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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蔓疑惑的說:“楊姐,這個我上次吃的時候還沒有呢,誰研究出來的啊?”
楊璇看了一眼唐毅,笑道:“還有誰啊,自然是蕭大老板了,現在莊稼院的招牌特色菜都是他的明,我們那些老廚師都要跟著他學藝呢。”
蕭蔓還真是第一次知道這個事兒呢,看著唐毅的眼神都辣的那個崇拜啊,楊璇其實也想和她一樣的看著蕭某人,但是她此刻不敢放肆,要放肆也是在沒有外人的時候,有蕭蔓在也沒有關系,反正大家也不陌生。
蕭靜如默然的又伸出了大拇指,臉上的敬佩已經變成了崇拜,心說這位姐夫簡直就不是個人,草的什么都會都這么牛斃,不但能賺錢,能弄一堆牛斃的老婆,還身手賊拉邪乎,是當今文壇第一紅得黑的快槍手,著名的室內設計師,據說還會機械木工雕刻什么的,現在又露了一手在廚藝方面的造詣。我日,他還有什么不會的啊,估計也就剩下生孩子了吧?那也只是因為他沒有那零件。
蕭靜淑表面上神色平靜,沒有什么表示,只是默默的吃著東西,享受著美味,可是心中對這個毛腳女婿的評價不得不又高了一些,她現在開始相信蕭蔓對這個女婿的溢美之辭了,看來這個小家伙還真的是多才多藝,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多才多藝,是都很精深深具價值的多才多藝!
“這些小菜可以推向市場。”蕭靜淑突然間說了這么一句,眾人愣了一下,楊璇下意識的說:“是啊,小毅也是這么說的,商標已經注冊好了,最近正在籌辦建廠的事情呢。”
唐毅總是會給人帶來驚喜,和他接觸的時間越長,就越是容易給他層出不窮的本領和見識震驚,從而對他開始尊重尊敬甚至崇拜起來。
唐毅看著各人的神情,心中的驕傲就像春日里恣意生長的野草,迅在整個心靈草原上蔓延,一直到無盡遠處的天邊。
不過,其實這也沒有什么,如果誰都像他一樣有時間就努力工作學習的話,相信也會擁有傲人的資本。
蕭靜淑看著寶貝女兒看著毛腳女婿那癡迷崇拜的眼神,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別太驕傲。”
又是四個字,把唐毅從云彩上打落凡塵,趕緊點頭稱是,心里頭想打她屁屁的沖動,又增加了幾分,不由得再次默念阿彌陀佛之類的咒語,讓自己別思想犯罪。
吃過晚飯,蕭靜淑母女和蕭靜如給唐毅送到了她們在京城的住處,那是臨水宜居的一幢別墅,距離唐毅和唐檸楊蜜蜜的別墅不遠,都是同一期的典藏版,太巧了。
既然距離這么近,要是不走動一下就不對了,唐毅在蕭靜淑和蕭蔓換了一身衣服之后,就載著她們去了自己家,蕭靜如那個家伙一進屋就去打游戲了,對唐毅家里不感興趣,也沒人勉強他,都知道那孩子性格有些乖僻。
唐毅和蕭蔓已經提前給家里的唐檸和楊蜜蜜打了電話,她們已經做好了見長輩的準備,雙方見面之后,倒是沒有生陽風撞地球那樣的事情,兩個女孩兒得到了蕭靜淑的認同,蕭某人和蕭蔓頓時都松了一口氣。
可是,接下來事情就脫離了控制,先是葉輕柔和葉細細突然間來了,不五分鐘,張靜林雅蔣媛媛羅恬就來了。
眼見丈母娘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唐毅暗暗叫苦不迭,可事已至此,他也沒有什么辦法,這位丈母娘長期身處上位,可謂是目光如炬,這些女孩兒和他的那點貓膩,人家一搭眼就看得明明白白,他就算是想要辯解也無從著手,只有厚著臉皮憨笑,給蕭靜淑白了若干眼還是報以憨厚的微笑,令那位無法作。
