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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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毅把書遞給了她,她傻傻的接過,他說:“當然不是什么都不要了,如果哪一天我要歇菜的時候,希望你的圣女花冠還能給我。Ω”
陳苦點了點頭,好像怕唐毅反悔似的,飛快的把破書放進了自己的空間里,說道:“你放心吧,既然我都已經答應過了,就一定會為你保留,什么時候你需要,我就什么時候給你,如果你永遠都不需要,我也不會給別人!”
陳苦鄭重的說完這些,說道:“那我先去看書了。”
她的語氣明顯溫柔了很多,看著和之前對他的態度有著天壤之別。
唐毅點頭:“去吧。”
等到陳苦走遠了,他回到了云霄飛車里面,從空間里又拿出來一本破書,微笑看了起來。
“你小子,故意騙我寶貝女兒是不是?你明明還有一本,卻還是要讓她對你感恩戴德,你可知道,她剛剛對你下的誓言,讓我這輩子都可能抱不上外孫了啊?”大長老阿苦睜開了眼睛,不滿的看著唐毅。
唐毅打了個哈欠,拿起桌子上的酒壺灌了一口:“這事兒你不能怪我,別說我有兩本,就算是我有一百本,但是蜜蜜的價值還是一樣的,她心甘情愿那么做,我有什么辦法呢?再說了,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什么是圣女花冠,你抱不上外孫怎么就能怪上我了呢?”
阿苦拿過另外一個酒壺,慢慢的啜了一口,說道:“怎么就不怪你啊,圣女花冠就是圣女特有的貞潔標志,她如果想要結婚生子,必須要把圣女花冠給那個男人,她現在答應一輩子給你留著,你小子要是不要的話,她就一輩子不能嫁人,要守身如玉,你告訴我,我的外孫怎么可能出現在這個茫茫塵世間吧?”
“呃,原來是這樣啊,那好吧,回頭我跟她說,我不要了!這總行了吧,她該干啥干啥,你可別怨我了啊!”唐毅這才明白圣女花冠是什么意思,難怪陳苦說起這個的時候,會是那樣害羞的表情,任哪個女孩兒說起這個,肯定都會覺得不好意思的,除非是那種不知廉恥的女子,可要是那種女人,怎么還可能有圣女花冠呢?這完全是個偽命題和悖論。
“扯淡,你以為我阿苦的女兒,是那種朝秦暮漢朝三暮四的女人嗎?我們阿苦家族向來都是言出必諾,更何況她不僅僅是說了,而且還是下的誓言,如果不履行誓言,會遭到天譴的,你以為是你一句話就能夠改變的嗎?”
阿苦盯著唐毅說:“小子,從我女兒下誓言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只能跟著你了,所以你從現在開始,就是我阿苦家的女婿,我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同意不同意,事先是否知道這個事兒,反正從你讓我女兒下誓言的一刻,一切就已經不可改變。如果你想賴賬的話,那么就會遭到我們阿苦家族十萬勇士的追殺,只要你認為能夠扛過去,我也不介意浪費些人手!”
阿苦喝了一口酒,又補充說:“我要跟你說一下,我們那十萬勇士都是八級以上的境界,如果要是八級以下的境界,一百萬都是少說,你自己照量辦吧!”
“什么,你們家族究竟有多少人啊,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八級以上的高手呢?”唐毅真的無法相信,一個家族有那么多的人,還有那么多八級以上的高手,就算是九陽界高手如云,這個數量還是龐大得有些不可思議了!
阿苦淡淡一笑:“你不過是孤陋寡聞罷了,我們阿苦家族作為九陽界最大的那類家族之一,這樣的力量說實話并不算是最強的,譬如圣主所在的傳神家族,光是十級以上的高手就有幾萬,八級以上的高手有幾十萬,至于八級以下的,最少也有幾百萬!那才是真正的頂尖家族。要不是有那樣的家族做背景,她想要在圣神殿立足,說真的那其實就是個不能完成的任務!畢竟像風雨女帝那樣的奇女子,世間只有一個!”
阿苦口中的風雨女帝,自然就是唐毅的丈母娘幽冥邪王,那個曾經在九陽界歷史上鼎鼎大名人間的國主,風雨心語的母親,一代女皇!
