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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蔓呼呼的喘著粗氣,小手摸著他下巴上的姚茬說:“媽媽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我剛剛從舅舅家回來,想你了。”
下面的話蕭蔓沒說,只是用小臉輕輕的摩挲著唐毅的臉,那種肌膚相親的感覺讓她舒服得直哼哼,十分的誘人,他身上的氣息令她無比的心安。
在這個茫茫的塵世中,蕭蔓唯一遇到能令她產生這種奇妙美好感覺的男人就只有唐毅一個,而且她唯一喜歡的男人唯一能讓她愿意接近的男人,也只有唐毅一個,他是她的唯一,也是她的全部,生命因為有他而精彩!
唐毅摟著蕭蔓香軟的身子,她身上穿的不多,只有絨衣和單薄的絨褲,外面的褲子估計是怕弄皺了已經脫去,她的體溫透過衣物滲透出來,他的手輕輕的摩挲著她傲人的曲線,悄悄爬進了衣服里面,感受著女孩兒幼滑溫潤的肌膚。
蕭蔓的嬌哼有些顫,唐毅的使壞讓她感覺自己飄了起來,好似身處云端或者天境,飄飄渺渺間無限美麗的幻象涌上心頭,眼前滿是絢麗夢幻的色彩!
唐毅聽到了外面兩個女孩兒在做飯的聲音,書房的門給蕭蔓鎖上了,他翻身將美人壓在身子底下,恣意的吃了起來。
無限妖嬈,無限美妙。
無限的妖嬈美妙之后,蕭蔓泛著醉紅的嬌軀布滿了清露珍珠般的細密汗珠,好似清晨綻放的嬌艷薔薇,吐露清香展現嬌妍。
此時此刻的蕭蔓,美艷不可方物。
蕭蔓終于從那每次都會讓她眩暈許久甚至昏厥許久的巔峰感受中幽幽醒轉,清了清有些嘶啞的嗓子,剛才忘情的時候喊得太厲害了,嗓子弄得不舒服。
想到自己剛才的奔放恣意,蕭蔓有種突破自我的舒暢,也有著濃濃的羞澀,估計這么大的聲音一定是給唐檸和楊蜜蜜聽到了,真是丟死人了。
不過隨即她想到自己和那兩個姐妹都一起服侍過唐毅,什么事兒還沒有做過呢,喊了就喊了,啞了就啞了,愛咋地咋地,反正也不要臉了,只要有他就全都無所畏懼!
蕭蔓一下子想通了,就不再糾結于剛才的放浪,甄已破顧之何益,沒有意義的事情,她從來都懶得去做。
“老公,我畢業之后就到你的工作室上班吧。”蕭蔓突然說道,唐毅點頭:“好啊,我也正是這個想法,既然你喜歡設計,咱們就找個不受委屈的地方,做自己想做的那種設計,老婆,你好像忘記了,工作室也是你的財產啊。”
風語建材都是蕭蔓名下的財產,更不消說風語建材旗下的設計室了。
蕭蔓搖頭說:“不的,都是老公的,連人家都是你的。”她這話嬌嗲柔顫,十分的妖精。
唐毅咕咚咽了一口口水,迫不及待的又吃了起來,直到小狐貍精變成鐵錘咪方才作罷,這時晚飯也好了。
翌日,唐毅剛剛開車出門,就看到了有車跟在自己的車后面,他瞇了瞇眼睛,把車開到了一個胡同里,那輛車也跟了進來,車上下來一個人,是北北。
北北昨晚顯然是沒有睡覺,看她那黑眼圈和憔悴的臉色就能看得出來,她淚眼婆娑的看著唐毅,一步步走過來,突然間撲進了他的懷里。
錯了,唐毅躲開了她這一撲,她抱住了他身后的那棵大樹,哇的一聲,陳北大哭起來,那哭聲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驚天動地。
唐毅沒有管她,上車就要走,陳北趕緊放開了大樹,上了他的車,抱住他就親,一邊親一邊哭著說:“老公,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嗚嗚。”
唐毅嘆了口氣,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包濕巾,擦掉了她臉上的東西,說道:“就算那是個誤會,你道歉能不能有些誠意呢?”
