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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只嬌小的小黃鶯撲騰著翅膀悠悠飛到了洞中,張開鳥嘴叫了起來。し
“不準殺,不準辱,等他好些,帶他見我。”
胡鋒一下子瞪圓了眼睛,長大嘴巴看著那張開口老氣橫秋說話的小黃鶯,半天都沒合上嘴巴。
黃鶯話語說完,瞪了首領座椅上的少女一眼,隨后立刻掉頭飛了出去。它從始至終都沒有流露出任何強大的氣息,但是卻讓整個山洞之人俯首帖耳,甚至連座上少女也不敢反駁。
“這是?”胡鋒扯了扯身旁戴著白色頭巾的匪寇老白問道。
老白猶豫了一下,隨后低頭小聲說道:“那只是只普通的黃鶯,你別多想了。”
胡鋒撇撇嘴,騙鬼呢,誰信?
此時高臺上的綠衣少女再也坐不住了,氣得站起來直跺腳。
“氣死我了,該死的,本姑娘空守著大王的位置卻什么也做不成!”少女小嘴一撅,一臉不滿。
她身前的一位侍女趕緊走了上來,低聲說道:“主人,不能殺,不能辱,不代表沒有其他法子了。比如……”
聲音越來越輕,少女的眼神也越來越亮。但是卻讓臺下的胡鋒心理越來越緊張。
這小娘皮到底在打什么壞主意呢?本少爺可不是這么好對付的!
侍女的話剛說完,綠衣少女突然站了起來,說道:“摁住他,上樂刑!”
胡鋒臉色一變,可惜身子動彈不得,直接被兩名大漢按住了四肢,絲毫反抗不得。兩人一邊按住他的四肢一邊迅速的脫掉了他的鞋子。
“你們要干什么!”胡鋒嚇得連忙怒吼,可惜絲毫無濟于事。
正在疑惑何謂樂刑之時,突然感覺腳底一癢,忍不住哈哈笑了出來。
“咯咯……,快放開我,你們簡直沒人性!”
原來兩人按住了他不讓他反抗,另外兩人一個用這鵝毛挑逗他的腳心,另一個用手指撓著他的腋窩。一陣奇癢弄得胡鋒渾身發麻,身子顫抖卻反抗不了,口中更是忍不住連連大笑。
“咯咯,快放了我,不然你就完蛋了,你死定了!”
“還敢嘴硬,繼續用刑!”
“咯咯,你是不是最近幾日一使用陰冥六掌就感覺左胸處陣陣微痛!”胡鋒急忙叫道。
一直笑嘻嘻看著胡鋒受罰的女大王突然臉色一變!
“你怎么知道的!”
“咯咯,我不僅知道這事,我還知道這其中的嚴重性!你的玄冥六掌走入歧途了,若沒有我指點,你再過三個月就要走火入魔,經脈爆裂而死!”
“什么!不可能!你一定是騙我的。”少女急忙叫道,心中一陣慌亂。
“哼,我怎么可能騙你,你再不放開我你就死定了。”
四周護衛面面相覷,刀疤等幾個頭目也是臉色劇變。
“主人,您真的有傷?”
“主人,到底是何隱患,也許我等可以助你。”幾位領頭匪寇紛紛出口詢問。
只是他們沒有胡鋒那一眼看穿他人武技修煉境界的能力,一直也沒有察覺到少女的異常,自然不被她信任。少女咬咬牙,讓人放開了胡鋒。
“你怎么知道的,你可有方法救我?”
“哎呀,我的身子太弱了,有點說不出話的感覺。”
少女冷哼一聲,甩過來一個藥瓶,被老白接住,遞了過來。
胡鋒定睛一看,好家伙,竟是一瓶十顆的精血丹。想當初在胡家擂臺夏試苦苦得了第一也不過才獎勵了一顆,如今對方隨手一甩就是一瓶。果然是人比人,氣死人啊!見到對方出手如此齷齪,胡鋒開始有點后悔要的少了。
魘龍之眼能吞噬精血丹恢復,但是眼下顯然不適合這么做,他直接把丹藥收回了懷中里。
“這些東西雖然不錯,但是我更想要回我自己的東西,你拿我的那些裝備呢?”
少女撅撅嘴,手一甩,一桿短槍和戰刀拋到了他的面前。胡鋒這次看的分明,對方手指上戴著一枚古樸的戒指,少女甩手的時候那東西明顯一亮。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內蘊空間的儲物戒指?果然不凡!”胡鋒心中不由想到。
“咳咳!”他故作聲勢的咳嗽兩聲,“還有一件東西在你手腕上呢,把它還我,我就給你解方。”
“這個不行!”少女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會動的首飾呢,怎么能這么就送給你!”
胡鋒一臉無奈道:“拜托,這東西本來就是我的好吧。”
“我不管,我不管!它現在在我手上,就是我的東西。”
好說歹說磨蹭了半天胡鋒才和她達成了協議,治好她的隱患,她就把東西還給胡鋒。不過這個治傷的時間要往后推遲,因為胡鋒現在還下不了床呢。
綠衣少女臨走之時還一副氣氛不平的表情,看的胡鋒很是無辜,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啊。
不過他也滿意這個結果了,忽悠了幾句,竟然真的把對方給騙了。其實綠衣少女哪里有走火入魔的危險,只不過近期服用了幾株烈性草藥,經脈有所損傷。胡鋒所說的那處穴位又是她所修武技引導真氣最頻繁的一個穴位,所以那處穴位損傷的厲害些,自然不時的陣陣疼痛。
胡鋒被送回山洞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暗了。胡鋒已經醒了,疤臉也不停留,迅速離開了。倒是老白和他聊了幾句。
“那女大王到底是何人?”
一番交流,胡鋒這才知道。那綠衣少女原來是拇指峰峰主的親生女兒,名喚墨蓉兒。拇指峰的大王醉心武學,若無要事是不會出現在議事大廳的,所以平常坐在那里的都是墨蓉兒。
此女玩心太重,事事都愛模仿他人,所以說話做事常常會故作老成。加上正值叛逆期,所以經常出花招整治手下,弄得這些匪寇個個‘談蓉色變’。
“那小黃鶯到底是什么?”話茬不過幾句,胡鋒就忍不住好奇問道。
“那是普通的黃鶯。”
“鬼才信你!”
“但是那黃鶯是杜護法養的,杜護法會些馴獸奇術,尤其擅長訓鳥。那只黃鶯就是被杜護法訓練來當傳話使者的。”老白如此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不知道這杜護法到底是何人,為何有如此威勢?”
“我們拇指峰上上下下有一千二百多人,除了大王就數杜護法最大。護法之下有兩大統領,一個主攻,出擊掠奪,另一個則駐守守護峰頭。
兩大統領之下各有五個百人大隊長,五十個十人小隊長。我和刀疤、蝎女、鐵頭四人便屬于四個大隊的大隊長。不過我們是守山統領一脈的,很少外出攻擊目標。”
“杜護法能成為護法,必有其過人之處吧,不知道老白大哥可有良言相贈?日后見了杜護法好歹有幾分底氣。”
老白笑了笑,“你的擔心是多余的。杜護法脾氣很好,待人很平和的。”
“據說當年大王落魄時候曾被杜護法所救,而后大王建立基業,欲請杜護法而數次不得。最后答應了杜護法許多條件杜護法才同意過來的。”老白怕他不知道,又多說了一句。
“哦,原來如此!多謝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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