閻王到底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姚貝娜到底啥情況。
終于,來到了某一層,走進一個大通道,前方是一間寬大的殿堂,其中隱隱有燈光從飛出。
走向殿堂的時候,魯大炮竟然預感到了什么,腳步有些踉蹌,加快了速度。不過剛走幾步,卻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趕緊停下,把披散的頭發都攏在腦后,又用一根絲絳扎起,還撣撣衣襟,這才繼續往殿堂那邊走。
離寒這才看見,原來這魯大炮是個大約三十多歲的白面書生,上唇留有兩道油光水滑修剪整齊的胡須,相貌還是很不錯的,有點味道,怪不得閻王對他死心塌地。
不過那個殿堂里到底是誰呢?魯大炮怎么好像去見老情人一樣?
離寒又覺得不大可能。那閻王也不是個大度的主,怎么能允許自己的男人去見舊情人呢?太不可思議了。其實話說,若不是離寒的勸說,閻王是絕對不可能讓魯大炮和那三人相見的!
也正是離寒的一番話,開解了閻王,加上魯大炮一番肺腑之言,這才促成了這次的見面。
這段路說長不長,魯大炮的腳步卻是一會急促,一會又慢行!當走到門口,他竟然又站在門口,不敢進門。
而此刻,離寒卻聽見里邊有個男人聲音說道:“娘,我們的師父在地府?你不說早死了么?”
有一個女孩聲音道:“是呀,我們的師父怎么會在地府,而且這么多年不回去呢?難道他就不想我們?”
離寒聽見那個男生聲音,就覺得耳熟。接著又聽見女生聲音,那就更加的耳熟了!
“天吶!他們姐弟是魯大炮的后代!那她就是魯大炮的夫人!“離寒覺得有些暈乎乎。
離寒暈的是,他真的沒想到他們竟然有關系!
而且,如果這樣看來的話,那魯大炮豈不就是霸天老祖的徒弟?
萬惡魔君心中思緒紛飛,可是旁邊魯大炮卻是淚水紛飛,再也控制不住,奔進去哭道:“我是你們的師父啊,我想你們,每天都在想……師師,我對不起你啊。”
里邊頓時響起一片哭泣聲。
屋里又哭又笑,抱成一團。而在大門口,卻有一個腦袋伸了出來……
離寒一看,喲嚯,還真是李師師啊!原來她是魯大炮的夫人,是霸天老祖的徒媳婦啊!
那邊李佳航也是第一次看見自己師父,心中又喜又悲,正跟自己師父抱頭痛哭,一抬頭就看見門口站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離寒哥哥!你,你,你怎么會在這啊?”
離寒卻是牛皮哄哄道:“怎嘛,我不能來?告訴你,你師父叫我兄弟,你以后得叫我離叔叔!”
李佳航暈倒,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剛認完師父,就要認叔。
李師師看見離寒也是一愣,問道:“你怎么來地府了,是閻王把你抓來的吧?”
“抓我?閻王為什么要抓我?”
離寒想到這里,心知不好,從儲物戒指里取出一個小方盒放下,“大炮兄,還有李師師,看見你們久別重逢,小弟我也很開心,這是一點小禮物……我還有點急事,先閃了。”
魯大炮并不知內情,忙道,“兄弟,大哥我這么開心的時刻,你怎么能不在呢?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大哥還準備帶你去認識幾個美女呢。”
李師師知道離寒為什么要趕緊走,拉住魯大炮道,“你這冤家,一對兒女在旁邊,就是這種話,也不怕帶壞孩子。人家離寒魔君有事,那就趕緊辦趕緊走,有話等回去靈界再說。”
李師師這就是話里帶話了,意思讓離寒趕緊離開地府,這里說話不方便,回去靈界再說!
李師師的一句話,頓時就讓離寒明白了,自己猜的沒錯!閻王早就想抓自己了,是想自己的萬惡珠子!
其實這時候,在九千層的下方,閻王一雙美眸正通過水鏡盯著魯大炮夫妻見面呢。
其實閻王也是一個小心眼的女人,被離寒一番開解,難得大度了一回,允許魯大炮跟李師師見面。
不過現在看見他們見面,閻王心里又不爽了,心中大怒,好你魯大炮嘴上說的好聽,其實你就惦記你靈界的夫人兒女,你一切都是在騙我,我跟你沒完,你別想離開地府!
女人的心思都是善變的,才一會,閻王都已經改了幾次念頭了。
不過當離寒出現,他和李師師那沒頭沒腦的奇怪對話,卻一下吸引了閻王的注意力。甚至,離寒送給魯大炮的禮物,她都沒注意到!
“離寒!對了,他說他叫離寒!我怎么差點忘記,冥河老祖大人傳下話來,不就是要找他么?”閻王想到這里,頓時心中一驚,連忙站起來,追了出去!
魯大炮和李師師見面在第八層,兩人不知多久沒見,加上一對兒女更是第一次見面,四人都是無限激動,又無限感慨。
李師師道,“夫君,當初你離家時,李佳航還沒有記憶,李飛燕還沒出生,沒想到一離別就是這么多年啊!”
魯大炮含淚點頭道,“是我們沒盡到丈夫和師父的責任,我錯了。”
李師師道,“這不怪你,你還是多看看他們,下次不知何時才能相見呢!”
魯大炮卻是神秘一笑道:“夫人,你就放心吧,你知道剛才離寒魔君給的禮物是什么嘛?”
李師師也是心思靈敏的人,頓時就是一愣,隨后驚道:“莫非離寒給你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