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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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他自然有辦法,只是那辦法他輕易不愿意用出來罷了,畢竟他現在扮演的不是以前那個牛比閃閃的蕭大神仙!
“行,我答應你了,你先站起來,把事情說明白了,我才能幫你!”唐毅終于把林相府扶了起來,林相府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
原來,林相府有個弟弟叫木貴雄,木貴雄比林相府的年紀小很多,是林相府他爸媽老來得子,一家人對這個小寶貝疙瘩十分的溺愛,以至于這孩子從小就惹是生非,長大之后更是變加厲,要不是有林相府這個厲害的大哥罩著,木貴雄早就給人廢掉。
林相府和父母也不是一直都這么慣著木貴雄,打過罵過勸說過,什么都沒用。后來給送去了部隊鍛煉了兩年,回來之后倒真是好了一段時間,可沒多久又和他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整到了一塊兒,又開始惹是生非。
別看林相府身是個不三不四道的大哥,但是他絕對不想自己的弟弟混這行。他的兒子女兒都給他教育得非常好,從小到大從來就沒有惹過事兒,可是到了這個弟弟身上,就不行了!
前段時間,木貴雄和幾個人把一個小子給揍了,因為一個女人。那個小子回頭叫來一群人,把木貴雄和他幾個狐朋狗友好頓揍,胳膊都打折了一條。木貴雄沒把這事兒跟林相府說,就說是喝酒多了騎摩托車摔的,林相府當時也沒有懷疑。
誰想,木貴雄咽不下這口氣,后來又找人把那個小子堵在一個酒吧的門口狠狠的打了一頓,還把人家的兩條腿和兩條胳膊都給打斷了。雖然不至于致殘,但是看起來挺慘的!
那個小子很有背景,木貴雄和他那幾個哥們兒第二天就被堵在了被窩兒里,關了進去。林相府知道以后也沒有太在意,回頭就動用自己的關系來往出撈人。
可是,林相府的那些關系一開始答應的挺好,可是后來就都推脫起來,有跟林相府關系很好的人,就跟他說,讓他還是走走高層吧,對方的背景很牛,他們那種小官僚,根就沒用。而且對方很明顯是想往死里整木貴雄,把他以前犯的事兒都給翻了出來,整不好判個死刑都夠了!
林相府這才意識到問題有些嚴重,他開始四處托人找關系,后來終于找到了人,把事情給往后拖了拖。然后,他又在那人的介紹下,認識了那三個招搖撞騙的小子!
剛才,林相府接到電話,說是木貴雄的案子要比預期的時間提前一個月開庭,也就是在一周之后就會開庭審理,這案子要是一審上,木貴雄的下場都幾乎能夠想象得出來,林相府到了這個時候,想要不著急狂也不可能!
唐毅聽完了林相府的講述,陷入了沉思。林相府現在也冷靜了很多,巴巴的看著唐毅,希望能夠得到他期待的回答。
唐毅沉默了好一會兒,他突然問道:“那個給你弟弟打斷手腳的人,是不是叫馮西凡?他爸爸是沈城很有名氣的商人,做糧油行業?”
林相府突然間瞪大了眼睛,接著顫聲說:“對,對,對,是,是,就是!”他不知道唐哥為什么知道這些,但他知道,這個唐哥十有**是能幫上忙了。這位唐哥真不是凡人啊!
清秀女孩兒和黃胖子見林相府激動成這樣,都對唐毅的消息之靈通而驚奇。女孩兒看著唐毅的目光里,又多了幾分好奇。
唐毅沉吟了一下,對林相府很認真的說道:“你要是想救你弟弟出來,那么你就要舍得花錢,這個事兒沒有兩百個弄不出來。”
林相府一聽到自己的弟弟有救,他就激動的說:“唐哥,唐哥,只要是您能救我弟弟出來,別說兩百個,就是把我家砸鍋賣鐵,我也愿意!而且,我還要感激您一輩子的大恩大德。”
唐毅搖手正色說:“你錯了,這錢不是我要用,而是為了打通關系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是光憑幾句話就能辦的,你位置再高,要辦事兒也得表示表示,否則的話,以后誰還愿意跟著你混呢?這些我就不多說了,不說你也懂!”他又點燃了一根煙,慢慢的抽著。
林相府變成了磕頭蟲,不停的答應著,一臉崇敬的看著唐毅,現在唐哥在他的眼中,是比上帝還要強大的存在,看著比他爹還要親三倍!