陳北噗嗤一聲笑了,身子一梛就騎坐在了他的腿上,笑著說:“老公,你為什么總是這么聰明呢,人家本來是最聰明的人,可是自從遇到你之后就變成了第二聰明,真是好討厭啊。”
唐毅給她那妖嬈的小屁蛋弄得起了性,頂著她的身子,感覺很是消魂。他嘆了口氣說:“你啊,就是聰明的過了分,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用聰明來解決的,如果這個事情放在別人的身上,估計你是連道歉的機會都沒有的,有時候誤會很容易就會變成遺憾,明白嗎?”
陳北用力的點頭,玉臂緊緊的纏著唐毅的脖子,癡癡的看著他,輕輕的啄著他的唇,夢囈般的說道:“老公,其實我剛才很害怕的,真怕你不要我了,老公,不許不要我,知道嗎?你要是敢不要我,我就敢死給你看,讓你一輩子都不能心安。”
唐毅親著她的香甜小口,在她小屁屁上擰了一下,惹來嬌膩的一聲嚶嚀,他看著媚眼如絲的小狐貍精,說道:“你還挺狠的呢,是不是做錯了事兒還有理啊,說吧,老公該怎么懲罰你這個壞小孩?”
“嗯,北北是壞小孩,要給老公打屁屁。”陳北糖糖的嘟起了小嘴兒,掀起了自己的小皮裙,趴在了唐毅的腿上,翹得好高,閉著眼睛羞紅了臉,低喃道:“老公,懲罰壞小孩吧。”
唐毅吞了一口唾沫,看著眼前這完美無瑕的圓渾,沒有任何的瑕疵和遮蔽,美妙誘人的無以復加,于是他頓時失去了冷靜,開始懲罰壞小孩小北北。
陳北的那個正好過去了,唐毅早就在等這一天了,終于把這個小狐貍精吃掉了嘴里,而且還是在車里吃的,看著那白色小褲褲上的鮮紅顏色,真的好似小說里經常說的點點梅花!
“老公啊,再玩一會兒唄,人家還有好多姿勢沒有嘗試呢。”陳北膩在唐毅的懷里不想動彈,用自己的身體撩撥著唐毅的,馬上就得到了回應,于是就盡情的享受起來。
陳北不愧是個妖精,是個敢于給唐毅跳脫衣舞的彪悍存在,她在男女之事的方面有著很強大的天賦,雖然是第一次,可是唐毅卻覺得她比一起癡纏了多年的唐檸還要狂野妖嬈,無比的奔放。
快樂的時間總是容易消逝,唐毅和唐檸離開了那個小胡同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唐毅本來想讓陳北回去休息,她剛才太瘋了,雖然給他治療了一下,但還是有些腫痛,應該好好的休息一下才有助于恢復。
可是陳北卻不想休息,唐毅只好用神露圣脂給她把妙處醫好,帶著她一起去工地,他今天要忙的事兒很多,現在都已經遲到了,接下來的形成會非常的緊張。
陳北開的車是陳南的座駕之一,唐毅還是第一次看到陳南的這輛迷你小跑,紅色的小跑車看起來有些過于精致,他不喜歡,但是陳北很喜歡,還說回頭她攢夠錢就買一輛開。
唐毅知道小丫頭這是在鬼念窮秧,實際上她很有錢,這么說無非就是想讓他給買,這不是說她多么的貪心,只是小女孩和小女人的一種有趣的小心思罷了,她要的不是車,而是那份被寵愛被疼惜被重視的感覺。
就像有句話說的好:姐玩的不是游戲,是寂寞。
陳北把車開到了陳南的單位樓下,上了唐毅的車逃之夭夭。
對面的停車場上,張希文坐在紅旗里默默的看著陳北鉆進那輛現在圈子里大名鼎鼎的軍牌奔馳里,他沒有說話,他身旁的女孩兒扶了扶眼鏡,脆生生的說:“哥,你真熊,你到底是怕她啊還是怕那個小子?”
張希文淡淡一笑:“我誰都不怕,但是這樣并不能代表我熊。反正大家不過是演戲罷了,只要面子上過去就好了,何必太較真幕后的事情呢。”
“就算是演戲,也要有些藝德不是,哥哥你一直潔身自愛,她卻跟一個男人亂七八糟,要是給人知道了,對我們家的影響多不好啊?”