唐毅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微微一顫,那是丈母娘在動彈,身上帶著這么多人,他真想把這些負擔都扔了,奈何這個他說了不算。
“是啊,像風雨女帝那么厲害的女子,世界上出現一個已經是極限了,否則我們這些男人怕是都沒臉活著了。”唐毅拍著丈母娘的馬屁,腦海中響起幽冥邪王的聲音:“小子少拍馬屁,你要是真有那份心,還不如趕緊把我女兒從風雨珠里面放出來呢。”
唐毅心中暗道:“我也想啊,可是到現在我也弄不清怎么才能做到,女皇陛下,您告訴我怎么做,我就按照您說的來做就好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啊,現在你就按照我說的來做吧,把你面前這個老頭做掉,他的身上有一個小盒子,盒子里面裝著的東西,能夠讓我女兒的魂魄凝聚成形,只要再湊齊其他幾件東西,就能夠讓我的寶貝女兒重生了,而你也就可以真正的成為我女兒的丈夫!”
幽冥邪王說完,就沒了動靜,唐毅自然不可能真的那么去做,除非他活膩歪了,想要找死,阿苦要是那么容易對付,他現在估計也不會在這里了。
說來話長,實際上這些不過是心念一閃之間的事兒。他沉吟了一下,苦笑道:“看來,我還真的是沒有選擇了呢。”
阿苦鄙視著唐毅:“你小子就不要撿到天大的便宜還賣乖了,否則以后我會讓你明白賣乖的壞處是多么的不夠人道。你知道這天下間有多少的家族在等著把我的寶貝女兒娶過去,好得到我們阿苦家族的友誼嗎?明告訴你,這幾乎是所有頂尖家族的希望!”
唐毅打了個哈欠:“嗯嗯,你說的對,我不識好歹,困死了,我先睡了,你慢慢喝啊。”,唐毅懶得再跟這個老頭兒墨跡,往旁邊的角落里一歪,從空間里拿出來一條獸皮的被子一蓋,閉上眼睛就睡。
阿苦氣得不行,不過很快嘴角又掠過一抹狡黠的得意,這種表情換兩個字來形容,就叫做“狡猾”或者“狡詐”。
阿苦喝了一會兒酒,換了個師父的姿勢,蓋好了斗篷,又睡了過去。他這邊鼾聲一起,那邊唐毅就打了個哆嗦,如果將那個哆嗦無限細化的話,會現在無限短暫的時間里,他的身形消失了一剎那!
這次去九陽界的旅程很短暫,唐毅又回到了這個世界,這里才是他的根,九陽界不是!
夜黑風高,外面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唐毅從浴室回到了臥室,站在陽臺上默默的看著窗外。
一雙雪藕般的玉臂纏上了唐毅的脖子,葉輕柔從背后抱住了唐毅,美人吐氣如蘭,身上的氣息更是迷人,而她此刻如同嬰兒般光潔水潤的身子就貼在他的背后,分外的消魂。
唐毅回身把美人抱在懷里,坐在陽臺上,欣賞著透過輕紗窗簾照射進來的燈光下,美人的嬌軀便如同她的名字一樣,似初綻的花兒般微微含羞,輕輕蜷起,更緊的靠在他的懷里,軟玉溫香在懷,無限妖嬈。
唐毅的手感受著葉輕柔那無比美好的曲線和無比動人的肌膚,美人風眸水汪,萌萌朧朧的癡癡凝望,那香幽的氣息有些不是很安靜,這都是他在使壞導致的結果,他是個壞人!