“胖子,這個事情你要幫一下忙,幫我找一個男人,他名字叫什么我不清楚,我就知道他的外號叫油耗子,做倒油的生意,他最喜歡去半島酒店的地下賭場里玩兒,長得。”
唐毅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看到黃胖子欲言又止,就示意胖子說話。黃胖子說道:“唐哥,這個人我知道,他叫尤浩,和我在一個牌桌上打過麻將。我現在就能找到他,唐毅,我把他帶到什么地方呢?”
“就帶到這里來吧,從后門來,安靜些,別給人看到。”唐毅神情十分的嚴肅,不怒而威,黃胖子立刻正色答應下來,打電話安排這個事情。
這樣的事兒,對于別人來說或許不是太容易,可是對于黃在容來說,卻是輕車熟路一馬平川走平道,一點兒勁兒都不費!
唐毅又對林相府說:“你來這里,是要找陳大福幫忙吧?”他其實心里很清楚,這是一定的,沒有任何的疑問。
果然,林相府用力的點頭,看著唐毅的眼神已經是高山仰止,比皈依的佛徒面對佛像的時候還要虔誠崇敬。唐哥實在是太神了,連這個都知道,他,他簡直就不是人,是個神啊!
林相府現在就需要神,這樣他才更有安全感,他現在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唐毅的身上,除了唐毅,他已經沒有任何的指望。
“要找陳大福的話,還要讓胖子出面,這江城里,陳大福最熟悉的人莫過于黃老板。”唐毅看著已經吩咐完油耗子那事兒的黃胖子,黃胖子嘿嘿一笑,算是認同了他的話。
陳大福是一個很傳奇的人物,這個人最喜歡管一些“閑事兒”。這些閑事兒,除了他別人都很難管得了,他能管,也就是通過這個來賺錢,是一個圈里人嘖嘖稱奇,圈外人聽都沒有聽說過的另類人物。
林相府看著黃胖子,說道:“胖子,我知道陳大福有進門十萬的規矩,這蕭卡里有一百萬,你隨便花費,不過我再讓人往里面打!”他遞給了黃胖子一張卡。
黃胖子也沒有客氣,把卡拿過去就隨便的揣在了口袋里。一百萬對于一般人是個大數目,可是對于他來說,只是和零花錢差不多少!
黃胖子看著唐毅,唐毅點頭:“去吧,救人更要緊,玩什么時候都行!”現在他頗有些指點江山草頭王的意思。
兩個北三省嗚呀嗚呀的老大,都唯他馬是瞻,即便唐毅很牛斃,可是這在以前也是根本不可想象的事情,可是現在他卻根本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可能是這幾天折騰得有些麻木了,再一個就是險些死過一次,心境已經遠非以前的他相提并論,站得高了,看事物的角度自然也就有了巨大的變化!
黃胖子帶著林相府匆忙的走了,唐毅看著一旁拿著歌本的清秀女孩兒,直勾勾的看著。女孩兒感覺到了他的目光,卻假裝沒有看到一樣,可是唐毅的目光實在是太無恥了,凈往她關鍵部位看,終于讓她皺眉回身看著他,卻又突然間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展顏一笑說:“您還點歌嗎?”
唐毅接過了她手上的歌本,同時有意無意的在她的小手上摸了一把,溫膩柔嫩,觸感絕佳。女孩兒臉蛋一紅,有些羞惱的看著他,嘴角的笑容已經遮不住她的情緒。
唐毅突然笑了起來,說道:“真想不到,金陵城里大名鼎鼎的第一名媛魚大小姐,也會來到我們這樣的小地方,真是幸會幸會啊!”他心里頭其實有些拿不準,印象中,他好像是在某次去某個豪宅安裝歐式鐵藝石材涼亭的時候,恰好不遠的那家開一個很大的生日聚會,其中就有這位魚大小姐,芳名魚玄機。
那是第一次,第二次是他去安裝壁爐的時候,又遇到了這位魚大小姐,不過也是驚鴻一瞥,那次她已經成了某位京城大衙內的未婚妻,那位衙內的脾氣很操蛋,人級更操蛋,唐毅的工人干那個活兒不但挨了一頓揍,還打折了一只手,但因為有人從中說和,唐毅也就沒有沒有深究這個事情,但對那廝的印象十分的糟糕!
