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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她意識到自己是真的吃醋了,她其實希望那個給他輕薄的人是自己,而不是自己的閨蜜,就算他是個大蘿卜,可她還是喜歡他,至于這種喜歡的感覺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她也說不清。
姚靜沖動了,一向妖精的她,其實給男人輕薄的次數只有兩次,一次是唐毅上次那晚差點吃了它,一次就是眼下,她心里亂七八糟的,害羞的同時又有些喜歡,他的氣息他的樣子他的話語他的手,都有著讓她很想親近的魔力。
一個女人要是喜歡一個男人,根本就不需要很多的理由,很多時候她們對于愛情的盲目,更甚于男人。
姚靜并不是愛上了唐毅,或者說她不能確定這一點,但是她可以確定的是,兩年多她一直都沒有忘記他,并不是一個錯覺,在剛剛看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確認了自己的感覺,此刻心中滿溢的悸動,更坐實了這個金子一般的事實!
唐毅放開了姚靜的小腳,給她穿上了襪子,用可以透視一切的眼睛看著她那露珠儼然的地方,想著要不要找時間吃了她,這個想法讓他察覺到自己越來越無恥!
姚靜好一會兒才恢復了清醒,把唐毅狠狠的捶打了一番,才羞澀的去了旁邊的小屋清理身體換了衣服,早已經換過衣服的藍清荷不用猜都知道姚靜那屁股后面的濕痕是怎么回事兒。
“小毅,你是不是喜歡那個狐貍精啊,如果你喜歡的話,今天晚上我就給你創造機會。”藍清荷說的言不由衷,其實她心中想的是要是他真對自己做些什么的話,自己要反抗一下呢,還是熱情主動一些。
唐毅正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飯菜來了,姚靜換好了衣服,三人開始吃飯。
“小毅,聽說你手上的版權還都在?”姚靜突然間說了這么一句,唐毅愣了一下,知道她說的是自己那些小說的各種版權。
唐毅并不討厭姚靜跟他說這個,不過他遺憾的攤了攤手說:“姐,你來晚了一步,我的小說版權都已經賣給了漢唐集團,包括影視改編權,網游改編權,還有漫畫改編權等等。”
其實這么說并不準確,唐毅并沒有把那些版權賣錢,而是交給了唐凰來經營,她現在是他的女奴,連她都是他的,更枉論其他。
唐毅看到姚靜有些失落,就說:“姐,你想要什么就說吧,我回頭給你寫就是了,不用談錢。”,雖然姚靜看起來一副妖精的樣子,但是他對她的印象很好,不是因為彼此的曖昧,而是她魅惑的眼神背后,藏著的都是善良,那是她的本性。
聽到了這話,姚靜和藍清荷心中都是一顫,前者是感動的鼻子一酸,后者則是對唐毅越的喜歡,其實前者也是如此,但更多的是感動。
姚靜什么都沒有說,只是默默的點頭,朝他微微一笑,給他倒了一杯酒,給藍清荷的杯子倒滿,自己的也是,舉起杯子三人碰了一下,一飲而盡之后,她無比鄭重的說:“小毅,以后你就是我小弟,我就是你姐。咱們三個都好好的處著,一輩子!”
以唐毅現在的名氣,他的一本小說價值少說也在幾百萬,而且這還不算潛在價值,就算姚靜很有錢,但這么多年經歷的爾虞我詐和紛擾糾葛,大多是因為利益,幾百萬,也不算是小數目了。
唐毅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就充分說明了他對她的重視,還有他的真誠,她沒有辦法不感動的,不是因為錢,而是因為還有這樣一個男人,愿意給她一個安全的依靠,對她說:姐,咱不談錢!
唐毅和藍清荷都十分認真的點頭,飯桌上的氛圍有些過于嚴肅,唐毅隨即笑著說:“姐,一晃兩年過去了,姐夫在哪兒疙瘩呢?”
藍清荷和姚靜都噗的一聲笑了,姚靜用小腳輕踹了他一下,說道:“滾,我給你生姐夫去啊。”
“那就生一個唄,不過那好像是兒。哎呀,不對,是外甥,外甥。”
“小弟弟,你真是越來越壞了,難怪水水說你是個花心大蘿卜。”
“滾,別把我往里扯,我可沒說過。”
三個人一邊吃飯一邊打鬧,把平日里的偽裝都扔掉,像三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開心,她們已經好久好久都沒有這么開心了。
遲到的午飯之后,唐毅和兩個美女出去玩,度假村里有個滑雪場,他們就去那里滑雪。
滑雪場里的人不少,唐毅和兩個美女一到那里,就成了焦點,還沒等滑雪呢,就有幾個男女湊了過來,其中一個男人說道:“兩位小姐,我們能請你們喝咖啡嗎?”
唐毅正要說話,姚靜就先一步笑著說:“咖啡?我不喜歡喝那種洋垃圾。”她一副不屑的神情。
男人并不生氣,笑著說:“那好,你們喜歡喝什么,我們都一樣請,這是我們的榮幸。”他身邊的幾個男女都矜持又高傲的笑著,好像他們是這個世界的主宰一樣。
從這幫人的身上,唐毅能看出來他們都身份不俗,不過說句良心話,現在能夠站在他面前讓他重視的二世祖之流,真的很少很少,或許像羅志東蕭尊和他兩個大舅哥還有穆俊穆英那樣的身份,才有這個資格。
顯然,這些人的口音應該不是京城人,那就是外地來的二世祖和千金們,或許在他們自己的那片地皮上真的可以一手遮天,可是來到京城,還實在不夠看!
封疆大吏再牛比,也比不得各部尚書和宰輔,或者是兵馬大元帥。
唐毅見藍清荷一副看戲的表情,姚靜興致勃勃,他就沒有出聲,對于這些人對自己的無視,他根本就不在乎,他的價值可不是由他們來決定的,無視不無視,與他何干!
“我只喝兩種茶,一種是大紅袍,一種是普洱。”姚靜狐貍臉上帶著魅惑人心的笑容,那笑容里藏著一種叫做高深莫測的東西。
“這都不。”
“我還沒有說完。”姚靜制止了這位公子哥的話,淡淡的說:“大紅袍我只喝五十年特貢的,普洱我只喝香茗齋的百年茶餅。”