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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收獲如何呢?”胡元史抱著雙臂問道。
“學到一門武學,但是現在還練不得,也不知威力如何。”胡鋒回答道。
“你看到了什么?”胡元史好奇地問道。
“一道掌印啊,還有什么呢?”
“多大的掌印?”
“這個,很大就是了。”
胡元史一陣無語,他站起身來,耐心解釋道:“你一定好奇那雕像是用來干什么的吧!”
“那是我胡家遠祖留下的傳承石雕,其中蘊含了一絲遠祖的意念。別小看這一絲意念,它可以根據人的武技修為境界,潛力大小等等,綜合評判之后來展現招式的威力。”
“哦,原來是這樣!”胡鋒恍然大悟。
自己的武技境界肯定不差,但是也不敢說多厲害,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比他厲害的人多了去了。不過他的潛力真的沒話說,本身蘊含著多種武技的奧秘,而且還具有魘龍之眼這逆天的寶物,潛力自然無可限量。
“我第一次看到那掌印的時候,它只有房屋大小,現在我看它已經有了山峰大小。你呢,看到的房屋那么大嗎?”
“比房子再大一點點。”胡鋒不好意思開口打擊他,只得謙虛的說了一句。
“嗯,也算不錯了。要知道宿老現在這么厲害,第一次看的時候,見到的掌印也只有水缸大小。”
“什么!”胡鋒吃了一驚,宿老現在都這么厲害了,當初竟然被傳承石雕批的一文不值。可見那石雕,眼光有多么高。胡鋒心中激動,自己既然被石雕評的這么高,看來以后這招在他手里一定會變得很厲害的。
“別泄氣。你潛力不低,好好練下去,以后定會成為一方高手的。”他拍拍胡鋒的肩頭道。
胡鋒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突然問道:“對了,還不知道這招叫什么名字呢!”
“仙人掌!”
胡鋒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你說什么,這招叫仙人掌?”
“是不是沒聽說過這么大氣的名字?”胡元史一臉驕傲的說道。
胡鋒一陣無語,這么厲害的招式竟然有這么個奇葩的名字,真是狗血。
“這招是遠祖定名的,意思是仙人的手掌。你肯定不知道什么是‘仙’吧?也對,別說是你了,就是大陸上的其他大勢力也不知道。遠祖曾經說過,世間有這么一種人,與天地同壽,天地生則其生,天地朽而其不朽。那便是仙,亙古長存,萬世不朽!”
“原來這個大陸以前并沒有仙的傳說的,可是那胡家遠祖到底是何人,竟也知道仙,是巧合嗎?”胡鋒心中默默的想到。
“哎!”胡元史突然嘆了一口氣,“此招雖然強大,但是對悟性的要求太高了!胡家之人百年難得有一人能練成此招,而且即便成了,往往修煉不到高深處,難以發揮這招強大的威力。”
“好了,不說這些了,趕緊回去吧!去看看你的父親。早點收拾東西離開吧!這胡家你是呆不下去了。”
“宿老深不可測,您也是如此,難道還怕白云宗嗎?”
“白云宗,傳承千載,你以為是這么好對付的嗎?我和宿老要是出了事,這胡家就等于滅了。我們賭不得!”胡元史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胡鋒沉默了,每個家族能夠屹立下來,定然都有一定的手段,胡家依靠的應該就是宿老和此人了,就是不知道其他家族依靠的是什么,那神秘的白云宗到底又是如何強大?
“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您的真正身份呢,前輩,您是家主的兄弟嗎?”
“小孩子知道這么多干嘛,趕緊走,別打擾我清修!”他推推嚷嚷,把胡鋒轟了出去。
寬大的木床前,胡元始依然躺在竹椅上,悠哉的扇著扇子。
木床之上,一名上身****的男子躺在床上,渾身纏滿了繃帶。男子面色慘白,身子消瘦無比,正是胡鋒的父親胡元明。
吱呀!
