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瘦瘦馬
更新時間:201492711:10:27
費御庭和于海等人魚貫而入,五人剛一進入墓室,便仔細的打量墓室內的設置。(最新章節閱讀請訪問)
墓室高有8尺,呈外圓內方之形,長寬各有五丈有余。墓頂上是青磚砌就的拱頂,四壁則是用琢磨規整青色的大塊條狀巖石砌就。
墓室中間用青磚砌起三尺高的平臺,臺上則放置著一口上好的楠木棺槨。
費御庭用羅盤大致測了一下方位,墓室內的棺槨坐北朝南,在墓中的位置偏西,當屬八卦中的兌位,費御庭當時就抓起了腦袋。
要是放在別的墓中,費御庭也不會這么小心,但是在這個奇門八卦圍繞的墓室內,兌位置棺卻不是什么好位置。按理說墓主辛辛苦苦的修建了墓室,應該穩住中才對。這里卻一反常態的在兌位建墓,明顯就不是什么好主意。
兌位在八卦中主澤主困,雖然算不上大兇,但也不是什么吉位。正在費御庭猶豫要不要撤出墓室的時候,胡鈺身形一縱,便跳到墓臺上的棺槨旁邊。
胡鈺是標準的80后,在唯物主義的教育下,本就不信鬼神之說。偏執的年輕人甚至把國學內經典的易經和代代相傳的奇門陣法都納入到封建迷信之列,對這些千百年來讓眾多智者迷醉的粹國學,向來都嗤之以鼻。
剛剛僥幸闖出**墓道的胡鈺,一見到古色古香的棺槨,心中狂喜,早就把墓道中********的經歷忘得一干二凈。竄上墓臺后便一把抓起古色古香的鶴型燈,拿在手中仔細把玩。
胡鈺速度之快,讓心生疑竇的費御庭喝止不及。在古墓中打熬了半輩子的五人,一個個臉上漏出苦笑,心中暗自責備這孩子魯莽。
在胡鈺抓起鶴型燈的同時,安靜的墓室中響起一陣刺耳的“咯咯”聲。巨石砌就的墓室一陣搖晃,讓費御庭和四兄弟頓時大驚。
經驗老到的費御庭心中明白,這是墓室內機關啟動時的聲響,現在唯一能做的是,短時間內撤離這座墓室。
“鈺兒,趕緊走!”
費御庭顧不上責備胡鈺的魯莽,高大的身形跨前一步,一把抓住墓臺上發呆的胡鈺,順手一拉,便拖著腳步不穩的胡鈺,踉踉蹌蹌的向墓門沖去。(最新章節閱讀請訪問)
于海老刁本就不用費御庭吩咐,在墓室晃動之時,便邁開大步向墓室外沖去。現在不是尊老愛幼的時候,只有沖進墓道,才能脫出機關的控制。
四人的反應不可謂不快,本身就站在墓室門口的老刁,身形都沒來得急轉動,腳下用力,一個后空翻便想翻進墓道。
老刁身形剛剛騰空,腦袋和雙肩便伸進墓道。然而讓他絕望的是,剛才還毫無異狀的墓門上方,一塊厚約2尺的巨石,正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落下,當向他砸來。
取巧的老刁頓時絕望,以巨石下落的速度,自己肯定是逃不出去。自己后空翻的速度雖然很快,但是巨石下落的速度,更是電光火石,絕望的老刁似乎看見自己被厚重的巨石砸成醬的一幕,騰身在空中的身體,本就無處借力。老刁絕望的閉上雙眼,等待巨石加身,血橫飛。
跟在老刁身后的于海,身體只向前跨出一步,便愕然的硬生生把身子停下。下落的巨石太快,自己只要再向前跨出兩步,就會被巨石當場砸死。
停下身形的于海,一見身體騰空的老刁不可能在巨石落下之前逃進墓道,想也不想的伸出兩只大手,便抓住了老刁蜷縮的雙腳,用盡全身力量奮力一扯,在老刁被巨石加身之前,生生把他拽進墓室。
饒是于海見機的快,被他拽進墓室的老刁,也嚇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黑乎乎的巨石貼著他的頭皮呼嘯而過,“轟隆”一聲重重的砸在地下。老刁甚至都感覺到,那塊巨石摩擦自己頭皮時產生的熱量。
轟隆巨響聲中,堅固的墓室都隨著巨石的落地在不停的顫抖。墓頂上排列規則的青磚簌簌的落下,讓寬敞的墓室內煙塵四起,灰塵彌漫。
“咳咳……老刁,你沒死吧?”煙塵彌漫的墓室內,能見度直接為零。一陣劇烈的刺激咳嗽之后,于海喘息著詢問在地上挺尸,不知死活的老刁。于海不確定自己的出手是否有效,有沒有從死神手里奪回老刁的小命。
“還有口氣,你讓我躺會,找找嚇掉的魂魄。”躺在地上的老刁,一動不動的繼續挺尸。不過為了不讓兄弟們擔心,還是出聲回應,讓他們知道自己還是活的。
墓室好像經受不住這么強烈的沖擊,墓頂的青磚依然簌簌的落下,讓封閉的墓室內下起了萬年難遇的青磚雨。
老哥幾個在墓室內抱頭鼠竄,不斷躲避著重大十幾斤的青磚,以免被奇葩的磚頭死。費御庭拉著胡鈺竄進墓室的一角,要說安全,還是這種三角形的墻角受力小,相對落磚如雨的墓室中間,來的更加安全。
五分鐘后,墓室內的磚頭雨終于下完。飛飛揚揚的塵土,也逐漸落下。雖然能見度依然不高,但是對墓室中的情況,已經依稀可辨。費御庭和胡鈺倒是沒受什么傷,見墓室內鴉雀無聲,費御庭便開口問道:“老哥幾個,還有活的吧?”
