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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夏愛君
緩緩睜開雙眼,入眼是馨香撲鼻的臥房,一方紅木桌,四把紅木椅,楠木櫥上整齊擺放著數件青瓷古董。請訪問鮮艷的花朵插在青瓷瓶中綻放著妖艷,釋放著清新。百葉窗打開,竹影婆娑,風聲沙沙作響,空氣清新怡人。
莫天少揉了揉太陽穴,從昏睡中醒了過來。
“莫哥哥,你終于醒了。擔心死薰兒了。”莫天少剛剛醒來,一道小身影猛地飛撲到他懷中,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淚眼汪汪的看著他。
“薰兒?”
“孩子,你終于醒了。”李云叟看到莫天少醒來也是一臉驚喜。
“李爺爺。”莫天少恭敬地喊道,“我這是。。”
“你昏睡了兩天兩夜了。”李云叟道,“這些天,我和薰兒擔心死了,司南公子也常常來看望你,還有司南小姐也經常來看你。可你一直未醒,如今你醒來正好他們來的話可以告訴他們好消息。”
說罷,李云叟端來一碗藥湯以及一碗熱騰騰的肉粥:“藥湯是司南小姐親自幫你煎的,肉粥也是她親手替你熬的,在你昏睡的這兩天,一直都是司南小姐在照顧你。”
莫天少喝了藥湯,手里端著香氣撲鼻的肉粥,神色不免柔和,他想不到那樣一個嬌生慣養而且古靈精怪的大小姐竟然會替自己熬粥?
為了感謝自己去幫助他哥哥化險為夷還是彌補愧疚之情?
咚咚!
房門輕輕扣響,司南風和司南凌兩兄妹先后走了進來,二者看到莫天少醒來皆是臉現喜色。
“莫兄弟你總算是醒了。”司南風笑著說道,他心里的一塊石頭總算是落地了,因為自己妹妹不懂事,幾乎是逼得莫天少來幫自己,害得對方昏睡整整兩天。這些天他一直沒給自己妹妹好臉色看,怨憤不平。如今,莫天少平安無事的醒來,他自然是松了一口氣,否則,恩人因自己而死,自己愧疚難當。
“傷勢如何了?”司南風問道。
“差不多了,大腦清醒多了。”因為使用三千雷法‘妖’字訣而神識承受不住,莫天少七竅流血,昏厥了過去。一直昏睡兩天才恢復了精神。
“傷好就行。”司南風笑道,隨即,看向他妹妹:“凌兒,還不過來給莫兄弟賠個不是?若不是你胡鬧,莫兄弟豈會犯險?”
司南凌沒有說話,來到莫天少面前,低頭道:“對不起,當時不該逼著你更不該打你。明明知道你修為不夠還讓你去救我哥哥,害得你受傷。”
“別這樣,沒多大的事兒。司南公子身陷險境,就算你懇求,我也會想辦法救他的。”莫天少擺擺手,隨后看向司南風:“司南公子,不知那要殺你的可是天清世家的人?”
“嗯!正是他們。”司南風眼中寒光閃爍。
“奇怪,若是我沒猜錯,當時你和凌小姐都是秘密出府的,他們怎么會知道你的行蹤?”
“我司南家有內鬼,他們想要害死我,將消息偷偷傳到了天清世家。現在,天清世家已經知道我修為的事情。”
“司南公子,你要怎么做?”
“這兩天我父親一直在派人暗中監察分家那邊的人,相信再過不久便會傳來消息。”
就在這時,一名仆人突然快步走了進來,跪拜在地:“拜見公子。”
“有何事?”
“后花園出事了。”
“什么事?”
