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天地知我心二)
“這么晚了,你不害怕么?”張澤凱看著林藝涵。更新最快去眼快
林藝涵不屑的一笑道:“身為法醫,無論什么時候去看尸體都是習以為常的,如果你怕了,我自己去。”
張澤凱自然不能讓她自己去。這解剖大樓有種很詭異的氣息。林藝涵自己去,會很危險。本著憐香惜玉之心。他也不能讓林藝涵自己去。而且林藝涵的求證,至少可以證明自己的推斷。雖然林濤的身上有陰邪之氣,但張澤凱也不敢百分之百肯定一定是死于那個女鬼的手下。
“好吧,我就充當這個護花使者了。”張澤凱苦笑。
“去,別到時候還要我保護你就成了。”林藝涵嗤之以鼻。
解剖樓只有三層。而冷藏室在第三層。因為是深夜,這里沒有開燈。只有靠著手機電源走上去。
張澤凱和林藝涵就這么一步步走上冷藏室。
因為開了天眼,張澤凱可以看到幽魂。悠然,他感到一股冷意。前方站著一個腦袋只剩一半,還在冒著血水的陰魂。更惡心的是,那一半的腦袋還在冒著血水。那個鬼陰冷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張澤凱。在漆黑的樓道中,這副模樣,乍然一看,估計會把人嚇嗝屁。就算張澤凱是玄門傳人,也感到背脊發涼。
張澤凱倒抽了一口冷氣。雖說藝高人膽大。但張澤凱離那境界還有十萬八千里呢!
林藝涵沒有開天眼,自然看不到。但她也莫名的感到一陣寒意。周圍漆黑不見五指,雖然是她自己要求來的。但此時當真走上這里,仍然感到心頭有些發毛。
“你怎么不走了?”似乎感到了張澤凱停下了腳步,林藝涵小聲問他。
“沒有,我們走吧!”張澤凱強笑了一聲。
雖然這些幽魂無法傷人,光站在那里,已夠嚇人的了。
此時前面樓道上還站著幾個幽魂。雖然張澤凱明知這些幽魂無法傷人。卻還是感到有些壓力。他只得在心頭不住暗示自己,這些幽魂無法傷到自己。此時,他有些羨慕林藝涵,眼不見為凈。
忽然,張澤凱看到一個吊死鬼貼在林藝涵的身后。吐著舌頭,似乎在吸什么。
“孽障!”
張澤凱能看到,那吊死鬼在吸收林藝涵的元陽。雖然生人的陽氣充足,但是如果陽氣減弱,將會陰邪入侵,是會減壽的。
那吊死鬼有些訝異,張澤凱竟然能看的到它。有些訝異。
張澤凱運起體內的真元,一指點下。正中那吊死鬼的身體。
“啊……”的一聲凄厲的尖叫。那吊死鬼頓時煙消云散。
這吊死鬼是最低級的陰魂。比起張澤凱在宿舍滅掉的那只還差了許多,在他真元的絞殺下,灰飛煙滅。
其他的幾只原本準備靠近的陰魂見張澤凱輕而易舉的滅殺掉一只陰魂,面露恐懼,全部避開了,很快消失在張澤凱的面前。
張澤凱有些得意。暗忖道:不給你們一點厲害,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
“奇怪,剛才剛到背后有一股冷風。”林藝涵有些納悶。
張澤凱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對她淡淡的道:“可能是風吧!”
“哦……”林藝涵也沒有懷疑,點了點頭。
來到第三層,冷凍室的門關著。張澤凱對林藝涵聳了聳肩膀道:“沒有鑰匙,門關著。”
林藝涵笑了笑,變戲法般的掏出了一把鑰匙。對張澤凱得意的道:“沒有準備,怎么敢來。”
張澤凱看著林藝涵訝異的道:“你早就計劃好了?”
“那當然,我們進去吧!”林藝涵對張澤凱道。
林藝涵打開冷藏室的門,兩人走了進去。
打開燈。冷藏室內亮了起來。
兩人頓時松了口氣。有了燈光,自然舒服了許多。
既然是冷藏室,這房間內自然有些冷。兩人也沒有多穿衣服,一走進冷藏室,皆打了一個冷戰。
不過冷藏室內只有六個冰柜。張澤凱拉開了第一個。這是一個老婦人。面容很是安詳。張澤凱心頭暗念道:打擾了。然后又將冰柜推了回去。
林藝涵深深的吸了口氣。雖然她自認膽子不小。但畢竟是深夜看死人。她也打開了一個。是一個中年女子。
兩人終于在最后一個冰柜找到了林濤的尸體。
在將林濤的尸體在冰柜中拉出來的時候。林濤的眼睛仍然是睜開的。仿佛在暗示著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張澤凱眼花了。他感覺,林濤的臉上還帶著詭異的笑容。
林藝涵拿出了一雙手套戴上。開始檢查林濤的眼簾。
“從死者的瞳孔看來,他似乎死前受到很大的驚嚇,可是到底是碰到了什么,讓他這么恐怖!”看著林濤詭異的瞳孔。林藝涵也有些毛毛的。
接下來,林藝涵又拉起林濤的手臂。對張澤凱瞪了一眼道:“還不幫我……”
張澤凱看著林藝涵有些納悶的問道:“你要做什么?”
“我要檢查他的指甲。如果是非正常死亡,死者在搏斗的時候,在指甲中一般會留下痕跡。”林藝涵對張澤凱解釋道。
因為冷凍了一天的緣故。林濤的手已有些僵硬了。要將他的手臂拉直,還真有些不容易。忽然,張澤凱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到自己拉的林濤的手臂微微顫抖了一下。
“他的指甲中有人體組織……只要從這些皮膚組織中,取得DNA組織,就能知道兇手是誰了。”林藝涵很是興奮。
在張澤凱的幫助下,林藝涵用一個白色的棉簽小心翼翼的沾下一些指甲內的人體組織,然后放進一個透明的塑料袋內,小心翼翼的裝好。
林藝涵忽然站了起來。
“好了么?”張澤凱看著林藝涵問。
林藝涵的臉頰忽然一紅,道:“還有腳踝還要檢查下,我要先去上個洗手間,你在這里等我……”
“額,其實我也想去……”張澤凱站起身,訕訕的道。
“那正好一起……”林藝涵其實自己一個人在這么漆黑的深夜去上洗手間,還是有些毛毛的。
兩人將林濤的冰柜先推了回去。才離開冷藏室。
只是兩人不知道的是,在他們出門的一瞬間。位于林濤的那個冰柜緩緩的伸了出來,一只僵硬的手掌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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