“活著那,不過活的有點憋屈。”于海答應一聲,從躲避磚雨的漢白玉石門后走出,老哥幾個也先后從躲藏的地方現身。不過,老煙鍋子的狀況就不見得好了,在手電的照耀下,滿臉是血,弄了個朵朵桃花開。
見幾人只是受了輕傷,費御庭心中感到安慰。只是老刁還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挺尸,及不說話,也沒有動靜。
于海在老刁的腳上踢了一下,不耐煩的問道:“老刁,你是小哇還是怎么著?沒事就趕緊起來吧,至于在地上裝死嗎?信不信哥幾個把你扔進棺材,讓你在這里躺個夠?”
“咳……起不起來都一樣,我在琢磨,我們老哥幾個怎么個死法。你們說是被關在這里餓死好那,還是我們自殺好?”老刁嘆了口氣,毫無起來的樣子,語氣也顯得比較沮喪。
“臥槽,你小子會不會說句人話?早知道你這么想死,剛才我就沒必要把你從石頭下面拉出來。”老刁的話讓于海感到氣憤,這都什么時候,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
費御庭被幾人奉為老大,也不僅僅是因為歲數比幾人大點,更多的是為人心細,遇事沉著冷靜,多次帶著兄弟們逃過命。這時見老刁小孩子般的躺在地上耍賴,便關切的問道:“老刁,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受傷了?”
“咳……受不受傷都一樣了。你說鈺兒這孩子,都這么大了,子怎么還是這么魯莽。算了,不說也罷。”老刁本來還想嘮叨胡鈺兩句的,不過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墓頂,把說了半截的話咽回肚里。
“我……”胡鈺心中后悔,自己不該見到古董就失控,在不經過幾位叔叔的同意的情況下,冒昧的動了墓室內的古董。
費御庭打斷胡鈺的話,皺著眉頭問道:“老三,有什么話你就痛快點說,那不就是塊斷龍石嗎?我們即使破不開斷龍石,從別的地方打個盜洞出去就是,你至于說的這么絕望嗎?”
老刁依然躺在地上,絲毫沒有起來的意思。聽完費御庭的話嘿嘿一笑:“老費,我們幾個結拜的時候說過,不能同日生,但愿同日死的,現在我們不但同日死,而且還是死后同,算是沒有違背誓言。只是可惜了胡鈺這小,讓他陪著我們,連個送葬摔盆的人都沒了。”
這一下不但費御庭皺起了眉頭,就連受傷的老煙鍋和其他兄弟都換上了一副黑臉。要知道盜墓這營生本來就是在生死線上游走,老刁的這話一說,真正犯了忌諱。
“老刁,你陽怪氣的是什么意思?死我倒是不怕,怕的是死的不明不白。你給我說說,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們這不是都好好的嗎?怎么張嘴閉嘴的全是死?怎么著,你存心給老哥幾個找堵是不是?”費御庭心中惱火,話語中不免帶上一股火氣。
“大哥,不用生氣了,你看看上面就明白了。這兒,純粹就是那骨頭架子墓主給我們下的套,故意把我們引誘到這里,活活餓死的。”老刁指指墓頂,“你們看清楚,看看老刁是不是胡說。”
幾人隨著老刁的手往上一看,不禁心里涼了半截。原來的青磚拱頂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塊塊條狀青石搭成的“人”字形結構墓頂。
“老大,你看看這種結構,是能用洛陽鏟挖開的嗎?這個墓主人純粹就是拿著我們死開心,逗樂子解悶。”躺在地上的老刁倒是方便,只要眼睛一睜,就能看見那一塊塊青石條搭成的墓頂。
“地下,老煙鍋子,洛陽鏟拿來,上面出不去,我們從地下挖洞出去。”費御庭斷了從墓頂打動出去的希望,咬牙切齒的從老煙鍋子手中接過洛陽鏟,狠狠的向地下cha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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