“家主大人正率領嫡系眾多高層將分家的司南狂三父子團團包圍。”
“哥哥,一定是父親查找出了什么線索,你快去看看。”司南凌急道,她對那個出賣自己哥哥想要害自己哥哥的家族內鬼恨之入骨。
司南風點頭,立刻跟著那名仆人朝著后花園的方向而去。
莫天少、司南凌、李薰兒、李云叟也都快不跟了上去,他們也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
司南家族后花園
這是一塊占地數千平米的巨大花園,里面栽種著各色花朵,秋菊、春蘭、忘憂香等等花朵爭奇斗艷。
一條條鵝卵石鋪就成的小道彼此縱橫交錯,花園之中有著數十塊圓形的小壩子,十幾座納涼的八角亭臺坐落其間。
此刻,在最忠心一處占地數百平米的壩子中,人潮涌動,幾乎圍滿了司南家族的高層人物。
嫡系家族和分家都在此。
外圍更是有著許多司南家的護衛以及仆從。
司南家的家主司南修和幾名嫡系的長老也在其中,最中心有著三人被團團包圍。
那三人自然就是分家的司南狂和他的兩個兒子司南妄與司南傲,他們氣定神閑的站在中央,身邊跟隨著十幾名親手培養的親信護衛。面對來自嫡系一族的重重包圍,完全無所畏懼。
“司南修,好歹我也是你二表哥。你帶著這么多人將我父子三人包圍是何意思?”司南狂在前天便恢復傷勢醒了過來,司南風當時含憤出手但卻并沒重創他,以司南狂鍛體境五重修為的身體自然輕易就是恢復傷勢。他今天想要陪自己兩個兒子出來到后花園走走,卻不想立刻遭到司南修等嫡系高層的包圍。
“你那兩個兒子出賣家族內部消息給天清世家,險些給我家族帶來巨大的損失。難道你不知情?”司南修神色冰冷,他在兩天前得知自己兒子因為家族內部出賣消息而險遭天清世家的聚氣境高手殺害的時候便勃然大怒,這兩天來一直心情陰沉惱怒,不斷派人秘密暗中監查分家的人,尤其是司南狂三父子,也就在今天,探子來報找到了線索。他方才帶人來到后花園圍堵司南狂三父子。
司南狂默然,他神色鎮定,他知道自己兩個兒子出賣消息欲至司南風于死地的事情,不過,他自然不可能如實說出,畢竟司南狂也是贊同自己兩個兒子的做法。
借刀殺人,不但可以鏟除司南風,掃清自己兩個兒子登上司南家主之位的障礙,更能替自己洗刷當日在大殿之上被司南風一擊打飛昏倒的恥辱。
“司南修,我敬你是一家之主。你可不要含血噴人,你若是沒有證據就來此圍堵我父子三人,污蔑我兩個兒子,就算你是一家之主也要受到懲罰。”司南狂說道。
他此話一出,立刻受到其他分家人物的追捧。
分家和嫡家不和是早有的事情,嫡系一族不想分家害他們這邊的人,分家那邊自然也不希望嫡系一族隨隨便便來污蔑圍堵自己分家的人。若是沒有證據而含血噴人,他們可是會瘋狂的,不管司南修是不是一家之主。
“你要證據?”司南修嘴角掀起一絲冷笑:“好!我給你!來人,帶上來!”
司南修一喝,身后眾多護衛分開,其中一名身穿鎧甲的‘麒麟衛’揪著一名白衣青年步入場中央,那青年面如死色,渾身瑟瑟發抖,被‘麒麟衛’提在手中如小雞一般。
司南妄和司南傲看到那青年神色皆是一變,不過,瞬間恢復常態。
那青年正是司南妄的徒弟,也是他聽從司南妄的吩咐將消息傳播到天清世家。
司南修捕捉到了司南妄兩兄弟神色間的變化,冷眼說道:“司南妄,你可認識此人?”