“和我們家有什么關系,我們現在又沒有結婚,不過是有那么個無聊的約定罷了。她不是我那盤菜,這個大家都很清楚,就為了所謂的聯姻硬把我和她湊在一起,其實真的很沒勁,更起不到什么作用,其實都不如我和那個小子一起合伙干點什么賺錢,他可是個福風,做什么賺什么。”
張希文對唐毅不無贊賞之意,心中并沒有什么怨懟之心。他其實很討厭這種大家族式的婚姻安排,都什么年代了,還搞這種東西,真是無聊到底的游戲。
張希文認為,中國之所以出不了國外那么多的級富豪,更傳承不了那么多年,就是因為某些觀念過于陳舊。
當然了,這些觀念造就了不少的級紅色家族,這不是什么秘密。
要么觀念就級保守,要么觀念就級前衛,兩種觀念碰撞在一起或者是糾纏在一起,就使得現在的國人很詭異。
“他有什么能力啊,不過就是有些吃軟飯的本事罷了。”張慈心對哥哥的話不以為然,在她心目中,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比自己的哥哥更加出色的男人,那個叫做唐毅的小子,給哥哥提鞋都不配。
張慈心是高傲的小公主,從來都沒有吃過虧的她一直都活在她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天上地下,惟她獨尊。
事實上,這個世界是不以她的個人意志為轉移的,甚至根本就不會受她的任何影響,但是她似乎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依舊活在她自小就編織成的夢里。
赫赫張家,確實有著給小公主張慈心編織夢境的實力,只要她愿意,她可以一輩子都活在夢里,不需要醒來!
但關鍵的問題是,人總是要長大的,小公主也社長大,她現在就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抱著洋娃娃戴著蝴蝶結的小女孩兒了,現在雖然她還是喜歡抱著洋娃娃戴著蝴蝶結,可是小蓬蓬裙已經變成了華麗的公主裙,雖然依舊蘿莉,但一米七的身高和傲人的三圍,想裝成小女孩兒也是很不現實的事情。
當第一次月信來過之后,煩惱的張慈心望著自己染紅了的雪白小褲和裙裾,其實就已經意識到,她在長大,而整個世界正在生著巨大的變化。
生活畢竟不是童話,張慈心雖然更喜歡童話,卻也明白她不能一直都活在自己的夢里不醒來,那樣的人生固然會覺得很美好,但實際上也不過是虛假的美好。
整個世界是叢林,滿是猛獸,她張慈心躲在一個蛋殼里假裝看不到外面的世界,難道就會真的以為自己活在另外一個世界里嗎?
人生,真他娘的是寂寞如狗啊。
張慈心心中嘆息了一聲,卻猛然間羞惱的現,這句她常掛在嘴邊上的話,自己竟然不是原創,而那個原創的家伙,本來是她最喜歡的一個人,現在卻成了哥哥的情敵,無恥的存在!
唐毅,我要你血債血償,張慈心心中憤憤的想著,同時為自己那些扔掉的塞鼻子的棉球表示哀悼。
張希文沒有說話,只是微笑把車開著離開了公司的樓下,上了繁華的大街上,他欣賞著冬日里還依舊存在的春光,那些穿著絲襪款款而行的漂亮優雅女白領們,總是能夠令人覺得心曠神怡,他最喜歡看她們,雖然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那樣的一個女人做自己的什么什么。
喜歡看,未必就喜歡擁有,想擁有的,未必會總是拿出來欣賞,這不是一個悖論。
“其實,心心你早就應該明白,能把軟飯吃得這么牛,也是一種莫大的本事。什么事情如果能夠登峰造極登堂入室,都說明那人已經足夠的優秀。”
張希文收回目光,寵溺的看著自己的小妹,笑著說:“而且,他還是你最喜歡的一個人,他的作級可以說充斥著你的生活,我也是他的忠實讀者,我的很多創意都是來自他,從這些就能夠看出來他是多么的不同凡響。更不要說,這不過是他多鐘謀生手段中的一種罷了,他還有著那么多金燦燦明晃晃的頭銜,無論哪一個拿出來都非常的耀眼,那可不是隨便既能得到的東西!”
張慈心撇了撇小嘴,沒有說什么,她拍了拍自己懷里的洋娃娃,拉了拉頭上的蝴蝶結,懶懶的縮在座位里,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