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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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洼子村長孫成剛一聽到唐毅這話,頓時剛剛熄了的氣焰又升騰起來,說道:“是吧,不過我估計這幾輛車加在一起怎么都頂的上寶馬了。對了,老三和他老板一會兒來村里,你們都是做大買賣的,見面好好的聊一聊,沒準還對你的事業有幫助呢。”
唐毅眉頭微皺,搖頭說:“大舅,我不喜歡和不三不四的人打交道,還是免了吧。”
“哎呀,你看,你還狂上了,人家那是大老板,做大買賣的,要不是老三認識,人家還不來這個小地方呢。”孫成剛有些不滿了,這個時候,外面突然間響起了喇叭聲。
孫成剛跳起來說:“肯定是老三他們來了,我得回去看看。”說完,他就匆匆忙忙走了。
孫成剛的家也在這條街上,把著西頭,他回到家里之后,就看到了那輛本市唯一的一輛寶馬,一個穿著皮衣的人給老三拉開車門走了下來,不屑的看了一下這個地方,說道:“什么鬼地方,老三,你就說這里有美人啊?”
“是啊,別看地方小,美人好幾個呢。”老三眨巴著小眼睛,笑嘻嘻的說。
馬臉摸了摸自己腦門上的刀疤,打了老三一勺子,說道:“你小子要是敢撒謊,回頭有你受的。”
就在這個時候,孫成剛的大兒子孫金柱說道:“前面老蕭家來好幾個漂亮姑娘呢,一個比一個長得水靈。”
孫成剛瞪了兒子一眼,他知道這個小子和人家不對付,但是這種損事他還不想干,怎么說那也是自己的親戚家,看這個馬臉不像是來干好事兒的,他對老三也犯了嘀咕,心想這個小子真他媽不是人,原來到村里是奔著姑娘來的,可不能讓他們在這里姚來。
“老唐家,好啊,是不是唐毅他們家,那個小崽子,聽說混出來了,挺能裝斃的,臉哥,咱們去看看到底那幾個妞怎么樣,嘿嘿。”
老三的話剛說完,就給孫成剛打了一巴掌:“草你娘的,你小子能干點正事不,禍害到我這里來了是不是?”
老三給打的一愣,接著就變了臉,冷冷的說:“舅,什么叫禍害到你這里來了,這里是你的啊,這都是臉哥的地盤,明白不?”
說完,他就給馬臉開了車門,隨即跳上了車,寶馬和后面的一輛金杯就出了門直奔前面,孫成剛給了孫金柱幾個大耳光,也匆匆跟著去了前面,他的眼皮在跳,今天一定有大事兒生。
孫成剛沒有想錯,等他來到唐毅家門口的時候,馬臉和老三還有那幾個混子都給那幾個穿著黑衣服的保鏢圍著,用木棒子狠狠的抽打,看熱鬧的人都離的老遠,不停的叫好,眼見那幾個人給抽打得鮮血淋漓,慘叫不止。
孫成剛心撲騰撲騰的亂蹦,他倒吸了一口涼氣,明白唐毅確實混得太牛比了,就看這些人打人時的那種默默無語的冷勁,就不是那些混子流氓能比的,這都不是一般人啊,他記得好像省領導下來視察的時候,身邊帶著的人也就這樣。
孫成剛真想給自己一個耳光,剛才自己怎么就沒有現這些呢,他更想把自己那個找麻煩的兒子打死,這事兒是鬧大了,唐毅沒事兒,他卻不一定沒事兒啊,這個馬臉的后臺聽說是市里二把手。
唐毅坐在屋子里,沒有管外面生的事情,直到外面響起了警笛聲,他才走出了門,對那些氣勢洶洶的警察說道:“你們趕緊回去,把他最大的后臺搬出來,省的我拿你們出氣,我給你們十個數的時間,一,二。”
那些警察路過萬豐鎮的時候,給臨時派來的,都是市里的刑警,一看院子里的那幾輛車,還有這些保鏢,他們就知道這種人惹不起,沒有離開,但是退開了些,趕緊給市里打電話。
市局的負責人一聽到那些車牌,腦袋就嗡嗡,他就算不知道人家的背景,但能開的起那種車帶著那種保鏢敢這么明目張膽收拾馬臉的人,會是一般人嗎?