“李顯,我名下的徒弟。自然認識。”司南妄沒有故意撇清自己和那青年的關系,整個司南家族的人都知道那青年是他徒弟,他自然無法撇清。
“好!現在,李顯立刻將事實給我全盤托出。”嫡系一族的一名長老急道。
那李顯神色驟變,膽戰心驚的跪伏在地,連頭都不敢抬,他根本不敢看這些司南家高層人的臉以及眼神更不敢和自己的師傅對視。
他一個小人物,一個司南家族名下的小小弟子夾在兩大高層之間,得罪任何一方自己都不得好死。
汗水順著他驚慌的面孔流淌而下,他跪伏在地的身體如唰糠一般不住顫抖,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李顯,還不快如實說?”嫡系長老呵斥。
李顯頓時如遭雷擊一般顫抖起來,“是!是!”
“李顯,我的好徒兒。你可得要好好如實稟告,若是有人威脅你故意來陷害為師,你可以大膽的說出來,為師替你做主。若是你敢污蔑,為師絕不饒你。”司南妄寒聲說道。
李顯的身體顫抖的越發厲害,他膽顫的抬頭望向自己師傅的目光,只見殺意涌動,寒氣逼人,內心恐懼的無法言語。
“司南妄,你休得威脅。”嫡系長老喝道。
“我如何威脅了?我只是警告我的徒兒一聲,免得他收你們嫡系一族的迫害。”司南妄冷笑。
“你!”那嫡系長老有言難出,只得冷哼一聲不再理會。目光看著一直跪在地上不肯說話的李顯,喝道:“還不快說。”
“我不說,我不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終于,那個李顯似乎因為過度的恐懼導致精神壓力太大,立刻整個人瘋癲了。口里胡言亂語,不斷地揮舞雙臂,原來已經被嚇成了瘋子。
看到這一幕,外圍許多司南家弟子以及仆從有的幸災樂禍有的則是憐憫,他們能夠體會到那種感受。
面對兩大家族勢力的精神壓迫,得罪任何一方都是死。
像李顯那樣一個身份修為在司南家都不是很出眾的弟子,沒有實力沒有地位,面對壓迫不被逼瘋才怪。
“司南修!妄你是一家之主,竟然將我哥哥的徒兒逼成這副模樣。你根本不配當司南家的家主。”司南傲陰險狡詐至極,趁著這個機會就要狠狠的對付司南修,言語犀利欲激起分家眾人的憤恨。
果然,司南傲的話語起到了煽動作用,分家的高層以及眾多弟子紛紛打抱不平,欲討回公道。
“司南修,看來你真的不配為家主,害我兒徒弟。你根本沒證據卻在此誣陷。”司南狂冷笑連連。
司南妄更是趁此機會故作一臉悲痛的來到已經瘋癲的李顯面前:“我苦命的徒兒,為師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的。”
那場面真是見者落淚,聞著哀傷。不知情的還以為司南妄和李顯師徒情深,殊不知,司南妄悄悄暗中打入一股內勁到李顯體內。
‘噗’
瘋癲的李顯一口逆血噴了出來,他的胸膛瞬間塌陷了下去,肋骨斷裂,骨頭渣滓將心臟給刺穿了。
“顯兒!顯兒!”司南妄無比悲痛的呼喊不斷噴吐血沫的李顯,后者的氣息漸漸微弱直至熄滅。
所有圍觀的分家以及嫡系一族的高層、弟子以及仆人都是震驚不已。
“司南修,你們到底做了什么?害我徒弟顯兒瘋癲,如今他又內傷重創至死,你們事前是不是脅迫他,對他嚴刑拷打,然后逼他來誣陷我的?”司南妄凄厲慘叫,雙目通紅如血,充滿無盡殺意和悲意。
司南修與一干面不改色的嫡系長老皆是默然,司南妄果真狠毒,居然殺人滅口,反而還趁此來倒打自己嫡系一族一耙,顛倒是非黑白。
果然,一下子司南修和一幫嫡系高層人物在司南狂三父子的聯手演戲以及煽動之下被推到風口浪尖上。
分家更是傳來許多人要求司南修退位的喝聲,群情激奮。
場面儼然一面倒,司南修等嫡系高層處在很不妙的位置。
但他們卻并沒有慌亂,臉色鎮定,似乎一切成竹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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