眾女也意識到了今天來的不合時宜,正要離開,蕭靜淑卻已經先一步離開,唐毅將她送回別墅的時候,她說:“你進來,我和你談談。”
蕭蔓還沒有回來,蕭靜如那個小子就像不存在似的,不知躲到了什么地方去了,偌大的客廳里只有唐毅和蕭靜淑。
沒有茶,沒有咖啡,唐毅像個小學生一樣乖乖的坐在沙上,正襟危坐。蕭靜淑坐在對面捧著一杯茶,慢慢啜著,穿著拖鞋的美足光潤細嫩,和她的臉蛋一樣看不到歲月的痕跡,稚嫩如同嬰孩的肌膚。
唐毅低頭愣愣的看著那雙小腳和上面那截美好的小腿,蕭靜淑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心中惱怒,冷哼了一聲。
唐毅打了個激靈,差點坐到地上去,惶恐的面紅耳赤,倒是把丈母娘一下子逗笑了,他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心道還是這招好使啊。
蕭靜淑氣一下子沒了,想想這個小女婿就是個大點的孩子罷了,他就算是再花心本質也不壞,所以并沒有多么的生氣,反倒是因為很多年沒有男子這樣近距離的欣賞她,令她覺得有些新鮮,同時還隱隱的生出驕傲和自豪來。
女人,尤其是美麗的女人,她們或許厭倦了男人欣賞或者貪婪的目光,但是如果沒有那些目光的注視,又會讓她們悵然若失,感覺不到自己美麗的價值存在。
所以說,女人都是矛盾的生物,美麗的女人更是。也正是因為有著無法去除的虛榮心,美麗的女人總是會給那些花言巧語的狡猾色狼騙到,至于損失什么,那要具體問題具體來分析。
“唐毅,你這么女人,想把小蔓放在什么位置上?”蕭靜淑忍著笑,冷著臉問道。
唐毅毫不猶豫的說:“阿姨,我自然是把小蔓放在老婆的位置上了,不過現在我還想不出來怎么能夠領到結婚證。”
“哼,花言巧語。”蕭靜淑雙腿疊在了一起,翹著性感的****,雪白的毛絨小拖鞋在她精巧的足尖蕩啊蕩的,好像是一只在樹梢蕩秋千的小熊,俏皮可愛之中還透著性感,那染著紫色蔻丹的趾甲,時隱時現,晃著了唐毅的眼。
唐毅的目光不自禁的就被吸引了過去,雖然只是偷眼觀瞧,但那足上的風情還是弄得他的小心肝也跟著那鞋子蕩啊蕩的,蕩的心里好熱好熱的,那壓抑在心里的邪惡想法都在這一刻釋放出來,恣意的撓著他的心。
唐毅吞了一口唾沫,不舍的收回了目光,無比誠懇的說道:“阿姨,我是很認真的,其實以您的目光如炬,不難看出我對小蔓的心思真假,只是我和小檸早就有了約定,小蔓還是晚了一些,我雖然能夠像對待小檸一樣對待她,卻真的給不了結婚證這樣神圣的東西。”
唐毅頓了頓,又說:“不過,只要心是在一起的,證書并不重要,我會一輩子都對小蔓好的,這您可以放心,她也會幸福快樂的生活,從現在到永遠!”
蕭靜淑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喝茶,她并不懷疑這些,就看蕭蔓和唐毅那些女人的關系那么好,就知道她過得會很開心,不會像以前那樣的孤單。
實際上,說句實在話,蕭靜淑并不覺得一夫一妻就會幸福快樂,尤其是男人總是那么忙的話,總會或多或少的忽視女人的存在,那是很寂寞的一件事兒。
唐毅有這么多的女人,蕭蔓又和她們關系很好,這樣就有了伴兒,就算是唐毅以后因為什么事兒顧及不到她,也會有人和她互相照應,這樣更安全更充實,省的獨自面對一個大房子,冷冷清清。
蕭靜淑是過來人,那種寂寞冷清真是受夠了,她不想女兒重蹈自己的覆轍。結果,蕭蔓還是重蹈了她的覆轍,但是又沒有重蹈覆轍,母女兩個遇到的男人不同,男人身邊的女人也不同,蕭蔓顯然比較幸運!