領導頭疼,只好把電話直接打給了夏市。夏市聽到了匯報之后第一個想法是滅掉對方,不過旋即他又覺得這個想法不現實,當他聽說了那幾個車牌號之后,背后就冒了冷汗,感覺那輛軍牌奔馳的號碼很熟悉。
不過,夏市還是先讓在場的警察把電話給事主,唐毅接過了電話只說了一句話:“如果你不想找麻煩,就把他們給我狠狠的辦著,否則的話,你一定會后悔自己的愚蠢。”
唐毅掛斷了電話,讓警察把人帶走,散了人群,回到屋子里安慰了一下有些提心跳膽的父母,就該吃飯吃飯,吃完飯和幾個老婆打麻將。
夏市那邊,在醫院里看到了馬臉之后,心中無比的憤怒,覺得對方實在是太囂張了,不過當他打電話給京城里的朋友打聽過唐毅的底細后,身上出了一層的冷汗,大冬天的愣是把棉衣服打透了,可見他嚇得真是不輕。
孫寶明不會打麻將,坐在一邊和叔叔聊天,唐毅玩了兩把給了早就躍躍欲試的張靜,抓起一把瓜子嗑著,說道:“老舅,你家我老弟過完年去我那里吧,正好和我哥有個照應。”
唐毅他老舅知道他說的是孫寶明,點頭說:“好啊,我也是這么想的呢,就是你可能得操心,你老弟啥都不會,可不像大靈雖然言語遲,可是腦袋夠用還悟性好,懂技術。”
孫寶明說:“老叔,小虎比我聰明,還能吃苦,出去肯定比我有出息。”他喝了一口茶水,又說:“再說了,有小毅照應著,只要用心些,不可能干不好的,這樣的機會可得把握好。”
唐毅也說:“放心吧老舅,我覺得小虎肯定行。不過是這么回事兒,要是我真批評他的時候,你們可別心疼!”,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兒,他最討厭。
老舅說:“看你這孩子說啥呢,心疼什么心疼,就算是你揍他也是為了他好,你是什么樣的人老舅還不知道嗎?你就放心吧,小虎出去就聽你的,不聽就給我使勁揍,不揍不成材,我和你舅媽要是有一句不是,以后都沒臉登這個門!”
唐毅點頭:“那就好,我心里就有了底。老舅,我初六就回京城,小虎什么都不用拿,到那里之后我就給他和我哥全安排了,先讓他們培訓二十天,然后就去店面鍛煉,每個月工資兩千,獎金另算。我還要先說一句,咱們工作就是工作,我不能因為是自己親戚就改公司的制度,獎勵提升都按照公司制度來!”
老舅和孫寶明都點頭,他們覺得就應該這樣,唐毅能給這么好的機會就不容易了,有的人達了哪還管親戚啊,再說人就應該靠事吃飯,不能什么都等著照顧,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好事兒啊!
唐毅看到他們都這么認真,突然又笑了,說道:“不過,咱們是親人,不是一般人,如果將來大哥你和小虎干好了,我肯定會更加優待,如果你們想自己干,我給你們提供資金和幫助,這都不是問題,但有前提你們真得讓我看到努力和成績。”
孫寶明雖然是唐毅的哥哥,但是他覺得這個小弟倒像是自己的長輩,這不是說唐毅裝大,而是言談舉止就給他這種感覺,并不排斥,但有些古怪。
“一定。”孫寶明沒有多說什么,只用兩個字來概括他的心情和想法。
唐毅家新擴建的房子幸虧很大,下午的時候家里來了很多人,都是直系親屬,有的住了下來,例如老舅和張靜的家人,有的來看看之后就帶著唐毅拿回來的禮物回去了,這都是家里有事兒或者家在附近的人。
唐毅父親那邊也來了些人,不過他只是平淡的應付了一下,不給那些人巴結的機會,又去看了一下自己的奶奶,就懶得再搭理那些沒心沒肺的勢利眼。
傍晚的時候,唐毅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夏市來的電話,先是很恭敬的道了歉,然后說了從重從嚴從快處理馬臉犯罪集團的決定,最后聽到唐毅表示不繼續追究,他才邀請唐毅有時間去做客,放下電話的時候現自己又是一身冷汗。
夏市見過的世面不小,但就算是見到省領導部長,感覺都沒有面對唐毅這么緊張,不為別的,就因為這位蕭某人的名聲實在是透著血腥氣,連那么牛斃的人他都敢動,背景又這么強大,他一個地級市的市里二把手雖然看起來不小,但真經不住這類不是太講規則又偏偏實力強大之人的折騰!
