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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鳴能具備這樣的身體素質,那可是從四歲開始到十六歲上大為止一天不拉洗澡的結果。
旁人洗澡,水溫比正常體溫高個十幾洗著挺舒服。可老頭為了徹底揮發藥性,高鳴泡澡的水溫都在六十以上,以至于幾歲的高鳴都以為老頭要把他燉湯了。
雖然到后來逐步適應了,但因為有童年被“燉湯”的陰影,高鳴也是一見到泡澡的藥水都有種想一腳踢翻的沖動,并趁老頭不在的時候,偷偷倒過好幾次,他一直都不明白,為何老頭知道后不僅滿山追著他打,還整得眼淚汪汪的。
直到他后來要負責給老頭掙錢買藥才知道那些破藥是多么的貴,他那幾年給老師幫忙做項目上黑客基地做任務也掙了幾千萬,但卻才夠老頭兩年買藥的花銷。
可以想見,他從四歲洗到十六歲,十二年四千八十天是用了多少藥,又是值多少錢,估計能比著他的體重做個金人都能做好幾個了。
可以說,天下間,高鳴這樣的體質,也就他這一個了。錢,很多人不缺,但再也不會有第二個想培養出一個驚世弟默默四處找藥的老頭了。
剛想到老頭,高鳴的電話就想了。
高鳴拿出來一看,不由樂了,還真是不能想人,想誰誰就來。
“咋了老頭,今兒這么晚了怎么想著給我打電話呢?是不是在山上一個人寂寞了突然想找個老伴了,放心,我不會阻撓一個追求幸福男人的腳步的,您就大膽的去追求吧,我記得山下村里有個喜歡給你納鞋底的老婆婆貌似一直對你挺感興趣的。”高鳴靠在床頭跟老頭打趣。
許久沒看到老頭了,他真的有點兒想他了。
“滾蛋,老闖蕩江湖的時候,那小姑娘都還沒出生呢?”電話的那頭兒傳來老頭的咆哮聲,高鳴不由把聽筒離自己遠一點,聽中氣還挺十足,分明還是寂寞的單身男人。
“嘿嘿,振宇先生讀大的時候,他丈母娘都還沒出生呢?真的,年齡對于真愛來說,完全不是距離。”一想到老頭稱呼村里那位都快七十的陳婆婆為小姑娘,高鳴就想樂,搞得他真跟他吹牛時說得一樣,跟那位姓孫的現代革命先驅一起喝過酒似的。
“小兔崽,別故意跟老把話題扯遠了,老實點兒告訴我,今天是不是干掉了幾個混蛋。”老頭繼續保持他的大嗓門。
“咦,你怎么知道的?”高鳴不由有些好奇,貌似老頭對現代科技玩意兒一直挺排斥,要不是為了方便和他聯系,連電話都懶得要。
“要你管那么多,你就跟我說是不是你干的?”電話那頭兒坐在竹屋前躺椅上穿著粗布棉布如六十余歲一般的老頭老臉微微一紅,他當然不能說自從跟村里留守的大媽們會了如何使用“小企鵝”和“搖一搖”,他連拼音打字都會了。
高鳴火遍整個網絡的事兒,當然也瞞不住他。
“干掉了五個。”高鳴見老頭也知道了,也不再隱瞞,老老實實的交待了。
“怎么才干掉五個?怎么沒有全部干掉?我跟你說,當年我找到那個屠村的倭國小鬼中隊的時候,可是毫不手軟的手起刀落..。”對面老頭的咆哮聲響起,隔著電話,高鳴都能感覺到那撲面而來如同滔滔江水綿綿不絕的濕意,連忙把電話離自己又遠了幾分。
“我可是受槍傷了啊,你就不關心關心你徒弟?”高鳴沒想到老頭這么大年齡了還這么憤青,只得無奈的轉移話題。
“屁,你那臉色我一看就知道你是裝的,下次能不能別整得那么白?你以為你全身血都流完了啊。”老頭不屑地說道。
“我去,你竟然會用網絡了,來,來,視頻下。”高鳴終于明白老頭是怎么知道的了,竟然還用上智能手機了。
“視頻個屁,流量費不要錢啊,過幾天給老滾回來一趟,我有東西給你。”老頭不等高鳴回答,急匆匆的掛上了電話。
“咦,老頭現在行情摸的挺熟的啊,連流量費都知道了。”高鳴自言自語的放下電話,貌似多日不見,老頭突然時尚了許多,有老夫聊發少年狂的趨勢啊。
終于清靜了,想來這個時候再也不會有人打擾了吧,高鳴往床上舒坦的一躺,準備拿著手機登陸下校園服務器,看看田雷他們這幾天是否在做他布置下去的任務。
能不能破解他設置的障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努力去做了,高鳴設置的防火墻會忠實的記錄這一切。為了防止因為攻擊手機不停發出警告,高鳴還專門關閉了警告和反擊程序。
可惜,今天注定是高鳴不能清靜的一天。
門開了,一名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醫生進來了。
“查房。”見躺在床上的病人投來疑惑的目光,醫生悶聲悶氣的簡單解釋。
中心醫院的醫生倒是挺敬業的,這么晚了還來查房,高鳴看看時鐘,已經過了十點半了,要不是這里是高干病房,估計也要被護士要求向普通病房一樣熄燈了吧。
也許,這也是高干病房的待遇吧。高鳴也沒感覺到有什么不妥,只覺得高干病房的待遇就是不一般,都快半夜了還有醫生來服務,怪不得當官的只要病了拼死拼活都要住這房間呢?
醫生拿著一個本,看看高鳴的臉色,顯然對高鳴恢復的情況很滿意,又問了幾個高鳴身體上的反應,都是關于受了外傷以后問題,顯得很專業。
高鳴也不疑有他,來人呼吸正常,心跳平穩,血流也沒什么出奇之處,問的很專業,對他的有些特殊的傷情也很了解,應該就是值班醫生無疑了,也就胡謅了幾句流血過多諸如頭暈眼花之類的癥狀。
受個傷也不能高調不是?這點兒高老師還明白的,越高調,就越被更多的人惦記。
殊不知他這頭昏眼花的失血論這么一說,可把這位“值班醫生”差點兒沒給憋出內傷。
失血過多,還頭昏眼花,那我還怎么說抽血的事兒?從醫生辦公室偷到高鳴的治療記錄然后手機上自了半天對癥醫療知識的寧浩少校摸了摸口袋里放著的抽血用具,大是郁悶。
寧浩甚至大是懷疑,這個混蛋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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