“老公,你真是個壞人。”葉輕柔的嗓子有些微微的沙啞,先前在一起瘋狂的時候叫喊得太厲害,把她那上了十億美金保險的嗓子都給喊得不舒服了,不過這樣的聲音更性感更撩動人心。
葉輕柔的話讓唐毅獸血沸騰,他低吼了一聲老公就是壞人,就是大灰狼,要吃掉你這個小紅帽,于是在美人嬌嗔不依欲拒還迎之下,兩個人很快就共效于飛,盡享男女之樂的無限美妙。
同樣的夜空之下,不同的故事在上演,幾家歡喜,幾家愁。
千里之外,安吉。
劉栓柱在江邊的橋墩子下面把自己臉上的血洗掉,那冰涼的江水讓他因為受傷而感覺熱脹的腦袋舒服了很多,但還是有些木木的,缺少一些敏銳。
月亮悄悄的從云朵里露出羞怯的小臉,清亮的月光照在緩緩流淌的江水之上,劉栓柱看著水中那個倒影,原本那稚嫩清秀的面孔已經看不出模樣,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有不少小孩子嘴般蕭開的傷口,還在流血,觸目驚心。
遠處傳來了剎車的聲音,劉栓柱猛然間躥進了江邊的高高草叢中,他從野草的縫隙朝高遠處環江路上看了過去,只見一輛警車停在那里,車上下來了四個警察,他們罵罵咧咧的朝他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劉栓柱從腰間的牛皮紙卷筒里抽出了殺豬刀,那刀上還帶著新鮮的血跡,就在一個小時之前,他用這把刀捅過三個人。
想到那三個人給他捅時的表情,劉栓柱并沒有什么快意,更沒有什么驚惶,就算是那些人已經死了,也無法讓哥哥活過來,他現在心中只有仇恨,他要把所有害死哥哥的人,都變成死尸!
這些走過來的條子,也是害死劉栓柱哥哥的人,都是他要殺的對象。本來他想一個個去把他們都殺掉的,可是現在看來只能一起干掉了。
劉栓柱想到了自己慘死的哥哥,心中的仇恨就如同陽山爆般洶涌,他身子往后挪了挪,小心翼翼的藏進了旁邊的柳樹叢中,柳樹上的貼樹皮爬到了他的身上,他也沒有動,等到一個條子拿著手電往他這里照,距離他只有不到兩米的時候,他猛然間躥了出去,一刀無比精準的刺入了對方的喉嚨。
劉栓柱一把扶住了對方,同時把對方松開的手電接住,連人帶手電拖放在一旁的草叢里,看著那已經蹬了腿的男人,他沒有任何的表情,飛快的向前跑。
劉栓柱腳上穿著破爛的解放鞋,在草叢里跑動聲音很小,很快他就來到了一個正在彎腰照著前面樹叢的條子身后,咳嗽了一聲,對方一驚回頭的功夫,那把鋒利雪亮帶著鮮血的殺豬刀捅穿了喉嚨,鮮血嗤嗤的躥著,劉栓柱嘴里咯咯響動卻不出聲音捂著喉嚨的條子放倒在草叢里,蹲了下來。
兩個條子分別從兩個方向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喊著:“老蕭,老蕭,小張,小張!”,劉栓柱剛剛放倒的兩個人之中,前者是個小年輕,后者是個中年人,前者應該是小張,后者應該是老蕭。
這兩個人都死有余辜,如果不是他們的話,劉栓柱的哥哥也不會給那些畜生打死,如果不是這幾個條子當時給那些畜生為虎作倀的話,他當時就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哥哥凄慘的死去,而那些畜生卻揚長而去。
劉栓柱本來是個很善良的孩子,可是殘酷的現實卻讓他早早就將一顆心變得堅硬起來,以至于能夠達到現在這種殺人不眨眼的地步!
劉栓柱躲到了那個死去條子的旁邊,等到兩個人之中的一個看到了死尸嚇了一跳,就是這么一走神的功夫,那把殺豬刀再次準確的刺入了對方的喉嚨,飛快出手飛快收手,毫無凝滯,一刀就結束了戰斗。
另外一個條子這個時候走了過來,看到了一幕頓時叫了起來,而不是拔出手槍或者逃跑,劉栓柱就趁這個機會奔了過去,又是一刀,四個條子都已經成了尸體,那兩輛停在路邊的警車已經成了無主之物!
劉栓柱鎮定的看了一下四周,沒有現有什么人經過這里。本來安吉就是個比較安靜的城市,這里更是荒涼僻靜的角落,白天都沒有多少車經過的,更不要說現在已經是后半夜了。
劉栓柱知道自己今晚做的事情足夠斃幾個來回的了,就算他年紀還小,可對方的背景勢力不用走什么法律渠道,直接就會把他弄死,這樣的事情,他不但聽說過,更見過,而且他哥哥已經成了受害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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