遇到老虎獅子固然可怕,但是卻沒有遇到餓極了的瘋狗更可怕。
夏市放下了電話,漂亮的主持人老婆給他擦了擦汗,說道:“什么事兒啊,把你嚇成這樣?省領導訓話?”
夏市苦笑搖頭:“要是省領導訓話我要是嚇成這樣,那可丟死人了。”他起身去洗澡,邊走邊說:“一個剛爬進京城公子圈里的小子,心狠手辣,馬臉犯在了他手里,給打個半死,人家還不依不饒的,拿我說事。沒有辦法,我惹不起,就只好拿馬臉他們開刀了!”
漂亮的市里二把手夫人穿著睡衣跟著進了浴室,里面傳來曖昧的聲音,許久之后才安靜下來,兩個人躺在大浴缸里,夏市說:“哎,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啊,這個小子向上爬的度都能和深圳度相比了,別人一輩子都做不到的事情,他用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做到了。”
“這么厲害,我怎么沒有聽說過呢?”市里二把手夫人是京城人,現在省臺一欄節目做主播,也是有背景的那種人,說起來她的背景比市里二把手要邪乎,如果沒有她的話,市里二把手大人現在估計還在縣里蹲著呢。
“唐毅。”
“什么,唐毅?他是這里的人?”
夏市看著老婆驚訝的神情,就明白自己的朋友不是扯淡,看來唐毅這個名字真的是太響了,不過僅限于那個圈子,外面的人未必知道。
“他真的很有名?”夏市撫摸著老婆滑膩的肌膚,想當年他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用盡渾身解數才把這個大美人追到手的,一轉眼這么多年過去了,孩子都上了小學,可是她依舊那么年輕漂亮,三十多歲的人看著像小姑娘一樣,若不是肚子上稍稍有些妊娠紋,估計誰都想不到她是個孩子的媽媽。
男人最華麗的衣服是女人,夏市這輩子最大的驕傲不是他不到四十歲就當上了地級市的市里二把手,而是有這么漂亮溫柔的老婆,還有一個更加漂亮可愛的女兒!
誠然,夏市也是個官迷,不過相對于當官來說,他更注重自己的家庭。
“當然有名了,一個能夠把岳家,楊家,還有某位大人物的女兒都變成自己女人,還外掛著很多名門千金的小子,怎么可能沒名呢?”夏夫人想到自己閨蜜曾經說過的話,很是有些好奇,那個小子究竟長什么樣兒,是不是真像說的那樣俊美無倫。
“真的那么邪乎,那些人家就沒有把他給滅了?”夏市覺得這個事情有些詭異,要知道大家族的女孩子可不是隨便泡的,要是玩腳踏兩條船,一般都會死的很慘,有時候就算背景牛斃也是一樣的下場。
夏夫人也覺得這個事兒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她也不曉得其中的奧秘:“不清楚,估計人家還是有事唄,能把那些人家都搞定,不過他外面還彩旗飄飄到現在都沒事兒確實很不符合常理。”
“這小子的運氣可是夠牛的了,估計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比蕭好古還牛呢。”夏市有些吃味,說實話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能夠坐享齊人之福呢,他也想,可惜他不敢,他真的是一點都不敢,只因為這個老婆他能擁有就已經是幸運,不敢再奢求其他。
夏夫人看了看丈夫,知道他是吃味了,看了看他軟趴趴的小東西,心中突然間升起了一股子怨氣,這才剛三十出頭,他那來就不大的東西就這樣,以后的日子她都不敢想象,對于她這種需要非常強烈的女人來說,要是一個晚上沒有這種事情,就會煎熬得睡不著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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