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
“風兒!快走。”
在姜云川施展武元之刃的一瞬間,劉青巖大聲驚叫道。
“轟!”
一聲巨響,墨風所住的小屋子被姜云川所施展的那道武元之刃給毀掉了。劉青巖是武宗強者,這道武元之刃只不過是隨手施展的,其威力雖然不小,卻也是很難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墨風卻沒有那么的運氣了。
墨風聽到了劉青巖的驚叫聲后,快速飛身一躍而起,向著小屋子外逃去。卻還是遲了,武元之刃毀掉小屋子之后的余波無情的撞擊在墨風的身上。
“砰!”
強勁的沖擊讓墨風橫飛而出十多米后狠狠的摔倒在地上。
“噗!”
鮮紅的鮮血再一次從墨風的口中噴出,此時,全身各處傳來的劇痛讓墨風是幾乎昏死過去,但墨風還是咬緊牙關的人住劇痛,沒有暈過去。
“咳咳!”
墨風艱難的撐起已是遍體鱗傷的身體,繼而,他的雙眸閃過一陣寒光,沒有任何言語,冰冷的而憤怒的目光轉向身立半空的姜云川,無盡的恨意由心升起。
姜云川感受到墨風的冰冷目光,心里一陣顫抖,一股來自心底深處的恐懼油然而生,墨風看他的眼光就如同看一個死人一般,從墨風的那道冰冷的目光中,他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似是他的生命受到了威脅一般。
“嘶!怎么回事?我竟然對一個武道修為只是育靈境武師境界的人產生恐懼,并在其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這怎么可能?”
姜云川又怎么可能相信一個武道修為只是育靈境武師境界的人會對他的生命受造成威脅。
而這時,因為剛剛的那聲巨響,墨風所住的小屋已是來了許多聞聲而來的內門弟子,他們看著被武元之刃毀掉的小屋子和墨風那狼狽不堪的樣子,紛紛都是震驚的在心里打了一個問號,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然而,眾人同時也是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墨風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憤怒的死死盯著天空,他們都不明白墨風在看什么,于是都順著墨風盯著的方向看去。不看還好,一看眾人皆是震撼到了極點。眾人看到一名老者身立半空,給人一種君臨天下的感覺。
“御空而行,尊極境武尊境界的絕世強者!”
眾人終于知道了為什么墨風所住的小屋子會被毀掉,而他自己也如此狼狽不堪,感情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那身立半空的絕世強者尊極境武尊,難怪墨風是憤怒的盯著他。
只是眾人也還是想不明白,尊極境武尊境界的絕世強者都是一些百年不出世的老古董,為何此刻卻是在星紋宗出現,而且還要對一個只是育靈境武師境界的人出手。育靈境武師境界的人在尊極境武尊境界的絕世強者的眼中,和螻蟻沒有多大的區別。
眾人還在被毀掉的小屋子的另一邊發現了劉青巖,劉青巖雖然沒有因此受傷,但此時的他也是顯得異常的狼狽,全身的衣服都是破破爛爛的,根本就不像為人師表的一派長老,看上去更像一個乞丐。
“姜云川!”
劉青巖眼帶怒火的看著淡然若定的姜云川,憤怒的道:“姜云川,不要以為你是尊者便可以在這里耀武揚威,為所欲為。你可別忘了,這里是星紋宗,不是你的天玄門。”
劉青巖已是憤怒到了極點,也不再去顧及對方是什么尊極境武尊境界的絕世強者。
“哼!星紋宗又如何?老夫就是要在這里耀武揚威,為所欲為,我倒要看看星紋宗能把老夫怎樣?”
半空中,姜云川就像是一尊至高無上的神靈一般,俯視那地上的螻蟻。
在場所有星紋宗的弟子聽了姜云川的這句話后,皆是憤憤不平的盯著他。這些人都是天云的弟子,姜云川如此辱罵他們的師門。眾人都有一種沖上去將姜云川痛打一頓的沖動,奈何對方是尊極境武尊境界的絕世強者,所也眾人也只能在地上憤怒的仰望著姜云川。
“姜云川,我倒要看下你是如何在我星紋宗耀武揚威,為所欲為。”
一道蒼老的聲音從遠處響起,緊接著是一道強橫無比的氣息在遠處彌漫而來,這道氣息的強橫程度比起那姜云川的氣息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唰!”
一道身影亦是毫無征兆般出現在姜云川的身前,同樣是身立于半空。
“御空而行,尊極境武尊境界的絕世強者!”
眾人皆是一驚,這來人又是一名老者,與那姜云川一般,同樣是一名尊極境武尊境界的絕世強者。
隨著這名尊極境武尊境界的絕世強者的出現后,在另一端,又有幾道身影飛快出現在劉青巖的身旁。
這些人出現在劉青巖的身旁后,其中一人向劉青巖問道:“劉長老,沒事吧!這是怎么回事?”
“我沒事,多謝宗主關心,眼前的一切一言難盡,等會我在和你解釋。”劉青巖回答道。原來這向劉青巖問話之人竟然是星紋宗的現任宗主星云真人。
“那是?”劉青巖向星云真人問道。他并不知道這突然出現的尊極境武尊境界的絕世強者是何許人也,亦不知道是敵是友。
“那是我星紋宗的太上長老星辰真人。”星云真人解釋道。
“原來是他!”
雖然劉青巖進入星紋宗已是幾十年了,他只知道星紋宗的的太上長老星辰真人是東宇七尊者之一,卻沒有見過星紋宗的太上長老星辰真人,畢竟這些尊極境武尊境界的絕世強者都已是百年不出世的人了。
當劉青巖知道來人是星紋宗的太上長老星辰真人,心中的大石也算是放下了,有星紋宗的太上長老在此,那姜云川卻也是耍不出什么把戲來。
“姜云川,你今天到星紋宗來是想要在我星紋宗耀武揚威?”
星紋宗的太上長老星辰真人一出現,便是厲聲向姜云川興師問罪。
而此時的墨風一下子見到這么多當世的高手,半天愣在原地,沉重地喘著粗氣,沒有恢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