胡鋒推開門走了進來,一眼看到了木床上的人影,眼眸漸漸濕潤了。
他走到床頭,右手輕撫著胡元明的臉頰,久久無語。
“他怎么樣了?”胡鋒轉頭問道。
“外傷基本上都好了。但是他丹田早就被廢了,體質連常人也不如。此番又受到諸多虐待,生機無多了。照這個樣子看下去,最多也活不過十年了。”
一席話,兩個人都沉默了。
“可有解救之法?”
“有,不過很難!”
“你說,拼了命我也要完成!”
“除非你能弄來‘涅槃轉生丹’,此丹不僅能延年益,還能讓人脫胎換骨,修復傷體,補足丹田都不在話下。不過此丹煉制至少要找靈階的丹師,我這里也沒有配方,需要你自己去找。”
胡鋒沉默了,靈階的丹師,那是何等尊貴的身份,恐怕白云宗都未必有這樣的存在吧。
“無論如何,我都會盡力而為!”
“如果他醒了,告訴他我走了。讓他不要牽掛,我會好好照顧好自己的。”
“你放心走吧!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多謝家主!”胡鋒拱拱手,告辭了。
不管對方對他有多么苛刻,但是站在家主的角度來說,胡元始并沒有做錯什么。胡鋒不是不識大體之人,自然不會去記恨他,最多是看他有些不爽而已。
天還沒亮,庭院一片寂靜。
胡鋒簡單帶了一個包袱掩人耳目,慢慢走向門外。
大院門口,鐵塔般的身影早已站定。
“我和你一起走!”胡巖堅定的說道。
胡鋒攥了攥拳頭,猶豫不定。他不想再連累任何人。
“跟著我很危險的。”
“我從來不怕什么危險,大不了少一條爛命而已。”
“喂,你們把我忘了嗎?”胡明河不知何時扛著大刀走了過來,他邁著八字步,像個流氓一樣痞里痞氣。
“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像流氓?”胡鋒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打趣道。他突然眼中精光一閃,多打量了胡明河幾眼。
“喂喂,你這是什么眼神啊!”胡明河受不了他這奇怪的眼神,只覺得頭皮發麻。
“像,真像。”胡鋒自顧自地說道,胡明河這個樣子讓他不由得想到了地下避難所的那尊胡家遠祖雕像,除了容貌之外,兩個人的性格神態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像什么像,趁天還沒亮,趕緊走吧。”
“你確定要跟去。”
“我早就想四處游歷了。”
“有你們這樣的弟兄,我胡鋒這輩子再也無憾了!”
“你什么時候變得像個娘們似得多愁善感了,趕緊走吧。”
“好!”
突然后方一陣急促的腳步傳來。
“小兔崽子你給我站住!”
一名中年漢子匆匆跑了過來。
“啊!我爹來了!”胡明河一驚,想躲都晚了。
“趕緊跟我回去!”胡元青吼道。
“我都這么大了,就不能自己做決定嗎?”胡明河立刻反駁道。
“你瞎參合什么,胡鋒此去就不是我胡家人了,你也要和他一樣嗎?我和你娘養育你這么多年,你就是這樣報答我們的嗎?”
“我沒說我不回來啊……”胡明河委屈道。
“你就這么點實力,去沒準哪天就死了外頭,你想讓老子絕后嗎!”胡元青一臉憤怒的吼道。
胡鋒走上前來,拍了拍胡明河的肩膀。
“回去吧,我自己都不知道能活多久,你跟過去太危險了。”
胡明河猶豫不定,突然看到旁邊的胡巖,轉身說道:“你看久叔都愿意放胡巖出去,你還看我這么緊干什么!”
“他是義子,你是嗎!”
胡巖心中一顫,沒有說話。雖然胡久對他很好,但是他終究是個外人。他向胡久辭行之時雖然胡久也勸他許久,不過最終還是沒有阻攔,就放任他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