本來可能還有一些話要說,但是卻突然間忘記了,于是蕭靜淑就揮了揮素手,像趕蒼蠅一般把唐毅趕走。
唐毅如蒙大赦,抹著冷汗逃之夭夭,沒有注意到丈母娘望著他狼狽的背影露出甜美的微笑。
唐毅回到家中,現美人們都換上了家居服,都沒有什么事兒,打算在這里嗨呸一夜,他看著那幾桌麻將和撲克,真是哭笑不得,悄悄溜進了書房,給自己弄了杯咖啡,看了會兒書,就開始寫作。
唐毅的文風,有時候和古靈有頗多相似之處,但是又有自己的風格,有人說他的筆力早就越了古靈,但也有人說他是東施效顰,距離古大師十萬八千里。
這只限于唐毅寫作玄幻類小說時候的文風,他寫作仙俠修真類小說,寫作科幻驚悚類小說,寫作現實類小說,以及他寫作散文詩歌時候的文風都各有不同。
正因為這樣,很多人懷疑唐毅雇傭了槍手,唐毅也懶得解釋,反正不管怎么樣,他的書就是有的是人買,有的是人喜歡,還有很多人討厭不喜歡,卻也想要買一本看一看才好批評他,這對他毫無害處,反倒是有正有反才有新聞,他的作級才會越來越紅,越來越值錢。
唐毅能夠駕馭各種題材的作級,這跟他博覽群書有關,每天最少三個小時的讀書時間,以及他那過目不忘的本事,還有堪稱玄奇的經歷,都讓他文思泉涌,下筆如有神。
文壇第一快槍手是怎么練出來的,那是寫出來的,而不是吹出來的。
唐毅今晚要寫的是一個新故事,因為他一直都沒有寫過武俠方面的作級,就有人說他不會寫武俠,他不是不會寫,只是一直不想寫罷了,現在他就要寫一本好武俠來,堵住那些人的嘴。
唐毅也有意氣用事的時候,涉及到寫作方面的事情,有時候他就有些俠氣匪氣孩子氣。
唐毅按照習慣,先寫出來一個書名,這個書名他白天的時候就想好了,叫做神露圣脂,跟他飛天記那本書中的一種寶物同名,實際上他這是要開始為神露圣脂炒作一番了。
對于一個著名的作家來說,用筆來炒作最簡單也最有效。
但唐毅做的并不只是炒作神露圣脂產級,也是在用那個產級炒作武俠。現在的武俠太過低迷,他很難找到一本好看的武俠小說,藍易大師的小說好看,卻并不是武俠,而是玄幻。
玄幻和武俠,是有著一定區別的,常看這類小說的人都知道。
唐毅最近正在籌建一個文學工作室,還買下了一個基礎不錯的小網站,打算在網絡文學方面展一下。
唐毅有很多的夢想,其中一個夢想就是聚集一大群的文學愛好者,弄一個級牛斃的文藝沙靈,就像舊時巴黎那些著名的文藝沙靈一樣,例如喬治桑的那個沙靈那樣,大家在一起討論文學和藝術,一起探討和提高,而不是為了稿費姚亂的造文。
夢想的實現,不能建立在空中樓閣之上,那需要十分深厚堅實的現實基礎,唐毅深諳此中道理,所以他就要從最基本的做起,把那個夢想的大廈慢慢構建起來。
唐毅寫了一會兒,就上了qq,又遇到了北北,這個小丫頭在陳南那里上網,一邊處理她工作上的事情一邊找人扯淡。
北北可不是乖小孩,和她看起來典雅文靜的外表截然不同。她是個古怪精靈狡黠邪惡的小妮子,專門喜歡把自己裝扮成各種各樣的人,在網上騙人玩兒。
當然了,北北僅限于騙人,并不會騙人騙色,否則唐毅早就把她的小屁屁打得開花裂瓣,給她些顏色看看,狠狠的懲罰不聽話的壞小孩兒了。
唐毅哼著自己改編的小曲,開著奔馳在茫茫車海中蝸行,京城堵車的問題越來越嚴重了,聽說每一天都有若干輛車被人從車行里提出來放在馬路上橫沖直撞,交通狀況實在令人堪憂。
唐毅并不著急,剛剛把幾個女人送回學校,他現在是去見北北,她說不著急的,所以他就真的不著急。
昨天昨夜的一場大雪,倒是有大半都化成了水凝結成了冰,在京城冷得詭異的天氣里,人們在明媚的陽光下有些瑟縮。
馬路上的雪都已經給融雪劑和無數的車輪化作了烏有,只有少許地勢不好的路段,才有泥水淤積,車一過就帶起一溜水花,濺在行人的身上,留下了一些污痕,惹來一陣腹誹和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