一想到那個****的衙內,唐毅就恨得牙根癢癢。他以前就過誓,如果有機會,他一定要給那個王八蛋戴一頂比珠穆朗瑪峰還高的綠帽子!
事實上,唐毅已經給老多的衙內戴過綠帽子,他現在演這種假裝綠云罩頂的戲,也有平衡的意思在內,求個心安。
女孩兒臉色一變,接著又恢復了正常,她收起了怒容,不無嘲諷的說道:“真想不到,一個騙子,竟然還有這樣的見識,要不是我和卓公子認識,還真給你唬住了呢!”
唐毅記憶里可并沒有關于魚玄機太多的信息,他也不曉得她和卓公子熟悉不熟悉。至于卓公子,他只聞其名未見其人,所知也是有限,兩個人之間有沒有關系,他說不準。
本著鎮定第一的原則,唐毅并沒有慌亂,看著已經坐下來已經不再掩飾那股子高傲清雅氣息的魚大小姐,他微笑著說:“是嗎?魚大小姐和我們老板認識,這個事情我還真的不知道。可能吧,我的地位太低了,還不夠資格知道這些事情!”
“你倒是頗有些膽識,不過就算是你再有膽識,相信我只要給卓公子打個電話,你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真的很難說啊,呵呵。”魚玄機笑容很美,不過說的話一點都不美。
唐毅看似隨意的坐在那兒,其實一直都在仔細觀察著魚玄機的神情,一絲一毫的變化,他都沒有放過。
唐毅根據自己多年看人的經驗,這位魚大小姐絕對是不會那么做的,她好像他很有興趣,就是不曉得這興趣是什么,可以肯定的是,她不可能是對他有了那種興趣!
“談不上膽識,和您魚大小姐單身匹馬挑了赫赫大名的孫大棒比不得,和您的彪悍英勇比起來,我什么都不是。如果我們是車的話,您快得尾燈我都見不到。”說著話,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魚玄機高聳跌宕無比雄偉的****,感覺那真是兩個級好亮好亮的大燈啊!
唐毅的眼神兒太讓人受不了,那灼灼的目光看在魚玄機的身上,魚大小姐感覺自己就像沒有穿衣服一樣,而他的目光則如同實質,好像在她的身上撫摸,讓她感覺給他掃過的地方,都十分的異樣,微微的熱,微微的癢,還有些麻酥酥的,好無恥的眼神。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當炮踩!”魚大小姐來想要維持自己矜持高傲的形象來著,可是唐毅看起來就沒完,終于讓她禁不住了飚,拿出了單挑孫大棒時的彪悍勁兒來!
唐毅看到魚玄機已經杏眼圓睜柳眉倒豎,上身驕傲的挺著,那****的高不可攀和小蠻腰的不堪一握,誘人的曲線美不勝收。她的小腦袋向后仰著,尖俏的下巴好似一把尖刀,隨時都會爆刺入他的胸膛。
唐毅好整以暇的欣賞著魚大小姐動人的體態,用力的眨巴了兩下眼睛,笑容燦爛:“來吧,只要你能挖出來,我就讓你踩。”他突然目光順著她的曲線下移,最后落在了她穿著高跟皮鞋未曾著襪的纖纖玉足上,以他的經驗來看,她的鞋碼不會大于三十五碼,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站穩的,這么高挑的身材,腳卻這么小。
“如果魚大小姐愿意脫下鞋子,用您的纖纖玉足來踩的話,那我權當作了一次眼部按摩,甘之如飴。”唐毅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膽子,竟然敢這么調戲背后站了一個可怕家族的魚大小姐。或許吧,是以前的怨念促使他必須這樣做,要是不做的話,睡覺吃飯都不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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