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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滅劍法。”
陳宇很清楚如今既然身份藏不住,那么索性就光明正大的出現在神武皇城。只要以最快的速度斬殺面前的婁旗山和婁飛,他就可以在神武皇城找個地方躲藏起來。
神武皇城面積這么大,婁家和曹家還有南岳門想要找他,無異于大海撈針。更何況陳宇現在擁有陰影披風,只要找到五種材料,就可以煉制一種面具,就算是百劫境后期巔峰武者,也想要識破也很困難。
陳宇手里面的虛劍不斷的閃爍著寒光,恐怖的劍境凝聚起來。一柄柄的劍,不斷在半空撕裂開來。
“好恐怖的劍法,真的是陳宇。”
很多人感受到恐怖的劍意,都知道這是陳宇。神武王國恐怕找不出第二個能夠施展出這么恐怖劍法的人吧。
尤其是劍法里面蘊含的那種似幻似真的氣息,好像陳宇的劍根本看不見摸不著,又好像陳宇的劍根本不存在,可是空間卻在一波接著一波的擴散出去。
“咔嚓!”
感受到陳宇襲擊而來的恐怖的氣勢,婁旗山的臉色變得格外的難看。陳宇展現出來的實力,實在有些超出他的預料。
“就算你的天賦和實力再恐怖,也不可能一招就斬殺我百劫境武者吧?大不了我眼看著不敵,自己跑路算了。”
婁旗山心里面暗暗的對著自己道。巨大的爪子瘋狂的撕裂下來,地面都發出顫抖的聲音。
隨著陳宇手里面的劍落下來的那一刻,兩道巨大的爪子竟然轟然崩潰,在這一劍之下竟然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哇!”
婁旗山一口鮮血噴出來,雙眼駭然的盯著這一切。他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陳宇的天賦和實力怎么可能這么妖孽,神武王國怎么可能出現這樣的妖孽天才。
可是還沒等婁旗山反應過來,那道恐怖的劍氣,已經從四面八方把他封鎖起來,一道接著一道的劍沖擊在他的身體上面。
“啊……不……我不甘心……”
婁旗山發出撕心裂肺的嘶吼聲,無數的劍從他的身上穿過,那種劇烈的疼痛更是讓他面容扭曲。
劍影消失,陳宇穩穩的落在地上面,抓著手里面的虛劍,對利用幻滅劍法斬殺婁旗山,陳宇并沒有絲毫的高興。
他在來神武皇城的路途上面,就曾經斬殺過一個百劫境前期武者。他很清楚除非是面對百劫境前期巔峰武者,否則在幻滅劍法和劍境初期之下,必死無疑。
婁旗山的尸體砸在地上面,早已經血肉模糊。
“噓!”
周圍的武者看著這一幕,都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陳宇展現出來的實力和天賦,已經讓很多人除了敬畏之外,都生不出其他的情緒了。
“人武境后期巔峰武者斬殺百劫境前期武者,這陳宇的天賦恐怕是神武王國有史以來最恐怖的存在。”
“這一屆的龍騰榜爭奪戰,無數的新人涌現而出,再加上老牌的龍騰榜武者,必然會有一場龍爭虎斗。”
“上一屆龍騰榜前十里面的十個人,實力自然是不容小覷。基本上都已經突破到百劫境中期,他們肯定不會甘心有人把他們的名次搶走。”
陳宇的目光這個時候再次落在已經被嚇呆了的婁飛身上,婁飛沒想到陳宇這么恐怖,就連百劫境前期武者都不是他的一合之敵。
“不……不要殺我……我可以給你靈石,無數的靈石,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找你的麻煩。”婁飛對著陳宇畏懼的開口道。
陳宇裂開嘴,呵呵一笑,“你覺得還有以后嗎?”
“求求你,不要殺我,我真的不想死,你殺我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婁飛雙膝跪倒在地,不斷的對著陳宇哀求起來。
“我今日放過你,你將來真的會不找我的麻煩嗎?”
陳宇抓著手里面的虛劍,盯著婁飛的雙眼。
婁飛根本不敢和陳宇的雙眼對視,他心里面很清楚,只要今日能夠活下來,他一定要讓陳宇生不如死。
“嗤!”
陳宇已經見識過不少的紈绔子弟的心思。這些人只要你給他活下去的機會,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既然如此,不如一次性解決。
鮮血從婁飛的身體上面灑出來。
陳宇一劍直接結果了婁飛的性命,隨即直接跨到烈焰虎后背上面。
“走!”
咔嚓!
在神武皇城一座豪華的府邸里面,連綿起伏的后山之中,隱隱約約的有妖獸的嘶吼聲。這里就是婁家的地盤,倚靠著曹家旁邊,靈力同樣濃郁無比。
中年男子鼻子上面有一顆很大的黑痣,鼻子不斷的聳動,面前一些茶壺茶杯早已經被摔成米分碎。
“嗚嗚嗚……老爺啊,你可一定要給飛兒報仇,殺了那個挨千刀……”旁邊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靠在中年男子身邊,不斷的抽泣,不斷的哀求。
大殿里面站著六個人,都是百劫境中期巔峰武者,他們在等待中年男子的吩咐。只要中年男子一聲令下,他們立即就會去神武皇城尋找陳宇的下落,一定要將對方千刀萬剮,才能夠找回婁家的威嚴。
“哭哭哭……你就只知道哭,我早就說過一定要讓那孽障和奎兒一樣,成為真正的強者,你偏偏說有奎兒一個人吃苦就夠了,你不想要看那孽障吃苦,現在好了,你看著他死就好了。”
婁廣臉色慍怒,一把推開身邊的中年婦女。女子身上的衣衫都差點散落一地,露出白皙的胸膛。
婁廣看著六神無主的婦人,忍不住搖搖頭,婦道人家就是婦道人家。要是當初自己狠下心來,讓他和大兒子婁奎一樣,不斷的在吃苦之中歷練,區區一個陳宇又豈能夠殺死他。
“六長老,五長老,麻煩你們兩個去找陳宇吧。找到之后不要擅自動手,我們婁家暫時還不宜招惹千機老人。”
婁廣很清楚,雖然自己婁家有一個百劫境大圓滿的強者坐鎮。可是千機老人的實力出了名的強,自己婁家可不是南岳門,經得起那樣的折騰。
“嘎嘎,放心吧,我一定要那小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六長老舔了舔嘴唇,他已經很久沒有嘗試過天才的鮮血的味道了,心里面無比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